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磨杀驴最是无情攻
“江袤,你他娘的就是个混蛋”程浩一拳击打在劫匪的左脸上,脖梗因为怒火涨得发红,这一拳显然用了全力。 “江袤”摘掉口罩,大拇指拭去嘴角的血丝,沉闷的笑了起来。被认出来了呢! 听到他发笑的声音,程浩不由得怒火中烧,抡起拳头挥向江袤。 可江袤也不是省油的灯,手掌攥住程浩的拳反手一拧,瞬间制服住他,“你又怎么知道城毅不是自愿的?” 程浩一愣,可转念一想兔子还不吃回头草,十年还怕井绳呢?立马挣扎质问,“你放屁,他躺成那样会是自愿,吃催情药会是自愿?” 江袤冷笑着一脚把程浩踢倒在地,向前拿起一旁的按摩棒捅进了城毅的洞里, “他不知道有多喜欢” 穴口贪婪的吃进一圈圈的按摩凸起,绵软的媚肉吐着淫水像妓女迎客往来的红丝绢,勾着人玩捏它。 这一幕被程浩清楚看进眼里,鼻息愈加沉重,“放开他,你害他害得还少吗?” 这句话就像触电一样击中江袤,苍白的手指划过城毅胸膛上至今还清晰可见的乳环孔,他低着头,强忍着内心的惊慌, “滚蛋” 城毅被带进宾馆的时候,其实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 他安静的泡在浴缸里,俊逸的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冷漠。 镜子上升起了一层水雾,但还是能依稀照见他漂亮结实的胸膛,乳头涨得红豆般大,刚被吐出来时还拉着清丝。 可不管江袤怎么撩拨他,他的眼里都没有波澜。 啊— 城毅蹙起眉头,左胸上赫然叼上了一口白牙。 江袤得意的笑了起来,像小兽吃奶一样打圈舔咬着胸脯。 “嗯哼...”城毅禁不住闷哼了一声,又痛又痒的触感似乎钻进了他的心房,只想把奶头全部送进温暖的口腔。 江袤也坐入水中,将城毅整个抱在怀里,安抚他右边的乳头。 城毅被舔得身体松软,卸了气一样倚在江袤的怀里,之前被强奸的阴影也被他抛之脑后。什么解释,什么报警,待会再算账! 城毅向来是忠于自己的第一反应,先舒服了再说,而且江袤俊美外带着一丝阴厉的长相也挺符合自己审美的。 于是他毫不客气的摸向对方早已经硬的直挺挺的戳着自己肚皮的阴茎。 江袤一顿,抬头死死盯着眼前鲜活的容颜。 城毅被盯得有些羞涩,在床事上你情我愿惯了,伺候好了攻,自己也少受些罪不是! 不过有些人喜欢对受方绝对的掌控,故意营造强迫感,所以一时间城毅的手也不知道往哪放了。 江袤冷不丁的捉住城毅的手,似乎有些不悦,勃起的性器直接强硬的顶开了穴口,碾过肉壁,直抵穴心。 虽然有水做润滑,但狭窄的穴道还是被排挤的有些酸涩,尤其是钻着穴心的地方,酥酥痒痒的。 城毅瘙痒的浑身难受,双腿夹着江袤的腰来回蹭。 可江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楞在那里也没有啥反应,搞得城毅满头无语。 这简直就是骑棍难下,城毅只好扭着蜂腰一点一点的研磨 腰线紧绷着,露出紧致的后背,那张潮红的俊脸此时情动不已,骑着大肉棒自己抽插起来。 “嗯~哈啊—用力,大肉棒干死我...啊啊啊...” 江袤姗姗回神,一双有力的臂弯轻易抱起棍上的人,走向卧室。 城毅被一下子摔入柔软的床被,疑惑的眨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似乎眼前这个人变得清冷了起来。 但看着对方翘的弯弯长长的阴茎,城毅又有些渴望,不由得舔起小舌来。 江袤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转瞬即逝。 他一手紧扣住城毅的腿根,性器狠狠的顶了进去,另一手捂住漫出的呻吟。