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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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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辞职快有半年了,这段时间一直靠我老公养着,期间就只在家做做饭打扰卫生,闲了这么久我寻思着也该是时候去找份工作了。

    吃完饭,我收拾碗筷去洗,借着这空档我和老公说了这事,他走进厨房从背后抱住我,唇贴在我后颈上,湿热的呼吸有一搭没一搭喷洒着,他闷闷的说:“你在家不一直挺好的么,怎么突然就想要出去找工作了?”

    我笑拧开水龙头,将用洗洁精洗刷过的碗筷再用清水清洗一遍,我说:“怎么找我也是个大老爷们儿,总不可能一辈子都靠你养活吧?”

    “有什么不可以?”他手环在我腰上,将下巴搁在我肩膀,语气认真的说:“以我现在的薪水就够养活你。”

    我转过身去,笑着往他唇上亲了一口,“怎么,你就这么想包养我啊?”

    他说:“养老婆天经地义,怎么能算是包养。”

    “再这么养下去我都成猪了你也不介意?”

    “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介意。”

    他说着,反客为主,扣着我主动加深了这个吻。两个人就像干柴烈火一碰就着,水龙头没关,水还在哗啦啦流着,我稍稍把他往后推开了一点,还有点心思挣扎,“碗还没洗完呢……”

    他直接把我裤子往下一扯,手迫不及待压在臀肉又揉又搓,“等干完我洗。”

    他这么说,我也就由他去了。闲着在家的时候,我就穿着条白背心和大裤衩,穿着休闲不说还极大的方便了他上下其手,不过半分钟的时间,我整个人就被脱到一件不留了。他埋头叼住一粒奶头又啃又咬,活像个十几天没吃过饭的,下嘴一点都不知轻重。酥酥麻麻的痛感从胸口蔓延全身,我仰着头无声喘息着,眼睛里迷蒙一片。

    奶头被他咬得水光发亮,他微微抬起头,用指甲骚刮了一把深褐色乳晕,沙哑着嗓音说:“你这奶子简直比女人还要大。”

    我拿腿勾他,笑着说:“那老公喜欢老婆的大骚奶子吗?”

    “简直爱死了!”

    我们俩没选择回到房里做,箭在弦上,谁都不想多浪费一秒钟的时间在这点路程上。

    水流哗哗顺着料理台往下流,连带着一滩没被冲洗去的泡沫蜿蜒在光滑的地板上,内里的空虚带着一股强烈的瘙痒,我恨不得他能立即肏进来,我主动压下腰,双手负后掰开肥厚的臀肉,露出熟烂的肉穴来邀请他:“老公,快用大鸡巴插我!”

    我知道他也等不及了,低沉粗重的呼吸混合着水流传入耳中,他甚至没来得及脱掉衣服,急匆匆将裤链一解,就着体位便扶着硬挺的性器直捣黄龙。被填满的那一刻,我忍不住低低发出一声闷哼,穴肉恍如活物紧紧包裹着肉茎,他的呼吸也紧跟着急促一停,待到二人都缓过来之后,便急不可耐按住腰大力抽插起来。

    不带半点叫人停歇的空隙,疾风骤雨般的进攻直让我目眩神迷,他与我仿佛天生一对,每每进去时硕大的龟头总能顶到最要人命的穴心,黏腻的水渍声声声不绝,犹如海浪拍打礁石,当浪潮退去的下一刻更加汹涌的海浪又再席卷而来,他坚硬火热的鸡巴就像是肉杵,非要将这糜烂的肉穴敲打成泥才甘愿。

    “老,老公,慢点儿……!”冲出喉咙的声音已被一字一句敲碎,整个灵魂都仿佛在颤抖,我只能用手肘撑着料理台的边缘,情欲混乱得脑子里只剩下了洗洁精清新的柠檬香气,“我快不行了……嗯、啊……!”

    “不行了?”我是他身下雌伏的淫兽,此刻正被他牢牢用阴茎锁住要穴,他五指张开将一瓣臀肉攥入手中,又猛地一松开扬起手狠狠一拍,一声清脆的啪响在这小小的空间里炸开,我又痛又爽,生理性泪水下意识夺眶而出,后穴却不由将他夹得更紧了,“我看你是快爽到不行了。”他稍稍退出,又以更大的力道顶了进来,这一次,他几乎要将我肠道戳穿。

    我哭叫着在一片空白中射出精来,从洗碗盆中溢出的清水哗哗往下淌,理石做的台面又冰又冷,可我却如同身置火热中,热到快要将自己都融化掉。我双目失神的望着流动的水面,呼吸也跟着荡漾的停滞顿挫。等到他也终于射了出来,我俩才有空分开心神去把这水关停。

    男人似乎都很喜欢内射,这一次他也毫不例外的把无数精液种子射进了我穴里,我转过身和他拥吻时,堵不住的液体就一直顺着我的腿往下流。他一面吻,手一面在我身上游戈,我喜欢他这种激情过后的温存,于是更加用力的回吻他。

    晚上终于到了两个人躺在床上休息,我刚准备要入睡的时候,老公他忽然凑过来搂住我的腰说:“说起来,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好像都没有一起出去度个假。”

    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起这茬,就兴致缺缺的应了一声,他看我没什么反应,有些不满的撑起身摇我肩膀,这下我是真没办法睡了,只好睁开惺忪的眼睛无奈道:“你工作不是一直很忙么?”有时候他还要出差,满世界的到处飞,一去还是几个月不回的那种,忙成这个鬼样子,我俩平时有时间能睡在一起都不错了,还谈什么出去度假?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说:“今年过年,我就跟公司请个长假,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出去玩了。你有想去的地方吗?国内的,国外的,都行。”

    他这么说起,我也醒得差不多了,我说:“过年了你不回家吗?”

    他说:“到时候我会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的。”顿了下,他又说:“不如我们还是去国外吧,去了国外咱们就去扯个证。”说到扯证的时候,他脸红了。

    我直直看了他半晌,敢情他铺垫这么多就是为了这最后一句话。

    他看我半天不说,拽了一把我袖子,说:“怎么样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无波无澜道:“国外的证扯回国内又不会被承认。”

    “他们不承认有什么关系,我承认就好了啊!”他嗓音清润,搂着我的腰说:“反正横竖你这辈子都是我老婆了。”

    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