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粗暴填满,爱抚高潮-结局-
从房间出来,项耀衣和况青耳根红红地站在门口,不约而同地脸红心跳。 心意相通后的交缠甜得不太真实,项耀衣和况青都不曾想,自己也会有如此幸福的一天。 偷偷瞄了况青一眼,见他正呆呆地盯着地面出神,项耀衣主动靠近,拉起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在他的手心手背上摸摸碰碰。 况青回过神,直勾勾地盯着项耀衣。他知道对方的试探,心脏砰砰直跳。须臾,他的指尖温柔勾起,紧紧扣住项耀衣的十指。 项耀衣低下头回握住他,眼睛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 两人故作冷静地走到餐厅,找到之前叶子特意预定的包厢。 包厢的门打开。 叶子一见到他们,立刻走上前迎接,左手右手一边挽一人,笑容满面地将他们拉到座位上。 代斯看人到齐,吩咐服务员上菜。 他这个时候已经不再是大背头,刘海放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看上去文质彬彬,丝毫没有之前那般嚣张跋扈的样子。 代斯给四人倒上酒,诚心诚意地举起杯子,对项耀衣弯身道歉,“之前多有冒犯,希望你不要介意。” 项耀衣连忙起身跟他碰杯,畅快地喝下酒。 两人这边破冰顺利,代斯再次给自己满上,举杯面向况青,“哥,之前同样多有得罪,希望你原谅。” “……”况青冷冷地看着他,没有动杯子。 代斯的手僵在半空中,尴尬地笑了笑,自顾自地将酒一饮而尽。 他又倒上一杯,刚想继续赔礼,叶子赶忙按住他的手,扯了扯况青的袖子向他解释,“哥,代斯是按照我的吩咐来演戏,你别这样嘛。” 况青的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带着几分审视。 叶子知道他在想什么,挽住代斯的胳膊,小声说,“我跟代斯在一起很久了,他对我很好,什么都听我的。” 代斯脸上一红,害羞地低下头。他知道况青会对他不满,但在叶子的事情上他绝不退让。 况青抿了抿唇,见叶子似乎很喜欢他,脸上的神色终于有所缓和。他拿起酒一饮而尽,算是谅解了代斯之前的所作所为。 …… 酒过三巡。 几人把话说开后,况青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妹妹在国外,早就制定好了拯救他的计划。而他呢,却还傻傻的以为她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 项耀衣羡慕他们兄妹二人的感情,也很佩服叶子的坚强和勇敢。如果不是她,或许他和况青这辈子都只能生活在无端的仇恨和别扭的关系当中。 定了定神,项耀衣有些犹豫地开口,“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关于你们家和魏家之间,到发生过什么?” 项耀衣问完,况青和叶子具是神色一冷,沉默着看向桌面。 项耀衣见他们这样,慌张地摇摇头,“我不是故意问的,就是有点……” “我们的母亲是被魏雎害死的。”况青打断项耀衣的话,严肃地看向他。 项耀衣:“……” 项耀衣呆滞住,心里翻江倒海,不知该如何应对。 原来况青和魏绎之间隔着如此沉重的仇恨。 后来从叶子的描述中,项耀衣得知,况智户对妻子思念成疾,为了替她报仇,从小就给兄妹二人灌输仇恨的思想,对况青的打骂虐待几乎成了一种理所应当。况青害怕自己的妹妹也遭受同样的对待,便向况智户保证,能独自完成复仇。 况青确实成功了。 他成功地卧底在魏绎身边,成功地击垮魏家,成功地将魏绎踩在脚下……但谁也没有料到,他会在报仇的过程中爱上自己的仇人。 况智户若是能预料到这个结果,当初就会直接除掉魏绎。 或许是上天不想再看况青被仇恨折磨,又或是…… 项耀衣难过地抱住况青,轻声说:“阿青,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嗯?”况青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项耀衣松开他,看了看叶子,又看向他,“其实……我不是魏雎的亲儿子,我们的仇恨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什么?”叶子震惊地看着项耀衣。 况青同样露出诧异的表情。 “魏家破产的那天,我妈还在家抓小三呢,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魏雎其实不能生育。”项耀衣自觉滑稽,露出苦笑。 况青霎时间慌了神,握住项耀衣的手都在发颤,“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项耀衣覆上他的手背,视线有些闪躲,“嗯……这个原因,我想晚点单独告诉你。” 况青轻抿嘴唇,看到他的神色,心里越发痛苦。 若早知真相如此,他根本不会对魏绎做出那种事情。 他真该死。 两人各怀心思,只有叶子格外激动,眼眶红红地对况青说:“哥,他不是我们的仇人!” 况青垂着眼睛,心里百感交集。 “哥,既然现在大家都心意明确,我们是不是该想想接下来的计划了?”叶子认真地看着况青,“是时候反抗爸爸了。” 况青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随即被坚定盖过,用力点点头。 …… 回到房间,项耀衣去浴室洗了把脸,刚起身想擦干水,就被况青从身后搂住,温柔地亲了亲耳朵。 项耀衣有些害羞,心里痒痒地侧过头,回应他的亲吻。