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个尺寸的几把还是头一次吃,那如同被撕裂般的快感顺着尾椎电到天灵盖,小穴因为吃的太饱,涨得有些难受。 城毅呜咽几声,讨好的舔了下对方的掌心。 “呜,慢一点...”城毅上身趴在床上,撅着的屁股感觉要被艹穿了,身不由己的随着江袤的肏干颠簸摇晃。 强烈的痛感使得他的阴茎缩成了小指大小,此时软得已经站不起来。 城毅有种被顶到胃袋的错觉,涨得想吐,整个屁股火烧火燎的疼,甚至有些后悔了。 这个江袤完全是没有技巧的蛮干,长长的几把直入直出,像一条疯狗逮住哪里咬哪里。 实在是忍不了了,城毅挣扎着推开江袤,道:“让我自己来”,啵的一声,小穴离开了炙热的肉棒,流淌着淫水填补主人的空虚。 江袤冷静的看着他慢吞吞的坐上去,并没有拒绝。 坐下去其实会插得更深,但是好在主动权在自己手里。 这样一想,城毅胆子就大了起来,俯身亲吻起身下的江袤,有滋有味的含着他的奶头和喉结。 要不是屁股里还吃着对方的大肉棒,他更像是攻的一方。 肉壁明显感觉到肉棒在变粗,城毅的大屁股故意在江袤的下腹来回划圈,抛媚眼一样勾引着肉棒。 “嗯啊—”城毅正在专心吃着奶嘴,冷不丁的被肉棒插了一下,顶得他全身过电一样抽搐。 知道这是江袤在不耐烦了,他只好放下心爱的玩具,委屈的摇了起来。 “嗯...哈啊...大鸡巴好棒,艹的我好爽...”城毅没出息的摇晃着骚屁股,健硕的腿肌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小穴自动分泌出肠液包裹住硕大的肉棒,可是一干到娇嫩的穴心,城毅的身体就自己哆哆嗦嗦的往下塌,怎么也夹不住,“干死我了...小骚穴好喜欢啊...” 快感一旦产生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城毅摇着臀肉,越来越快的往几把上撞,“啊...哼嗯...好深啊,爸爸的几把好喜欢...快干死小骚货吧...” 小穴狠狠的咬着几把不放开,两人的交合处渐渐堆起雪白的泡沫。 “啊啊啊...呜—哈啊...”城毅快速撸着自己的肉棒,把最后一滴精液也驱离出来,才虚脱的坐下来,朝着江袤露出一个满足的笑脸。 城毅迷蒙中似乎看见江袤说了一句什么话,没听清楚。 难道没艹够,md,拉磨的驴还能休息呢!他没好气的挥挥手,“换你了,我累了” 下一秒城毅的脖颈就被一双大手掐上,你干什么啊? 泄精后的无力感让城毅反抗不起来,怎么会突然这样,江袤是疯了么。 江袤掐着城毅的手毫不放松,此时见他满脸涨红,一字一句的说着:“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谁?” “你胡说什么呀?我是城毅,刚跟你打完炮,你他娘的想掐死我吗” 大手又用力了两分,“胡说,你不是城毅,为什么你会和他长得一模一样,说,他去哪了?你说啊” 江袤的歇斯底里把城毅吓在了当场,他被摇晃的有些头晕。 我被发现了,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像是大悲咒一样在城毅的脑子里响个不停。 “啊——”心脏砰砰砰的剧烈抨击起来,城毅捂着心口窝扭来扭去,竟然比刚才临近死亡的窒息还要痛苦。 江袤惊讶的松开了手,怎么看他都不像是演出来的难受,“喂,你怎么了,说话呀...”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凝固着痛苦的俊脸渐渐合上了双眼 结尾:“城毅”最终被抢救过来恢复了植物人,而江袤因故意杀人未遂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