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调戏胆小总裁
对段丞叙在办公室的惦记挂念一无所知,葛迶梵舒舒服服地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半,才在饿到不行的肚子咕咕叫声中不情不愿地睁开双眼。 吃过不知道算不算午饭的一餐,葛迶梵叫了辆车,前往段丞叙公司所在的市中心。车子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葛迶梵看见苏阳独自一人站在街边四处张望,神情焦急,看起来显然是在寻找葛迶梵。 葛迶梵感到有些意外,他还以为龙王会用更加常规的方式,例如调动人脉。毕竟葛迶梵留给苏阳的信息很少,时限又仅有短短三天。苏阳能当上龙王,自然不是个死脑筋,不大可能会用如此低效率的方法。不过,葛迶梵转念一想,以苏阳的聪明劲,肯定认为葛迶梵有办法了解他的行踪,所以特意演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给葛迶梵看,该用的手段一个都不会落下。 仗着车窗的遮挡,葛迶梵的目光在苏阳的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等到苏阳隐约感觉到有人窥视,转头过来的时候,汽车已经开走了。 靠着系统充当万能钥匙,葛迶梵畅通无阻地上到了段丞叙公司的顶层,穿过走廊,走到挂有总裁办公室牌子的门前,压下门把手——没开,门反锁了。 “段总不应该依赖电子锁的。”葛迶梵叹了口气,“当然,身为一名讲文明懂礼貌的好人,我还是会敲敲门,然后再把门打开。” 段丞叙听见门被敲响了几下,大约是秘书,他没工夫思考为什么秘书不提前汇报一声就过来,而是坐在墙角,背靠墙壁,全心全意地撸动他的鸡巴。 明明段丞叙严格按照那天自慰的流程摩擦他的囊袋和龟头,性器也硬了许久,甚至闹钟都响了好几回,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射不出来。段丞叙想抛开羞耻心,把手指插入后穴,可是单单碰到穴口的软肉,就火辣辣地生疼,逼得段丞叙不得不收回手。 到底是遗漏了哪一点?段丞叙在记忆宝库里不遗余力地搜刮,每次想到那人的一言一行,段丞叙都会感觉鸡巴胀大了一分,身体软了一分,可是始终欠缺关键的一环? “段总。”耳畔响起那人带着笑意的声音,段丞叙呼吸一滞,骤然松了精关,一大股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 “呵……呵呼……呼……”段丞叙放松地喘着气,目光失神,手往身侧摸,想拿放在一旁的纸巾盒,却只摸到了冰凉的地板。 纸巾盒去哪儿了?带着一点疑惑,段丞叙转过头,同蹲在旁边的葛迶梵不偏不倚地对上了视线。 “一个人玩得很开心呢,”葛迶梵手指勾着纸巾盒在段丞叙面前晃荡,“段总每天上班就忙着做这个,嗯?” 段丞叙并没有给出任何回答,事实上,他吓得直接摔到了另一边,就像被风吹倒的小树。紧接着,段丞叙脸红到了脖子根,耳朵也烧了起来,几乎热得要冒烟。 葛迶梵随手丢开纸巾盒,欺身压上去,借墙和地面把人圈在身下,视线锁定段丞叙那双写满慌乱的眼睛,用命令的语气说:“回答我。” “不……我没有天天……”段丞叙低声细语地回应,飞快地瞧了一眼葛迶梵的脸色,见对方神情仍是熟悉的调笑,心头安定不少,略微抬高了一些音量:“就只有今天……才弄了这么一下,平常都没有做。”话刚说完,段丞叙就难为情地偏头躲开葛迶梵的目光。 “弄什么?说清楚。”葛迶梵伸出另一只手,掐住段丞叙的下巴,把段丞叙的脸扳回来。 “就是……自慰……”段丞叙支支吾吾地说,为了讨葛迶梵欢心,又补充了一句:“我在……摩擦鸡巴,摩擦到射精。” “一点助兴的配菜都没有,干在这里撸?”葛迶梵挑眉,“这也能射出来,段总的身体真是很淫荡呢。” “才不是,”段丞叙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随即找补说:“您来之前,我都没有射。就是……听见了您的声音,才射出来的。” “哦,我来了段总的身体就变淫荡了,”葛迶梵的视线停留在段丞叙红润的唇瓣上,有些惋惜痕迹快消光了,“所以段总这是在怪我吗?” “没没没有,我不敢呜……”段丞叙慌慌张张地辩解道,心里却觉得葛迶梵的话没有说错,对方一来,段丞叙的大脑反应过来前,段丞叙的身体就有了感觉。现在他们贴这么近,对方的呼出的热气扑在段丞叙的肌肤上,又唤起同昨夜一样的情潮。段丞叙敏锐地意识到,自己下身的欲望又抬头了,顿时羞愧地抿紧嘴唇。 