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车库
陆其深终于迎来了一个长假期,下午到剧组把镜头补拍完后,就可以休息了。 昨天接受宣传采访的时候,后庭里的电击跳蛋让他心惊胆跳,但直到采访结束,里面都没有任何动静。 于是心惊胆战之后,陆其深又有些被遗忘的失落和忐忑。 这段时间,经过陆其深的“不懈努力”,祁述已经不再一本正经地喊他“陆先生”,而是开始随心所欲地骂他骚狗了。 而当祁述开始认真玩游戏的时候,陆其深才知道之前所谓的调教不过是小打小闹。 想起上一次的调教,陆其深至今仍会双腿发软,无数次的强制性射精中断,到最后无法控制地失禁般的流精真是太恐怖了。 今天是陆其深自己开车回去,回到住处后,他把车停在车库里。安全带还没解下来,就拿起手机给祁述发信息。 “先生,我到家了。” 主人并没有回复。 陆其深解开安全带,把身上的衣物手表褪去,叠放在副驾上。 车门打开,他从车上爬下来,因为没有戴护膝,车库的地板稍显冷硬。 他四肢着地,调整了一下掌心的受力位置和塌腰幅度,确定自己是标准的犬姿之后,才慢慢向前爬去。 这是陆其深的个人住所,私密性强,一共三层楼,外面没有门,只有车库里的电梯能通往楼上的住处。 但陆其深并没有往电梯的方向爬去,因为车库尽头的角落的那个狗笼才是他临时的家。 作为上次调教的奖励,主人会来他家做客几天,但这几天他都要住在车库里。 陆其深身体舒展矫健,他稳当地向前爬去,虽然无人监督,但他希望自己能够好好表现。 空旷宽敞的车库里回响着项圈晃荡时发出的铃铛声,突然,铃铛声响急促摇晃。 陆其深身形骤顿,双手握紧拳头,臀部因为疼痛而夹紧。 后穴里的电击跳蛋被打开了…… 陆其深咬着牙关,把呻吟压着喉咙里,肌肉因为疼痛而紧绷,背肌肩胛性感莫名。 痛觉神经占领了大脑,跪伏的四肢却还在无意识地坚持往前爬去。 持续勃起又因为疼痛而半软的阴茎,淅淅沥沥地流出淫水,一路蜿蜒。 陆其深突然想到,如果主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让他沿着路面都舔干净,这样想着,胯下的淫水流的更多了。 一步,一步,后穴里的电流逐渐减弱了,陆其深也终于爬进了笼子里。 狗笼里的空间足够装下一个成年男人,但也绝不是什么舒服的地方。 里面除了一张勉强能用来蔽体的毛毯和用来装食物的狗盘,什么也没有。所幸车库是智能恒温的,不用担心晚上会着凉的问题。 陆其深窝在笼子里,虽然身体疲惫,却还是精神奕奕地望着车库门口的方向,期待着主人的出现。 然而一整晚,主人都没有出现。后穴里面的跳蛋也再没有任何动静,好像之前这是短暂地打个招呼。就置之不理了。 祁述是第二天来的,来的时候,陆其深还在睡,也许是因为昨天等的太晚,也许是因为终于卸下了忙碌的工作,他睡得很熟,很安静,高大的人蜷缩在狗笼里又有些可怜兮兮的。 祁述走近,把手伸进笼子里,摸了摸陆其深的后脑,高大男人的头骨贴服于他的掌心,让他莫名有一种的古怪的满足感。 但他这次来,是为了告诉对方,所谓家犬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陆其深最近越来越黏人,这似乎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啧,最近好像越来越喜欢弄哭他了呢。祁述收回手掌,似笑非笑。 陆其深转醒的时候,才发现主人来过。 原本空无一物的两个狗盘,现在多了水和食物。 此外,被放进狗笼里的还有调教用具,其中就有护膝和一部手机。 这是并不是他昨晚遗落在车上的手机,而是一部功能简陋的旧手机,没有开机密码,不能上网,也没有其他任何社交软件。 陆其深环顾四周,希望找到主人的身影。 “嗡。” 手机界面弹出一条事项提醒。 【口交训练×100】 陆其深转头探视,果然在狗笼外不远处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个色情古怪的装置,一根黑色粗长的假阳具被固定在墙上,像是墙壁长出来的性器。 这个装置之前就接触过,陆其深大概知道如何操作。 狗笼没有上锁,他用头顶开门,爬向那根假阴茎。 墙壁上的口交训练器,离地面的距离设置得刚刚好,陆其深跪趴着,稍稍仰头就刚好能把粗长的假阳吞进去。 于是,男人的双颊被撑开,两侧色气地鼓起,一吞一吐…… 完成100次口交训练并不简单,陆其深每次都需要深喉把整根假阴茎吞进去,用鼻梁触碰到阴茎根部的计数装置,才算计数成功。 陆其深前后摆头吞吐着,不断分泌的唾液让黑色粗长的假阳变得湿漉漉的。