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尿道奸,失禁流血,揍胸吸奶,击中心脏四孔漏水,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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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形容的痛楚几乎将他撕裂。 被肏干出的快感从女穴席卷大脑,但杏仁状的酸麻肉孔只能带来无尽的,难以置信的剧痛。 何亦忠正是被生生疼得恢复了意识,并且立刻意识到,袋鼠是把其中一根较细的阳具,以不可能的角度捅进了他的尿道。 不再是性爱的屈辱与欢愉交加,而是对濒死的恐惧与疼楚叠合,雪上加霜,极致炼狱。伴随露珠撞地的轻盈水响,他知道,那一处定是血流成河了。 他的猜想略显夸张,但现实也温和不到哪去。血水的确是掺着尿水往外渗着,有时是被挤出一股稀液,有时又因空虚而漏出几滴掺杂血丝的水液,居然是与地上的淫汁交融成了一地水洼,淫靡而残忍。 而对何亦忠来说,不只是花穴,连带大腿的整个下体都在发酸抽筋,小腿更是早就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全凭粗鲁的肏干才能保持臀部高挺的姿势。 也正因如此,他非常清楚,不只是肉鲍肥肿、子宫变形或阴道流血,连尿道也坏的不成样子。 想到自己可能失去正常的排泄功能,他那一双黑瞳骤缩,嘴唇不明显的蠕动着,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可不管那是求饶还是谩骂,都在一击深肏花心与内口的双重刺激下,化为了惨恻哀鸣才溢出喉咙,却不能阻止袋鼠的淫虐暴行。 一般来说,袋鼠都是以后入的角度进行交配,但这一头显然狂躁不安,渴望配种的同时,也被复仇的欲望占满了心胸,甚至连侵犯肉孔与雌穴都不得满足。 哪怕何亦忠的下身遍布血迹,它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缓和,反而更加暴力的狠肏几下,听着那极致淫惨的尖叫连连,却是忽然像抛弃玩具一样,把他生硬的从地上拖拽起来,迫使他以双腿分岔的姿态,坐在了一根圆挺带刺的木桩上。 本来就红肿了的阴唇被木刺扎入,他自然是哆哆嗦嗦的不堪忍受,却不知袋鼠正抱着拳头,看准了他那两个涨红的柔软奶团。 说时迟,那时快,不知是惨叫先离了嗓喉,还是拳头率先猛击中乳晕,无论如何,无情的殴打都太过唐突了。 一霎之间,伴随着沉闷的肉响,以及他失声的悲惨哀叫,整具娇躯都应声飞了出去,半空中竟是有乳白的水线乱飘,在地上形成了断断续续的痕迹。 居然是何亦忠被打得凹陷的乳首部分,再次不忍疼痛的奶孔张开,过于稀薄而不正常的奶水胡乱喷洒,就连被拳头猛揍的那枚肉团都向一边歪斜着,只有乳头在缓缓肿起,红艳小孔里分泌着露珠般的乳汁,显得荒谬又淫色绝伦。 巨大的冲击使他再没了多余的力气,只能软着身子,仰面倒在一片黄草坪上,不时无神的娇搐低吟,血水尿水都流满了私处,似乎真的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即便将一个花穴美人凌虐的如此凄惨,袋鼠也不会改变兽性的凶狠。它紧追不舍的跳上前去,看着他另一个还未淤血的奶首,又是一拳砸在了那乳球的正中央。 由于背后有岩石抵挡,何亦忠没有再被击飞出去,却是因此受到了更大的打击。 “呜…咳…不…咳呜…” 这一拳不只打坏了奶管,白汁四溅,就连心脏都受其一震,更不用说脊椎被石头硌碎的痛苦了。 他根本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垂死一般的干咳抽搐,捂着胸乳蜷成一团,泪痕干了又湿润,腿间的多种体液都汇聚成了溪河,似乎是不可能再痊愈了。 袋鼠再次跳上前去,轻而易举的便扒开了他的双手,不过没有再拳脚相加,而是把嘴巴贴到了他的胸前,湿热的舌头一下卷起了那红樱般的肉粒。 实际上,被强制挤压出的奶水没什么味道,倒是血腥味偏重,但它还是津津有味的咬住那处,很快便响起了滋滋的吮吸声。 然而,比起这让人脸红的声音,何亦忠更在乎乳首被生生咬下的痛楚。 这一幕并不如看起来那么温柔,正相反,这头袋鼠是为了榨饮更多乳汁,从而啃咬着那么脆弱、饱满又血色充盈的肉球。 等它松开嘴的时候,何亦忠不敢去看,却也知道那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染血的齿痕和泄露的奶水……这时,连他自己都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支撑着精神,才让自己不至于当场崩溃? 最终,一个让他在如此悲哀境地中还能心生嘲笑,又不得不寄托于此的名字,浮现在了他的脑子里。 酼。 然后,心脏传来的粉碎性剧痛,也击碎了他仅存的一切希望。 袋鼠的拳头连续落下,瞬间在那两团软肉上留了大片青紫痕迹,结结实实的砸凹了他的胸膛,乃至击破了心脏。 