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玉碎愈美(指梗,羞辱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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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芹藻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说不清是因为高烧还是因为欲望,毛孔好似全都张开,他似乎是出现了幻觉,连气流在肌肤里进出的感觉都纤毫毕现,可能是因为实在太热,薄汗刚刚沁出毛孔,很快就被热度炙烤干。他的耳中有很缓慢又很有质感的破碎声音,一点点敲打在耳膜上,不是风声,也不是幻听,他昏昏沉沉地分辨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是他自己与顾采真交错的呼吸声——清清楚楚得如同被放大又放慢了好多遍,简直就是过分清晰的……幻觉。 好热……好难受…… 胃里的冰冷绞痛让他每一次呼吸都要压制再压制,才能按捺下想吐的感觉。顾采真进入他身体的两根手指,仿佛捏住了他的命脉,随意搅弄,肆意开垦。 季芹藻受不住地咬唇喘息着,胃里的绞痛与后穴的快感如同两股各自为政的力量,相互厮杀争夺着对他的控制,却又联合起来撕扯他的每一根神经。 痛苦与快乐交织成一个巨大的火把,而他如同一块浸透了燃料的破布,肮脏又无骨,被揉皱,被点着、被消耗……快要化成灰烬。 他的心中隐隐期待着自己能够化成灰的结果,却无比惧怕这个过程。 他觉得,自己如果继续保持清醒,只会有两个下场,吐了,或者疯了。 “放开我……”沙哑的嗓音有别于从前的温润平和,虽然尽量想维持长者的尊严与体面,可到底在情欲中浸润了这么多年,哪怕是被迫的,也能听出一股不愿示人的软弱。 “明明想要得很,骚得都出了这么多水了,不是因为我给你个贞妃的封号,你就真当自己有那坚贞的款儿吧?”顾采真低头咬住他的锁骨尖,犬齿滑过肌肤的疼痛,令男人一个激灵,她的牙齿稍加用力,就刺破了他锁骨处的皮肤,一颗两颗的血珠如同红色玛瑙般剔透地冒了出来,又被她吮吸干净。 “坚贞的人,可不会像你这么发骚。” “唔!”这样的疼痛对平时的季芹藻而言并不算什么,但在床笫之间,但凡顾采真开口说一些肆意侮辱的话,再加上亲近与触碰,他根本承受不了。因为他的身体反应实在太过于敏感而强烈,顾采真施加于他身上的手段,总会有成倍的效果。 逼一个总爱以温润如玉一面示人的男人,面对他身体里隐藏的淫荡乱欲,总会叫人心情愉悦。 锁骨窝本就是他的敏感地带,肌肤以及细小伤口被吸吮的感觉,更是令季芹藻头皮发麻,他抵在顾采真腰腹处的男根顶端充血泛红,马眼微张,透明略带腥气的液体冒出来后沿着柱身往下流。 顾采真轻轻笑了,“着急了?都这样了,还想让我放开?”她的指尖按住一处微凸的软肉狠狠旋转,按住男人闷哼一声后骤然挺起的腰,紧绷的腰肌令人心动的线条扭动着,她却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放开哪儿啊,放了你的人,还是放了这个骚穴?” 手指的抽插迅速起来,季芹藻本来就站不太稳,两根手指弄的连呼吸都无法,顺其自然 包裹住手指的内壁带着明显高于平时的热度,催发着顾采真心中压抑不住的暴虐。 男人修长的手指紧捏成拳,无力地抵在她的肩头,因为身体实在没力气,本就被顾采真箍着腰靠在她身上才勉强站着。但顾采真显然还没将人欺负够,一边保持着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揉按碾磨的频率,一边把人往后推,直至季芹藻光裸的后背抵上书架。 “唔!”削瘦白皙的背部重重撞上书架的隔层,虚弱的身体迟钝地将痛楚传达至脑中,因为有些滞后,他甚至还没有真切地感受完全这种疼痛,就又被隐秘之处难以言明的刺激搅散。 原本,他就这样站着都勉强,这后退的几步路,因着身体里不断碾压抠弄的手指而越发艰难踉跄。可只要他有一点要向后倒去的倾向,顾采真就会收拢圈住他腰部的手臂,把他朝回拽。 不管是他的步幅,还是被顾采真推搡的幅度,都很轻很小。可双足站立的姿势,本就使他不得不将那两根手指夹得极紧,这样推搡拉扯的动作,又逼得他身不由己地一收一放,更是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 见他背后有了依靠,顾采真立刻松开他的腰,捞起他的一条腿抬起朝一侧掰开,迫使他挺腰抬臀,将水淋红嫩的穴口彻底暴露在她面前。 被手指玩弄后越发红艳湿润的小穴正在一吸一张,在她的注目下颤抖着吸附住指根再一松,更多的蜜液滴落而出,又一次绞紧。 “不要……”季芹藻被这样羞耻的姿势逼得快要崩溃,又没法反抗逃脱,身体的温度还在升高,人越发昏沉,不管是被她捞在臂弯的那条腿,还是单足而立的另一条腿,都颤抖得厉害,体力不支,心力也不支,“嗯……唔……恶心……” 顾采真看着人已经烧得有些迷糊了,白皙的身体也在她的亵玩下泛出欲色的浅粉,可口中还在重复说着“恶心”,本就压不住的邪火登时窜得更高。 