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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以自身经历做教材,“我当年就是你这么想的,所以三十岁才结的婚。现在回头看同龄人的曾孙都打酱油的。而我家那孩子还拿我当挡箭牌说要向父辈学习——晚婚。”他拍拍严屹立的肩头,总结道,“有机会还是要主动去认识姑娘呀。” 严屹立低头笑了笑,没说话。 叶生却状似无意道,“严队多大啦?” 这标准的拉郎配的台词让严屹立犹豫了下,而后在叶生的目光下缓缓吐出一个数字:“28。” 叶生听到这年龄明显遗憾了下,但他很快又提起精神。“我有一个侄女……” 严屹立心里闪过’果然如此’,正准备婉言拒绝,就听叶生后半句,“她现在在圣德当护士。” 圣德医院?霍氏的医院。 严屹立沉吟,而后道:“您说的对,您那位侄女在医院工作多久了?如果可以的话能给个联系方式吗?” 程研肖看着霍琅无情的把自己的ipad拿走,冲着他伸出尔康手。“我再玩五分钟!” 霍医生很冷血无情,“30分钟已经到了。” “可我现在是病人,难道没有特权吗?”程研肖伸在空中的右手有点酸了,他换上打着石膏的手继续往前伸着,表示自己想要玩的决心。 但霍医生表示他的心全是石头做的。“做为军人,你的原则呢。” 程研肖特别不爱听霍琅把生活小事跟他身份挂勾。“军人连多玩会游戏都不被允许呢,你还和我讲原则。” 霍琅忍不住被他逗乐了,眉眼看着都柔和了些。“我推你出去走走?” 程研肖却看看他眼底印出的青紫,有些心疼的拍了拍床。“你来陪我睡会吧?” 霍琅顺从的脱掉外套,程研肖慢慢挪着身子往里面缩。首先表明自己的立场,“我想等你睡了我再睡。” “好。”霍琅特别好说话,说完就闭上了眼。 程研肖看着他浓密的睫毛,特别想摸一摸。 但刚才都说好了让人睡了他再睡,他也不能做出人家睡着他还闹醒人的事吧? 他强迫自己把眼光挪开。而后快速划过又移回来,他的视线在霍琅的尾部微断的斜线上停留了下,而后微微眯了眯眼,这伤口…… 霍琅睁开眼。 程研肖这才发现自己看的太认真,已经动上了手,他不由讪讪一笑,“你睡,你睡,我保证不摸你了。” 霍琅轻轻叹一口气把脸轻轻埋到霍琅颈窝里。那里因为太瘦已经有点咯人。 他在程研肖的脖颈轻轻吻了下,短促又快速,似乎深怕自己控制不住再深入些,会做出什么让他后悔的事来。 他从床上起身,重新穿上外袍。“你好好休息。”快步走了出去。 程研肖脸颊红红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点兴奋的想着刚才顶着自己的坚硬突起物:霍琅真是年轻气盛。 然后很快想起来年轻气盛的霍琅比自己还大二岁。 关键人家现在还能随时随地对着自己硬起来。他这虚弱的身体现在却弱鸡到不行,连每天早上的升旗都升得虚软无力。不知道霍琅对前列腺方面熟不熟?能不能给他补补? 程研肖胡思乱想中接到了严屹立的电话。 “怎么样?是目标人说出什么重要信息了吗?”程研肖第一句话就把严屹立想好的话给打断了。 严屹立短暂停顿一下,“犯人自爆只是个小人物。” “这样吗?”程研肖有些失落,随即有些不甘心的道,“身手反应这么敏捷的都是小人物了,也亏了他们满世界的找人。你们有采集指纹做对比吗?” “目前还没有可靠的消息。等有最新进展,我一定主动告知你。”严屹立打断他程研肖的追问,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霍琅在你身边吗?” 程研肖不好意思的轻声咳了下,含糊道,“他好像有事出去了。” “那正好,就在刚才我查到了一件事。我想你有权力知道。”严屹立的声音有点低沉,俨然事情并不简单。 程研肖不由也正色起来,压低声音道,“什么事?关于霍琅的吗?” “你知道霍琅不久前以你的名义对詹简言进行刑事诉讼吗?” 程研肖不知道,但他下意识为霍琅说话。“这有什么问题吗?” 严屹立哼了声。“这当然没什么问题,问题是詹简言从昨天开始就失去了踪迹。” 程研肖听到这不由松了口气。 毫无防备道,“詹简言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现在正在疗养院。” “疗养院?”严屹立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声音转而带了点激动。“什么疗养院?” 程研肖皱了皱眉。“我没问过他,不过霍琅说如果我愿意可以带我去看看。” 程研肖握着手机的手渐渐收紧。 他心里隐隐泛起一个吓人的猜想,但他不相信霍琅会这么做,他现在每天陪在自己身边…… 但很快,程研肖陷入短暂的沉默。 他脑海中有道声音在说:他真的无时无刻陪着你吗?你睡觉时,疲倦时,你知道他在哪? 严屹立已经打开地图,以程研肖所在地为中心开始撒网搜查。很快他找到了俩家。他对程研肖提议,“有机会你可以让他带你去看看,我们现在怀疑是他控制了詹简言。” 程研肖正准备再问,却敏觉听有脚步声由远至今,他低语一声,“稍候回你。”就挂了电话缩回床上。 霍琅走到程研肖床边,伸手在他额头点了点。“晚上想吃点什么?” “只要不喝粥,什么都可以。”程研肖拉过他的手,轻轻抚在他的掌心的茧子上。“这些,是怎么来的?” 霍琅笑了笑。“捕猎留下的。等你身体好起来,我可以带你一起去狞猎。” “好啊。”程研肖笑着,一双眼却在霍琅身上快速的游走一番。 他的鞋底干净整洁,说明今天的行程全部在医院楼里走动。 裤脚下沾着细微的白粉,医院的结构只有靠近走廊靠外侧的内壁是刷白的。他在走廊旁呆了一段时间。 他轻轻嗅了嗅霍琅身上的气息,没有烟味。 那他多半是靠在走廊的位置打了通电话?和谁打?关押着詹简言的疗养院吗? 程研肖脑海突然闪过那天霍琅对他说的——那我帮你捅死他好不好? 他的心头突然颤动了下,生起浓浓的后怕。 如果严屹立说的是真的,是否是霍琅为了他把人控制起来了。 他看着霍琅,声音有些干涩,道:“你当时和我说,詹简言在疗养院?” “怎么?”霍琅的表情自然,还贴心道。“你想去看他吗?” 程研肖从他表情看不出什么异样,只能继续道。“可以吗?我现在可以去看他吗?还是你想说等我身体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