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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现任何问题。” 他压低声音道:“你有没有想过,原煦的失忆只是装出来的。” 娄启的眉头拧到一块,矢口否认:“不可能。” “这可不一定。”埃尔顿继续道:“失忆的人十分不安,他们会不停探究自己的过去,找到一切自己在世界上留下过的痕迹,但是原煦看起来并非如此,除了最开始的迷茫外,他看起来就像个正常人。” 他假装不经意地把手搭在娄启肩膀上:“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的催眠并没有出现问题,只是原煦在假装记忆错乱,以此得到你。” 娄启紧抿着唇,把他的手拍掉,警告他:“别碰我。” 他并没有对埃尔顿的观点发表评价,只是道:“既然你们谈完了,下次需要我会再叫你。” 埃尔顿震惊:“诶?我大老远跑过来,连顿晚饭都吃不上吗?” 他的声音并没有换起娄启的同情,被人赶出去后,埃尔顿坐在车里,想到娄启今天的模样,忽的笑起来。 “真是场好戏。”他低声喃喃:“没想到他会栽在小男孩的甜言蜜语里,跑这一趟不亏。” 作者有话要说: 埃尔顿:你让他搭肩膀不让我搭,我们多年的友谊呢?? 娄启:没这东西。双标.jpg 娄董现在就很喜欢用食指戳小太阳脑门,就像我也喜欢用手指戳猫猫脑门(bushi) 埃尔顿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迟早被小太阳削一顿 第19章 进屋的时候,原煦正坐在沙发上吃苹果,翘着二郎腿,看起来十分惬意。 听到声响,他抬起眼,瞅瞅娄启:“埃尔顿走了?” “他很忙。”娄启说道,抬腿走到他对面坐下:“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吗?” 原煦下半张脸被红彤彤的大苹果挡住,他咔嚓咬了一口,点头:“对啊。” “你似乎并不着急。”娄启看着他,慢慢试探。 “这有什么需要着急的。”原煦挑眉:“男朋友在身边,和家里重归于好,剩下的事很重要吗?” 娄启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希望你真的这么觉得。” 他起身离开。 原煦若有所思地啃苹果。 娄启会问这种问题,绝对不是突然起意……想想埃尔顿之前和他叭叭的那一堆,恐怕对方之后又和娄启说了什么。 明明催眠原主,让原主缠上娄启的人是他,可如今故意挑拨离间的也是他,原煦不太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如今看来,他和娄启之间的友谊怕是要打一个问号。 原煦把吃完的苹果核扔进垃圾桶,不再想这些烦心事,迈着轻快的步伐往画室走。 天大地大,画画最大,他昨天的画还没画完,正好今天和娄启亲亲后,来了新的灵感。 他掀开随意搭在画板上的白布,那画板上画的正是娄启,画上的人冷着脸向外看去,虽然只是半成品,却依旧透出一股慑人的气势。 原煦当初画这幅画,不过是在画娄启平常的状态,如今却有了新的灵感。他重新调了色,还欲盖弥彰地锁上画室的门,防止娄启突然进来。 这幅画可不能被他看到,一定会生气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画板上的画面也愈发完整。男人的黑色常服湿淋淋地贴在身上,领口敞开,能看见锁骨上的小圆痣。他侧身望来,眼中寒冰融化,就连唇也红得发艳,禁/欲与渴求这两种矛盾的感觉在他身上却完美的结合。 原煦舔了舔唇,这是他近期最满意的作品,也是他前世今生最满意的一副肖像画。 “可惜你只能被藏在这。”原煦遗憾:“让娄启看到,你的小命就要不保了。” 他沉思一会儿:“你和我的小命都要不保。” 今天画完比昨天早些,刚到一点。原煦打了个哈欠,用布把画盖的严严实实,抬脚往外走。 外面依旧是漆黑的走廊,原煦在这里摸黑走过好多次,半眯着眼打哈欠,脚下也不停顿。 他走离画室没多远,耳边忽的听到一阵轻微的动静,眉头顿时皱起。 保安不会进入房子内部,佣人也不住在这,所以这栋小别墅中夜晚只有原煦和娄启两人。原煦并不觉得这是娄启弄出的动静,他放缓呼吸,收敛了气息隐藏在黑暗中,悄悄往画室那面看。 果然有一个人影。 哗啦啦的钥匙碰撞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很明显,原煦看那人在门前停留片刻,便推开了画室的门,顿时拧眉。 他每晚离开时都会锁上门,防止像上次那样被人随意进入,而来人似乎很清楚这一点,手里还拿有画室的钥匙。 原煦悄无声息地接近,他侧耳倾听,画室中的动作很轻,没有随意翻找,反而像是目的明确。 那画室里唯一有价值的,除了颜料就只有他的画,这个贼很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都不用细想便知道是娄奉凯找人来偷他的画。 原煦的心情变得有几分糟糕,他向来不喜欢别人随意进画室乱翻,就连佣人进去打扫卫生都会感觉领地受到侵犯,更别提是进来的人心怀不轨。 他听见纸张摩擦的声音,不再迟疑,当即几步跨来,啪的一下打开了画室的灯。 一个年轻的男生惊慌回头,手里还拿了一叠画。 他见原煦站在门口,脸色顿时变了几变,最后心里一狠,抱着画就朝原煦撞去。 原煦侧身,伸腿一勾,便将人绊倒,手里的画纷纷扬扬洒落一地。 “娄奉凯找你来偷我的画,是在看不起娄启吗?”原煦垂眸看他,见他伸手去摸兜,眼疾脚快地啪的踩住他的手,然后伸手一摸,果然是一把水果刀。 原煦握着刀思索了一会儿:“你看起来有些眼熟,是这里的佣人吗?拿着一把水果刀就敢来偷画,勇气可嘉,但并不值得鼓励。” “我错了。”男生的脸痛苦的扭曲着:“我再也不敢了,您放过我吧。” “我讨厌别人不经同意碰我的画。”原煦把玩着水果刀:“而且,手下的人被收买,你觉得娄启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我……我是自己起了歹念,和娄奉凯没关系。”男生拼命摇头。 原煦被他逗笑了:“我这的画可都是未完成品,你若是要钱,随便偷几个摆件,都比偷我的画好。” 可以转手卖掉的饰品和一叠未完成且作画者暂时并无名气的画,正常的小贼都会选饰品。 大晚上的,原煦不打算把时间耗在他身上,掏出手机想要叫外面的保安,楼上却先下来一个人。 娄启只扫了一眼便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按下呼叫器,不到五分钟,一队保安匆匆跑了进来。 为首的人指挥其他人把地上的男生架起来,不停地朝着娄启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