伪君子就是虚伪,明明身体饥渴极了,偏偏咬紧牙关也不肯承认。 呵呵,等会儿春药的劲头上来了,我等着看你摇尾乞怜哭着求我肏进去。 现在,就先跟你收点利息。 “恶心?我看你想要得不得了呢!”顾采真凑近他的侧脸,吻上他发红发烫的耳尖,同时手指对准他的敏感点不停戳弄按碾,逼得人受不了地背靠书架不停挣扎。 “不行,停下!别……”季芹藻被愉悦与难受轮流煎熬着,一丝不挂的修长身体试图弯腰蜷缩,却被顾采真把抬起的一条腿死命往旁边压,身体顿时被迫打开得更彻底。 白嫩紧致的臀瓣掰朝外掰开,本就被手指肏得水液淋漓嫩肉外翻的小穴,从艳粉变得更加艳丽熟红,四周褶皱被完全撑平,几乎透出内侧边缘的嫩红,颤巍巍如同被迫绽放的花苞,轻轻收缩着,吐着蜜水,被指头抽插得“噗滋”作响。 甬道里的温度逐步上升,从温暖变得滚烫,收缩绞住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季芹藻的喘息开始微微变调,在手指的抽插下逐渐趋向呻吟。 “唔……嗯……”他的前端可怜巴巴地翘着,得不到一点抚慰,小腹里憋着一股不甘不愿的火,胃里又闷着一股翻天覆地的疼,浑身发烫又发软,在被手指反复刺激到身体里那个点时,虚弱的他终于不堪这样的折磨,一股酥麻从两腿间窜上尾椎,沿着脊柱冲向颅顶。 “嗯啊!”他连尖叫都是虚渺的,像是病弱受伤的猫儿躲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里,不知是希望被人找到,还是不想被人发现。就这么可怜兮兮地叫着,声音弱得让人想要抱起他,又隐约透出一点湿漉漉的媚,叫人抱起他后更想扼住他的咽喉,期待A他发出更加呜咽的声音。 这世上的美千姿百态,有些美,如玉;有些美,如玉碎。 季芹藻这翩翩如玉的君子,如今便有种被摧毁后,破碎的美。美到每一块碎片上,都散发着即将洇灭的极致光辉。 这光辉,是他苍白的肌肤,是他嫣红的脸颊,是他泛粉的脖颈,是他艳朱的乳尖,是他赤色的男根,是他水绛的蜜穴。 无一处不是美的。 美到发光。 美……极了…… 顾采真着迷地看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芹藻。”她叫着他的名字,感受着他的后穴痉挛着“咬”紧了她的手指,涌出一大波暖滑的液体。 与此同时,他紧皱眉头低低地呜咽了一声,一手突然拼尽全力地想推开她,一边扭开了头。 在阳精喷薄而出的瞬间,季芹藻终于难以忍受地吐了。 顾采真的面色阴沉如水,抽出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就这么恶心吗?” 手指上透明黏腻的汁水染上了男人的下颌,后者扭头试图摆脱钳制,均以失败告终。 死死地盯着男人泛着水意的双目,顾采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什么,但显然,不管她想要看到他露出什么样的情绪,这样的期待都落空了。 他的眼神湿漉又空茫,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她,也没有焦点。 “你在恶心什么?你自己吗?”顾采真的手重重一甩,季芹藻的侧脸撞在书架上,额头与唇角登时逸出两道血红。 他赤裸着身子蜷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屈之而跪,两手撑地,一对肩背骨高高耸起,整个人削瘦又紧绷,垂着头止不住地呕吐,直到他什么都吐不出来,按在地面的十指都在颤抖。 顾采真好整以瑕地蹲下来,手指重新抹了一把他腿心的蜜汁,看着他因为自己的触碰就越发战栗得厉害,不由嘲讽地勾起唇角,恶意地搅弄了一指头他刚刚射喷在她衣衫上的精水,强硬地塞进了他的双唇间,“尝尝你自己的骚水浪精,都是什么味。” “不!呕!”一向爱洁的季芹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肮脏”事情,立刻干呕,吐得几乎昏厥过去。 顾采真冷漠地看着他,“季芹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可真脏。” 第一百二十二章烫(春药梗) 在被顾采真弯腰抱起的瞬间,就算意识已经偏向模糊,季芹藻的第一反应还是抗拒。 他扭头微微侧肩躲避的动作,让顾采真停下来。 “怎么,你不想清洗一下?”明眸皓齿的女子美艳又矜贵,眉目间有种无法掩饰的凌厉,哪怕是地上凌乱脏污的秽物,也不能减弱她的气场半分。她半蹲着单膝跪地,环抱着男子削瘦的背,手掌着迷地摩挲着他微烫的肌肤,指头漫不经心地从他的背脊骨珠开始,一节一节一直抚摸到他的尾椎,指尖打着旋儿,掉了个头又自下向上抚摸过去。 按在背上的明明是柔软的指腹,倒有些冰凉刀锋的意味,就算季芹藻热得不行,在她的抚摸下却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哪怕意识不那么清醒了,在他的下意识里,依旧本能地觉察出眼前人的危险性。 刚刚吐得太厉害,他此时完全没了力气,侧靠在书架上,后背的白皙肌肤中间横着一道刚刚被压在书架上时,撞出来的红痕,在丝滑如玉的背脊上很是刺眼。 