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被粗大的肉棒狠狠操射
将项耀衣放进沙发里,况青拿来感冒药和水。他晃了晃项耀衣的肩膀,“起来吃药。” 项耀衣眉头紧皱,嘴里发出几声梦呓,并未醒来。 况青见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便拿起药丸塞进去。手指触碰到他的嘴唇,他的舌头居然自觉地伸出来,舔舐况青的手指。柔软的舌头在指尖打转,况青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将手抽出来。 冷静几秒,他捏住项耀衣的腮帮子,将水倒进去。 这个举动终于让项耀衣惊醒,他猝然起身被水呛到,同时药丸滑进喉咙里。 项耀衣捂着脖子,惊恐地睁大眼睛,“你给我吃了什么?!” 况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怎么,怕我毒死你?” 项耀衣怀疑,“……该不会是春药吧?” 况青:“……” 项耀衣见况青没反驳,稍稍撇下嘴角,“我不是帮你口过了吗?” 老实说,虽然他性欲很强,刚刚在车里帮况青口的时候他也起了反应,但这会儿他昏昏沉沉的,大脑在向他抗议,让他赶紧睡觉。 “好吧,只能做一次。”项耀衣快速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嘴里小声嘀咕,“我要睡觉。” 况青见他如此妥协,知道他是真的难受,撇开视线,心底的某处变得柔软。 等项耀衣脱完,他径自走向浴室,冷冷道,“过来。” 项耀衣迷迷糊糊地跟在他后面。 …… 浴室里雾气蒸腾。 项耀衣站在花洒下面,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洒下来,滑过方才被况青揉搓得红红挺立的乳头。 “啊,嗯嗯,啊……我要……嗯……”细微的呻吟从嗓子眼里漏出来,项耀衣大腿的肌肉因为快感而频频收缩。 况青从后面禁锢着项耀衣,一只手用力揉搓他的龟头,一只手在根茎后部来回撸动。 小弟弟前端发出“啾咕啾咕”的声音,溢出一些粘液,项耀衣受不了下体阵阵酥痒的快感,不由自主地抓住况青的大腿,“我,唔……我要出,出,哼嗯……” 况青加速撸动项耀衣的小弟弟,惹得他不断战栗,胸口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啊啊~~”在一声甜腻的呻吟中,终于释放出来。 项耀衣倒在况青的怀里喘气,见况青拉开他的腿,连忙摇头,小声请求,“今天能不能不做了?” “嗯。”况青淡淡地应了一声,用花洒对着他的下面冲了冲,随后给了他一条浴巾,“去睡吧。” “啊?”项耀衣没想到况青居然一口同意,拿着浴巾呆呆地看着他。 况青见他不走,微微挑眉,“怎么,屁股痒了非要做?” 项耀衣回过神,连忙裹着浴巾跑出去。 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项耀衣的脸一沾上枕头,立刻没了意识。 临睡的前一秒,他在想况青为什么帮他打手枪。是不是发现他在车里没有释放,怕他憋着难受,是不是心疼他了? …… 洗完澡,本该直接回房间睡觉的况青,鬼使神差地来到项耀衣的房间门口。 他犹豫了几秒,轻轻推开门——我就看看他有没有发烧。他发烧了我当然高兴,他越痛苦我越高兴。 床上,项耀衣赤身裸体地缩成一团,被子也没盖,嘴里还在小声念叨:“冷……” 况青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不谙世事的大少爷,冷死你最好——况青这么想着,却伸手将项耀衣托起来,拉出被他压在身下的被子。 项耀衣感觉身边来了个暖炉,立刻贴上去,抱着他不松手。 况青嫌弃地皱了皱眉,没有推开他,犹犹豫豫地钻进被子里,把暖气调整到适当的温度——今天睡在这里,明天早上就能侵犯他了。 暖和起来的项耀衣轻轻哼了一声,将脸埋在况青的胸口。况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闭上眼睛。他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却不料很快进入梦乡。 项耀衣睡觉意外的安静乖巧,一晚上也没乱动,这让一直一来惨遭失眠折磨的况青久违地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瞳孔在浑浊中逐渐清晰,随即闪过一丝震惊。 他有多少年没睡得这么安稳过了? …… 项耀衣睡到自然醒,感冒已经好了大半,整个人神清气爽。 他揉着后脑勺走到客厅,惊讶地发现况青居然还在家里。 他正在看新闻,面前摆着吃到一半的早餐和还在冒热气的牛奶。 他的头发像以前那样柔顺地放下来,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居家的睡衣套在身上增添了几分温柔感。 