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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召唤得出炎夏,也用不了太久就会灵气枯竭。顾采真立刻弃之如敝履地将那流火朝池中一丢,顺手接过花正骁的炎夏。 炎夏与流火不同,花似锦再和花正骁相似,却也没有他那样非凡的际遇,神兵同样分等级,若花似锦的流火是中等,那花正骁的炎夏便是上上等。炎夏燃烧的是三 昧真火,专克妖鬼魔秽,能扫世间万般污浊,被鞭笞者剧痛难当,对战时一鞭下去更是能直接将对方的神魂都抽出躯壳焚烧,可顾采真却毫无惧意,甚至姿态可以 称得上是随意地就接了过去。 哪怕他现在灵力全无,可炎夏本身也该抵制魔气才对,怎么会…… 花正骁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虽然掠得飞快,还是被顾采真捕捉到了。虽然他交出炎夏的瞬间,眸子又归于了隐忍暗淡,甚至不再看她。 “花儿,你是不是觉得奇怪,为什么炎夏感知到我的魔气,却没有以火灼我?”她笑了笑,边说边拉过花正骁没有反抗的双手扭到背后,随心所欲地将炎夏这样的 神兵当麻绳一般使用,绑在了他的手腕上,“别忘了,你是我的妃子,是入了金册的。你第一次承欢那晚,我们就结了灵契。”花正骁睁大双眼,这么多年他一直 不知道此事。那晚于他而言太过耻辱而黑暗,充满折磨,且到最后他的意识都是涣散的,并不记得她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灵契,是以魂魄为契,可结不可解,那是一个人永远隶属于另一个人的象征。而顾采真的话还在继续,“妃者,贵妾,以色侍主。我是你的主人,你的神兵自然伤 不到我。” “不光不会伤我,它还会听我的。” 他还沉浸在震惊之中,她突然把他抱起来朝殿门的方向走去,他慌忙挣扎,她却直接拽住了他的双手压着腰按在怀里,“这名分,就是下到阴曹地府,你也得认。 ” “别去!”他摇头,以为顾采真出尔反尔,要带着赤身裸体的他去见锦儿,“不要!” 顾采真明知他心中所想,却不辩驳,只是笑得恣意张扬,在他耳边说道,“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是我的人。” 她把他按在沉重殿门内侧的递上,花似锦撞击殿门的声音传了进来,夹杂着对方的呼喊声。花正骁越发挣扎得厉害,却被顾采真抓住背在身后捆在一起的手腕,被 迫昂起上身。 她垂头吮吸着他的耳垂,感受着他沉默的挣扎,用气音在他耳边说道:“我不会开门的,乖。” 她强迫男人背对着她跪起来,侧脸贴在门内,她自己也单膝跪在他身后,俯身贴在他光滑的背上,单手抬起他的臀,掰开紧实圆翘的臀瓣,红肿的穴口顿时嫩肉外 翻,混着白浊的体液淫靡地朝下流淌,湿得地上一塌糊涂。顾采真笑了,“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又骚又美。”她说着羞辱他的话,看着他脖颈上因为忍耐 而鼓起的青筋,坚定地把粗硬热烫的性器一寸一寸埋了进去。本就被肏得多汁暖软的穴口十分乖巧顺从,含住硕大的龟头一点也不抗拒,顾采真几乎没怎么用力就 “噗哧”一声顺利地顶了进去,紧接着就是饱胀粗长的肉茎贯穿其中。 花正骁的脸被顾采真压在门板上,冰凉的金属质感与他肌肤的滚烫反差太大,刺激更甚。他像是发着烧被摁在一块冰上,一时热得欲燃,一时又冷得发寒。 “嘘——,别出声。我就想在这儿肏你。”她“善意”地提醒他,“要是被发现了,可怨不得我。” 花正骁闻言死命咬住了双唇,恨不能连呼吸都尽量克制。他无法理解女子这扭曲到令人作呕的癖好,可他也无法反抗。 “开门!”“贾姐姐!”少年清亮有力的叫喝声透过有玄铁玉石加厚的殿门,隐隐约约传了进来。 男人在顾采真进入的动作和少年的声音里,颤抖得难以自抑。 心知此刻的花正骁哪怕被捅得再深,都绝对不会发出声音,顾采真肆无忌惮地狠狠一撞,把他撞得整个人一弹,头颅后仰,眼眶中蓄满欲落未落的泪水,脊背挺直 ,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花穴里更是痉挛着疯狂收缩,穴口的急剧裹紧将一波水液挤出体外,黏糊得两人结合的地方到处都是。 她抓着他被炎夏绑住的双手,按在他自己的后臀上,腰臀发力,一开始就是爆发狂风骤雨一般地耸动! “唔!”他的呜咽和呻吟都闷在肺腑里,压抑极了,无声动人。 她握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持续冲撞! 第三十章 忍受(跪梗,后入梗) 被狠狠玩弄了太久的后穴口,因为红肿而在一片绵软中更显紧致缠裹,朝里吞咽着粗大的性器,花汁淋漓,花正骁的臀缝处湿润泥泞到一塌糊涂。矫健修长的身躯 被迫跪坐着,两只手臂被绑在身后,臀部又被女子托着快速抽插,他的上身不得不朝前朝上挺起,才能勉强承受来自身后顾采真的撞击。 “咚咚咚”的敲门声就在殿外,他额头抵在厚重的殿门上,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少年的叫喝声,还有怒砸门板的震动。而顾采真凶狠的耸动让他的前额也时不时撞 上门内侧,生怕被少年听到声响,他使劲昂起脖子将头颅后仰,带得上半身都拱起弯折,身体里那柄血肉铸成的凶器是何形状,被他颤抖痉挛的穴道描摹得一清二 楚。 晶莹的汗水从下颌滴落,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顾采真按着他被束缚住身后的双手,仿佛猎人擒到了最高傲的那只天鹅,扭住对方的翅膀恨不得将其就此折断,彻 底根除他再度飞翔离开的可能。后穴里的温度在不断攀升,长进短出的肉刃蛮横粗暴极了,内壁感受到的摩擦一下狠过一下,疼痛里混着瘙痒和酥麻,刺激得水液 更加泛滥成灾。 花正骁咬紧双唇,洁白的牙齿嵌进艳红的唇瓣里,鲜血流了出来,可与身体里的疼痛不同,嘴唇上的伤口似乎无法传来疼痛的感觉,他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了 身后被顾采真侵犯的地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坚持不肯发出呻吟。可意志在崩溃,身体在屈服,一轮暴烈的奸淫抽插后,他还是被她近乎残虐的贯穿逼出来一点点 声音。那声音太微弱太破碎,可到底泄露了他身体里不情不愿却又清晰无比的欢愉。早就适应了欲根存在的甬道收缩着,一边含吮着粗硬胀大的性器,一边分泌着 黏腻的温暖汁水,冲刷得顾采真爽快极了。 她的手绕到前面握住了他半垂的阳具,熟稔又充满技巧地玩弄着,连囊袋都不忘指腹按揉着好生照应,很快就唤醒了已经被玩得有些红肿的男根。花正骁的身子早 就被她调教得敏感至极,今日又早就让她肏得狠了,此时此刻压根受不了她一星半点的撩拨,躲又躲不得,还不能出声,摇头的动作更是直接被顾采真故意忽略, 他只能艰难地保持跪着的姿势,被她一边玩弄前端,一边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