他无力地垂着头,从顾采真的角度,能看清他额上的一层细密冷汗与血迹未干的伤口,还有他凌乱垂下的墨发后,那若隐若现微微颤抖的破损唇角,红得叫人想要狠狠吻上去。 其实,就算她现在强硬地把对方抱起来,或者对他做些更加过分的事情,季芹藻也都根本无可奈何。 可是,哪怕她的确欲火中烧又怒火中烧,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奇异地大过其他任何的想法——带他去清理,把他洗干净。 她知道季芹藻爱洁,所以格外渴望将他弄脏,更是喜欢看他崩溃的样子,可也许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么影响甚大,每每当季芹藻被她折磨得不成样子后,她又莫名其妙地想要将他复原,哪怕明知道他如同被打碎在墨池里的玉瓷瓶,就算再精心修复,那染上的色与碎裂的痕,都是永远消除不了的,可她依旧会去这样做。 就算再面目全非,他也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季芹藻。 季芹藻就应该是那样白衣翩跹,干干净净的。 但她又并不是真的想将他复原如初,她是疯了,也还没有疯到这个地步——这根本不可能做到。她只不过是借着这样,一次又一次残忍地向季芹藻证明,他已经脏了,已经毁了,再怎么努力,再怎么看上去洁净不染完好如初,也回不去了。 而对付不太清醒的季芹藻,她也很有经验。 她松开了环绕着他的手臂,先让他觉得自在一些,才再度开口,“你不想把自己清理一下吗?”明明之前,她才用最无情最讽刺的话语嘲讽羞辱他,此刻温柔起来,又像是变了一个人。 “清理”两个字,令季芹藻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眸,染上一层水光潋滟的红。他努力并紧双腿侧过身去,试图隐藏即便已经出了一回精,却还是挺立的阳根。 身姿修长注重仪态的男人,如今莫名显看得可怜兮兮,像是迷了路又受了伤的名贵猫儿,偏偏又撞上了发情期,简直到了穷途末路。 腿心一片狼藉的蜜液,随着季芹藻姿势的改变,被蹭到更多的地方,也让他越发难以忍受。明明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他却厌恶得视之如同附骨之蛆。 顾采真将他皱眉的动作看在眼里,“我带你去清洗。”她的声音更加地温柔,“洗完,就不脏了。” 季芹藻目光怔怔地看向她。他此刻的意识已经模糊得不太能认出人来,目光顿时少了不动声色的敏锐,也没了隐藏在温润下的强硬,如同一只被磨平了爪子的猫,有种晕晕软软的无害和脆弱。 克制住心里想要抓住男子的脚踝,将人狠狠拽过来压在身下的冲动,顾采真再去抱他,季芹藻果然就乖巧顺从了,但他还是坚持扶着她,自己走。 顾采真默许后,扶着体表温度滚烫的男子走向浴池,她心想,他果然已经烧糊涂了。 等将人扶着入了水中,她自己也下了水,半哄骗半强迫地让他舒展开身体,顾采真看到季芹藻不同寻常的反应,终于意识到一点,就算他刚刚吐得非常厉害,可自己气得失去理智时,在那红糖水里加的春药实在是烈性非常,而此刻,有些药效已经被他吸收了。 她本来做了两手打算:其一,季芹藻压根不会喝;其二,这红糖水里加了大量的黄连与龙胆草,味道古怪浓烈,根本无法下咽,就算他喝了一口,也没办法继续。 不过,那春药是实打实的,并非她对季芹藻恫吓的谎言,而是的的确确下了不少,就算喝下一口都够他受的。 谁知道季芹藻不光真的选择喝了,居然还全部喝完了!刚刚她用手指玩弄他,又耗了好一会儿工夫,哪怕他后来吐了个干净,那么烈的春药也已经进入血液开始起效了。 “唔……”季芹藻墨眸半阖,呼吸变得急促,顾采真恰好捉着他的一只手腕,能感觉到他快速却有微弱的凌乱脉搏。 他的体温更烫了。 他被顾采真固定在池壁与她之间,浴池的水度还比不上他的体温,更化解不了他此刻由内向外的燥热。 他难受而不受控制地抬腰,想去蹭女子的身体,却被顾采真抬起了这条腿架在肩头。在水中收缩不已的穴儿红艳淫靡,他委屈地嗯哼着,探下去一只手颤抖着捏拳掩在腿间,一点点手背的触碰,都让那娇嫩的穴儿饱受刺激。 恐怕他的初衷是想维持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掩盖住隐秘部位,克制自己的欲望,但敏感的身体,多年的调教,体内的相思蛊,烈性的春药,四者叠加;再加上高烧不退,再强大的意志力在此刻都变得恍惚。 顾采真将季芹藻这只手拽开后,他迷蒙的双目积蓄了点滴泪花,像是被逼得无路可走了,又试图用另一只手去触碰自己的阳根,同样被拉开了。 “放开……放开……”他扭动着身躯,带得周围水花四溅,连语气都带着丝丝隐忍的哭腔,前端后穴都得不到缓解,更别提发泄,对于如今已经被高烧与欲望折磨得迷糊了的男子而言,实在太熬人了。 “唔……”他剑眉蹙起,浑身发颤,呼吸成了喘息,呜咽成了呻吟,“嗯……” 顾采真不为所动,只按部就班地把人摁在原处,用温水将他清洗干净,一直等到人挣扎得越来越频繁却也越来越无力时,才将他用毯子裹着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第一百二十三章诱人(羞辱梗,中药梗) 季芹藻被卷在毯子里细细战栗着,完全动弹不得,哪怕连蜷曲身体抱紧自己都做不到。