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垃圾星作死边缘反复横跳(
泰利清醒很快,意识也迅速回笼,这是一种警惕的本能,所以在清醒的下一秒就立刻想起来发生的所有事,但他并没有太愤怒的反应,反而是低低的笑起来。 他有多久没尝过大意轻敌的滋味了,这种久违的身体酸痛的感觉,还有后穴酸痛饱胀的感受。 嗯?胀? 泰利缩了一下后穴,果然有东西,他皱眉,生殖腔里好像也有东西。 他转头看过去,舒远正偷偷摸摸的拿着按摩棒往他屁股里捅,一看见他醒了露出一个心虚的笑脸。 泰利看着笑眯眯的舒远,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多大了?” “十七?十八,不清楚呢。”舒远散漫的回答他,“泰利大人,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你还真是厉害啊。” 泰利哼笑着,“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大胆的亚雌。” “这是什么东西,亏你想得出。”泰利微微抬腰抽出屁股里的按摩棒,看到那东西满脸嫌弃。 “没办法呀~” 舒远悠悠的说:“雌虫大人太厉害了,不耍点小手段,怎么能吸引您的兴趣呢。” 泰利动了一下,靠在床头命令:“把那东西给我弄出去。” 舒远走过去,并没有动作,反而是看着泰利。 “您觉得我的服务可以吗?” “一年,两张。” “大人,我说了那是之前的价格。” 泰利冷冷的审视他:“你还想要什么。” “一个月,我不吃药,也不打针。” “贪婪。” 泰利脸上写着不可能,一把捞过舒远捆在怀里,轻蔑的拍了拍他的脸蛋,语气里满是嘲讽:“小东西,你以为我在和你商量?” 他说:“投机取巧的小把戏,我容忍你,不过是因为你长了张好看的脸,休灵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对抗我?” 泰利手劲儿很重,掐的舒远脸很疼,泰利还在狂妄的说话。 “我能弄来两张居住卡,就能弄走两只小亚雌,让虫顺从的方法太多了,特别是对付你这种小鬼。” 舒远从他手里挣扎出来,站远了一点也忍不住回怼:“那您为什么没有直接抓走我呢?因为顺从的替代品没法满足你对吧?” 舒远说对了,第一次泰利对他的脸感兴趣时,看见他唯唯诺诺的样子也没有强迫他,真正对他感兴趣是因为听说了舒远在猎场的事迹,这才对舒远出手。 泰利没和舒远争辩,只是悠然的说:“跟我一年,在床上的时候必须吃药,我会给你和你的小伙伴安排好主城区的住处。” 命令的语气。 真令人讨厌,舒远转身就走,“泰利大人,这些玩具送给您了,您去找更合适的亚雌吧。” 他走到一半就无法动弹,屋子里充满了浓烈的威压,舒远太熟悉这个感觉了。 “呵,那我再加一份筹码如何?猎场的那只雌虫,是叫……威廉,对吧?” “看起来挺强的,我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动手了。” 什么? 舒远看过去,泰利是在用威廉威胁他吗? “教你个道理,雌虫还有耐心和你商量的时候,最好抓住机会,不要太得寸进尺。” 泰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舒远怒极反笑,他冷笑着与泰利对视,“看起来……” “我给自己留后手的是正确的。” 舒远盯着威压走到房间另一边,“我真的很讨厌被威胁。” 舒远推开兜里的开关。 “!!?” “呃啊!” 生殖腔里的跳蛋猛烈的震动起来,泰利没想到小亚雌还有这种胆量,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舒远,眼里满是怒意。 “泰利大人,如果您没有瞬移过来的本事,我建议您不要乱动。” 舒远低声说:“我很好奇在生殖腔放电会是什么感觉。” 出于对危险的直觉,舒远本能的回身闪躲,在他刚刚站的位置空气突然扭曲,无声无形的爆破,舒远立刻打开了跳蛋的放电。 “泰利大人真厉害。”他面无表情的称赞。 泰利张着嘴,只能发出‘嗬嗬’的粗重喘息,舒远没有一点动摇,手压着放电的开关不放 ,泰利伸着脖子张着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床单都被他撕裂了,足足两分钟毫无动静,舒远以为他又晕了过去,松开了放电的开关。 