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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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炆昱在这住了两周,每日醉生梦死,酒没了就熬夜打游戏,玩腻了就睡一天。 有时刷到综艺访谈,看到那些企业家和成功人士意气风发,季炆昱会感到很挫败,他目标没那么宏远,但既然做了就竭尽所能,如今搞得一败涂地,说不失落是骗人的,可找不到方向,也没了值得奋斗的动力。 老房子墙壁薄,不仅隔音不好,如果谁家做饭还会整楼跑味。 季炆昱瘫坐在沙发上,饿得两眼发晕,他以前最看不起游手好闲的人,结果自己也变成这样,活的毫无价值,连出门的理由都没有。 门外突然起一串巨响,像是有人在楼梯间奔跑。 季炆昱起身打开门,见自家门边摆着一袋餐盒,汤撒了菜也飞了,他领进来跑到窗边,果然看到外卖员急匆匆骑车离开。 季炆昱一阵无语,点个餐都这么倒霉,放地上算怎么回事,用来祭拜鬼吗。 似乎饭香真的将鬼招来,关了一早上的厕所门慢慢开了条缝,里面有双漆黑的眼睛,正盯着茶几上的餐盒。 那天之后鬼安分了不少,只要季炆昱在外面它就不出来,但毛病不改,依然会扒着厕所门悄悄往外看。 季炆昱事后想了想,其实有那么点良心不安,人家死后变成幽灵已经够可怜,还要被他这个人类欺负。 “哎!你要是想出来就出来。” 门缝里没动静,还因为这突然地搭话缩了回去。 好几天没和人有过交流,季炆昱有点寂寞,自暴自弃的对空气说话。 “我知道你没有恶意,我也不讨厌你,这房子是我花钱租的,我有权利居住,你每天瞎瞪我也没用,所以在我搬走前各退一步,和平相处?” 回应的只有电视机声音,季炆昱思索片刻,将节目调到美食频道,还故意将音量放得很大。 “这以前应该也是你家吧,我们同在一个屋檐下,随意一点,只要不互相干涉,你别吓我,我也不戏弄你。” 解说员介绍着各色美食,似乎起了点吸引作用,厕所门开了半边,但鬼影依然不出现。 “我们先认识一下,我叫季炆昱,你呢?” …… 季炆昱放弃了,心想那东西真不识抬举,更觉得自己活的失败,连鬼都不愿意搭理他。 按理来说,每天在家里混吃等死,应该积攒下不少垃圾,但只要季炆昱一觉醒来,满屋狼藉就会恢复整洁,并且所有东西会物归原位。 前一天随手扔床上的充电器,第二天就被卷好放在置物盒,耷拉在沙发的毯子,上个厕所的功夫就被叠好放进衣柜。 虽然重新找起来麻烦,但既不用自己收拾还不用付钱,季炆昱巴不得有个免费家政。 隔天洗过澡,季炆昱准备在浴缸里泡一会,放满了水刚踩进去一只脚,身后突然一声凄厉惊叫,伴随一股气流之力向他撞来。 季炆昱吓得心跳骤停,等缓过神已经跌坐进了浴缸,鬼出现了,站在边上全身抖动,手臂以一种怪异的姿势伸在半空,似乎随时要向前抓来。 满头的黑发垂在脸上,场面一度骇人恐怖,真如厉鬼索命。 季炆昱紧盯它的手,不自觉捂住脖子,想骂,但被吓得骂不出口,他抹了一把湿透的脸,悻悻地缩在水里,还没调整好泡澡的姿势,瞬间更恼了。 浴缸面积确实不小,几乎占了一半卫生间,但形状是半圆形,只是视觉看上去宽敞。 