蒸腾的热意全被裹在了毯子内,浑身的燥火刚刚窜出苗头,就被强势镇压反向朝里燃烧。 血液早就过了沸点,过度沸腾后,好似正在被逐渐烤干。“啊唔……”季芹藻咬着嘴唇,眼眶完全红了,呜呜的声音却更加动听。 难受……真的很难受…… 身体越来越热,肌肤所有的毛孔仿佛都被紧紧缠住他四肢与躯干的毯子盖住了一样,一丝一毫的热气都散不出去,那种由内而外的炙烤带来的高温,全都闷在皮肤下,血管里,骨骼中,上下流窜,到处肆虐,却找不到出口,如同沸水滚腾带来的蒸汽,几乎灼伤一切,烫得他绝望。 “嗯……嗯啊……”他在毯子中艰难地扭动着,犹如被束缚了手脚的溺水者,感觉到肺里的空气在急速流失,意识已经完全模糊。 可是,他是不是落在了沸水中?否则怎么会这样的烫,连呼吸都是滚热的…… 披散的墨发如同上好的黑色丝缎,掩住季芹藻的半张俊颜,线条优美的下颌精致白皙,启开颤抖的红唇水润光泽,但不知是发烧还是春药催发的情欲带来的口渴,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反复舔着嘴唇,“嗯唔……”他发出呻吟与喘息混合的声音,但语调实在太压抑,让人觉得他好像被折磨得快要哭了。 顾采真伏下身,轻而易举捏住季芹藻 的下巴扳过他的脸,只见他长睫上点滴晶莹,眼眶泛红一圈,眼尾更是蓄着明显的水光——看来是真的快哭了。 被春药与高烧熬得绵软的季芹藻,迷迷糊糊不会反抗,配合地仰着头任她托住下巴,睫毛颤抖,眼含泪水,脸颊上的肌肤如落入雪地中的樱瓣,莹白透粉。 他已经连扭动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呼吸急促凌乱地不停加快。 “唔……嗯……”他的呻吟也变得飘忽,如同陷入梦魇中的人在呓语。身体因为太热而靠近低温的本能,以及迫切想要纾解欲望的本能,都让他不由自主地留恋着顾采真的指尖。 那一点微凉,那一点柔软,让他渴望至极。 他侧过脸颊,姿态透出一股亲密与讨好地蹭了蹭顾采真的指尖,就是那一点低于他体温的触感,往日是避之不及的万恶之源,如今却是饮鸩止渴的那一点甜。 而他,从来都拒绝不了甜。 “唔……”一开始的触碰的确带来极细微的愉悦,但随即他就发现,这个法子只是杯水车薪。身体和心里的燥热依旧如同丹炉里的真火,几乎要炼得他骨血都要化了。 顾采真只是静默地看着他,眼神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期待。她太喜欢季芹藻这个样子了,明明包裹得异常严实,却在不知不觉中流露出一股浑如天然的……欲。 难怪她每回看着他一身白衣齐楚敛容的模样,就总会格外地有兴致。 因为她尝过,他层层叠叠包裹里面的,洁身自好纤尘不染背后的……隐藏的放荡。 他的敏感,根本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总不可能全是她调教出来的。 只能是天生的……适合……被玩弄。 她是这样想的,也在床笫之间,在他濒临失控的瞬间,一遍一遍地告诉他。 “季芹藻,这世上,再没有比你更骚浪更下贱的人了。” “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下面咬得我多紧,一肏腰就软,一插就能射,啧啧。” “要不是做我的妃子,就你这副身子,当个妓子,才不算浪费。” 他空白无望的表情,以及瞬间湮灭的眸光,每一次都不会让她失望。 真的……美极了。 令人回味。 季芹藻喘息着,湿漉漉地眨了眨眼睛,眉间是越积越多的不满足,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样远远不够。 不够……不够啊……远远不够…… 太热了……要怎么办…… 他求救一般看向眼前的人,其实视线根本无法完全对焦,混动的脑海里已经分辨不出这个人是谁了。但身体有记忆,这个人虽然很危险,可是能帮他——能帮到现在难受得要死了的他。 帮我…… 帮帮我…… 或者,杀了我吧…… 他想向她伸出手,但肩头往下都被裹在毯子中。脸颊的薄红愈发艳丽,如火烧的云霞。他委屈又可怜地呜咽着,只能尽量侧头,如同一只猫咪,蹭了蹭她摊开的掌心,露出脆弱的咽喉,发丝随着他的动作缠绕她的指间。 她 顾采真安静地垂头,专注地看着他,仿佛带了一丝怜悯般抚了抚他的脸,若画面就此定格,倒也有着无限缱绻。 “呜……”当她展现出准备抽回手时,男人怎么肯放弃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慰藉与希望。他此时行事已经全照本能,而本能只想挽留。但他全身受制,根本没有办法拉住她,一时情急干脆张口咬住了她的手指。 季芹藻意识不清醒,心情又急迫,自然咬得很用力,玉白的牙齿上下一合,顾采真的手指登时被咬出了血。微凉的血液,同样对如今燥热高烧的季芹藻,有着无上的诱惑,他改用舌尖卷住她的指头,吮了起来。 “唔……”水红的唇瓣含住她的手指,湿滑的舌头不时探出唇齿间吸吮舔舐,顾采真看着意识不清的季芹藻,乖巧又温驯,主动又诱人,眸子中顿时暗色翻滚。 她甚至用灵力,让自己的手指多出了一会儿工夫的血,好让他多吮吸一会儿。 这样堪称美色的场景,可是难得见。