葛迶梵自然没有错过这一点变化,他情不自禁地轻笑一声,凑到段丞叙耳边轻声询问:“段总这是什么意思?” 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葛迶梵的明知故问后,段丞叙发现自己不像最开始那样感到羞耻了,他竟然觉得这件事很浪漫,就像他们两个之间的小小情趣。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再放开一点也没什么吧,反正,他最清楚我的秘密…… “我想要……我想像昨晚那样,”段丞叙难得主动地伸手勾住葛迶梵的脖颈,望进对方永远满怀笑意的眼睛,声音却越来越小,“如果可以的话、的话,亲……再亲我一下。”段丞叙磕磕绊绊地把话说完了。 完蛋了,随便亲了几分钟,段总裁就真的变成傻白甜了。葛迶梵觉得原来段丞叙那副嘴硬身体软的样子更美味一点,太甜了容易齁,还是矜持的时候逗起来比较有意思。当然,浅尝一口还是可以的。 葛迶梵拍了拍段丞叙的脸蛋,没有回答,而是直起身子站起来,在段丞叙失望的目光注视下理了理衣角,慢条斯理地开口:“想要就自己脱,难道段总还希望我帮你脱衣服吗?” “唔!好!”段丞叙眼睛一亮,惊喜地回应道。 清清楚楚地听见了段丞叙声音里的喜悦,葛迶梵没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一边寻思着怎么才能让段总捡回一点羞耻心,一边走到办公桌前。窸窸窣窣的衣摆摩擦声很快停了,段丞叙却迟迟没有跟过来。葛迶梵有些疑惑地回头,见段丞叙明明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却还是待在原地一动不动,就问:“段总这是反悔了?” “没有!只是、就是……这边是监控死角,在这边做好不好?”尽管在葛迶梵面前段丞叙安定不少,但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光明正大地赤身裸体,还是大白天,段丞叙仍旧难以适应,紧张地蜷缩起身子,用手遮掩自己的关键部位。 这个反应极大地取悦了葛迶梵,他迅速产生了强烈的恶趣味,当即反问一句:“段总是在命令我?”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段丞叙慌忙解释起来:“公司没有监控室,监控录像除非特殊情况看不了的,录像七天以后也会自动删除……”说着说着,段丞叙把自己给说动了,身子舒展了些,慢吞吞地朝葛迶梵挪过来。 葛迶梵当然不乐意看见段丞叙就这样傻兮兮地放松下来,反正有系统帮忙,他一点儿都不担心监控录像的问题,故意开玩笑说:“我懂了,段总嫌弃性交的时候没有观众。这个好办,我打个电话把别的人叫过来。”说着,葛迶梵作势要拿起桌上的座机电话。 “不要!”段丞叙拒绝的话都不敢多说一句,连忙四肢并用地扑过来,紧紧抱住葛迶梵的大腿。“别打电话,我这就做。”段丞叙说完,十分自觉地抬手去解葛迶梵的裤腰带。 或许是段丞叙的神态过于坦然自若,又或者是同样的流程昨晚已经体验过了一遍,葛迶梵并没有感到满意,反而想继续把人吓一吓。不过当下找不出别的观众,系统倒是可以模拟真实的人声,就是消耗能量太多了不太划算。葛迶梵眼角余光瞟见段丞叙提到的监控摄像头,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别乱动,”葛迶梵一根手指点在段丞叙的额头,止住段丞叙的下一步动作,“先站起来。” 等段丞叙老实按照葛迶梵的指示,扶着桌子边沿站直身子后,葛迶梵一只手揽住段丞叙的腰,在段丞叙耳边轻柔地说:“扭头,看见那边亮红光的摄像头了吗?” “看见了。”段丞叙努力把身子贴近葛迶梵,双手犹犹豫豫地虚环在葛迶梵的身体上,偏头去看监控摄像头。想清楚此时不会有人看见后,段丞叙也就不怎么慌了。 “它在看着你呢,来,面向镜头打个招呼。”葛迶梵抓起段丞叙的左手手腕,一边用温柔的语调说道,一边在脑内招呼系统配合他移动摄像头。 “唔……”段丞叙不明白葛迶梵的意思,对着摄像头,莫名其妙地顺着葛迶梵的力道挥了挥手,随即就看见万年不动的摄像头缓缓转了过来,伴随一阵刺耳的机械音效,闪着红光的镜头正面迎上段丞叙的目光。 段丞叙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他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整个人没稳住,直接从葛迶梵的怀里溜了下去,狠狠摔在地上。 怎么啦?吓坏了?葛迶梵好奇地弯下身,去看段丞叙的面庞,发现段丞叙居然哭了,两行清泪挂在段丞叙的脸颊两侧。