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近道被混混轮女干 逃跑失败 持续中出被干到半夜
“啊~爸爸~爸爸轻点~啊~啊~”陈伤歪着脑袋趴在床上,被陈远不断地插入,稚嫩的菊穴早已不会排斥,顺从地吞吐着阳具。 陈远握着陈伤的腰,阳具凶狠地捅进臀缝,又拔出来,再狠狠插进去。 “贱货!让你背叛老子……老子干死你……”陈远恶狠狠地骂道,一副恨不得把陈伤插烂的表情,然后一把抓住陈伤的性器重重揉捏。 陈伤已经勃起,被狠狠一捏,疼得瞬间失了声,他扭着腰主动去撞陈远的阳具,一边叫一边求饶“不~啊~啊~爸爸~不要~哈啊~不要捏那里~啊啊啊啊~~” 陈远完全听不进去,不仅没有放过陈伤,还将他一把翻转了过来,阳具在菊穴里摩擦着旋转,性器再次被捏住,陈伤痛苦地仰着头呻吟。 “啊~哈啊~啊~爸爸~爸爸~放过我吧~啊~好痛~我错了~啊~啊~爸爸~” 直到陈远掐着陈伤的性器深深地射进他的肠道里,陈伤才终于被放开了。 陈伤瘫软地打开四肢,瘦小的身体被蹂躏得到处青紫,陈远的阳具缓缓抽了出来,乳白的精液瞬间汹涌地顺着腿根流出来。 “哈啊~啊~啊~爸爸~又被爸爸射满了~啊~”陈伤带着哭腔小声嘤咛,努力地张开双腿,掰着臀瓣让父亲看着菊穴里的精液流淌出来。 陈远满意地笑着,也算是消了气,顺手拿了个假阳具就塞进陈伤的菊穴。 “乖儿子,好好装着。”陈远摸着陈伤的肚子,恶意地按了按,又引起陈伤的喘息“再敢回来这么晚。老子就去学校里把你按在教室里肏,让你的同学都好好看看你的骚样。” “不~不会了~爸爸~我错了~您不要生气了~”陈伤哭着求饶,现在的学校比以前更远,他一接到父亲的电话就努力赶回来了,可还是晚了几分钟。 所以父亲先是把他绑起来干了一个小时,又用假阳具干了他两个小时,再又是无尽地抽插,他已经叫不出了,却不敢不顺从父亲,只能张着大腿被不断侵犯。 陈远满意地搂着陈伤睡去,半夜等陈远睡熟了,陈伤才敢轻手轻脚地下床,然后去清洗和处理痕迹。 第二天放学老师拖了会儿堂,陈伤一分钟都不敢多逗留,抓着包就飞速往家里赶,可眼看时间还是来不及了,陈伤又急又怕,于是选择了抄近道。 陈伤绕开闹市,穿进旁边已经废弃的老街小巷,老街道已经被淘汰了,商店早已关闭,有的已经没有门了,除了野猫野狗路过也就是混混地痞最爱在这些地方游窜了。 老街道四通八达,但是从这里穿过,陈伤至少可以省二十分钟的路程。 太阳已经下山,还剩些微光穿过街道的矮墙将陈伤的影子拉得很长,破败的老街道静悄悄的,陈伤也有些恐惧,于是加快了步子想要走出去。 陈伤抱着书包,一边快步走一边惶恐地四下张望,心里期盼着快点走出去。 “啊~不要~放开我~啊~嗯啊~啊~”高亢的呻吟声闯进陈伤的耳朵,陈伤瞬间警惕起来。 声音的来源就在前面的拐角处,那是陈伤的必经之路,他不知道声音的主人在遭受什么,可已经没有给他后退回去重新走的时间了。 陈伤大着胆子走过去,他心想如果遇到霸凌或者抢劫就赶紧转身走,如果是其他就无视走过去。 可转过拐角的一幕却把陈伤吓呆了。 稚嫩的少年被脱光了衣服跪在凹凸不平的地上,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抓着他的手,笑着舔舐他的耳朵他的脸,抓着他的手自慰,而他的屁股里插着第三个男人硕大的阳具。 少年泪流满面,可他连哭都哭不出来,因为他的嘴也被占据了,第四个男人的阳具不断侵入他的口腔,少年的呻吟声也是断断续续的。 陈伤惊恐地望着少年被几个男人侵犯,转身就要跑,可却不小心碰掉了一块墙皮,可他顾不上了,抱紧了书包连忙就要往回跑。 “小弟弟,你在这干嘛啊?”男人的声音如同幽灵从陈伤的后方传来,陈伤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抓住了手臂。 “没…没有…我只是路过,我马上就走…”陈伤结结巴巴地说着后退,可男人抓着他的手臂力量却更加大。 “路过?这里可不是随便路过的,既然来了就跟哥几个好好玩玩吧。”又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抓住陈伤,并伸手抢他怀里的书包。 “不…不用了…放开我…”陈伤抱紧书包挣扎起来,刚刚挣开了马上就要跑,却被男人揽住了腰一把撂倒,重重的按在地上。 陈伤被硌得生疼,连忙大声喊起来“放开我……救命啊……救唔唔唔……” “小兔崽子,再喊把你舌头割了干你!”男人捂着陈伤的嘴厉声警告。其实他倒也不怕陈伤叫,反正这里除了做买卖的妓女和嫖客根本没人会来,只不过就是想看看陈伤那张小脸上的惊恐表情而已。 陈伤顿时噤了声,只是嗯嗯的挣扎着,身体也在男人的身下扭动着。 两个男人把陈伤反剪着手臂押到了另外两个男人面前,另外两个人依旧肏着另一个少年的屁股和嘴巴,看到陈伤也笑得更开心了。 “哟~又逮一个小嫩崽子,这小模样长得还真他娘的好看,细皮嫩肉的,跟个小姑娘似的,经得起咱玩儿吗?”男人边说边干着身下的少年,一边还抬手去摸陈伤的脸。 陈伤是很秀气的长相,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个头也比同龄男孩子要矮一些,可长相并不随陈远,而是完全不同的俊美昳丽。 “唔唔唔…大哥…你们放过我吧,我包里有钱我都给你们……”陈伤挣扎着请求。 男人们笑了起来,一个瘦高的男人一把拽下陈伤的裤子,抓着他的阳具就揉捏起来“谁要你的钱,哥几个缺钱吗?看到这小骚货没?老子要的是跟他一样干你这小屁眼。” “不…不要…放过我……”陈伤难堪地夹住双腿请求,语气也带了些哭腔,他想起父亲的那些警告,如果让父亲知道他的小穴被其他男人肏了,他一定会被父亲打死的。 而男人们也发现了陈伤大腿上的痕迹,那些不寻常的淤青,一看就知道是怎样造成的。 “慢着,你们逮回来的这小崽子不是雏吧,你看他大腿上。”另一个肏着少年嘴的男人说着。 “不会吧,看着这么嫩居然已经开过苞了。”抓着陈伤的男人有些不满地骂了句,然后拎着陈伤就把他按在墙上,用腿强行顶开陈伤的双腿。 臀瓣上大腿上都是青紫的抓痕和咬痕,而菊穴也不完全不是未经人事的粉嫩色,虽然还是很嫩,却明显有些红肿。 “妈的,居然是个被插烂的小骚货,那还在这装什么清高。”男人骂了句,一耳光扇到陈伤的脸上。 陈伤痛得瞬间红了眼,还想要挣扎辩解,可男人已经不给他机会,抓起旁边少年的内裤就捏着陈伤的嘴塞了进去。 “赵二,这小骚货估计早就吃过鸡巴了,不用跟他客气,直接上吧。”男人说着抓着陈伤的手就去摸他的菊穴。 陈伤连陈远都挣脱不了,怎么挣脱得了两个强壮的男人。 “唔……唔不…唔唔唔……”陈伤摇着头挣扎,他后悔极了,为什么要抄这条小道。 男人们却不给陈伤后悔的时间,随便舔了下手指就插进陈伤的菊穴里扩张。 “唔嗯嗯嗯~~”陈伤夹紧了臀瓣抗拒着手指入侵,可已经熟悉抽插的肠肉却热情地包裹住了手指。 “老实点,这就开始发骚了?”赵二骂了一句,两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又加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轻易地在陈伤的菊穴里进出,不仅顺畅无比,肠壁还本能地分泌出了肠液让穴道变得更加顺滑。 “草!看来这小骚货是被干得不少啊,这才用手插几下居然湿了。”赵二笑着骂道,另一个人把陈伤翻转过来,却发现他软踏踏的性器居然也微微抬头了。 “哈哈哈……那还挺好啊,玩起来肯定带劲儿。你看这个,插了这么久了,还是只知道哭,鸡巴也给老子夹得好痛。”男人说着忿忿地抓着身下的少年重重干了几下,少年的声音顿时更加高亢,却只能堵在喉咙里。 “这么骚,不会松了吧。”另一个抓着陈伤的男人说了句,也伸手去摸陈伤的屁眼,果然摸了一手的粘腻。 “不会,这个年纪的崽子身体年轻有活力,没那么容易松,我先来给你们探探路吧。”赵二说着抓着陈伤的腰用阳具抵了过去摩擦着。 陈伤被按着贴在墙上,他完全挣扎不了,只能感受着菊穴被又硬又热的性器摩擦着。 男人的性器很粗壮,只是在陈伤的菊穴口蹭,陈伤就能感觉出那尺寸比父亲的还要大,他充满了恐惧,不住地挣扎摇头。 “嗯嗯嗯~~~唔不~~~”陈伤感受着菊穴被男人的阳具一寸寸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扭着身体想要躲避,却被阳具深深地钉在了墙上。 “呼~~好紧啊~又紧又热却刚刚好不会夹得痛~太舒坦了~”赵二长舒一口气,感受着陈伤紧致的菊穴带来的快感。 “真那么舒服,你说得老子也想试试了……”另一个男人看陈伤流着泪摇头,身下却硬了,顿时也更加的性起了。 “你等一会儿,老子干完了就让你来…”赵二说着缓缓退出,然后一记深顶,把陈伤干得瞬间塌了腰。 “哼嗯~~嗯~嗯~”陈伤摇着头抗拒被侵犯,可不争气的身体却轻易地接纳了侵入者,甚至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小骚货,你也很爽吧?爽就叫出来吧~”赵二取掉陈伤嘴里的东西,抓着他的屁股就又深又快的顶了起来。 “啊啊啊~~不~啊~太快了~啊~哈啊~不要~不要插~~啊~啊~好深~嗯啊~”陈伤被干得直呻吟,他内心还是抗拒的,这是除父亲之外的男人的阳具,居然也在他的肠道里抽插。 “操!这骚货的太他娘会叫了。”干着另一个少年的男人感叹道,说着也把身下的少年当成陈伤干得更狠,他们也想听少年发出和陈伤一样的声音。 “好大~~啊~啊~慢点~哈啊啊啊啊~~慢~慢点~~啊~不~~”陈伤被男人抓着双手按在墙上,贴着墙呻吟着。 陈伤也厌恶也想反抗,可早已经被陈远奸淫了一年,身体早就食髓知味,对于陌生的阳具也很轻易地就接纳了。 “这骚货上面的嘴应该也会吃鸡巴吧,赵二你把他放下来,老子想干他的嘴。” 陈伤被以边干边走路的姿势被按着跪在了地上,他想要爬开,却被前面的男人掐住了下巴。 “啊~不~不要~啊啊啊~~嗯~嗯~”陈伤跪在地上嘴也被侵占了。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在陈伤的菊穴和嘴里抽插,两边同时的顶弄,陈伤根本适应不了,他从前只被陈远干过,纵使再过火,也不能同时两边插陈伤。 陈伤被干得嗯嗯乱叫,却躲也躲不开。 男人的阳具不断捅入陈伤的菊穴,阳具侵犯着肠道,小腹撞击着臀瓣,睾丸拍打着睾丸,陈伤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被陌生男人干得硬了起来。 陈伤却无暇顾及,嘴里的阳具狠狠往他喉咙里冲撞,把陈伤插得不断干呕,却让男人更爽。 “嗯~嗯~哼嗯嗯嗯~~”陈伤随着冲撞晃得如同筛子,呻吟声止不住地溢出来。 “操,这小骚货看起来真不错啊,你快点,老子也想试试了……”男人看陈伤流着泪却一脸沉迷的样子也更加想要干他。 而本就被男人插着的少年就更惨了,男人们嫌他不够有趣,干得更加凶狠,恨不得马上就把少年干得和陈伤一样知趣。可他们哪里知道,陈伤早就被自己父亲的鸡巴干了整整一年才有了这样敏感的身体。 “不~不要~射进来~哼啊啊啊~~~”陈伤被掐着腰中出了,他哭着摇头,他害怕回家被父亲发现。 男人们笑了起来,一个男人刚刚拔出来,另一个男人就抢着抱住陈伤一把插了进去。 陈伤躺在硬纸板上仰着头蹬着双腿挣扎着“哈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啊~我~啊~我要回家~~哼啊~啊~我要回家~啊~啊~” 男人如同打桩机一样凶狠地捅入陈伤的菊穴,然后喘着粗气不断抽插。 陈伤被几个人按在昏暗的破商店里干得又哭又叫,眼看着太阳完全落了下去,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月光投进破商店的窗里。照在陈伤红肿的臀瓣和大腿中间,粗长的阳具不断挤入幽深的洞穴。 “求~啊~求求你们~啊~哈啊~啊~放过我吧~啊~放我回家~嗯啊~啊~”陈伤菊穴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双手也没停下来,那个少年已经被放走了,四个男人都来玩弄着他的身体。 “回家干嘛?回家有大鸡巴能满足你吗小骚货?”伏在陈伤身上的男人边插着陈伤的菊穴一边喘着粗气问道“哥哥们这是为了你好,你看你这小屁眼吃得多高兴。” “不~哈啊~啊~我要回家~哼啊~~爸爸~啊啊啊~爸爸会生气~啊嗯~嗯~”陈伤哭着摇头,可呻吟声却让男人更加喜欢了。 陈伤想着自己这回肯定完了,这么晚了还没回家,爸爸一定会很生气的。 可男人们却举起了陈伤的手机笑着说“别担心小骚货,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你爸给你发消息说他今晚不回来了,所以今天就算不回去你爸也不会知道的。” “哈哈哈……不过不知道你爸要是知道你一晚上不回家是在外面让野男人肏会怎样呢?” “对啊……你爸知道你这么骚吗?屁股被肏成这样是谁干的?不会是你爸吧?” “哈哈哈……这小骚货浪成这样,指不定真勾引他爸了!” “啊~啊~我~我没有~哈啊~啊~好深~干得好深~啊~不要~嗯啊啊啊~~~”陈伤哭着解释,换来的却是无尽的嘲笑和操弄。 在昏暗破败的街道里,陈伤被四个男人轮奸到半夜才终于被放开了。 整整八个小时,陈伤被四个男人翻来覆去不断地抽插,从站着靠在墙上插,到跪在地上插,然后把他抱进破烂的商店地板上,仰躺着按在硬纸板上插,什么后背位,侧体位,陈伤被干成各种淫荡的姿势。 最后被放走的时候,陈伤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男人们把他扔在破商店里,等到菊穴里的精液流了一地,陈伤才微微动了动,然后艰难地捡起衣服书包回家。 家里空荡荡的,陈伤双眼已经哭肿了,喉咙和菊穴也被干肿了,他摸着黑清理,却在浴缸里睡着了。 第二天陈伤请了假,父亲依旧没有回来,陈伤却一点都动弹不得,他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被轮奸的事,也以为那件事就会那么结束了,只要他再也不去那条小道。 可一周后,男人们却站在了陈伤的学校门口堵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