些许付出一点不算什么的代价,就能多多欣赏片刻,她自然愿意。 紊乱的鼻息喷洒在她的指缝间,如同春日微醺的风,不知不觉就让人浅醉。“滋滋”的含吮声带着一点点酥麻,从指骨传遍全身,直到季芹藻无力地松开她再也吮不出一滴鲜血的指尖,她才好似拆开一份专属她的礼物般,心情愉快却又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毯子。十四章纯净欲(主动梗,坐腿梗) 第一百二十四章纯净欲(主动梗,坐腿梗) 带着独特光泽的毯子被解开,自季芹藻的肩头滑落,露出他布满薄汗的白皙胸膛。 “唔……”被毯子缠裹得层层叠叠的男人,终于恢复了上身的自由,他的双手乍然得到解放,一时还未反应得过来,只无措地揪紧了半压在身下的毯子,胸口剧烈地起伏。在毯子被揭开的瞬间,身体里的燥热缓解了刹那,但根本没有得到本质上的消减,反倒因为他神经的放松而有了可趁之机,更加猛烈地席卷周身。 他侧过身蜷着,一边细细颤抖,一边重重喘息,压在喉管里的低沉呻吟,因为高温也因为缺水,沙哑得如同荒漠中的流沙,又像是初夏穿堂的风,微热微暖,让人生出一股接近愉悦的热,听得顾采真通体舒畅。 颗颗可见的晶莹汗珠,仿佛落在舒展花瓣上的朝露,又似不溶于丝缎的醇香酒滴,随着季芹藻的扭动而在他白皙精瘦的胸膛上滚动。两点红得不像话的茱萸已经颤巍巍挺立,可能刚刚费劲想挣扎时,被迫与毯子摩擦得狠了,娇嫩敏感的乳尖已然呈现出微微的红肿,那一圈圆晕更是艳丽极了。 顾采真随手覆上一侧,甚至没有捏捻,只是掌心按住揉了揉,就听到季芹藻忽然蹙着眉头闷哼了一声,身体一绷,侧蜷着身体额头抵住床榻,短促又高昂地“啊!”了一声。 乌黑的长睫终于不堪重负,汗珠与泪珠一起滴落。他低头咬住了毯子,呜咽与呻吟已经完全分不清,“唔……嗯啊……嗯……” “难受吗?”顾采真强势地压住他的肩头,将人按成平躺的姿势,一边继续玩弄着他嫣红的乳首,一边明知故问。 季芹藻的眼前有汗也有泪,被高烧和欲望熬炼得神智混沌,眼神迷蒙地循声看向她,根本认不出人来,也不知能不能听得懂她在说什么,只是两截修长劲瘦的小腿从毯子里踢蹬而出,力气有限地试图绞紧并拢。 他身上一惯清净温和的气息,此刻又混合了一点别的什么更暧昧也更诱人的熟悉气味,在空气里一丝一丝地飘散。 顾采真扬了扬眉,将男人半扶到自己怀里靠着,又把那缠在他腰臀间的毯子完全解开,一股更加浓郁的腥膻之气,顿时四散开来。 男人平坦结实的小腹向下一片,全是肉眼可见的乳白色黏腻,连毯子的内侧也是一样,他一向爱洁,这样滑腻黏人的感觉让他不适地皱眉。 顾采真却笑了起来,带着凉薄的恶意,以及掩饰不住的自得,“原来不是难受,是舒服了啊。” “我不过碰了你一下,就射了这么多。”她微笑着低头,对准那双被咬得艳红的双唇吻了下去,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味,却又好似居高临下送给对方的赏赐,“这得……多骚啊……” “唔……”季芹藻对于“骚”这个字眼,多少还有点反应,因为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浑身发抖,像是想要反驳,但由于紧接着就被顾采真的深吻封住了嘴,本就难以集中的注意力,又立刻被她所吸引。 香滑的舌头灵活地在他口中四处游走,他低低呻吟了一声,并不反抗,反倒是抬手主动地勾住顾采真的后颈,有些费劲地昂首,唇舌缠上她湿滑的舌尖,试图吮吸她的口津。 安静的寝宫内,唇齿勾缠的水声格外清晰,顾采真已然不再有所动作,而是任凭季芹藻索取。 男子的长发如同泼墨,披散于赤裸曼妙的肩背,他扬起上身,胸脯贴住她的身体,有些难耐地扯着她的衣襟,虽然沐浴后的顾采真穿的只是简单的系腰款常服,但是腰带未解,衣衫怎么撕扯都不过凌乱微敞开。 可他实在太渴望肌肤相亲的感觉了,渴望着她微凉的体温,能够解他的热。但几番努力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他揪住她的肩袖,像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季芹藻气喘吁吁,呼吸在持续的亲吻里急促又紊乱,除了让自己仅有的一点力气都消耗殆尽,他并没有能实现与顾采真如何亲近。 “嗯……”他的声音透着一股泄气的委屈,有些脱力地快要跌回毯子上,顾采真却刚好屈起双腿,让他坐在了她的腿上,同时诱哄着他继续这个绵长的吻。 她享受着他的主动,完全由着他来,只是伸手用指尖在那一片狼藉的下腹与股沟间一路滑动,每一寸移动,都叫依偎在她怀中的男人战栗不已。 “唔……”指尖探过会阴,绕着圈摩挲着水淋淋的后穴口。季芹藻张腿坐在她的大腿上,臀后刚一接触裙摆,就弄得那处的布料明显印出一大片水渍,顾采真垂眸看了一眼,胯下登时胀得发疼。 柔软的料子擦过臀缝间,也刺激到了季芹藻,他呜呜咽咽地将双手放在顾采真肩头,腰部下沉,脚趾内勾,双腿夹紧,臀部不由自主地在她腿上前后摆动,无师自通地试图通过这样的摩擦,缓解自己的难受。 再细腻的面料,质感都与肌肤千差万别,柔嫩水润的穴儿边缘被布料擦过,本能地一收一缩,顿时产生阵阵强烈的酥麻,“嗯啊……”季芹藻呻吟着,因着这一点刺激,穴内顿时流出更多的蜜液来,滴滴嗒嗒地落下,将顾采真大腿上那一块裙摆的水印,弄得更大更深了。 