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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香肩侧转,顾采真低头看了过来,视线先是落在揪紧他裙摆的那只手上,而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花正骁的心中陡然一惊,一瞬茫然却又挣扎,不由松开了五指。 顾采真便又冲着殿门的方向,迈出了一步。 “不要!”这一次,花正骁叫得更急促也更高声了一点,他侧过身子伸长手臂,又一次抓住了那裙裾,柔软顺滑的面料在他的手中被攥紧,在顾采真饱含深意的目光中,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再松手。 顾采真蹲下身,直视着他的双眸,将那墨沉沉的眸中交杂的恨意、痛苦、勉强、压抑、混乱看了个分明,再坦然地照单全收。 “花儿,”她慢条斯理地握住他的手,把那因为太用力捏着裙摆,而不停发抖的五指握紧,再一根一根地掰开,双目古井无波一般看着他不停摇头的动作,说,“你不能总说不要。你得告诉我,你要什么?” 花正骁的唇嗫嚅了一下,面色越加苍白,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个问题很难吗?”顾采真柳眉轻挑,似乎是叹息了一声,仿佛充满真假难辨的爱怜,刚刚还冷漠到极致的眸子顿时又生动起来。她倩然一笑,一只手探向他的双腿间,摸到那只因为他侧身的动作,而有些滑出来的玉势,感觉到男子一瞬间屏住了呼吸。可她并没有拿他怎么样,她想让他亲自动手,又怎么会帮他。她只是帮花正骁把松开的五指拢上去握好,像是手把手教不会走路的孩童学步一般,充满了耐心,“很难的话,那就换一个。你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 花正骁很慢很慢地眨了眨眼睛,眼眶泛红,神色难辨。 她松开了手,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亲昵又温柔,“我的花儿,你明明知道,我现在想要你做什么。” “你不用回答。直接做,就行了。” 第三十七章 良药苦口(道具梗) 这玉势的尺寸虽然没有顾采真的欲根那么惊人,却也着实不细,连微微翘起的弧度都肖似真物。花正骁忍住厌恶握住底端栩栩如生的囊袋部位,实在不知如何才好,幸好那顶端先前已经塞入体内,便是刚刚他侧身的动作,它也没完全从后穴里脱离,到底免得由他再亲手把它重头插入——他真的做不到意识清醒神智冷静地做出这样的事。 他难堪地对着顾采真所站的方向大敞双腿,手腕轻轻颤着,手指似乎有些握不住滑溜的玉势,穴口倒是不停吐出些许水液,他深吸一口气,咬牙把心一横,终于勉强将玉势朝里推了一寸。 “唔!”剑眉紧皱,眼眶微红,与血肉铸成的凶器质感完全不同的坚硬异物,在他的亲手操纵下,劈开紧贴的内壁一点点地入侵着他的身体。那感觉太明显,完全忽视不了,花正骁浑身绷紧,双颊浮现耻辱难当的绯色,唇瓣也被他自己咬出斑斑血迹。 这和顾采真强迫他侵犯他时的感受完全不同,那是无法反抗的被动承受,而此刻这样亲自动手的体验,更让他难以接受。他仿佛在主动淫荡地“玩弄”自己,同时还没有一丝遮掩地展露在顾采真面前给她看。 这真的是他吗?他怎么会做这样不顾廉耻的事情?不,这都是顾采真逼他的。她总是在逼他,一步不让,永无止境。 顾采真抚掌微笑,饶有兴趣地看着男人握着玉势继续,瞧着他这副可怜又无助的模样,比她提枪亲自上阵,也别有一番意趣。那玉势本是冰凉的,可药膏化开却是暖烫的,一冷一热交相刺激,也不知花儿能否受得了?她正坏心地考虑花正骁是否吃得消,很快就看到男人顿住了用手推入的动作。直到此时,那红粉嫩软的穴口不过才艰难地吞下那东西的大半长度。 花正骁足弓绷起,脚趾蜷缩,两条屈起的长腿抖个不停,浑身泛出一股冷津津的薄汗,仰起的脖颈上喉结快速滑动,隐忍的喘息被闷在紧闭的口中。 “吃不下了吗?”顾采真的手指不停地在他的大腿内侧打着圈,“我的东西你都吃得下,这个没有我的粗,也没有我的长,佯装吃不下是作弊哦。花儿,你这样可不行呢。”她叹息了一声,抚摸着那光滑紧实的肌肤,出其不意地狠掐了一下! “嗯啊!”花正骁疼得一抖,手不由向前一顶,玉石制成的柱身立刻又向着后穴的深处戳进去了几分! 被过分的性爱开拓过的甬道内壁何其敏感,他朝里插入时又只是一味的推进,并不得什么技巧要领,玉势直接粗暴地摩擦过轻颤着裹过来的肠膜,疼痛让他猛地吸了一口凉气。 “小心点。”顾采真语气虽然带着一点心疼,手却毫不留情地又掐住他另一侧大腿内侧的肌肤,再狠狠一拧! “唔!”花正骁根本跟不上她这样诡异的凌虐手段,身体在地上弹了弹,手腕意外地一弯一抖,竟然一下子把那玉势全都顶进了穴内!“啊啊啊啊!”他失声尖叫起来。 全都……全部都……插进去了!他睁大眼睛,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脑海里一片麻木,连表情都瞬间变得空白。玉势尽根没入,只留鼓囊的卵袋紧紧贴住穴口,圆润但坚硬的顶端重重捣在穴道最里面那块软肉上,花正骁痛苦难当地扭转身子,一手按住地面,五指的指甲都因为太过用力而全部泛白,一手却哆哆嗦嗦地握住玉势底部囊袋的部位,不敢松手也不敢再动。 他大口呼吸着,像是被鱼叉刺中后甩到岸上的鱼,痛苦得好像随时都要死去。 顾采真的手掌流连至他侧向一边的臀部,按揉着他饱满弹性的臀尖,看似帮他放松,实则不论她的哪一下触碰,都只会让他更加紧张——后穴立刻将那根玉石制成的欲根“咬”得更紧了! “嗯啊……”他忍耐不了,胡乱地摇着头,却又不肯说一点求饶的话——纵然他说了,顾采真也不会放过他的,那又何必自取其辱。 将花正骁的神情看在眼里,顾采真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良药苦口。”然后用力地在他的臀上拍了一下,“啪!” “啊!”花正骁受不了似的抖了抖,半匍匐于地,红衣凌乱地半裹住赤裸的身躯,平直的双肩耸起,胸腹起伏着,呼吸急促地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可刚刚玉势捣入的那一下来得太狠太猛,顾采真又火上浇油地拍打他的臀部,内外交加的刺激实在可拍,已经超过了他可以承受的极限。到底熬不过去,他两膝颤抖着并拢,身体本能一般想要把侵犯他的异物“挤”出体外,可理智却又知道顾采真绝不允许他这样做,只好用手顶住玉势的下方。 “对,这样才乖。”顾采真奖励他一般放轻了力道,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臀肉,瞧着臀缝间红肿的穴口猛然一缩,立刻笑了,“乖乖保持住。” 温热的淫液随着穴儿的每一次收缩,都会被挤出一些,很快就将玉石所雕的囊袋处全都打湿,变得滑腻腻而难以握住,而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也极其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