泰利趴在床上无声无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突然恢复呼吸功能一样,猛的吸气然后大口喘息。 看来这次没晕,第一次晕是意外,以雌虫的身体素质,想连续晕厥两次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所以这么强烈的刺激之下,泰利想晕都晕不过去了。 “您好像要杀了我的表情。” “难道您没爽到吗?”舒远笑的腼腆又羞涩:“也是哦,刚刚没有爽到晕呢。” 舒远又打开开关,还抓了好几管信息素扔过去。 “呃……啊……” “小……崽子……” 泰利趴在床上咬牙咒骂,舒远走过去看见他身上汗淋淋的,满脸情欲。 “停下!” 舒远调小了档位,让泰利得意喘息。 “啊哈……你真是……好样的!” 调低了几个档位,泰利爽的直呻吟,却猝不及防的翻身弹起,一把抓住了舒远,掐着他的他的手腕抢下了那个遥控器,关了开关。 舒远毫无反抗之力,泰利滚烫的身子贴着他,一只手轻松的控制舒远两支胳膊,虫屌硬邦邦的戳着他。 泰利拉开抽屉翻出一板药片,扣了几粒掰着舒远下巴往他嘴里塞。舒远摇着头疯狂挣扎。但那药片还是被泰利抵到喉咙里,舒远难受的干呕。 泰利捡过那支形状逼真的按摩棒,强迫舒远摆出一个趴着的姿势,拿着那东西就要往他屁股里硬捅。 “卧槽!”舒远吓得大喊:“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泰利冷笑:“那不是太便宜你了。” “泰利大人!”舒远左右挣扎,勉强保住小菊花,焦急的喊道,“我听话!” 泰利停下动作看着这个小亚雌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错了!吃药也行,打针也行!我让你舒服!” 泰利嗤笑一声,舒远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开始散发信息素的味道,再配上他那张泪眼朦胧的小脸,比见过的雄虫还要勾魂一百倍。 泰利抬起舒远,在他脖子上深吸一口味道。 他找舒远本就是为了满足欲望,也不会计较舒远大胆的行动,而且他也承认,舒远想出来的那些小东西让他比以往更爽,只不过小亚雌的行为和态度让他感到冒犯。 他不满意舒远的轻妄,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很不爽,所以舒远示弱和认错之后,他反倒没那么愤怒了,毕竟没有雌虫会讨厌温顺的臣服者,虽然眼前这个小家还伙藏着利爪和尖牙。 这次舒远听话多了,泰利抓着他头发压着他的头往下身按,不留情面:“舔。” 舒远嘴刚贴上泰利小腹,泰利就松了手,舒远没有骨头似的瘫软在床上,浑身上下涌上不正常的红——药吃多了。 泰利也反应过来,怕这只小亚雌真的吃出毛病,死了怪可惜的,所以拽着他到浴室对着马桶扣嗓子眼,舒远立刻呕起来,泰利觉得晦气,也不管他了,就出了门。 等舒远收拾干净恢复力气出门,泰利自己在床上玩的正起劲,他手抽着按摩棒柄部来回抽动,看见舒远毫不在意的瞄了一眼,然后冷硬的命令:“过来。” 舒远老实的走过去。 “你来动,别耍花招。” 舒远抽着按摩棒做活塞动作,黏腻的水声噗呲作响,泰利的屁眼被撑得艳红,随着按摩棒的抽动来回前后蠕动。 “对,就这样。” 泰利眯着眼睛,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下去,一边呻吟一边玩自己的乳头。 “再快点……” 舒远听话的加快速度,乖顺的商量:“泰利大人,打开震动不是更舒服?” “动你的,别停。” 舒远抽出按摩棒就剩一小节,然后用力推进去,他又不死心的劝,“泰利大人,刚刚很爽吧?您真的不再试试吗?” “快点,我要射了。嗯哼,就是那地方。” 舒远快速对着他说的地方顶了几下,然后抽出按摩棒,带出许多淫水,泰利半睁着眼睛,对他的小心思没有评论,而是自己伸用手指抽插后穴,嘴里舒爽的叹息,一副快发泄的样子。 舒远看了看,才发现按摩棒顶端的槽口没有打开,里面的信息素没溢出去,所以泰利才这么游刃有余。 舒远悄摸打开顶端,又把按摩棒顶进去,泰利的手指还在屁眼里插着,现在又被强行插进去一根按摩棒,撑得他也受不了。 “啊哈……太粗了。” 泰利直接射了。 泰利本来想拔出后穴的按摩棒,舒远却去抢那个跳蛋的开关,泰利拦着他去抢开关,回神时已经晚了,按摩棒里的信息素已经益在了他的后穴里。 操,又没管住。 泰利脸色难堪,他可不想二次发情,直接拔出按摩棒两步冲进浴室,舒远慢悠悠的追过去,泰利刚拔下花洒往自己屁眼里灌水呢。 城会玩。 