而顾采真看准了机会,不怀好意地直接掐住他一侧的腰窝,紧跟着大腿朝上顶了顶,刻意让布料狠狠擦过他臀缝间的嫩肉,惹得季芹藻腰一酸,差点就此瘫软下去,“啊!” 他一双长腿岔在她身子两侧,无助地蹬着毯子,下意识搂住她的脖子,上身哆哆嗦嗦地紧紧攀附着她,呼吸乱得不成样子,全都喷洒在她的鬓角耳边。 “唔嗯……”过于敏感的体质与长期强制的调教,早就让他腿间那处穴儿形成了习惯,又淫又妙,只要稍加撩拨,那儿可谓格外的乖巧,该湿润的立马湿润,该收缩的即刻收缩。更何况,但凡顾采真催动了相思蛊,哪里还由得他不动情。而今日又因着高烧与烈性春药的缘故,生生把人逼得神志不清了。 否则,哪怕再怎么威胁逼迫,季芹藻也不可能做出这样淫荡的姿态。 可这不认得她,也不会反抗,甚至不会面露抗拒的季芹藻,明明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却依旧美得干干净净、不染杂质。欲望与圣洁矛盾地糅合在他身上——他可……真好看啊。 好看得让人心生暴虐,只想——得到他,或者毁了他。 第一百二十五章师傅乖(伪骑乘梗,指梗) 如果是平日的季芹藻,顾采真自然是能毁就毁,谁叫他越被毁得厉害,就越是美得厉害呢。 因为,这种美是她一手发掘的、调教的、缔造的,也是她独属的。 也因为,被毁掉的季芹藻,等于另一种意义上的,人间罕有的……美好。 每一次情欲交合,每一回把他逼去高潮巅峰,肏得他浑身发抖又发软,肏得他的身体完完全全听从她的掌控,最终把自己的东西完完全全射进他身体里,都既是对他更深入的一次调教,也是令她更满足的一场折磨。他失神的目光,屈辱的表情,隐忍的呻吟,失律的喘息,无一不妙极了。 曾经看起来温柔有度的男人,仿佛是在岁月沉淀中的静水深流,如今在她亲手打造的梦魇中挣扎受辱,身陷囹圄,于漩涡中下沉,醒不过来。 可对他而言的噩梦,是她的美梦。 顾采真总以为美梦已经足够美了,却没想到,美之一字,根本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场景,更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季芹藻。 这已不仅仅是美,而是美好。 如今的季芹藻认不出她来,因为高烧迷迷糊糊,又因为春药而十分主动。这可比平时她暗中催发相思蛊,单纯让他动情有意思多了。 这样的美好,对顾采真而言,比她活在人间这件事本身,还要难得。 因为,往日就算被迫动情,季芹藻也是完全清醒的,他不知道相思蛊还存在,更不知道她便是当初那人,他只会因为自己的身体反应羞耻又痛苦,身体有多接纳和渴望她的侵犯,心里就有多排斥和抗拒。他压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姿态与情态。 顾采真目光沉沉地凝视着他,甚至有种提前而生的、看一眼少一眼的遗憾。 毕竟,漂亮的东西,总是让人怎么都看不够的。 她知道,如果季芹藻清醒过来后还记得这过程,只怕顿时会如同身处无间地狱,被侵犯的痛苦与对她的仇恨,都会翻倍。 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要是不够恨她,怎么对得起她的恨呢? 但是,她的恨意与审美,原本就是两件独立的事情,即使再痛恨季芹藻,她也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季芹藻实在太美了。 如今她看他的每一眼,都是在欣赏着几乎不属于人间的……无上绝色。 男人苍白的脸上染着病态的红,劲瘦的身上挂满汗珠,两腿不知羞耻地大张着坐在她身上,肌肤泛着诱人的水光,温度高得吓人。他的胸膛起伏不定,两粒茱萸红艳诱人,“嗯……啊……”他两手搂住她的脖颈,腰酸腿也软,但又勉强自己将腰肢挺直了配合着,因为顾采真正不停地顶膝,裙衫的布料反复摩擦他臀缝间的嫩肉,指尖还随着动作不停摸索着他蜜液四流的穴口。 一阵阵细微的酥麻缓和了身体里的热,就像是一碗苦药中掺了蜂蜜,虽然改不了口味,到底多了一丝苦涩的甜,让人得以下咽。季芹藻神智再迷糊,身体的感觉还是敏锐的,甚至比平时还要敏感。因为发烧带来的浑身酸痛都消散了,胃部的不适也好像不见了,尽管依旧从里到外烫得可怕,但欢愉感正在扩散,隐隐压过其他所有的感官。他觉得好受了一些,继而又发现这样还不够…… 有些快感是活生生刺进骨肉的钉看子,合着血敲击钉入时有多么疼,疼痛退散后的满足感就有多刻骨铭心。即便觉得恶心觉得羞耻觉得不应该,却还是无法抗拒地会上瘾。那种疯狂到极限的感觉,只要尝过一次,就永生难以忘怀。 可如今的季芹藻不会觉得恶心,也不会觉得羞耻,更不会觉得不应该,他本能地想要更多。 他气喘吁吁地摆着臀,一双腿修长极了,便是屈起岔在她身子两侧,也好看得如同两节玉竹,膝盖打着颤,显然没了气力。饱满弹翘的臀肉随着他自己的动作,微微挤压变形,在顾采真的裙摆上留下一大滩暧昧的水印。他前头的玉茎又挺翘起来,之前的阳精还残留在柱身上泛着水光,顶端又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可到底发着烧又中了春药,无甚体力,本能的驱使让他有些疯狂,但毕竟身体存在着极限,他很快就软了腰。 “唔……”他将下巴搁在顾采真的一侧肩头,凌乱的呼吸如同鹅毛扫过她的肩颈。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胸膛,隔着衣襟紧贴着顾采真的上身,压住的娇挺柔软带着男性所没有的肉体特征,隐约让季芹藻更加兴奋。 他的阳根直挺挺地顶在两人的腹部之间,之前留下的精液与后来马眼又分泌的清液,将顾采真的衣服上弄得乱七八糟。 他的呼吸沉重又费劲,顾采真却不打算给他缓口气的机会,她忽然扯住他脑后的长发,逼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然后笑了一下。除了意识不清的季芹藻,没人得以窥见她此刻的笑容,那是白骨成堆杀人不见血的消沉风流,亦是琼玉高楼坍塌前的繁华笙歌,明明她已是这世间至强至尊之人,这笑容中却有着命若悬丝的病态和扭曲。 季芹藻怔怔地看着她面上的笑容,也不知他如今是否能看得清,看得懂,他只是这样看着她,眉眼间含着欲色风情,目光定定了一瞬,再次失去了焦点,仿佛一尊会动会呼吸的漂亮人偶——犹如在等一个能够让他活过来的咒语。 “芹藻。”顾采真念了一声他的名字,声音很轻,咬字很重。 他茫茫然抬眸,似半盲的人循着光瞧了过来似的,瞳仁如同墨玉,漾着剔透的水头,又好似玄碳,烧着安静的明火。 顾采真陡然松开扯住他发丝的手,而后一下搂过他无力的腰,另一只手一直在抚摸着他后穴的手指,直直朝上一戳,“噗嗞”一声插入已经润滑无比的入口。 “啊!”季芹藻本想继续埋头于她的肩颈处,此时却大受刺激,头颅后仰,脖颈昂成一条优美的直线,黑长的发丝在空中甩出一个轻盈的弧度,无措的双手搂紧了顾采真的脖子。 湿漉漉充着血的男根,毫无征兆地又射出一股白浊,滴落在顾采真的衣服上。季芹藻本就敏感的身子,显然已经被春药熬得要奔溃了,不过是被插入了一根手指,便又出了一次精。 顾采真皱皱眉,觉得有些不妥,她还没开始肏他,可不能让他先自己耗干净了。随手拿了一旁的发带绕在季芹藻的玉茎根部,因为发带有两指宽,她干脆连囊袋都缠裹住了,再打了个独特的结。 季芹藻又一次出精后,整个人更加昏昏沉沉的,压根不会反抗,任她摆弄。 但顾采真对他性器的触碰,依旧刺激着他。顾采真感到他后穴层层叠叠的嫩肉带着不可思议的湿滑,从四面八方挤过来,争先恐后地裹住她的指头,密密麻麻地自发蠕动。 季芹藻小声地嗯哼着,显然被舒服到了,这让他重新又凝聚了一点力气,臀腰也恢复了小幅度的扭动。 但很快,这声音中就带上了一点委屈和不满,"唔……嗯……” 因为,顾采真仅仅是插入了手指,却没有抽动,酥爽戛然而止。不算被填充,更没有被满足,快感的缺失,比之前更甚。 他感觉到了焦躁和难耐,不由自主地收起小腿并拢膝盖,小腹无意识地用力,拼命挤压着闯入他身体里却又不肯如他意的手指。 “嗯……嗯唔……”靠着这些努力,一些断断续续的快感被制造出来,他得到了零星的慰藉,可是这样依旧不够…… 顾采真看着动情的季芹藻,毫无征兆地腰腹用力挺起,同时猛然抬了抬大腿。 “呃啊!”年长的男子身子一抖,差点滑下去,两手反撑着她的膝盖时还落空了一次,勉勉强强双手按在自己臀后,正好按在了她的膝盖上。 虽然手指远没有达到他身体的深处,但这一下随着身体被顶起再落下的过程,摩擦与刮弄生出来酥爽,让被春药催发的情欲折磨了许久的他舒服极了。 在欲望中无法清醒的季芹藻实在太好掌控,如同一个爱吃糖的孩子,给点甜头立刻表现出欢喜,继而乖乖地被诱惑着上了当。 顾采真的动作让他发现了,像刚刚那样,就可以很舒服。 顾采真顺利地将这样的暗示植入了他的心间。 于是,他双手撑在背后,不算很稳当地按在顾采真地膝盖上,配合着双腿发力,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撑直上身,臀部抬起,再坐下。 嫩红的后穴贪婪地含住顾采真的手指,内壁的软肉讨好地一次次收紧,又被指尖反复破开摩擦,肠道中的滚热和他原本的燥有所不同,带着让他发软的酸麻,碾碎他早就混沌的神智。 “嗯啊!”他面上越发红得好看,薄唇随着动作颤抖不已,丝毫不知道自己多么的诱人。 顾采真低头亲了亲他的胸口,舌尖逗弄着红艳的乳首,惹得他呼吸一顿乱了起伏的节奏,她又一触即离,声音温柔又恶劣,与其说是鼓励,倒不如说是诱哄,“师傅乖,就是这样。来,继续。”第一百二十六章渎师(自娱梗,亵渎梗) 第一百二十六章渎师(自娱梗,亵渎梗) 一声悦耳动听的“师傅乖”,让反手撑在顾采真膝盖上起伏身体的季芹藻,身形顿了一瞬。 难道他清醒了吗?顾采真不认为有这种可能,但又忍不住有些期待。若是季芹藻此时能够清醒,看到他自己如此主动淫荡的模样,该多么有趣啊。 她真想看看他的脸,他的眼神,他的表情,是不是和她想象中的一样……有趣。 但她显然多虑了,高烧不退的男子,早被春药催发的欲望熬得没了神智。他虽然在这一瞬间垂头朝她看了过来,眉目间的情欲却并没有一点消退。凌乱的长发几乎掩住了他半张俊颜,如墨的发丝衬得容颜肤白处更白,而双颊潮红处也更红。 她的师傅,可真是人间难见的绝色。 这一个停顿,是季芹藻给出的仅有反应。 原来,他并没有清醒。 但顾采真并没有因此感到失落。 他总有醒过来的时候,但这样主动诱人的时候却罕有。 