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野猪拱穴舔哭,射成精壶,揉腹排精失禁,奢望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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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算是一句安慰话,公牛发情毕竟是事故,就连梅亚特自己都差点没撑过去。 虽说他把对工作的怒火化作性欲,全都发泄在了何亦忠身上,但精虫上脑的劲儿一过,便又觉得这样不太妥当。于是,下等恶魔的脑子转了转,就透露了这么一段日程消息。 在他想来,一般的取精器都是三天使用一次,一次就要与两到五头牲口交配,久而久之,被肏坏了脑子之后,就可以直接扔去轮回了,还省了清除记忆所需要的支出。 相比之下,何亦忠作为骨环牙亲手烙过淫纹,并赠与庄园的礼物,每隔七天才会被使用一次,而且不会被超过三头牲口侵犯。 梅亚特觉得,强调他得到的特殊待遇,能让他稍稍得到一些慰藉。却不知,这在他听来,是再明显不过的恐吓了。 即将与猪做爱的念头,哪怕在梅亚特离开之后,也依然在何亦忠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就算不会有严重内伤,他也会被精液活活撑死的…… 可是,因想象而滋生的恐惧,反而让他的女穴一阵酸涩,被肏开的肉孔淫搐着,只是吐不出更多汁水了。 性爱后的疲惫也在此时袭来,强迫他长叹了一口气,慢慢地合了双眼,逃避现实,别无他法。 就这样,安稳的日子稍纵即逝。亡灵不会饥饿,因此,这四天里,何亦忠甚至都没接触过一点食物和水,唯一准时前来查看情况的,也只是负责看守他有没有逃离或轻生冲动的梅亚特。 为数不多的攀谈只和时间有关,一人一魔都不约而同的避开了有关强暴的问题,只可惜,何亦忠没法像转移话题一样,去改变必然的日程。 漫长而又化为一瞬的睡眠,让他有些分不清昼夜,只有被斯慕摆成熟悉的姿势卡进墙里时,才知道当前是上午九点整。 这些消息毫无意义,但他总会去在意和了解,显然是在潜意识里知道,漠不关心只会使自己丧失人格,在精神上也彻底沦为畜奴。 但,肉体的凌辱又该如何是好?当何亦忠察觉了背后的沉重脚步,便知道自己又要深陷淫狱,只能在心中乞求,希望这头种猪能放弃交配的本能,至少不要做的太过凶猛。 种猪听不见他的心声,却好像比之前的牲口都要温顺,哼哼的嗅了嗅那粉白的肉户之后,没有性急的挺着阳具去侵入其中,而是先伸出了粗硬的舌头,试探性的去轻舔他泛红的肉缝,并理所当然的舔了一嘴淫汁。 如果只是这样,他也不是不能忍受。然而,一对几乎把两瓣肉臀撞的凹陷的硬物,让他终于在吃痛中发觉,这头正口舌温柔的抚慰花穴的牲口,根本是一头野猪。 原来梅亚特是往好了去说的,何亦忠忽然想到,为荒诞而冷笑的同时,浑身都恐惧不住地哆嗦。而野猪正乐在其中。 它长长的嘴巴完全埋进了娇软的雌穴,鼻子却刚好抵住了犹怜的花蒂,热息全都呼在了最敏感的位置上,在他拼命想要忽视的快感之后推波助澜。 “呜…啊…不,不能…啊…” 被反复触电般的酥麻所刺激,何亦忠的泪水夺眶而出,甚至比宫腔被撞开小口的疼痛还要难忍。 尽管伤口已经痊愈,他曾经娇嫩的女穴也不可规避的被肏的烂熟,变得丰满的肉花一经舔弄,便蠕动着挤出一大股淫液,再被这头公猪痛饮入腹,简直是被当成了定在墙上的肉壶。 种猪却是非常喜欢这个分泌黏汁的水壶,哪怕咸腥的气味略重,也还是像渴了三天的公兽,大快朵顾的喝着他分泌的爱液,巴不得连肉膜都给舔到口中。 很快,何亦忠就因这般亵玩而泪眼朦胧,在公猪终于饱腹松口时,甚至有不规律的红痕留满了白臀,再结合他狼藉一片的卷曲下体来看,实在是淫浪不堪。 但比起淫穴不拢的羞耻,被异物撞开肉唇的感觉更为绝望。 螺旋状的阳具就好像开瓶器,只是过粗过长,而且和其它的兽鞭一样发烫,硬挺着便突破了穴肉娇褶,蜿蜒的形状却险些刮开了黏膜,分明是剧痛无疑,可也有期待相加。 是身体本能的期待着,盼望着能被进入肉腔,这么轻易的便背叛了他的大脑,以湿热的吞吐来欢迎猪鞭的炙热。 这一过程缓慢而温和,至少,在一开始的时候还算温顺,直到有尖刺扎破了肉壁的痛楚直击神经,才让他再次回想起地狱的含义。 而在地狱,行猪就是人间的肉猪,乍听上去是毫无问题,却是忘了,这头行猪的名字里,还带了个刺字。 猩红的倒刺长满了它的大半截阴茎,为的便是固定雌兽的子宫,防止其不愿受精而逃跑。 可何亦忠本就逃不了,只觉得随着肉棍的旋转进入,脆弱的肉道里定是伤痕遍布,血花淤溢,却是连动弹都不得,生怕这撕裂阴道的痛苦再度加深。 