其实泰利只是想靠水流把信息素冲淡一点,因为信息素这种东西,闻着吸入和在后穴里效果截然不同,他也承受不了二次发情的后果。 “泰利大人。”舒远靠在门框上,慢悠悠的说:“您忘了这个哦~” 他手里举着的正是那个跳蛋的开关。 泰利身子僵硬。 “哎呀,这水会不会导电啊?”舒远像小恶魔一样,一晚上终于得意了一次。 泰利思绪转的快,毕竟年龄和经历在那里,立刻说:“我给你钱,还有居住卡,你现在离开。” “还有道歉呢~”舒远退后几步,防范泰利再次冲过来。 “小孩儿,别太过分了,得到好处就收手吧。” 舒远打开档位,把那个按摩棒扔过去,让泰利自己插进去,泰利一脸不敢置信,他关了水流捂着肚子却不敢拔出水管,因为不知道这个小东西会不会真的虎到放电。 “快点!” 舒远一手虚按开关,一手又捞了几管信息素砸进去,泰利这个骚货屯了一箱子信息素,现在正方便了舒远。 “别想着用什么异能,大不了我跟你同归于尽!” 舒远想多了,泰利倒是想用异能,可是他有心无力,如果舒远足够了解雌虫就会知道,泰利现在正处于二次发情状态,虽然是假性发情,但也够他一受的了,连说话都是强撑着气势。 他深知如果在这个时候露怯了,就要被眼前的小亚雌拿捏了。 所以泰利强撑着气势说:“我向你道歉,东西也会给你,不会追究你,请你立刻离开。” “谁知道你说的真话假话!”舒远硬气道:“老子今天就要玩你,少废话,快点插进去!” 谁知道泰利会不会报复他,说不定他一出门就横死街头了,抱着怎么都是死,一定要玩够本的心态,舒远又硬气又狠心。 “快点!别磨蹭,不然、” 舒远指着那一箱子信息素试管,底气十足:“不然我就全打碎了!浪死你个骚货。” 泰利手正按着那个按摩棒,听了舒远的话青筋暴起,手下的东西瞬间变得稀碎,他捡着碎片一扬手,细小的碎片带着凌厉的风声对着舒远面门飞去。 舒远反应不过来,按理来说必死无疑,但是舒远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抬头,看见几枚碎片已经镶进了门口里,他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怒气嗷嗷往上冲。 “去你妈的!”舒远随手抓了好几管信息素不要钱似的往浴室扔。 泰利趴在地上,声音微弱:“别……” “没事,我还有。”舒远把跳蛋跳到最高档,又翻出几个跳蛋全扔进去,“快点都塞进去。” 舒远发现这屋子里有一股味道,从泰利身上传来的阵阵香味,而泰利现在浑身都红,毫无形象的趴在地上胡乱翻滚,水管从后穴里掉落,水流的到处都是,泰利嘴里不住的呻吟,狼狈极了。 “快点动,不然我还摔。” 舒远威胁他,泰利趴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伸出手指够着那个跳蛋哆哆嗦嗦的往自己屁股里塞,这么简单的动作他试了好多次都没成功,到把他自己弄得浪荡不已。 “嗯啊……不行……” “噫……”泰利勉强把跳蛋塞入后穴,就把他自己折腾的够呛,修长结实的腿无力的搭着,两双手在身上胡乱的摸起来,仿佛摸哪里都摸不够。 “啊哈……唔……好难受……” 泰利的手又抓着一个跳蛋,却迟迟没有动作,在他挣扎的时候,舒远才看见泰利的脸,满脸湿润,眼睛已经失神了。 哭了?舒远第一次看到雌虫这种样子,他上过缪沙,也欺负过威廉,但他们从始至终都是清醒的,还没露出过这么恍惚迷离的神色。 舒远大着胆子走过去,用脚尖踢了踢泰利,泰利呻吟着却躲不掉,泪水糊了满脸,并不好看:“求你……” 求!雌虫求他了! 操,好爽。 舒远蹲下身,捡起跳蛋塞到泰利屁眼里,轻轻松松,泰利呻吟都没力气似的,虚虚的抓着舒远的脚腕,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剂” “呜……会死……” 泰利呜咽着,体内的跳蛋嗡嗡的震动,他浑身的虫纹都亮得吓人,趴在地上哀求舒远:“抑制剂……” 舒远看着他的脸,暴虐的欲望又涌上来,可是心里一阵火热,下腹却毫无动静,他也没听泰利呜呜什么,烦躁的把开关扔给泰利,穿上外套就离开了。 夜里的冷风让舒远冷静了一些,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去看看,就听见休灵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小舒远!”原来休灵担心他一直在这条街上等着,休灵跑过来咋咋呼呼:“你没事就好!不然我良心过不去啊,哎!怎么这么浓的味啊!” 休灵屋子鼻子,又仔细的瞧他:“他打你了!?