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求着太监插自己
陆徵泽难受地在小桂子身上扭动,艳红的唇几乎被咬出血来,急躁又毫无章法,而因为这饮鸩止渴、不得其法更加难受了。只能睁着湿漉漉的看不清什么东西的眼睛,哼哼着像个要不到糖的小孩反复哭:“帮我……快帮帮我!” 那又媚又娇的低吟萦绕在小桂子的耳边,随着那人吐出的滚烫的气息,一点点地缠进他的耳朵里,深入五脏六腑,身体四肢都酥麻麻的。 他从来没有接触过情事,也只是在老太监打趣的时候听到过什么女人骚起来让人欲罢不能的。但是此刻他觉得,身上这人这股子骚劲应该是顶顶厉害了,以至于他一下子脑子没转过弯来,迎合着他问:“我怎么帮你?” 声音里带着心疼,竟透出几分久违的男人天生的保护欲来。 “插,插我……”陆徵泽抓着他的手。 小桂子一时发懵:“插哪?” 然而,陆徵泽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控制,他的乳头还贴着小桂子单薄的胸膛,间或蹭到他半脱的粗糙上衣,肿得像红豆般,身体弯成一只煮熟的红透的虾。 另一只手伸到他的屁股后面,因为常年锻炼,他的臀翘而结实,摸上去手感很好,但他这个时候哪有心思管这个,手指摸到底下半张的口,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啊~”陆徵泽发出一声呻吟。 他的后穴早就湿了,轻易地吃下了一根手指。 小桂子撑着上半身抬起头看,目光一时间再也没法离开,那粉嫩的漂亮的口被稍稍撑开,因为手指的进进出出不断地被带出里面软红的肉,像蚌珠里珍贵的蚌肉,鲜鲜嫩嫩的透着水润的光泽。 他脑袋里面如同被雷狠狠砸了下,一阵恍惚后,小桂子忽然生出一股力气,将身上的陆徵泽猛地推开了。 对方懵了下,菊穴委屈巴巴地含着不动的手指,很快那黏糊糊的手指被抽出来,小桂子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就这惯性将人反压到草堆里。 茂盛的草被一截截地压倒,只是草再软,接触到陆徵泽娇生惯养的白嫩肌肤,他的皮肤被磕了一道道细小的红痕。 也幸好他现在满脑子只有被插的想法,连疼都忘了。 小桂子摸了摸他赤裸的手臂,胡乱将两人衣服一股脑塞到他的身下。 “呜呜……” “别哭,”他再摸摸陆徵泽的脸,趴下身对上对方的后穴,那张小嘴一吞一吐的,像是感受到他的呼吸,馋得流出水来,小桂子好奇地舔了上去,“我帮你。” 一进去,就像是被吸进去一样,柔嫩紧致的肉绞着他的舌头,他的脸凑近,一双手紧紧地掰着陆徵泽圆润滑腻的臀肉,伸长舌尖一寸寸地刮过内壁。 “啊……嗯,嗯……”陆徵泽的呻吟忽的变大,似乎爽快极了,口水从他的嘴流出来,他抬起头,忍不住抓住两腿间的脑袋,手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里。 他的后穴也喷了好多水,小桂子一边咽着一边用舌头凿开里面更紧更深的地方,没有吞下去的水从他的下巴滴滴答答地滑进草里。 他的舌头忽然碰到一个凸起,便用舌尖用力地舔了一下。 “啊——”顿时陆徵泽发出无法抑制的尖叫,他反复抓着那个凸起舔舐。 “就是这样……啊,用舌头干我……” 小桂子说了一句什么,但他的舌头在陆徵泽的后穴里面,含含糊糊的听不清。 过了一会儿,他舌头都麻了,依依不舍地出来,那张小嘴看起来也分外不舍,扯出一段长长的银丝。 下一秒,小桂子学着刚才陆徵泽的样,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他的穴贪吃,一下子就全根没入了,这会儿倒是听见小桂子说什么了:“你这个骚货!”还是老太监教他的。 “对,我是骚货!” 陆徵泽受不了,抱着他抽泣着,“插死我这个骚货……” 于是,小桂子又伸了两根手指,三根指头挤在后穴的边缘,指头被淋得湿答答的,但他的后穴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也真的紧,撑开两根手指就已经勉强。 他看着他方才蹭在自己小腹上的精液,捻了一大坨涂在手指上,以及他的后穴上,扑通一下手指插进去。 “好粗……”陆徵泽捏着他手臂的十根手指瞬间收得紧紧的,喘息的声音痛苦又夹杂着欢愉。 “快……快点……” 三根手指没入他的穴里,快速地进出,直到陆徵泽哭喊着“不要”,就缓缓地探入,抠挖着内壁上的嫩肉。 小桂子舌头和手并用,这样来来回回弄了五六回。 陆徵泽感觉自己在云端,被一大团厚实而绵软的云团缠绕着,飘飘荡荡地落不到实处,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悠悠地想,自己这是在哪? 下身又麻又肿,像是塞着什么东西,然后渐渐的,身体的疼痛感回来了,手臂、背上细细密密地疼。 陆徵泽迷迷茫茫地睁开眼,世界是摇晃的,他的身子摇晃着、被顶弄着,过了好几秒他的视线落到暗夜里模糊的人影中。 怎么回事? 他在哪? 陆徵泽睁大眼,因为太过不可思议,他的大脑甚至宕机了一下,而后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一下子涌上来,他猛地抬腿踹了出去。 小桂子立刻被踹翻了,他的舌头同时从陆徵泽的穴里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他下意识抬手摸下巴,那里高高得肿起来。 “你?”他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对方突然翻脸了。 “你是谁?”几乎同时,陆徵泽死死地盯着他问。 他裸着上身,当然自己也没好哪里去,想到这,陆徵泽连忙捡了袍子披上,再看向小桂子,一张脸普通的丢人堆里就会再也找不到,看起来乏善可陈、毫无特色。 偏偏那张脸还对着自己作出一副关切的神色:“你没事吧?” 陆徵泽捏紧手指,深呼吸了两下,自己竟然被这样的人不明不白地干了…… 不管他是谁——对,何必要知道他是谁,他不会留他在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