季炆昱体格高大又不是胖,躺下以后左右两边很宽松,可两条小腿还搭在外面,要不然屈起膝盖,要不就踩着墙泡澡。 “呃呃……嘶——” 鬼还站在旁边,抓着不知何时被挂好的浴帘,发出不明所以的怪音。 季炆昱双眼向上一瞥,烦躁到快要爆炸,冷冷说问:“干嘛,占你的坑了?” “呜……” 鬼悄悄朝前挪步子,弯着腰似乎在观察他,一会摇头,一会缩着脖子张牙舞爪。 莫名的,季炆昱有点意会到它所表达的想法,应该是在宣告所有权,这是它的浴盆,不让别人用。 季炆昱笑了,他偏要用,将毛巾浸湿盖在脸上,眼睛一闭装死。 没过多久,鬼叫声渐渐弱了下来,再之后变得悄然无声。 季炆昱以为它走了,继续在心里骂那傻逼中介,他隐约觉得周遭变冷,紧接着有寒气逼近,突然碰了一下他的胳膊。 像冰块粘住皮肤又猛然被扯开,留下微微的刺痛感。 对方的速度很快,一触即离,但季炆昱的反应更敏捷,一把拽住鬼的胳膊拉向自己。 池水四溅,荡起哗啦啦的水声,鬼跌落在季炆昱身上,一边呜呼乱叫,一边手脚并用挣扎。 季炆昱掐住它的肩膀,故意施力往水面按压,恶狠狠道:“不是不理我吗?我看你就是欠教训。” 鬼穿的睡衣是长袖长裤,被浸透后颜色深到发黑,更衬得皮肤一片死白,只是沾了冒气热水,没一会被蒸的泛起粉红。 两条细细的胳膊不住拍打水面,呜咽着:“呃……起……” 季炆昱没听清,语气凶恶道:“别动!给你脸了,还敢来吓我!” 小小的浴缸难以承载两具身体,不断的溅起水花,鬼闹腾的厉害,一只脚踩在浴缸边缘,另一条腿蜷缩在季炆昱腹部,姿势扭曲的嘶鸣。 “起,来……怕……怕……” 季炆昱愣住,他这次听得很清楚,软软的,带点含糊尾音,像一团棉花塞进了耳朵。 趁他愣神,鬼哗啦一下站起来,却不打算独自离开,还抓着季炆昱用力拉扯。 “出!起来……呃嘶嘶——” 季炆昱被浇了满头水,顾不上管,又一次将鬼拽倒,他的震惊不是来自鬼会说话,而是刚才惊鸿一瞥的面容。 拨开凌乱碎发,一张嫩白的脸蛋展露,五官明朗、浓眉大眼,惊慌失措的神情恰好遮掩了灵体阴气,看起来非但不可怕,反而显得无辜怜人。 是一种模糊性别的漂亮。 “你长这样……” 季炆昱捧住鬼的脸,看得两眼发直。“你到底男的还是女的?你眼睛好大,你长的好小,到底几岁了?” 他盯着那双略显诡异的眼睛,深不可测的黑,仿佛要将他吸进去,情不自禁越靠越近。 “啊!” 季炆昱痛呼了一声,他被鬼撞击了额头,却还不怕死的将鬼抱住,往怀里按。 “别走,我又不欺负你,我们聊聊天。” 水波粼粼,荡了半晌渐渐归于平静。 鬼不再挣扎,双膝压着季炆昱的大腿,很不安的跪坐端正。 季炆昱又去瞧它的脸,不死心的做起自我介绍。“我叫季炆昱,该你说了。” 鬼目光躲闪,两颗乌黑眼珠转来转去,时不时偷撇一眼季炆昱,怯生生的,在犹豫不决。 季炆昱一反常态的耐心,满脸期待的笑。 “……呃,嘶——” “你叫嘶嘶?”季炆昱立刻接话,惊喜道:“怪不得你总发出这个声音。” 鬼张了张嘴,一副很为难的模样,嗓子里呼哧呼哧的响,每次只能蹦出单个字音,急得左右摆头。 这是在否认,可季炆昱却转移了注意力,他视线居高,看到鬼仰着头咿呀怪叫,唇形饱满,舌尖拨着白牙若隐若现。 季炆昱脑子一热,忽然想再次尝尝那股冰甜,他屏着呼吸凑近,先试探着碰了一下。 