脖子怎么弄的?” “休灵。”舒远心思动了动,“发情了会怎么样呀?” “没事的,按摩棒里的信息素只能假性发情,射两发就好了。” “那要是……连续发情呢?”舒远有点心虚。 休灵愣了一下,小心的问道:“你……干什么?” 也没干什么,他就是扔了十几管信息素过去而已…… “十几管!!!!!” 休灵后退一步,尖锐的嗓音划破夜空。 “我的天呐呐你你你你你你干了什么——会闹出虫命的!现在雌性基本都不会真发情了,因为雄虫那么少,一旦发情没有雄虫会废掉的。” “那怎么解决!?” 舒远转身就拽着休灵往回跑。 “打抑制剂!泡凉水——” “你有抑制剂吗!?” “我哪里有!那玩意都不知道哪里有卖的,谁能想到星元纪年还有蠢货会真发情啊!!” 休灵猛的停下来,“我去问问特斯林,你给他泼点凉水。” 舒远噔噔噔的跑回泰利那里,泰利还趴着地上,他走之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只是更狼狈了,口水糊了满脸,屋子里一个腥臊味儿,舒远打开凉水冲到泰利身上,用力拍了拍他的脸。 “泰利!泰利!!!你有抑制剂吧?抑制剂放哪了!?” 泰利虚虚的睁开眼睛没有回应。 舒远回到屋子里翻箱倒柜,真的翻到一管疫苗针,舒远又冲到浴室,使劲摇着泰利的头,“醒醒!这个是不是抑制剂!?” “泰利!” 过了好半天泰利才恍惚的点了点头,舒远再三确定,就要往泰利胳膊上扎。 “不……” “……脖子。” 舒远听了三次才听明白扎哪里,费劲吧啦的终于把抑制剂给他扎了进去,然后拎着水管开始给他降温。 “咳、别、” 泰利身上现在敏感极了,浑身上下一碰就要射,可是射的次数太多了,虫屌和小腹都开始发疼,舒远冲水时候难免碰到他,泰利就会浑身一个哆嗦,舒远早就关了跳蛋的开关,此时看泰利胸尖都肿的嫩粉,忍不住拨弄了一下,泰利立刻呻吟呜咽。 看样子,泰利真的被玩坏了。 …… 另一边,特斯林不可置信的跟着休灵,然后睁大眼睛问他:“所以我们上哪找他们去?” 休灵:“哎!忘问他们在哪了!!?” “……” 舒远给泰利冲了快一个点,水都快没有了,泰利才缓声艰难的说:“别冲了……” 舒远松了一口气,蹲在他旁边看着他。 泰利已经没有先前的强硬蛮横了,他趴在地上恢复了很长时间,才慢慢的挥挥手,声音虚弱:“走吧,我不纠缠你了。” 那舒远可不乐意了,他忙叨这么久,你说不玩就不玩了,那我的居住卡上谁那找去。 不过他还有一点犹豫,他觉得今天也太过分了,能保住小命都谢天谢地了,现在泰利说不会纠缠他了,他应该立刻微笑谢过泰利,然后转身离开。 再然后呢?然后换只雌虫依附换取居住卡吗? 所以舒远没说话,也没走,而是走过去跨坐在泰利腰身,然后下一秒他就被掀翻了。 舒远揉揉屁股,“你怎么还有力气。” “我又不是死了!”泰利都被气笑了,攒着力气回来他一句,又剐了他一眼,从床上爬起来,语气里尽是疲惫之意。 “放你走还不赶紧跑,你是贪心还是不要命啊?” 舒远舔脸微笑:“泰利大人,我知道错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 泰利捞过他,手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胆子这么大,啊?” 舒远被他打了一巴掌,屁股麻酥酥的疼,眼睛又不自觉的往开关上瞄。 “小崽子!” 泰利一把抢过那开关扔到旁边,忍不住骂道:“谁告诉你碰了雌虫生殖腔就能为所欲为的?” 舒远心虚的讨好微笑,脸上却是明显的不服气,悄咪咪的看着泰利的屁股,好像在说‘不就是嘛?’ 泰利一直装模作样的良好风度现在荡然无存,只剩下想打虫的欲望。 “为了两张破卡耍这么多心思,主城区又不是那么好呆的。” 舒远也有点赌气:“要不是你用威压威胁我,我能那么极端吗?” “极端?我看是蓄谋已经吧。”泰利抓着舒远的手,不容置疑:“把东西弄出去。” 舒远犹犹豫豫。 泰利又赏了他一脑壳:“快点,下手没个轻重,我真是活该,小瞧了你。” 越想越气不过,泰利又掐了掐舒远,“还磨蹭,又想算计什么?” 舒远觉得自己不能在放肆了,利落的帮泰利弄出那个小东西,他勾着跳蛋的拉绳往外拽的时候,泰利又是一阵无力的呻吟。 舒远拿着那湿濡濡的东西讪笑:“泰利先生……” “现在知道心虚了!?”泰利忍着怒气光着身子起身拿起自己的衣服,掏出一个钱包扔到舒远面前,没好气的说:“拿着,麻溜滚蛋!” 这个意思就是有戏了,舒远也不客气,拿上钱包就滚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