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况青低声问他。 项耀衣转了个身靠在洗手台上,眨了眨眼睛不敢看他,有些尴尬地说:“其实……那天你强上我的时候,我不但没有感到厌恶,反而很……享受。” “嗯?”况青愣了愣。 项耀衣捂了把脸,看似想擦干脸上的水,实则是因为羞耻,“就是我想被你那什么……所以当时,我其实,嗯……” 况青皱了皱眉,捧着项耀衣的脸将他的头抬起来,让他看着自己,“你不必为了缓和我的愧疚就编谎话,就算你因此记恨我讨厌我,也是我活该。” 项耀衣叹了口气,眼神飘忽,“我没说慌……” 讲到这,他忽然产生一个念头——要不要告诉况青其实我是另一个人呢?他目前喜欢的,在意的,都是那个叫魏绎的人,而不是我,项耀衣。 想着想着,项耀衣没来由的吃醋了。 况青见他神色不定,心生不安,“怎么了?” 项耀衣转了转眼睛,搂住况青的脖子,忐忑地问:“阿青,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当我秘书的时候就对我有意思了吗?” 况青低下头,很诚实地摇了摇,认真回答:“那会儿你嚣张跋扈,我对你没有那种意思。倒不是如说是后来,魏家破产,你被我欺负却忍辱负重的时候……我当时想,或许苦难能让人一夜长大吧?你就像变了一个人……” “如果我真的变了一个人呢?”项耀衣急迫地看着他,犹豫不决地想说出真话,“如果,我是说如果……” 况青思索片刻,没有弄懂他的意思。 项耀衣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说:“如果魏绎的身体里,其实……换了一个灵魂。” “嗯?”况青疑惑。 “如果我不是魏绎,而是另一个人,你还会喜欢我吗?”项耀衣担忧地问。 况青静静地盯着他很久,似乎在思考他话里的含义。 他发现这个人的目光,澄澈而真诚,陡然想到,以前的魏绎,眼睛里有过这样的光吗? 或许魏绎不是一夜之间成长,而是……灵魂互换? 但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吗? 况青想了很久,久到项耀衣以为自己没戏了。 看到对方忽而黯淡的眼神,况青凑上前,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笃定而认真的说:“我喜欢你。” 不管这种事有没有可能,他喜欢的都是眼前这个人。 项耀衣的心脏狠狠一跳,激动得眼眶发酸,胸口被一股酸涩的情绪填满,隐隐发痛。 “所以你是谁?”况青笑着看他。 项耀衣舔了舔嘴唇,“我,我叫,项耀衣。” “项耀衣……”况青若有所思地重复。 听到况青喊他的名字,项耀衣的鼻头酸涩不已,一股热流叫嚣着想涌出眼眶。 他不敢相信,现在站在对面的人,就这样属于他了。 况青抬起眼睛,对上他灼热的视线,眼神不自觉地发暗,凑上前吻他——是不是老天看我太可怜了,才让这一切不合理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 “啊……嗯啊……”项耀衣靠在洗手台上,双腿不自觉地打颤。 况青跪在地上,埋在他的胯间吞吐他的肉棒,两根手指插在他的菊穴里,轻柔而适度地搅弄着。 项耀衣受不了快感的双重夹击,一脸焦灼地揉了揉况青的脑袋,“可以了阿青……” 况青吐出他的肉棒站起身,手指继续在他的小穴里扩张了一会儿,便抬起他的一条腿,缓缓插进去。 粗大的肉棒将菊穴填满,项耀衣颤抖着,发出诱人的娇喘,“啊……唔……” 况青凑上前,将他的呻吟堵住,一边温柔而精准地操弄他的敏感点,一边纠缠着他的舌头舔弄吮吸。项耀衣的声音太诱人,他怕自己又忍不住横冲直撞,让他哭泣。 “唔……嗯唔……”项耀衣被亲的迷迷糊糊,难耐地抱住大腿往上抬,想让况青越发用力地操他,“唔,阿青……你可以再唔……嗯……用力……唔……” 况青喘着气,耐人寻味地笑了笑,不太肯定地问:“你是不是……喜欢粗暴一点?” 项耀衣咽了咽口水,在想自己如果点头,会不会显得太淫荡了。 况青看到他的表情,心下了然。他猛然将人抱到洗手台上,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到极致。 他将肉棒抽出去,又趁着项耀衣呼吸失神的时候狠狠插进去,直冲他的高潮点。 “啊!啊!”项耀衣被突如其来的快速抽插惹得快感不断,难以抑制地紧绷着,又被操得浑身酥软,抖动着不断呻吟。 况青看到项耀衣舒服的样子,越发卖力地挺进,下体的激烈冲撞让项耀衣失神,只能随着况青的频率快速晃动。况青低头含住他的嘴唇亲吻,一路往下滑过他的脖子,最后落到他的乳头上,舔弄着转圈,轻咬,吮吸。 项耀衣被快感包围,一股股热流涌上他的小弟弟。他即将到达顶峰,而况青也无法忍耐,一阵剧烈而凶猛的抽插,在项耀衣甜腻的呻吟中喷射出来。 “嗯……嗯……”项耀衣抱着况青喘气,舒服得大脑当机。 况青擦了擦他眼角的泪水,一脸幸福的笑意。 …… 一年后。 除却后顾之忧的况青不再畏手畏脚。 他在叶子和代斯的帮助下,迅速在公司发展自己的势力,渐渐将况智户架空,夺走他的全部实权。 况青不再是用仇恨填充的傀儡。 他像人一样活着,活得光明幸福。 …… 小别墅。 春日的午后明媚而宁静。 况青躺在沙发上看书,身边是他喜欢的那个人。他正在午睡,平稳的呼吸落在他的颈侧,温温热热。 蓦地,风吹散白云,将阳光放出来,在室内落下斑驳的光影。 项耀衣迷迷糊糊地蹭了蹭脑袋,似乎被阳光打扰。况青垂眸,看到他微微颤抖的睫毛,将书往旁边侧了侧,挡住他的脸。 轻柔的吻落到他耳尖。 满室惬意。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