进退两难,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高举肥穴,妄想能借此减缓被肏破内肉的疼楚,却是又没想到,这公猪的腿根也全是肉刺,一下下蹭在了肥软的臀肉上,薄皮都磨掉了一层。 “呃…呜呜…”一旦受了刺疼,他就立刻想缩回洞口,可是,生殖器的倒刺死死勾住了嫩肉薄膜,挣脱的下场不堪设想,只能迎合般的耸动腰臀,承受慢进慢出的公猪奸淫,泪痕满脸也不敢再有所反抗。 但他不知道,行猪的一大特质,便是在交配中得寸进尺。只要受精方并无反抗,就会越发凶狠的暴肏入腔,这时的母兽哪怕再想逃离,也都无计可施了。 因此,在何亦忠感觉到情况不对劲的时候,公猪已经开始了真正的性事。 足有三十厘米的细长物体一撞,就靠着白刺破开了层层叠叠的肉纹阻碍,巨大的睾丸一下拍打在了丰挺臀瓣上,当即便令肉浪翻滚,哀叫都穿透了墙壁,凄惨且也淫靡。 足够骇人的猪鞭再加上猫科会有的倒刺,又因地狱的恶劣环境而高温异常,此时,全都随着公猪的猛推,一下子就撞进了紧密的宫腔,将那么窄狭的地方捅开了一个蜜口。 由于一墙之隔,公猪只觉得这次的取精器十分舒服,比那些才捅进去个顶端,就踢腾着哭叫不止的货色要强了不少,就连蜜穴都好像更加紧致,夹的它颇有一种想占据这副肉躯的奇妙欲望。 墙那边的何亦忠却已经檀口大张,瞳孔猛缩,点缀在奶包上的红樱凸起,可口可怜的随着强肏而发抖,赫然是想要被人爱抚,不过双手被破碎的羞臊阻挡,再如何瘙痒,也不会亲手去缓解这酥麻难耐的。 所以,更容易泄水的雌穴成了他不肯接受淫欲的代价,尤其是当闭合不了的宫肉被一下撞扁,酸痛总和大缕淫水一同倾泻,反倒是让公猪更为激动,逐步加快了性爱的速度。 “不、不能…呜…撞扁了,子宫都……啊…被撞扁了…” 卡在墙外的屁股一次次被撞得变形,生殖腔也被干的胀痛不已,以至于何亦忠根本没有听到公猪的几声哼哼,倒是被体内的肉棒烫的呜呜乱叫着,几乎与种猪同时达到了高潮。 滚滚精液不加留情的狂喷入腔口,而爱液水潮就算有阳具堵塞,也绞着那热物泄洪一地,娇小的肉孔满了又出,浑浊的黄白液体都漏到了地板上,顺着地缝流入了收集精子的机关之中。不过,何亦忠也注意不到了。 滚热的白浊仿佛射穿了子宫,就这么直至腹中,源源不断的灌满了他的肉腔。 被如此强烈的精水射开了宫肉,他又是哭喘,又是颤栗,原以为能这么撑到结束,却是在小腹鼓起的那一刻崩溃。 公猪的射精还没有停止,哪怕已经灌不入再多一点的稠精,也如同巨山一般压在那穴沿,长而畸形的阳具深埋在黏滑的甬道里,几乎要用精液将他灌肠。 何亦忠只能以越来越轻弱的啜泣,作为自己还能做出的唯一的反应,然后,在猪鞭终于抽离体内的瞬间,朦胧着发黑的视线,瘫软着失神了过去。 但他作为取精器,就连昏迷的权利都不被允许。 公猪才被梅亚特拖走了没多久,斯慕就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开始了一如上周的排精工作。 她的话不多,只是用一双能随意变形的手去按压他的小腹,而何亦忠也没有说话的心思,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淫穴随着斯慕的揉压一张一合,在这么平柔的过程中,竟是又喘息着泄了两次,才能把大量的精子从肉口排出。 “结束了。”斯慕说,语气仍然是平淡如水,对何亦忠来说,却堪称是救他于淫海的稻草。 可他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和她一起沉默着,小心翼翼的想合并大腿,哪怕被肿胀的阴唇摩擦的生疼,也不想以那么淫荡的姿势躺在屋内。 “我不能给你带药…”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窘迫,斯慕道,冷漠的词句之间,却是失落相伴,“…或许,能减少你被迫交配的次数。” 无意间,何亦忠想到了某个被砍成两截的蚯蚓,随即又回忆起了笑里藏刀的黑鹿,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算是……新的惩罚?先礼后兵?”他迟疑着,还是以蹩脚玩笑的语气问了出口,却连假笑都做不出来。 斯慕也思考了片刻,眼中的思绪杂乱,“你可以这么想。毕竟,一切为了转世而做出的事情,都算作惩罚。只是……” “比起常见的失忆疗法,我更希望让你这样的死者,能在心甘情愿的忏悔中重返人间。” 当她这么说的时候,何亦忠从那一双红色的眼睛中,读到了一抹不够天真,却愚蠢至极的愿望,不由自主的便勾起了嘴角,在嘲笑的同时回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