段丞叙的大脑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连表情都没来得及切换成惊恐,只有肩膀在微微发抖。反应最快的是系统的关爱值检测,立马跌了五十点——葛迶梵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破了一半,不过那天的忽悠非常有用,系统难得地没有再指指点点。 见到这一幕,葛迶梵心里不仅没有任何后悔之意,还冒出了更多充满恶趣味的点子。葛迶梵绕到段丞叙前面,蹲下身子,掏出手机,摄像头对准段丞叙,专门打开音效,拍了一张。 “咔嚓”的一声响起,段丞叙听见了,却没有更多反应,看来不是害怕摄像头,那究竟是在怕什么?葛迶梵收起手机,扫了一眼段丞叙软下来的鸡巴,知道真把人吓惨了,就举起一根手指在段丞叙眼前晃了晃,立即被段丞叙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 “鬼……是鬼吗?”段丞叙吐出轻轻的气音,眼神慢慢有了变化,变得更加惊恐了。段丞叙长长的睫毛已然被眼泪打湿,不堪重负地粘在眼皮上。 “嗯?”葛迶梵没听清段丞叙在说什么,但是他很喜欢段丞叙眼下害怕的表情,就没有抽回手。 “刚刚移动摄像头的,是鬼吗?”段丞叙的声音很轻,就像担心惊扰到什么东西一样。段丞叙的双腿不停打着颤,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包住葛迶梵的手,企图从对方身上汲取一点安全感。 原来段丞叙是怕鬼。怕成这样,真是不折不扣的傻白甜。“为什么段总会猜是鬼?”葛迶梵问。 “因为……公司的监控摄像头,没人在管,能够移动的只、只能是鬼了……”段丞叙攥住葛迶梵的手,急切地询问:“是不是鬼?” 对于这个问法,葛迶梵只可能给出一种回答:“是啊。” 话音刚落,葛迶梵就看见段丞叙倒吸了一口凉气,眼泪如同打开了闸门一样止不住地流下来。段丞叙殷红的嘴唇嚅动了几下,挤出一句疑问:“真的是鬼吗?” “当然是真的。”葛迶梵眼都不眨地撒着谎。 “真的没有骗我吗?”段丞叙身体前倾,不死心地继续追问,他的眼泪滴到了葛迶梵手背上。 这一回,葛迶梵终于领会到了段丞叙的眼神暗示,无论事实是真是假,段丞叙都希望听见葛迶梵告诉他那不是鬼。对于段总裁如此殷切的期待,葛迶梵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让段丞叙失望的机会:“没有骗你,真的是鬼。” “呜……”段丞叙抽噎了几声,勉强止住了倾泻的泪水,他屈起两条腿,摆出防御的姿态,委委屈屈地说:“您可不可以让那个鬼走?” 感受到抓住自己手的力道越来越重,又或许是段丞叙哭得发红的眼尾实在诱人,葛迶梵姑且表现出了一点良心,没有甩开段丞叙的手,但也没有接段丞叙的话,而是随意地说:“段总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怕鬼?” “我就是、害怕嘛……”段丞叙近乎撒娇地抱怨道,眼角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一般的鬼片我是不怕的,我知道那些故事都是假的,但是这是货真价实的鬼……”段丞叙没能说下去,因为葛迶梵空着的另一只手趁段丞叙说话的间隙,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 “唔唔唔……”段丞叙眨了眨眼,口腔立刻分泌出湿热的津液。段丞叙卖力吮吸葛迶梵的手指,舌尖舔舐葛迶梵的指腹,喉头耸动,自觉地吞咽产生的涎水。 葛迶梵大概能猜到段丞叙是想用这种方式讨他高兴,好把所谓的鬼赶走,便饶有兴致地感受着段丞叙用灵活的舌头卷住葛迶梵的手指,一寸寸爱抚过去。段丞叙做得很专注,也很缓慢。 在这样令人难耐的平静中,葛迶梵手指仅仅安分了短短几秒,就夹住了段丞叙的红舌,肆意玩弄起来。 “唔唔!”段丞叙下意识叫了两声,随即乖巧地任由葛迶梵插进更多手指,舌头有意地迎合葛迶梵的动作,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啊,不错。葛迶梵在心里评估了一下,感觉段丞叙清醒的时候比他熟睡的时候口技明显好上不少。葛迶梵被段丞叙的舌头撩拨得起了亲吻的念头,也并不打算按捺下去。反正段总裁已经被鬼吓傻了,亲上几口应该也不会再傻到哪里去。葛迶梵想着,当下抽出手指,把带出来的银丝抹在段丞叙的嘴唇上。 嘴刚一解放,段丞叙就迫不及待地开口:“现在能把鬼……” 话音未落,葛迶梵的吻就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