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春药折磨,强制射精,小弟弟快要坏掉了
高大的身影逆着阳光,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睛隐隐泛着寒光。 项耀衣瞳孔震颤,原本还惊恐痛恨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委屈起来——是况青…… 况青的手隐隐发抖。他怒不可遏地冲进去,一巴掌扇开瘦男的同时,飞起一脚踹在常哥的肚子上,将他踹出几米远,同时踩爆落到地上的针管。周围的壮汉反应了几秒钟,才叫嚣着向他围上去。 就在这时,数十名警察举着枪闯进来,大喊:“不许动!” 常哥刚从地上爬起来,见此情形,顿时脸色骤变,大声下令,“快跑!!” 工厂内瞬间乱套。 这伙人居然也有枪,面对警察丝毫不怕,一边逃窜一边大胆开枪。 “砰砰砰——” 几声枪响,项耀衣着实吓得不轻。 今天的遭遇怕是要给他留下不小的创伤和阴影。 况青快速替项耀衣解开绳子,又用自己的长风衣将他裹起来,捂住他的耳朵将他护进怀里。 随后,有警察过来保护他们离开现场,开车将他们送到附近的医院。 …… 单人病房内。 项耀衣死死抓着况青的手臂,下体不断传来难耐的麻痒和快感,他不自觉地夹紧腿,顶弄况青的风衣。 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况青缓缓垂眸。他将风衣拉开,分开项耀衣的腿,查看情况。只见他的小弟弟高高挺立,比平时兴奋时还要胀的更大,龟头红肿,根茎上的经脉凸起,隐隐跳动。 项耀衣忍不住用手摸自己的小弟弟,脸色惨白,小声呜咽,“阿青……呜……如你所愿,我的鸡鸡要坏了……呜……要坏了……怎么办……” 况青抿了抿唇没说话,将他的手拿开,不让他乱摸,随后又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到一边,查看他脖子上的情况。好在针管还没扎进去,只是稍微蹭到,况青悄悄松了口气。 项耀衣下面难受,发了狠地想挣脱。 况青皱了皱眉,将他的手背到身后,牢牢抓着不让他动。 项耀衣难受的不行,痛苦地弓着身子,“你非要这样对我吗……” 况青按住他的手,难得的,用温柔的语气说:“你自己乱摸才会坏,等医生过来帮你。” “可是我好难受……”项耀衣哭丧着脸。 很快,医生赶来。况青给他说明大致情况后,医生连忙替项耀衣做了一系列检查,让他在病床上等。 项耀衣期间无数次想撸,都被况青压制住,急得满头大汗在床上扭动。 没过多久,医生再次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几张检查表和一个飞机杯。他将飞机杯递给项耀衣,语气略微有些尴尬,“好好撸几发。” 项耀衣看到飞机杯,眼睛都亮了。 况青这才松开他,微微皱眉看向医生,“没问题吗?” “问题不大,就是被打了点强制勃起的药,多发泄几次吧,等软下来再检查看看。”医生说着,犹豫地看了看况青,“那个,你跟他是……” 况青直视医生,眼神微动,没有说话。 医生咳了咳,“如果有需要你也可以帮帮他,还是挺难受的,嗯。” “……”况青点点头。 医生随后交代了几句,便转身离开,替他们锁好门。 听到关门声,项耀衣顿时发出一声闷哼,撸动飞机杯的动作也剧烈了些,“嗯……嗯……” 况青掀开被子,见他弓着身子一脸潮红,被快感折磨得大汗淋淋却迟迟得不到发泄,心里微微泛起涟漪。 “嗯……嗯啊……”项耀衣拼命想要出来,却总也到不了顶端,他拿开飞机杯用手撸了两把,又觉得不爽,再次拿起飞机杯,“呜……嗯嗯……啊呜……” 况青的喉结动了动,眼底浮出一丝纠结的神色。 他走近项耀衣,趁他忘我撸动的时候,一把拿走他的手里的飞机杯。 项耀衣被突然抢走飞机杯,又是震惊又是委屈,“干什么?” 况青抿了抿唇,忽地蹲下身,张嘴含住项耀衣的肉棒,轻轻吮吸起来。 “啾唔啾唔”的声音,况青的舌头在他的肉棒上舔来舔去。项耀衣的震惊程度无以言喻,他一时间以为自己在做梦。然而,下体袭来的阵阵快感让他回过神,知道这不是梦,况青是真的在含他的几把。 温热的口腔比飞机杯舒服的多,况青的舌头舔弄着他的顶端吮吸,又伸出手在他的根茎后面撸动,揉搓睾丸。项耀衣难以抑制地仰起头,浑身颤抖,“啊……啊……” 况青弄了一会儿,低头将他的肉棒整根含进去,舔弄着往深处前后摆头,卖力地吞吐。 “啊……嗯啊……啊……”项耀衣不由自主地盘起腿,大腿夹住况青的头,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娇喘不断。 况青的眼神暗了暗,一直将他的肉棒含到最深处,加快吞吐速度,直到项耀衣猛地往前一顶,一股热流喷进他的嘴里。况青皱了皱眉,不小心吞下一些精液。 项耀衣张着嘴巴不停喘气,腹部剧烈起伏着,没过一会儿,他的几把再次在况青嘴里挺起来,胀大。 