随着时间推移,黏连的唾液开始向地面滴落…… 喉咙持续被异物戳顶,也十分够呛,陆其深默数着假阳上的数字,眼眶发红,生理泪水顺着冷峻的脸侧滑落。 车库里有监控,陆其深早就把权限给了祁述。此时,祁述正在屋内安静地看着手机里的画面返送。 画面里,陆其深前后操着自己的嘴巴,脸上挂着不明显的泪痕,吞食假鸡巴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了…… 终于完成任务时,陆其深口腔发酸,有些羞耻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水迹,又爬回狗笼里去了。 等待,又是漫长的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主人还是没有出现,倒是手机上又多出了一条新的事项提醒。 【车库绕行×10】 车库整体是一个长方形,建筑面积很大,陆其深现在在其中的一个角落上。 陆其深戴上护膝和犬类装扮,同时把皮质的黑色项圈换成了金属的智能电击项圈。在锁上项圈的那一刻,陆其深听到了“嘀”的一声提示音,这表示倒计时模式开始了。 作为宠物,他看不到项圈上倒计时数字,所以他只能尽可能地加快速度,若计时结束前没办法完成任务,就会受到惩罚。 与此同时,祁述在家里把车库的视频监控做了投屏,放大的动态画面异常清晰…… 陆其深沿着墙壁一路往前爬,手掌蜷在狗狗手套里,护膝摩擦着地板,一步一步,性器晃荡着,像条不知廉耻的野狗。 祁述在爬行路线的某一角落,堆放了十根橡胶骨头,用作计数装置,每到这个地方陆其深就要叼起一个爬回到起点。 此时,陆其深戴着犬耳和狗尾肛塞,正叼着橡胶骨头往前爬,脑后仿真的狗狗耳朵让稳重的男人多了几分萌感。 狗尾肛塞选的是最小的型号,一不留心就会滑出来,倒不是祁述心软,他只是想看陆其深夹紧屁股摇尾巴的样子。 但陆其深夹得很好,大全景的画面中,他爬得很轻快,仿若一只敏捷的猎犬。 祁述没有把时间定得非常苛刻,小狗运气不错,在计时结束前完成了任务。 枯燥的爬行之后,小狗得到了一个中场休息。 祁述发出一个喝水的指令,再把镜头切到近景,就可以看到狗狗喝水的画面。 画面里,陆其深探头,伸着舌头埋进狗盆里舔水,排除由于人和狗不同生理结构而导致的狼狈,陆其深进行得还算不错,盆里的水很快被喝空。 结束之后,陆其深趴在笼子里休息,脸上沾了一些水迹,让他看上去没有那么从容。 叮。手机信息的提示声,让他的大狗慌忙地撑起四肢。 陆其深打起精神,但界面弹出两个字:【睡觉】 于是大狗蜷着四肢趴在笼子里,听话地闭上眼睛。疲惫和适宜的温度让他很快入睡。 大约一个小时后,陆其深是被尿憋醒的,他犹豫片刻,还是爬出了笼子...... 车库里设有卫生间,只是现在卫生间的门口竖着一个狗狗禁入的牌子。 祁述看着陆其深不断地在门口徘徊,明知主人不在却对着空荡荡的车库无助地狗叫起来。 着急的、可怜的、马上要失禁的大狗。 接着,祁述有些遗憾地看着画面,因为陆其深发现了不远处矮桶,正在爬过去。 桶身有张贴纸,是小狗抬腿撒尿的样子,陆其深很快明白了祁述的意思。 他模仿小狗的动作,羞耻地抬起后腿,闭上眼睛。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耳边响起,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还不能很好的控制水流,有几滴尿液溅到了外面。 结束时,他保持着抬腿的动作,偷偷看了一眼上方增设的镜头,手脚僵硬,脸上透着不同寻常的脸红。 解决完生理问题,大狗又回到笼子里。 晚饭时间,祁述让陆其深戴上了眼罩。 祁述拎着食盒下了车库,脚步声越来越近…… 狗笼里的男人岔开腿像狗一样蹲着,双手虚虚握拳放在地上,因为什么也看不见,神情有些紧张。 高壮的身材配上金属项圈,犬耳也没有摘下,不像最近故作勾引的样子,也不像平时的稳重从容,此时的陆其深看上去有些羞臊,不过这反而让他看上去更加美味。 祁述停在狗笼前,视线在陆其深身上巡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目不能视,陆其深却在黑暗和沉默中感受到了来自主人的压迫,可能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越来越容易在祁述面前感到紧张了。 陆其深知道小狗不能开口说话,所以为了吸引主人的注意力,他低声狗吠着。低沉的呜叫,自带一种可怜的气息。 但是祁述没有回应,放下食物就走了。 脚步声渐远,陆其深还是直直地蹲跪着。 之后几日都是如此,除了单调的犬奴训练,就是漫长的等待。 