48下药,求欢,无人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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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太近,盛皓城身上浓郁的酒气包围了喻南深。 喻南深背靠冰凉墙壁,身前拥着体温滚烫的盛皓城,感觉十分割裂:“你怎么在这里?” 盛皓城没说话,一只手擒住喻南深的腰肢,将半个喻南深的体重都揽住身上,这才道:“待会再说,先走。” 抬眼去望喻南深,发现喻南深已经全线崩溃。眼睛很湿热,长睫毛上洇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柔软的唇瓣红润湿渍,微微张,露出唇间一点雪白牙齿。 喻南深揪着盛皓城的衣袖:“我……” “笨蛋。”盛皓城没好气道,回身,托起喻南深的臀,抱婴儿似的抱起喻南深,“被人下药都不知道。” 喻南深双腿环住盛皓城的腰,眼神里的意思朦朦胧胧的,好像雾里看花,怎么看也看不清眼前是谁,意识是雾,盛皓城就是那朵看不清也摸不着的花。 生理的本能反应来势汹汹,它是洪水猛兽,理智是它最爱下咽的食物,它贪婪无比,意图将理智吞吃得一干二净。 盛皓城托起喻南深,将他顶在墙壁上,喻南深的头埋在盛皓城的锁骨上,无声地流泪。 清醒如退潮般消退,一层比一层浅,自己坠入无尽的情热深渊,深渊的尽头是烈火的地狱,炙烤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活生生在地狱里出卖自己的皮肉以换取片刻的欢愉。 “好热。”喻南深主动求饶,两个字三个音节,尾音都要带着柔软脆弱的哭腔。 盛皓城的喉间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谁面对这样的喻南深能不动凡心忍住欲望?他几乎把牙齿咬碎:“忍一忍,我带你走。” 喻南深仰起头,满脸赤裸裸的欲望,因为太过无遮掩,赤裸得近乎童真了:“不要,你别再折磨我。” 他支起腰,隔间太窄,距离过近,支起腰的瞬间喻南深大腿内侧的肌肤就摩擦过裤腿,裤腿布料摩擦盛皓城的西服,西服摩擦盛皓城腰间的肉,一串细微的连锁反应却像喻南深的大腿直接赤裸而童真地抵上盛皓城的腰。 他被摁在隔间的墙上,敞开大腿,衣冠不整。 “在这里做,好不好?”喻南深可怜地和盛皓城打商量。 两腿之间的军服被淫贱的爱液染得变为深色,太湿太热,甜腻的omega信息素像过熟的橙子,饱满的橙汁泼洒飞溅到四面八方。盛皓城知道不插入不行了,再放任下去,楼下那群alpha便知道在这二十五楼窝藏了一只可爱漂亮已发情的omega。 盛皓城拨开喻南深额前的乱发,轻轻地落下一个吻:“你知道我是谁吗?” 深陷情欲的omega难耐地扭动着腰,呼吸渐渐变得暧昧而粗重:“知道啊。” “我是谁?”解开第一颗扣子,问出来那刻却没有那么胜券在握。真怕听到另外一个名字。 “盛皓城。”喻南深理所当然地道。 金属落地的声音清脆。 喻南深的军服被半褪,露出雪白的大腿,盛皓城一把扯下喻南深铅灰色的内裤,精致而粉红的性器露出,正淫亵地吐露透明粘稠的蜜液。 盛皓城插进一根手指。 浪荡的花穴自然奉承久违的插入,黑暗里骤然响起噗呲一声,那么卖力地讨好。喻南深却是受不了,周身小幅度的颤栗,脖颈向后仰,曝露出整个脖颈紧绷的线条,砰地一声后脑勺撞击到墙壁。 “唔……”喻南深的声音沾染上险恶的情欲。 盛皓城恐吓他:“小点声,不然就被发现了。” 