项耀衣惊讶地走到他身边,观察他的样子。 感受到灼热的视线,况青抬起头,项耀衣立即眨了眨眼睛,欣喜道:“好像以前的阿青回来了。” 况青神色一滞,脸上顿时多云转阴,镜片后的双眼变得深邃而阴翳,“不要跟我提以前。” “哦……”项耀衣赶忙撇开视线,看向桌面的早餐,“有没有我的份?” 况青:“没有。” 项耀衣盯着况青许久,不满地撇撇嘴。 他快速走进卫生间洗漱,想着之后去哪里解决温饱问题,等出来的时候,桌上却多出来一份早餐和热牛奶。 项耀衣立刻弯起唇角,坐到况青对面将食物一扫而光。 客厅里很安静,况青一句话也不说。项耀衣左顾右盼,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他有些担心况青会对柯望恭出手。 “阿青,昨晚酒吧的事……你不会怪恭哥吧?”项耀衣问。 哪壶不开提哪壶,欠操。 况青抬起头,原本还平静的眼睛里,染上一丝不悦。 项耀衣没注意他的神色,露出自责的表情,“昨天是我太冲动了,你不要迁怒恭哥。” 况青冷笑,“你是他聘用的,出了事他自然要负责。” 项耀衣皱眉,“所以我昨天不是说了你冲我来就……” 项耀衣话还没说完,况青已经走到他的跟前,在他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他抬起头,只见况青摘下眼镜,露出阴沉的笑容,“好啊。” …… “啊!!啊!!嗯唔,啊!啊……”项耀衣的双腿被架在半空中,屁股里粗大的肉棒狠狠撞击他的敏感带,沙发被撞得一下一下晃动。 项耀衣被操射了好几次,捂着脸故作难堪,以掩饰他内心的淫乱。 况青将他的手拿开,按在两侧,更加激烈地操弄。他享受于项耀衣隐忍欢愉又痛苦羞耻的表情。 “为了你的恭哥,你已经能用屁眼高潮了。”况青坏笑,“他知道你这么努力吗?” “轻,轻一,啊!啊!不要弄那边呜……”每当况青顶弄在他的敏感点上,他都有种浑身痉挛的快感,刺激到让他害怕。 “明明爽得屁眼一直在吸,还让我不要弄?”况青往前倾身,将项耀衣的小腿压到他的两侧,让他的屁股翻在天上。每次况青的巨根抽出来又插进去,被狠狠摩擦的壁穴媚肉便会发出“噗咕噗咕”的水声,况青舔了舔嘴唇,“来听听你屁股的声音,它吃的可香呢。” 项耀衣快感难耐,双手紧紧抓着沙发靠背,不受控制地呻吟,“唔,唔……啊……嗯!嗯!啊!” …… 插得正凶,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 况青瞥了眼来电显示,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 他将手机拿过来,递到项耀衣面前,“接。” 项耀衣看到屏幕上“柯望恭”三个大字,毫不犹豫地摇头。 “快接……”况青的声音越发冰冷了几分。 项耀衣强硬拒绝,却敌不过况青按住他的手,滑开屏幕。 电话接通,扬声器立即传来柯望恭关切的声音,“阿绎,你的感冒好些了吗?” 项耀衣的屁股还吸着肉棒,声音发抖,“我没事……恭哥你放心……” 柯望恭:“你今天还来酒吧吗?要不在家休息一天吧?” “没事……我已经……嗯……”项耀衣不受控制地颤抖,紧紧咬牙不让自己淫乱的声音漏出来。 柯望恭:“嗯?你说什么?” “没,我没……呜呜……”项耀衣刚想回答,况青的巨根突然抵在他的敏感点上搅动起来,屁股里的水声越发激烈。 他往前想逃开况青的魔爪,却根本无济于事。况青抓住他的屁股瓣掰开,整根抽出来,又猛地插进去,穴口的媚肉被反复带出来又捅进去,摩擦蹂躏。况青一边狠操他的菊穴,一边玩弄他的小弟弟。 前后的双重快感让项耀衣几乎疯掉。 柯望恭:“阿绎你怎么了?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是不是况青对你做了什么?” “没有……恭哥我,唔真的没事……我,我下午过去……”用最后一丝力气跟柯望恭道别,项耀衣求饶地看向况青。 况青一脸顽劣的笑容,迟迟不肯挂断电话。 项耀衣咬着唇,生怕吟叫从牙缝里漏出去。他伸出手在况青的胳膊上留下三道血印子,立刻又被快感折磨得不断扭腰。 况青见他快把嘴唇咬破了,这才挂断电话。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淫叫立刻从嘴里冒出来,项耀衣早就被快感弄得无法隐忍,“我要射……我,要……啊!!” 况青也喜欢听他的叫,嘶哑但好听的呻吟是欲望的催化剂。他极速挺进,撸着项耀衣的小弟弟,两人一起射出来。 …… 脸上红潮未退,项耀衣气喘吁吁地躺在沙发上,小弟弟和菊花都麻酥酥的。 况青这会儿已经出门,项耀衣看着天花板出神,忽地抬手捂住眼睛,嘴角不自觉地往上弯起。 一想到况青的巨根在他身体里抽插时那让人发麻的快感,他就耳根发热。 可怜的况青还不知道,魏绎的身体里正住着一个渴望大几把的灵魂。他的狠心报复不仅没让魏绎得到教训,反而成全了项耀衣的屁股。 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