祁述只有在送饭的时候会出现,陆其深甚至没有亲眼见到过他,窝居在狗笼里的生活并不好过,但是陆其深却不感到糟糕。 即使没有激烈的疼痛,没有快感,没有温存,即使主人没有出现,但是他知道主人一直存在着。 然而,三天两夜很快就过去了,祁述简单收拾好带过来的衣物,准备离开。 走的时候,他也没打算出现,只像往常一样发了条信息:【我走了,你可以回去了。】 陆其深的住处只有车库通往外面,所以祁述还是坐电梯下到了车库。 祁述刚走出电梯,就听到了熟悉而急促的狗吠。 “汪!” 祁述站在电梯旁,望着声音的来处。 他望过来时,小狗停下了。陆其深蹲在不远处看着他,见他没有反对,又试探着往前爬了几步。 调教结束了,陆其深明明应该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站起来离开,但冲出犬笼的那一刻,他还是下意识地用四肢往前爬。 陆其深爬向祁述,匆匆而来,也没有戴护膝,膝盖、手掌摩擦着地板,沾染着灰尘。两天没洗澡,让他觉得自己脏兮兮的。 所以他只是小心翼翼地爬向主人。 祁述没有阻止,也没有离开,但他把电击项圈的电流开关打开了。 “呜!” 尖锐的疼痛突如其来,陆其深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陆其深停下,祁述随之把电流调弱。 祁述收回视线,打算离开了。 但没过一会儿,陆其深狗吠一声,又开始向他爬过来。 祁述依旧没有阻止,但手里的电流开关又推高了。 祁述停在原地等他。 但陆其深每往前爬一步,电击强度都会翻倍,虽然用具是安全的,不会真正伤害到人体,但带来的痛感依旧让人生畏。 陆其深甚至无法维持跪姿,但他还在往前爬…… 这种程度的痛苦,不是人用意志可以控制的,陆其深泪流满面,冷峻的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 不能说话,不能求饶,当电流达到最高的惩戒级的时候,陆其深像兽类一般嘶吼着,趴倒在地。 顿了几秒,祁述把电流停下了。陆其深离祁述一步之遥,还是没有爬到祁述身边。 就差一点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陆其深狼狈地低下头。 脚步声再响起,陆其深知道,主人要离开了…… 但下一秒,祁述的声音却出现在上方:“傻狗。” 祁述在本该离开的时候,往小狗前面迈了一步。 陆其深有些怔楞,泪痕还挂在脸上,此刻情绪达到顶峰,所有理性思考的按钮都按下了暂停键,语言也无法组织,只流着泪亲吻主人脚尖。 祁述冷静的心脏,开始悸动,不是那种青春少艾的悸动,而是那种第一次被人舔脚趾时,那种苏苏痒痒的想要逗弄他人的欲望。 陆其深缓了一会儿,突然身体有些僵硬,他无助地跪坐起来。过分刺激的电流,让阴茎失去了应有的控制,此前憋着的尿液正在失控地漏出。 陆其深的表情又懵又可怜,下意识地撑着身体往后退。 祁述楞了一瞬,叹息着上前一步,让陆其深把头伏在他腿上:“别忍了。” 陆其深无助地闭上眼睛,胯下的水流哗哗地落地,在地上晕出一大滩水迹,膝盖被沾湿了,空气中飘散的尿腥味提醒着他失禁的事实。 陆其深无地自容,祁述却摸着大狗的后颈,温柔安抚:“没事。” 陆其深的睫毛湿透了,他突然想起了介绍人那番信誓旦旦的话。 “你一定会沦陷的。他技术很好,但他是一位温柔的主人,会在某个本该说你真骚的时候,告诉你:没关系,你做得很好。” 此时陆其深的脸贴伏在主人的裤腿上,祁述用双手梳理着大狗后脑的毛发,声线依旧冷淡平和:“没关系,我们回去洗澡。” 这个小小的意外,让祁述没能顺利离开。 他带着陆其深回去洗澡,大狗依旧别扭地不敢抬头,可能不会有比作为成年人失禁更羞耻的事情了。 “怎么还在脸红。” 祁述隐隐约约在笑。 听完,陆其深耳根更红了,但又因为祁述话里的笑意而悸动不已。 原来取悦主人不需要所谓深情的自白,而是要把自己狼狈的羞耻的真实的一面无保留展示出来,信任你的主人,依赖你的主人。 浴室里,陆其深坐在地上,祁述坐在浴缸边缘。祁述打开淋浴,温热的水流浇在大狗身上,让他微微有些颤抖。 “爬过来的时候,你在想什么?”祁述问道。 “其实没有想东西,只是看见主人了。”陆其深顿了顿,哑着声音回答。 眼里看见主人了,所以只想靠近。想被注视,被抚摸,被“欺负”。 “家奴我不需要,但是缺一个家务奴。”祁述突然道。 陆其深激动地仰头,毛发被迎面的水流打湿,祁述不轻不重地将他踢开,以防水珠飞溅。 高壮男人伏下身,像落水狗一样亲吻主人的脚尖:“谢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