喻南深就拼命压抑住声音,盛皓城进到第三根手指,开始模拟性交抽插,喻南深大腿根疯狂地颤,好像海浪上一舟小船,身不由己地摇摆,光是被手指插就要被插射的模样,天真不自知地引诱盛皓城。 “别…嗯…你直接进来。”喻南深喃喃地说。 盛皓城将喻南深搂得更紧,好像这样才能确定他真的存在:“别说这样话,我求你。”他还不习惯这种污言秽语可以出自喻南深,虽然他知道这是强烈的药效作用,可这样无端勾起他黑暗的回忆。 盛皓城低头去找喻南深的唇,封住他,让他不要再说出这些自亵的话。 喻南深猛然被吻住,那头的温热渡过来,熟悉又陌生。牙齿被撬开,有人入侵到他的口腔,可是他并不警戒,十分贪恋这种柔软的温存,任由着对方吮他舌尖。 他何时体会过这种体己的、含情脉脉的水乳交融,他情愿将自己的骨髓也献给对方,只要对方想要。 下身的灼热依旧,他无意识地摇晃着腰,自己摆起来,好像一条蛇寄居在他的脊柱内,柔若无骨地求欢。 “别急,再亲会,亲得你湿了我再操你。”盛皓城沙哑地说。 喻南深的喘息像一针巨量的麻醉剂,在他的声带上狠狠注射。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其中带着那种富二代花花公子所不具有的命令感,像遥不可及的神,又似罪业深重的恶鬼。 喻南深被他磨得泪眼汪汪,上将的伪装被盛皓城用一个又一个吻剥去,露出里头赤身裸体的喻南深,每一寸软肋都被盛皓城轻而易举地拿捏。 盛皓城的热吻途径了喻南深的嘴角,掠夺式的攻击让嘴角近乎破皮,他又吻他颈后,颈后的皮肤最薄也是最敏感,体温和血液里应外合,绞杀喻南深的皮下神经。 他还将喻南深的耳垂含入嘴里,用虎牙轻轻地磨。喻南深颤抖,也不敢叫,喘息粗重,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盛皓城操进来的时候喻南深早就软成一滩水了,左腿的膝盖弯被盛皓城握住,臀瓣被盛皓城另一只手托起,大敞着腿,鞋被踢掉了一只,白袜,足弓绷起。 “嗯…啊…哈啊……” 喻南深的声音随着盛皓城的动作起起伏伏,最悦耳的伴奏,最小最小的狂欢节在这个隔间上演,盛皓城被他吸得呼吸无法自持地一同变得粗重,甚至发出舒服的喟叹。 喻南深那么冷淡的声线怎么可以变得那么甜腻柔软?全世界除了他盛皓城还有人能窥见这一幕吗?他肖想了十年的人如今重逢不过数个小时就在自己身下,这么反掌观纹的事他盛皓城十年来哪有这么容易得手过? 他设想了数百种他们重逢后的计划,不料命运弄人,将他的全盘计划一击击得七零八落。 喻南深被顶得一颠一颠,双腿被打开,成一个M型,对称中心点是盛皓城。如果有人此刻推门,只能看见一双没有完全被脱下衣物的大腿在黑夜里一颤一晃。 高高在上的小喻将军现在仿佛一个下贱的男妓一样被抵在厕所隔间的角落,那副可怜又放荡模样,好像五十块钱就能买下他来操上整整一夜。 他们就像一对寻常的alpha与omega,忽而干柴烈火,在厕所里脱衣办事。 在厕所做爱是那么廉价寻常,完全配不上郑重的十年重逢,可是他们的关系起源就是随便而鲁莽的,用不着高雅。 盛皓城抽出来,他没带套,不想射在里面。 喻南深猝不及防,也随之高潮,潮喷出淅淅沥沥的爱液,糊得大腿晶亮。 “你射在…唔、我里面。”喻南深口齿不清地道,“我难受……” “哪里难受?”盛皓城吻他的鼻尖,哄小孩似的,握着性器将精液浇在喻南深的小腿上,“乖,待会给你打个抑制剂就不难受了。“ 喻南深摇头:“胸口。” 盛皓城的手从喻南深的衬衣下摆探进去,掌心覆上乳珠,愣住了。 喻南深挺胸,迎合般用奶头蹭盛皓城的掌纹,无声地寻求抚摸。 “操。”盛皓城猛地骂了句脏话,脸色沉下来,“这老东西上哪弄的药,还会涨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