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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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缓缓打开,这里面却是乔岸的公寓宿舍,连门口放着的伞都一模一样。 乔岸慢步走了进去,他双手握紧了枪,而他没有再探寻眼前是否真的是他的宿舍公寓,而是用枪对准了墙角。 嘭—— 又是一声。 无人机应声落地,与子弹的弹壳一起从空中落下。 屋子里的公寓场景瞬间消失,只剩下了亮着橘红色灯光的屋子。 办公家具一应俱全,所有的光都来自头顶的吊灯。 而那坐在办公桌上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外套,但却用红色的衬衫打底,连领带都系了条松松散散的细长款,他手里捏着一瓶红酒,没有杯子,他就坐在桌子上,对着瓶口喝。 那漆黑的枪口对准了唐棣的额心,唐棣却摇了摇自己的手指:“像不像我第一次上你的时候,你也流血了,也用这玩意指过我。”他又伸手点了点已经凑到面前的枪口。 “你到底干嘛的?”乔岸的声音没有任何情感,就像审讯犯人一般。 唐棣右手抡起酒瓶,又喝了两口,随即打了个嗝:“跑腿的啊,你知道的。我帮你把那个omega救走了,他彻底回不来了,那也不能空着啊,只能拿你顶那个空缺了。”他看着乔岸严肃且有些怒气的表情,打了个酒嗝儿后顿了顿说:“我开玩笑的啦。”他的语气就像是在抱怨工作一样的员工,而他的右手背上的疤痕在红橘色的柔灯光下,就如同腐烂了一般。 “你们都应该被抓起来。”乔岸拉动保险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他握着枪的手却微微发颤,乔岸的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脚都如同被冰冻了一般。 “可是,早就应该被抓起来的图海,都能去强奸你诶,哇塞,我刚在监控里看到了,你一枪打爆他的下身了。你这枪法也太准了吧,我现在跑,你是不是也能一枪把我给崩了。”唐棣往前一凑,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了冰凉的枪口,他伸手搭在了对方捏着枪的手,稳住了那冰凉且颤抖着的双手。 “你流血了,额头的血痂还在渗血,大腿内侧的血珠还也在往下流呢,给我看看。”唐棣把酒瓶子一甩,那倾倒的酒瓶把剩下的红酒都从瓶口中吐出,划出一道红色的酒瀑布,全部流往地上。 唐棣用手指一挑就松开了挂在对方腰间的浴巾,已经腿内侧有几道已经干涸的血痕,血痕从大腿根一路滑至到脚底,干涸之后的血痕如一层血色的细薄纱贴着腿内侧。 “他在里面射了吗?会很恶心吧,那可是你要抓的人吧,被那种人的阴茎插进身体里,还留下精液,多恶心啊,不然连乔警官这么温柔的人,都要一枪打爆他的蛋吧。那种人一点礼貌都没有吧,和我一对比,是不是显得我特别温柔可人。”唐棣伸手去摸乔岸的腰,对方没有闪躲,两人肌肤相亲,但乔岸手上的那柄枪的枪口却仍牢牢地顶着唐棣的脑袋。 “这都是你的生意吗?”乔岸出声问道,对方的手却在自己的腰胯上来回抚摸。 “不是,但也不能说不是。我其实有家人,我也不是保育院的孩子,你看到的我的履历全部都是假的,我的父亲才是拥有这里的人,而我母亲当年被抓回上城后,就自杀了。”唐棣用自己的手掌轻轻拍打着乔岸的屁股,他的手又顺着乔岸的脊骨向上触摸,他讲出自己的故事语气轻贱,如说他人之事。 空气中弥漫着红酒的葡萄麝香气,酒精的味道一点点吞噬着无味的空气。 乔岸用左手拍在了对方的右手手背上,他觉得在唐棣口中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乱说,但又感觉他并未撒谎:“你真的是我当年救下的孩子吗?” “是我啊,怎么不像吗?没想到那倒霉小孩能长这么帅吗?但是乔警官却一直这么人美心善呢,就应该住在上城区,永远都不要来下城,和你的弟弟一起生活下去。去海边,或者沙漠,看雪或者极光,和我们不一样。”唐棣绕过枪口,将自己的脸贴在了乔岸冰凉的腹部,他紧紧环扣乔岸的腰,将对方抱在怀里。 “那些玻璃房里的人,又做错了什么呢?只因为能够生育,就要被剥夺自由吗?”乔岸没有推开唐棣,当握着枪的手还是悬在唐棣的头顶上。 唐棣却用脸蹭了蹭乔岸说:“他们是从上城区跑来的,或者下城区的保育院的婴儿,那些被送到下城区的婴儿里有omega,他们住进保育院的第一天就会被接到这里,慢慢长大。