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花灯,被弟弟压在暗巷肆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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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扶泠的的确确是把他从宫映真的秘境里拯救出来了。 几天之后,申扶澈望着院子上方清澈的天空再一次确认了这一点。 似乎连呼吸也变得轻快了不少。 因为这里距离星泽宫在人间的驻地不远,申扶澈也可以借由大阵气息慢慢温养身体的缘故,他最近变得有精神了很多。 但以男子并不适合生产的躯体诞下一个血统混杂却强大的孩子对于天生体弱的申扶澈而言,到底还是造成了很大的损伤。 不过现在他可以穿着正常的衣服,可以不必在手脚上戴着镣铐,每天都萦绕在鼻尖的甜腻香气也早就消失不见,他再也不用每时每刻都在情欲和理智之间相互拉扯了。 而申扶泠除了最开始那天试图从他身上嘬出奶来未果之后,也再次穿上了好弟弟的伪装。 虽然他总是以申扶澈的“丈夫”自称,对邻里内外也都说他们是从家里野逃出来的小鸳鸳。 但申扶澈的心情已经麻木,拖着一副孱弱的身体,他做不了什么,只要申扶泠不再对他做什么,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哥,今天城里有花灯呢,要不要一起去看?”申扶泠说着,手里已经拿上了外出的衣服。 申扶澈神色略有动容。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被禁锢了多久,但现在只要待在封闭的空间里,还是会感觉到惧怕。 “好。” 得到肯定的答复,申扶泠满足地笑起来,他细心地为申扶澈系上系带,然后抚平衣服上的每一个褶皱,手掌在兄长的后臀上顿了一下,申扶澈察觉到他平静乖巧的表面下藏满肉欲,也已经没有心力再去做出反应。 两人朝暮相处,虽然申扶泠顾及他的身体,没有再行云雨之事,但像这样的小便宜是没少占的。 申扶澈都已经习惯了。 然而习惯,可能并不是一件好事。 申扶泠揽着他,以保护的姿态带着申扶澈在形形色色的花灯中间穿行。 路上摆满了灯,也全是来看灯的行人。 “哥哥你瞧,那一盏荷花灯像不像咱们屋后池塘里的那朵,你说它开得好看,不忍攀折,又不想看它凋谢,所以我们就合力将它那一片的时间停住......” 申扶澈也想起来了。 两个少年胆大包天,竟然试图染指时间的领域,最后自然是双双重伤,成了对病兄病弟。 还被父亲好一顿训斥。 “小心!” 人流不知为何突然汹涌起来。 申扶泠护着兄长,兜兜转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条不起眼的暗巷,两人拐了进去,听见人群里传来“走水了!”的呼喊。 “看来是出事了。”申扶泠揽着申扶澈的腰,把他护在怀里。 申扶澈被他按在暗巷的墙上,举目所见是申扶澈的胸膛和臂膀,他们紧紧地挨在一起,申扶澈甚至都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起了并不陌生的变化。 这巷子很偏僻,虽然听得见人声,却看不见人影。 恰在此时,从暗巷的更深处,忽然传出一声急促又软绵的娇呼。 “好哥哥,轻些......受不住了。” 黏腻的水声和急促的呼吸同时传来。 申扶澈听见那声音,却又看不见人。 申扶泠笑起来:“他们在隔壁呢。” 他的笑容里染上了暧昧:“哥哥,已经一个月了......” 申扶澈撇开头:“你......” “我为哥哥忍耐了这么久呢。”他像是个讨糖的小男孩一样在兄长身上磨蹭着,隔着绸衣,他手掌中的身躯开始颤抖,两人越贴越紧的胸膛上,因为生育过而变得绵软的两处上挺起坚硬的小粒。 “哥哥试过在外头吗?”申扶泠低头吻住了申扶澈的双唇,急不可耐地舔吃起来,“咱们试试吧。” 申扶澈浑身一颤,他的双腿被申扶泠用一条腿插进来,往上一抬,顶着双臀托了起来,双脚离地让他愈发不安,后背贴着冰凉的墙面,他虚弱地推着申扶泠的胸膛:“不能在外头......” “可现在这个样子出去,被登徒浪子看见了该怎么办?”申扶泠扯开他的前襟。 白皙瘦弱的胸膛上,申扶澈的双乳虽及不上女子,却也比寻常男子的绵软许多,有极微小的弧度。 “我给哥哥穿的衣裳,当然也知道怎么脱才最快。”申扶泠又咬着他的双唇用力亲吻。 申扶澈即便有心拒绝,也被他吻得两腿发软,这具身体实在是太习惯于被男人侵犯了。 申扶泠熟门熟路地往他双腿中间探进一只手,摸上已经开始分泌蜜汁的小肉穴:“外头声音很大呢,哥哥要是忍不住了,叫出来也可以哦。” 他温声细语地哄着,两指迅速地探入花穴,将紧闭的两瓣剥开,探上小巧的肉核,才一按上去,申扶澈久经调教的躯体就是一阵乱颤,蜜汁淅淅沥沥地流淌,他用力咬住下唇:“哈啊......” “哥哥也想的,不是吗?” 他恶意地逗弄着兄长的小穴,任由他在自己怀里扭动,喘息,间或漏出一两句甜腻的呻吟。 从申扶澈小穴里流淌出来的爱液把申扶泠的膝头的裤子淹湿了。 申扶泠就着汁水的润滑,将两指并起来,猛地插进柔软的穴口。 申扶澈惊呼着,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下体却不受自己控制地收缩起来,软肉细细描绘那两根指头的形状,一阵接一阵夹紧,吞入,吮吸,快感冲击着他,他眼眶慢慢变得通红,声音带着哭腔,认命般地开始哀求:“再往里头去些吧。”这里离巷子口太近了,耳边全是人们的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一墙之隔处还有一对偷情的野鸳鸯。 申扶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还是故意曲解:“好的,再进去些。” 他将手指缓缓往申扶澈的小穴里送得更深,微笑地看着兄长瘫软,颤抖,眼角沁出泪滴:“这样进的够深了吗哥哥,还是你想要用其他什么东西,把你操穿?” 暗巷里的光线不足以让申扶澈看清正把自己压在墙上,用手指亵玩的男人是什么表情,却能看见他伸出猩红的舌尖,饕餮一样饥渴难耐地舔了一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