鬼霎时呆住,脸上的水珠被碰掉,缓缓流到了嘴边,又钻入肉乎乎的唇缝。 池水漾起涟漪,一波一波漫出边缘,季炆昱收拢了双臂,将鬼禁锢在怀里亲吻,起初并不敢太恣意,轻轻地贴碰,暗自观察它的反应。 鬼瞪着两只大眼睛,嘴巴紧紧抿住,它要把舌头藏起来,怕人类再咬自己,上次就好痛。 季炆昱噙着笑,手指捏着鬼的耳垂揉。“嘶嘶,我不咬你,把嘴张开。” 好陌生的名字,在他唇舌间绕了一圈,用低沉的嗓音念出来,又轻又柔,就和这周身池水一样暖。 唇瓣放松警惕的那一秒,季炆昱发动了攻势,舌头直接顶开牙齿钻入,去找那条软舌,勾在一起纠缠搅弄。 鬼仿佛被灼伤,抖着肩膀惊恐呜咽,男性人类在它嘴里点了一把火,烧的黏膜在融化,分泌出的口水一半被本能吞吃,一半打湿了正在厮磨的唇。 季炆昱不比鬼好受多少,那截软肉像一条冰蛇,缠在他的舌尖慌张乱躲,可逃错了方向,颤巍巍地撞入火坑,又猛然用力回吸。 是冰和火的碰撞,全化成了一汪甜水,流到了俩人下巴尖,摇摇坠入身下水面。 季炆昱爽得眉头蹙起,觉得魂都差点被吸走,这种感觉很难形容,身体内部有什么被抽空,又立刻被酥麻填充取代,产生了极为奇妙的效应。 嘴唇短暂分离,鬼鼻腔里哼叫一声,开始呼哧呼哧的急喘。 季炆昱感到很神奇,一只没有生命的鬼魂,竟然还要呼吸,肉感十足的唇半张着,色泽已变得红艳,被口水涂得乱七八糟。 “嘶嘶,想不想更舒服?” 季炆昱等不及回答,埋头去舔它的锁骨,手掌顺着衣摆摸进去,握住一把软软的腰,边吻边向下摩挲。 鬼朝后仰着脖颈,黑眼珠似乎有水光流转,朦胧迷离,一副要晕厥的模样。 湿透的睡裤被褪下半截,露出浑圆的肉屁股,季炆昱刚抓在手里就急躁的捏揉,太软了,看着挺瘦,却浑身都是软肉。 一根硬硬的东西撑起裤裆,抵在了季炆昱的大腿,他垂眸轻笑,一只手去揉鬼的阴茎,另一只手顺着臀瓣挑开它的内裤,用两面夹击的方式,掌心狠狠地搓揉。 “唔!哈啊……” 鬼微微挣动,蜷缩着四肢无措乱抓,它攀住了粗壮臂膀,黑指甲几乎掐入了肌肉。 季炆昱长长吸了口气,自己都不理解此时的行为,他在挑逗一只幽灵,反倒将自己推向了情欲浪潮。 阳具硬的发疼,他不管不顾,专心伺候着鬼的阴茎,揉屁股的手掌微微曲起,用中指滑弄夹紧的臀缝,愈来愈下,沾到了一缕异样液体。 季炆昱分心捻了捻指腹,不是水的触感,而是更黏滑,像女性独有的某种体液。 重新去摸,指尖探到了更下面的部位,在原本该是会阴的位置,摸到了两片嫩滑软肉。 几乎是同时,鬼僵住了身体,定格一般,只有被发丝挡住的双眼在剧烈抽动。 季炆昱心跳露了半拍,惊愕脱口而出。“这是什么?你……怎么会有女人的逼!” 话音刚落,嚎叫声骤响,鬼突然发了狂,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季炆昱撞翻,鬼仿佛受了刺激,双手揪住头发厉声嘶鸣。 灯泡忽闪忽灭,浴缸里的水都开始颤动,鬼以一种可怖的姿态浮在半空。 季炆昱惊骇不已,想去抓鬼的脚踝,可铺天盖地的黑雾吞噬了视线,仿佛要将他撕裂,皮开肉绽般的痛。 等再睁眼时,浴室门已死死关紧,而季炆昱赤身裸体,被无情地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