况青抬眼看向他。 项耀衣撇下嘴角,眼眶含泪,眉头微微蹙起,试探着往里顶了顶肉棒,那表情似乎在说,“在帮我口一次好不好?” 况青缓缓垂眸,睫毛扑闪了两下,舌头转动,再次舔弄起来。他“啾咕啾咕”吃着项耀衣的肉棒,又吐出来,侧过头舔到他的根部,咬住蛋蛋吮吸,并用手揉搓顶端,等他受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再整跟含进去,吸着吞吐。 “嗯……啊……”项耀衣受不了这样的快感,双手扣住况青的后脑勺,一边用力往前挺进,一边按着他的头让他吃的更深,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 况青被插得半眯起眼睛,嘴里的精液都漏出来,嗓子眼热热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有些不爽,但抬眼看到项耀衣红潮满面呻吟不断的样子,怒意又消退了几分,任凭他在自己嘴里放肆,射了好几次。 “啊!啊……”不知第几次,项耀衣浑身紧绷顶起,小弟弟抖动着,却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 况青退出来,擦了擦嘴角,感觉嘴巴都酸了,然而,项耀衣的小弟弟还是倔强地站了起来。 况青面色阴沉——那些人到底给魏绎打了多少药,真想把他弄残吗? 项耀衣痛苦万分,他射了太多次,小弟弟这会儿已经从开始的麻痒燥热,变得有些胀痛,却还是高高立着,需要释放。 “呜……阿青……我又硬了……怎么办……”项耀衣抓着况青的手,满脸焦虑,“我射不出来了……” 况青也很烦躁,垂眸冷冽地看着他,“没办法,干脆砍了吧。” 项耀衣苦巴巴地擦了擦眼泪,用力摇摇头,伸手握住肉棒的顶端,轻轻揉搓,“呜……好痛……” “让你穿贞操带不穿,现在可好。”况青讥笑,“自作自受。” 项耀衣抹了把汗,心里也很后悔——若是早上穿了贞操带,他的几把这会儿可能真不至于这样遭罪。 况青见魏绎受到这样惨痛的教训,明明应该大快人心,却总觉得胸口没来由的堵得慌,刚刚帮他口交的时候也隐隐心疼,想让他舒服些。 我在为仇人做什么?况青恨自己不争气。 他解开裤链,揪住项耀衣的刘海将他拉到胯间,将半硬的肉棒插进他嘴里,缓缓操弄起来。 “唔……唔……”项耀衣乖乖吃他的几把,手里焦灼地撸动小弟弟。 况青很快从他嘴里抽出来,将润滑液扔给他,“把你的屁眼搞湿一点。” 项耀衣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立刻将润滑液挤在自己的菊穴上。 他早就想况青操他了。 虽然口交也很舒服,但他总觉得不满足。 “是不是想让我艹你的屁眼?”况青若有所思地捏了捏项耀衣的屁股蛋,“想要就把屁股撅高点,把你的骚屁眼露出来。” 项耀衣抬起屁股,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瓣,将小穴毫无保留地露在况青面前。穴口处的媚肉被润滑液濡湿,况青用龟头在菊穴上顶弄摩擦,就是不肯插进去。 项耀衣难耐地看着他,“阿青……阿青……” “干嘛?”况青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进来……”项耀衣声音发抖,带着几分焦灼,“进来……” 况青难得听到他这样说,猛地将肉棒捅进去,一下便撞到让他舒服的位置。 “啊……”项耀衣舒服得发抖,快乐的感觉不断上涌。 他又想伸手揉搓小弟弟,却被况青按住手,猛烈地抽插起来,“既然要靠屁眼高潮就别摸了,你不是说鸡鸡痛吗?” “呜,呜,啊……啊!啊!”项耀衣被撞得声音破碎,断断续续地淫叫,屁股难耐地夹紧又放松。 况青变换着角度操他屁眼深处的小突起,每一次操弄都让他浑身酥麻。 “啊!啊……”项耀衣欢愉地叫着,小弟弟抖动了两下,却射不出东西。他一边呻吟,一边带着哭腔问,“阿青我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我是不是坏了……呜……” 况青一边狠操他,一边捏着他的乳头旋转揉捏,声音不稳,“不会……” “啊!啊!……啊……我真的咦!!”屁股上的肉被撞得不断弹动,项耀衣的汗不断甩出来,落到床单上。 他被连操得好几次干性高潮,感觉腰和腿都块散架了。 两人结合了将近一下午,项耀衣的几把终于软下去,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况青的肉棒还插在他的菊穴里,坏笑着摸了摸他的小弟弟,“还能用吗?” “别摸呜……”项耀衣声音嘶哑,紧张地握住项耀衣的手腕。 况青轻轻勾起唇角,将肉棒抽出来,看了看满床暧昧的痕迹,“我去叫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