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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老师发疯日常

    两人做完已经十一点半了,明早徐延还有课,他哼哼唧唧地要求常邢给他清理身体,“把你的精液弄出去。”

    常邢单手环住对方的腰腹部,一个用力将徐延从床上提进浴室。

    为了方便清洗,徐延被摁在洗漱台,白皙的屁股翘得跟山川一样挺立,粉色的肉穴蒙上一层色欲黏腻的液体。

    花洒被拉到洗漱台周围,喷薄而出的温水浇溉着两人的下体,常邢先把阴茎上的诞水洗净,手指伸入肉穴里深扣,精液随着穴口的张合流出,刚清洗好的穴口被不断流出的精液弄脏,他一掌拍在软嫩的屁股上说,“你这洞倒是紧得很,把精液全都吃进去了。”

    娇嫩的臀肉顿时落下巴掌的痕迹,看得常邢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徐延瘫得好好的,臀部被硬邦邦的巨物抵住,吓得他身体抖了一下。

    常邢性感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浴室再做一次。”

    没等回过神来,阴茎游刃有余地在肠道里翻搅,常邢就着这个姿势握紧腰肢,已经充血得发紫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抽插着紧穴,周围的气氛逐渐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升温。

    “啊……嗯啊……”徐延的身体在不断顶撞中变得更加敏感,身上的温度让他觉得像只红透了屁股的野猴子。

    他伸手去抓两人的的结合处,黏腻的淫水越来越厚重。

    常邢顶弄得比刚才更凶猛,缓缓退出去三分之二的尺寸便又深深地插进来,活生生要将这幅身体捅穿。

    徐延的手掌轻放在小腹上感受着阴茎在肠道中的进进出出。

    常邢的阴茎具有先天的优势,前端微微勾起,青筋比一般男人的凸起更为凶猛,也许跟他长期健身的原因有关,这个人在做爱方面的精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浴室的镜子从刚才的水雾中清晰,镜子中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被打开到极致,耻毛如草丛一般浓密,前端的性器勃起,害羞地探出龟头的细肉叫嚣着他的欲望。

    另一个人大动干戈地完成一场侵犯,对着那个点反复地肏弄,肠道温润的湿度让他根本停不下动作,只想被紧紧地包裹,“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么肏死你,恨不得把你摁在地上嘴里屁眼里都含满我的精液。”

    常邢与徐延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在课堂上。大一新生提前军训,原本没他任何事,但他那年搞了个项目负责学生化工设计大赛,一手资料都放在学校的电脑中。

    在他等电梯的途中,一位身穿迷彩军训服的男孩吸引的他的目光,“老师你好,请问1445教室怎么走?”男孩羞涩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常邢就是被这一笑慌了神,仿佛看到多年前的自己也是这般局促和腼腆。

    1号教学楼的设计不同于别的教学楼那般简单易找,每层楼被中间的大厅隔成两部分,每部分分别又有四个较为隐秘的大型教室分落在是个四个拐角,并且这四个教室号还不是单纯的增大或减小,而是抽取了不相邻的四间号码编排,徐延一个新生,自然是找不到1445的具体位置。

    “跟我来吧”

    那时候,新起的实验楼还没装修好,常邢的办公室还在1号教学楼的四楼。

    常邢在前边带路,徐延轻声轻脚地跟在他身后。

    思绪回首,曾经的男孩逐渐褪去青涩的模样,轮廓已经彻底张开,匍匐于他的身下被玩肏。

    常邢的声音响起,徐延听见他说,“改天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做一次,我们还没试过。”

    九月,大多地方已经转凉,唯A市仍旧是火辣辣的太阳,经过一晚的折腾,徐延的下身传来阵阵疼痛,疼得他“嘶嘶”抽气,常邢闻声揉了揉他的屁股,意有所指地说,“多肏几次就不疼了。”

    徐延打掉他揉搓的手,自顾自地跑进卫生间洗漱,“滚起来送我去学校。”

    出门之前,徐延看见常邢从橱柜中拿出一个蓝色的坐垫,便询问,“你拿坐垫干嘛?”

    “你不是屁股疼么?我怕车位太硬。”

    尽管徐延百分强调他不需要,常邢还是将坐垫稳稳当当地安在副驾驶上。

    为了避免熟人撞见他和徐延的关系,常邢开的是平常不怎么用那辆轿车,两人一致达成徐延提前下车的想法。

    看着徐延一瘸一拐地动作,常邢倒是明白了每次徐延找他做爱的时候总穿着那件松松垮垮的黑色休闲服的道理。

    昨晚他贪婪地索取,也没多少心思顾着身下人的不适。

    很快,徐延的背影消失在了人群中。

    徐延强忍着走动牵扯下体摩擦带来的不适感,他觉得昨天做了个明智的决定,只要他动作不太明显,别人是不会看出任何的异样。

    离上课不到一分钟,徐延准时出现在了教室门口。

    沈卓已经替他占好了位置,“你这也太及时了,我还以为你今天得迟到。”

    徐延放慢动作,用力地把住课桌才将屁股安然放下。

    “怎么了?屁股开花了?疼得坐不下。”沈卓无心一问倒是说中了。

    徐延尴尬地笑了笑,顺嘴扯了个慌搪塞过去,“可不是嘛,昨晚出去摔了一跤,屁股当场都快开花了。”

    大二化学专业有两门专业课,物理化学和分析化学。教物化的是位年近四十的小个子女老师,大多数学生都非常尊敬她。

    至于为什么如此敬重?

