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羞耻姿势边玩边打/打完光屁股骑马/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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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还算比较相安无事。额,可能只有我这么以为。 “所以你们两个就合伙蒙我?”我揪着面前voyager和亚历山大的耳朵开始审讯。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幼帝过于斯巴达式的教育引来了比较多的投诉,而我这几天又没管鬼杀队的训练,加上voyager帮他隐瞒,所以根本不知情。 “可是我都是按照军法惩罚他们的啊,而且我有事必躬亲呢!” 槽多无口,先不说那些少年受不受得住你练军的那种方式,事必躬亲是跟你老师学的坏文明吧。 “那你的军法里有没有说要是上级被下级联名投诉,要怎么处罚?” 没想到这家伙脸一红,羞羞的说: “要裸臀受七十大板。” “master…”voyager试图求情。 “闭嘴,你先脱光屁股墙角罚站去吧!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其实我没生气,但是吓一吓他是情趣嘛。 voyager蔫蔫的脱光了裤子去墙角罚跪了,我就转过身对付幼帝。 “这里也没有什么刑凳,你就撑着墙把屁股撅起来吧。” 幼帝红着脸没说什么,乖巧的开始脱裤子。 相比他上身的“极简主义”,幼帝的下身除了短裤内裤以外还有一个小的外罩,等他真正露出光屁股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反正这段时间折磨的又不是我,不过我身上没有大板,就只好用小板子满足他喽。 大概是因为红颜美少年和审判之雷同时存在,所以幼帝的屁股虽然显露出健康的小麦色,但并没有变成肌肉兄贵的样子,反而因锻炼而更加圆润挺翘,显得色气十足。 你要是不长大就好了呀。 我欣赏并上手揩油之后,在内心暗暗慨叹,然后狠狠落下一板子。 啪的一声,板子撞上小巧的光屁股,将挺翘的臀峰压扁又借着弹性弹开,露出一道横亘在臀峰上的红痕,昭示着方才一下的痕迹。 啧,只有一道印子,不好看。 我一板一板的将他的屁股照顾个遍,很快就让鲜艳的红代替了原本的小麦色,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肿痕。 “屁股撅高。” 我似嫌不满的不断要求他撅高屁股,知道他整个人近乎成一个直角弯曲,塌着腰、踮着脚的把光屁股献祭给我。 打屁股是一门艺术,凌乱不堪的板痕不是我追求的那种美,我的手从他胯下伸过,将他顶起的同时也保护似的笼罩住了他的鸡鸡和睾丸,一边继续用板子给他的屁股上色,另一边就由不得他敏感的鸡鸡挣扎了。 没有任何小孩能扛住这样的攻势,他很快就败下阵来,呻吟着讨饶,但很明显,他的呻吟只会让我更加兽欲的动手动脚。 七十下不算多,对于亚历山大这种健壮型的小正太来说,估计打完也就疼几个小时。 但我故意无限延长这惩罚,并且加重了力度,在他的鸡鸡被我挑逗得刚有快感的时候,用极狠极重的一板子将他的快感赶走,留下屁股上肿胀的疼痛。 如此反复,每一板子都又狠又重,每一次挑逗则欲罢不能,七十下竟然来回打了近一个小时。 他的小屁股早已失了健康的小麦色,取而代之的是“不健康”的起白肿胀和红中带青的硬块板痕。小鸡鸡更是被挑逗得蔫了下去,软趴趴的提不起劲头来。 把人扭过来,看见脸上挂着不知生理性还是逗弄出来的泪珠,忍不住心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他试图把头埋进我怀里“猛男撒娇”。 “等一下,你的惩罚还没结束哦!” “诶?明明已经七十大板挨完了。”红颜美少年果然名不虚传,他嘴一撇就想哭。 “你摸着良心说,这也算大板吗?” 开玩笑,军队里那七十大板下去,肯定是血肉模糊、皮开肉绽,爬都爬不起来,我这充其量疼几个星期,还不影响走路,最多坐凳子比较难受。 “那还要打吗?”他有些欲哭无泪。 “不打了,”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我的话吓住了;“光屁股骑上布西发拉斯去绕着山跑一圈吧!” 众所周知,布西发拉斯的脚程比其他凡马快很多,但快的同时无可避免的会比其他马更加颠簸。 