以前只是很小的扣环,但自从十年前,我父亲接管这些生意后,就越做越大。他和别的人生孩子,剩下的omega也会送去做母体。我整天光着脚在街上游荡,谁能想到我的父亲靠做这些生意赚到盆满钵满。”他说到后面,声音发着颤抖,带着哭腔。 “……”乔岸紧蹙着眉心,下城区的婴儿居然有omega,乔岸亲自送过那些孩子,那些被护士们一个个精心养护的孩子居然是利益网里的一环,“那些孩子怎么能到下城区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不应该都是你们那边的事,你需要解决的事情哦。”唐棣自己脑门上还顶着枪口,他却一双眼睛在乔岸的脸色来回游走。 “我没办法相信你,我要离开这里。”乔岸能感觉到对方放在自己腰部的手正在下移。 “哪次我骗过你?话说回来,和图海做很恶心吧。和我再做一次,我不插进去,我帮你清理干净。啧,真是可惜,如果你是omega,我就可以标记你,谁都不能再下手了。”唐棣手指向乔岸的下身摸去,他能摸到穴口的软肉,穴口还黏着血液与精液的结合物。 乔岸的左手还抓着唐棣的右手,他很用力,指甲都陷进了对方的皮肉里:“为什么要放走阿澈?” “你想救他不是吗?” “我以为你也想救他。” “你在玻璃房的时候,我跪在我父亲面前。我谁都救不了,我只会害死别人。”唐棣亲吻着乔岸的腹部,他用食指与中指在对方的穴道口来回轻揉着。 乔岸将枪甩在了桌子上,他拍了拍唐棣的头:“你父亲要杀了我,还是要把我永远关在这个地方。” “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永远陪你在这里。但你还有个弟弟不是吗?你寻找的关于申万里的事情不是还没有答案吗?”唐棣将手重新搭回到乔岸的腰上,他站起来,与乔岸平视。 而唐棣已经捡起了乔岸放在一边的枪,还带着乔岸身体余温的手枪,被拉开保险的枪,只需要扣动扳机就能射出最后一发子弹。 唐棣绕过枪口,凑上前去亲吻乔岸,他们唇齿相接,唐棣捏住乔岸的下巴,他用舌尖一点点去舔舐对方的口腔内部,唐棣扶着乔岸的腰,两个人转身互换了位置,乔岸坐在了被唐棣坐热的桌面上,他把手里的枪放在一旁。 “我不会插进去的,你放心。”唐棣在桌前半蹲下身子,他的手指来回剐蹭着对方下身的阴囊,用手握住乔岸那尚未有所反应的阴茎,他的手指上下撸动着。但他也将头埋进乔岸的两腿之间。 乔岸感觉到对方用嘴唇去亲吻自己的后穴,并且用舌尖一点点舔舐着穴口周围。 “啊……”乔岸感受着对方用湿润的舌头轻轻在穴道舔舐,柔软的舌头划过结了血痂的细小伤口,乔岸被舔到发痒,“很脏,别舔了。”乔岸想要伸手去阻拦对方,但唐棣就如舐犊一般,他用舌尖卷入穴道里,舌尖在穴道内壁上剐蹭,软绵的舌尖与潮热的穴道壁彼此摩擦着。 唐棣起伏的呼吸拍打在乔岸的下身,唐棣也能感觉到自己手心里对方的阴茎已经逐渐发硬。 乔岸将自己额前垂下的头发都用手拨到了后面,他只是滑过自己的耳朵,就能感觉到耳朵已经彻底红透了。只是被对方舔舐着下身,乔岸都能看到自己已经挺立而起的乳头,唐棣的手法与嘴巴都分外温柔,细柔的情感顺着脊骨击穿心脏。 “不……别……舔……嗯……”乔岸的脚背紧紧勾了起来,对方只是舔舐着自己的下身,乔岸已经忍不住射在了对方的手心里。 唐棣摸到手心里的一片湿润,才慢慢站起身子,用自己额头贴住乔岸的额头:“还是和我做更有感觉吧。”而乔岸甚至能够闻到他嘴巴里那股血腥与体液混合的味道。 唐棣也忽然感觉到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下身,隔着裤子,乔岸的手指也微微发力去捏着已经微微鼓胀的部位。 “唐棣,我还能相信你吗?”乔岸低下眼帘,目光与对方错开。 “如果你愿意,就可以。但我依旧很抱歉。”唐棣伸手将乔岸抱在怀中,他轻轻咬着乔岸的耳骨,而乔岸那只抚慰他下身的手比之前娴熟了许多。 唐棣也在对方的手心里上下抽插自己的下身,但他只紧紧抱着乔岸,爬在对方的肩头,相互交换着呼吸。 “你的父亲就是阿澈口中的‘父亲’吗?”乔岸的手心轻抚着唐棣的发尾修剪整齐的发丝,他的手指逆着新长出的绒毛的生长方向滑动。 唐棣像粘人的宠物,用自己的鼻尖来回蹭着乔岸的侧颈:“我送你离开这里,你回家去,回到你的家人身边。” 唐棣并未正面直接回答乔岸的问题,但乔岸也没有再追问。 他们相拥在一起,乔岸所能感触到的寒冷都被温暖的拥抱所驱赶,而唐棣把自己的侧脸贴在乔岸的耳边,他细细闻嗅着对方的味道,如果拥抱有吞噬的力量,在唐棣的心里,他已将怀中人的血肉与白骨都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