    徐延和大多的学生一样,不是站在顶端掠夺资源的佼佼者,也不是跌落至底端的学渣,在中等生占据学生组成60%的占比中,难得会有这样一个认真的老师愿意传授学生知识。

    在大学里得过且过混日子打压学生这种类型老师的存在下,物化老师的存在犹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拂去尘埃,依旧一尘不染。

    徐延忽然想到了常邢,撇去两人的关系不说,常邢对待学生一视同仁,从不敷衍教学,称得上“仁师”这二字。

    一想到常邢,徐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师生关系明明确确地摆在那,他不禁想起对方充血状态下爆起的阴茎插得他屁眼又酥又痒,健壮的胯骨将他顶弄得昏头转向,想着想着,徐延的后穴开始痒了。

    徐延咽了咽唾液,将这些黄色垃圾咽下。

    下课间,常邢发来两条微信。

    ——感兴趣么?

    ——文档附件

    徐延点开常邢发过来的文件,一点开,他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21届全国大学生化工设计竞赛的文档。

    徐延早知道常邢是设计大赛的指导老师,大一的时候,他有事耽误没参加上一次的设计大赛。

    这一次,他一定不会错过。

    ——谢谢老公~

    徐延隔着屏幕一改平时的冷漠,讨好地向常邢表达他内心的欢喜。

    常邢:欠肏。

    常邢:你去年没有参加,按理说想进1队你只能负责3D方向。

    化工设计大赛是所有化专生竞赛的终极向往,大赛分为五个方向,工艺、设备、平面、经济、3D。其中工艺和设备的占比最高,可以说是整只队伍基础与核心般的存在。

    这场竞赛就好比建设一栋楼房,先打地基才能盖楼。

    徐延有些遗憾,3D并不是他心仪的方向。

    紧接着,微信又弹来常邢的消息。

    常邢:不过,你多在我这补补课说不定能去别的方向。

    常邢这只老狐狸又打着补课的借口做些伤风败俗的淫荡事。

    上学期,两人刚发展这段关系,常邢就以给徐延补充分析仪器的实践为借口要求他暂居家中,实则就是方便做爱,为了他的屁股着想,徐延无情拒绝。

    今时不同往日,也许常邢真的是为了徐延着想才提出了这个建议,毕竟徐延自己也重视这个比赛。

    徐延:再说。

    常邢盯着手机上的两个字陷入沉思,拒绝在常邢的意料之中。

    两人都对这段关系心存芥蒂,除了做爱并不想沾染上其他的麻烦,倘若徐延住在他家,每日的接送在所难免,他无法确保这过程中是否有人会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在怒吼,并不断滋长,他在期盼着徐延的到来,亦如他心中日渐明朗的爱意。

    徐延下午还有节实验课,草草解决完中午饭他和沈卓马不停蹄地赶去新实验楼。

    新实验楼是专门为化学学院和土木工程学院建筑的,这个暑假刚完工。

    “想不到学校速度挺快啊,我还以为毕业之前我没机会上新实验楼了。”沈卓摸着新实验课的电梯说道。

    整座实验课被分为11层,前4层提供给土木建筑的学生,5楼是化学院任课老师与导员的办公区,上6层是化学院的专属区域。

    储存柜采用刷脸系统与数字密码的结合确保学生物品的安全,每一层大概有三十多个间小型实验室,分别存放了不同的仪器设备。

    下午四点常邢驾车来学校,其实也没有必要的事,不过他有些想徐延。他看过徐延的课程表,这个点他应该还在做实验。

    为了方便,这学期的实验将整个班级的学生分成了五个小组,每个小组对应不同的实验内容轮流进行实验。

    那些注意力不集中的学生早就发现他们的常老师在门外窥探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徐延是他们组最后一个完成实验的,他的数据和同组人员较比相差得太多,老师留他下来进行误差分析,等他做完实验室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

    “怎么这么久?”常邢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他已经足足等了徐延两个半小时,难免有些懊恼。

    徐延没想到常邢在实验室等他,有些受宠若惊,“你怎么来了?”

    “进来。”清脆的钥匙声走廊中响起,常邢打开了实验室的门。

    不明所以得徐延有些蒙圈,但还是照做了。

    一进门,常邢一只手附在徐延的脑后,将他推至墙上拥吻,喘息间,常邢开口,“你知道么?小型的实验室不会有摄像头。”

    徐延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常邢的意思,紧张道,“你不会是想在实验室?”

    徐延被亲得红嫩的唇上泛起一丝血腥,“说对了,我要在实验室肏你。”

    有时候,徐延觉得常邢不像个老师,像个精神病患者。比如此刻他做的事就跟老师两个字沾不上边,徐延躲避着他的落吻,“你疯啦,这是学校的实验室,随时都有人来。”

    常邢装作没听见,他只知道一上午没见着徐延他就思之如狂,心情郁闷,明明身体强壮有力,走起路来又觉得浑身酸软,仿佛昨天被摁摁在床上肏的人是他。

    “常邢!”徐延的一声怒吼终于带回了他的理智。

    他突然觉得疲乏困倦,身上似有千斤重的力量随时将他击垮,他双手撑着墙,凝视着徐延的那双杏眼,从那双清澈的瞳孔里,他看到了徐延眼中的自己,疲倦不堪,像条被赶出家门的丧家犬无家可归。

    “常邢。”徐延的声音变得温柔,用着南方人独有的软软糯糯的腔调安抚着他的老师。

    “没事,今天不知怎么了,有点累。”

    他给予徐延自由,不再用双手钳制着徐延的动作,但那双疲惫的眼却一直注视着对方。

    徐延无奈地笑了笑,“很想做么?”

    尽管屁眼昨天刚被摩擦起火,可看常邢的样子太过可怜,徐延还是开口询问。

    常邢点头示意,他想,无时无刻不想侵犯这副身体,这幅身体是如此的美味,肉棒插进去的时候,窄小的洞口便夹着他的大鸡巴流连忘返,瑟缩的穴口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他插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