正常情况下这颠簸充其量算“男人的浪漫”,但如果肿着光屁股去骑马,那每一下都不亚于板子打屁股。 见我态度坚决,幼帝很识相的没有反抗,只是对着布西发拉斯撒了一会娇,以英勇就义般的神色上了马。 果然,屁股挨着马背脸色就变了,在他哭出声之前,布西发拉斯很识相的把他驼走了。 啧,听说那匹马也有一定的意识,希望他对主人好一点吧。 我也懒得限定时间,反正附加罚大部分是我的恶趣味,不影响。 房间里已经跪了一个小时的voyager终于迎来了救赎,被我拎起来丢到桌边。 “垫个枕头趴好,把屁股撅起来吧。”我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吓他。 以他的身高,趴在桌子上脚都碰不到地,何况还垫枕头、撅屁股呢。 他可能真被我吓到了,所以乖巧无比的照做,丝毫不敢害羞的把屁股和身后小穴献祭似的展示给我看。 我玩弄了一会儿他的鸡鸡,连工具都没用,随手用巴掌给他“拍灰”。 挨了接近四五十下,小屁股不过一片粉红,他这才意识到受骗了,整个人气就泄了,屁股也就塌了下去,但很快被我逗弄鸡鸡的行为激得敏感的又撅了起来。 “master真坏!”他小声控诉我。 “怎么,voyager嫌我我对你的小光屁股不够好是吧。”我故意狠狠打了两下,给粉红的小屁股加深了一丝颜色。 当然,逗弄他鸡鸡这种行为是不可能停下来的。 “没有,master最好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学得这么精,直接开始讨饶认输。 我已经一个月没找到机会打他光屁股了,日常的揩油虽然不拒绝,但总感觉缺少氛围嘛。 我阴恻恻拿出一块板子,厚重感十足,上面凸起的印着“voyager”,趁他被我逗弄得嘴里除了呻吟,啥也说不出。 我直接“快板”连打,用狠辣的几下直接把他的屁股打得粉红变大红,像一个突然成熟的桃子。 当然,两瓣臀瓣上都有我私心“刻下”的voyager。 他被我打懵了,愣了半天,直到拍了照把人揉进怀里哄才发应过来。 虽然流了些泪,但好歹没哭出声,我也就趁势吻去他的泪珠,帮他揉光屁股了。 当然必不可少的环节就是把照片给他看。 “这是我给你的印记哦,voyager!”我出言半认真半戏弄。 他却回应得很认真:“我喜欢这个印记,master。” 这样羞耻的话让他没法继续把脸露在外面,直接变成鸵鸟扎进我怀里。 我心情好得没边,只觉得性福生活就在眼前,嫌弃这房间氛围不佳,于是对他说出来那句我后悔终生的话:“我们出去逛逛吧,比如看月亮?” 他自然是答应了,穿好裤子就飞在我身旁,随我出了门。 山上月色明朗,但人心总是不足,他又是轻巧的飞,于是不知不觉便走下了山。 离开不及十步,一股黑色的暗流汹涌而来,我立刻反应过来不对劲,语风问水锵然出鞘。 身周迅速被黑暗漫过,隐隐显露出一根巨大的柱体和一个出人意料的人。 “鬼舞辻无惨?!” 这只鬼王似乎完全不太对劲的找上了门,我虽然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想到还能召英灵,所以也没太慌。 “杀了我这么多下属,让我也见识一下你的能力吧!” 他毫不犹豫的甩出刺鞭,我自问不至于被他平A干碎,所以也就凭借魔力和他对刚起来。没想到剑和鞭刚一接触,我就发现不对。 这上面的磅礴魔力别说是无惨这种门外汉,即使是我也不可能有。 “voyager!” 我心知情况不妙,只能依靠voyager的宝具脱身。 voyager也心领神会,直接二话不说展开宝具,但没想到一股黑色的暗流化作铁索,直接中断了宝具的展开,把voyager的手脚束缚住。 那铁索似乎抑制了他的魔力,在我被刺鞭缠住的同时,无惨甩出更多的刺鞭刺穿了voyager的身体。 鲜血顺着鞭子流出,染红了洁白的衣服,狰狞的伤口横亘在voyager瘦弱的身体上,那双明亮的眼睛失去了光彩,连一句话都没说。 魔力感应中断,这几乎意味着… 我不敢想,但愤怒还是冲走了我的理智,让我变成比无惨更狰狞的恶鬼,不顾一切的向他复仇。 …… 在布西发拉斯背上揉着屁股摸鱼逃避惩罚的亚历山大忽然觉得和御主的魔力供应受到了冲击,甚至有消散的迹象。 他立刻意识到要出大事,顾不得背后的疼痛和光屁股的羞耻,催马狂奔下山,布西发拉斯通识人性,马蹄携带风雷万钧之势,飞一般的前行。 来到山下,仍是晚了一步,眼前只有两具毫无生命迹象的躯体,遍地血迹。 一场暴雨突如其来,瞬息之间已是瓢泼倾盆之势,风雨中显化出一个瘦弱而单薄的身影,和亚历山大一起在雨中凝立。 没有嗔怒情感的少年,看似无悲无喜,但攥紧的双手和浑身躁动的术法,似乎比这场山雨更险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