可是,何亦忠已经不会死了,尽管身体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似的,一动不动的流着各种粘汁,但他还活着,有内到外的一切痛苦和快感都无比清晰,而且还没有画上句号。 他也不明白这头袋鼠怎么能那么精力旺盛,两根阴茎历久不衰,而且更加硬挺滚烫,再一次分别捅穿了两个肉洞。 可那美躯唯一的反应,不过是翻了翻媚目,以及被插坏了内膜而胡乱喷尿的下体,却是一点也阻止不了它的大力强肏。 兽茎能翻出大截嫩肉,便能撞破娇弱内口。而这袋鼠又一次把何亦忠摆成正面瘫坐的姿态,对着开裂的心脏便是一记肘击。 刹那间,不会死亡的身体被从内部瓦解,就连乳汁都不受控制的大股涌出,更不要说那两口一直在流水的肉洞了。 换作正常的人类,这时候早就没了意识,但何亦忠不得不忍受着全身失禁的羞耻与痛苦,以及不知第几次肏干凌辱,尿道蹂躏。 恍惚的头脑只有在雌穴淫搐,倾泄淫汁且带来快感时清醒,每一次都让性事变得更加残忍;直到他酸涩的肉孔被膨胀的性器刺激,颤巍巍的吐出几滴尿血来,他才终于发觉,事情还可以变得更糟糕。 他发不出一点声音,又不能昏迷了之,只能以眼仁余光看见那袋鼠的性奋模样,以及亲身体会被精液贯穿尿道的绝望。 何亦忠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这么脆弱。如果不是子宫被填满时的灭顶般的满足,他真的会以为,有滚滚岩浆灌进了体内,要把他生生给烫熟了。 在不可思议的漫长射精之下,他只能由肉体本能的颤栗不已,甚至还能被吸出不少奶汁,完全是被蹂躏成了一副精壶的惨样。 而袋鼠看着这个破破烂烂的肉壶,自然是觉得大仇得报,粗壮的身形便慢慢变得透明,最后,一阵不正常的暖风拂过,便随风飘散了。 只留下神情淫媚而呆滞的何亦忠软在地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感觉到浊液遍身,折辱无尽,就连逃离的念头都不敢再萌生了。 而命运就是这么折磨人的事物。他祈祷着救赎,却无人能施以援手,放弃一切的时候,期盼已久的救命稻草倒是来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扇“门”在半空与草地的间隔出现,以撕破天地的方式突兀出现,从中走出的,便是那棕发棕眼的男孩,酼。 见到酼的时候,何亦忠已经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而他的身体竟然是随着时间推移,算是大致痊愈了——至少胸口没有太大的疼痛,也不会突然失禁——除了腿软的不能走路,奶团与小腹都布满了淤青红肿外,全身也就没什么严重的伤痕了。 即便如此,酼还是为此景象一怔,眼底浮现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但也没有影响他策划太久的计划进行。 “我,我带了药…什…什么都有,药,药膏和口服液……”看得出,他也是第一次做出这种决定,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掩盖紧张,只能尽己所能的喂何亦忠饮下一瓶泛着橘黄色的药剂,并帮他涂抹那些奶白色的凝胶。 这时,酼的心疼之余,又有些幼稚的害臊起来了。他明知这不是渴望性交的时候,只能焦急的红着脸,小手摸了一把药膏,尽可能轻柔的抹在了何亦忠的胸部淤肿处,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唤起了几声咬牙的低吟。 “抱…抱歉…”他毫无意义的道歉,小心翼翼的用白膏一点点覆盖住伤口,想要无视手心柔软的触感,可心里还是为那一声声隐忍的娇吟而发痒。 没关系,他在心里告诫自己,要有耐心,只要能逃到家里去,随时都能在温度适宜时交配,只要有耐心,要回到家里去。 而何亦忠也在药物的缓和下,勉勉强强的有了起身的力气,只是手臂虽然恢复了力气,却是由于腿软,仍然得由酼来搀扶着,往那扇“门”里走去。 “这,这就是地道,我,我亲手打穿的。”酼一边扶着他前进,一边有些骄傲地说,又因为肩膀不时碰到那胸乳而羞涩。 “很好,”何亦忠难得真心的赞许,“防身武器呢?” 完全符合预期的,酼像变魔术一样,把手直接伸进了墙壁内,取出了一把足以砍去人手的修长钢刀。 不过一霎,他便夺过钢刀,在半空中挥舞了两下,听着那划破空气的声音,不禁对地狱的武器心生赞叹,一双黑目里充斥着幸福,一种恶毒的损人利己的幸福。 而后,他才注意到了酼的表情,仿佛一只受惊的幼鹿。 “快…快到…到出口了。”可能是何亦忠拿到武器的样子判若两人,他更加结结巴巴了,但还是忍着紧张,指出他们就要到出口了。 出乎意料的,何亦忠向他露出了一个微笑,那么的乖顺示好,堪称两人见面以来,他露出过最友好的笑容。 “谢谢你,非常……感谢你。” 真挚的语气让酼确信,他一定能回到自己所居住的地下,带着何亦忠一起。尽管魔物们没有婚姻一说,他的心中却是浮现了成婚的念头。他天真的觉得,自己可以把他迎为妻子的。 殊不知,他所表露出的煦色韶光,是让猎物放松警惕时,再无聊不过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