如同蝉翼的睫毛颤了颤,坠在上面的汗珠与泪水跟着抖落,眼眶被刺激得越发泛红,一双星眸也更显温润漂亮——他哭起来真是好看。 顾采真凝视着他,仿佛第一天认识他。 还是季芹藻徒弟那会儿,她可从来没想过,师父这样凡事有度的翩翩君子也会哭,而且——还是被她弄哭的。 季芹藻只是用迷茫的双眼看了看女子,视线依旧是涣散的。 “唔……”他发出类似疑惑的声音,仿佛发情的猫儿听到了主人的召唤,但又听得不真切,低沉沙哑的音色被浸透了情欲,柔软好欺,只会无端刺激顾采真心中更大的恶念。 “师傅乖,继续。”她望着他无法聚焦的双目,又说了一次,甚至埋头亲了亲他的胸膛,刻意没有去碰敏感红肿的乳尖儿,只是在那平滑的一层薄薄肌肉上抵住舌尖舔舐了一下,在布满汗水的胸脯上留下一道与薄汗截然不同的暧昧晶亮。 “唔!”饶是这般,也将季芹藻刺激得不轻。软滑的舌头带着明显低于他体温的凉意,游走于他的胸肌上,惹得他一个激灵。 他胸膛一挺,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修长的五指将少女裙摆下的膝盖骨完全覆住,若不是力气和修为都不够,恐怕这狠狠一抓,能瞬间把顾采真的膝关节捏碎。 而现在,没有力气也使不出修为,他早已不是受人尊敬的瑶光君,在他清醒着的时候,顾采真就一遍又一遍地告知他,逼着他聆听,把那些话如同岩浆倒入铸模般,灌进他的脑海里,烫进他的心血中,成型,冷硬,锋利,见血——他曾经是那个少年的玩物和俘虏,后来是被转手的战利品与礼物,如今是不被外人所知的妃子与禁脔。 他是季芹藻,但不再是为人所知的那个季芹藻。 亦如他的生命与尊严,在,却也不在了。 大约人会痛苦不堪的原因,便是记性太好,以及坚持太多。 如今,意识不清的他忘记了这些,唯一能做到的,只是在本能的驱使下,勉力提起上身再落下,追逐快感。 虽然剑眉紧锁,神情痛苦,但他的眼角眉梢都透着隐隐的愉悦,与更多不被掩饰的渴望。 只有不清醒时,他才诚实。 这话很矛盾,但这表现很合理。 季芹藻的后穴努力含夹着顾采真的手指,软肉收紧裹住,不错过一丝一毫摩擦带来的酸麻。因为流的水太多,便是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玩弄他,也依旧顺畅无阻。 季芹藻后穴里的嫩肉温度也很高,绞索得厉害,两根手指带来的酸涩充盈感,自然比一根手指时更加明显,“嗯……嗯啊……呼……嗯……”他勉勉强强紊乱地呼吸着,抬腰的动作明显放缓,显然是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一点气力已经快要消耗殆尽了。 前端被束缚住了,轻易不得释放,他没了力气提腰后,只能靠着臀部轻轻扭动,后穴含住手指一解躁动,但这比隔靴搔痒还不如。 他又伸手想要解开可恶的发带。可顾采真既然存了不肯他再出精的心思,那个结哪里是他能解开的。 “唔!”没想到君子端方的人也有这样急火负气的任性模样,季芹藻从喉咙中发出的一点发怒的声音,又气又急又毫无威慑力,反倒可爱至极。 顾采真的手覆盖住他的手,他不得章法乱扯发带,结果撩拨得自己前面越发精神奕奕。 之前他还只是不清醒,如今恐怕快要疯了,他不甘愿地咬唇,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又比不过顾采真的力气。 更加过分的是,顾采真猛然从他的身体里抽回了她的手指。 “啊!”身体突然恢复的空虚感,比之前更让他受不了。季芹藻难以忍耐地蹭着她的大腿,但既然已经尝过手指带来的轻微快感,布料摩擦的刺激如今完全微不足道。何况他没了力气,连轻微的动作都折腾不出来了。 身体里充斥着难受的空虚。 季芹藻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他慌乱地眨着眼睛,但视线始终没有落到实处,瞧着万分可怜的模样。 而顾采真很快就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她一手托在他的腰后,她的掌心让他本就发软的腰,越发软得厉害;一边收腿跪起身来,将男子柔韧的身躯平放至榻上,同时将他的双腿屈起向两边分开。 也不知是没有力气反抗,还是此情此景的季芹藻格外乖觉,他顺从地任她摆弄,只是在她将他的双腿朝两边掰开时,因为不愿与她分开,两截修长的小腿难耐地来蹭她,“呜……” 这时,顾采真按住他五指与性器的另一只手,终于开始动了。 她牵着他的手指,来到他双腿间那水光泛滥浅红诱人的入口外,引着他的手指去触碰不停收缩吐露的私密处。 如竹如节的白皙手指一碰到艳红流水的穴儿,季芹藻整个人都更激烈地颤抖起来,穴口更是翕张不止。 “师傅乖,自己玩。”顾采真领着他的指尖,轻轻向前一顶。 莹润的指甲与略带薄茧的指腹,“噗嗤”插了进去。 湿漉漉水盈盈粉嫩嫩的穴儿如同一张小嘴,吸紧了他自己的手指。 “嗯啊!”季芹藻呼吸急促极了,身体抖得如同沸水珠。 这一句看起来平和又宠溺的“师傅乖”,带着不动声色的忤逆犯上。而那句“自己玩”,顾采真原本还不确定,季芹藻是否能听明白,没想到他迫不及待地把两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这么急啊?”她笑了起来,爱抚着他的身体,“师傅,你可真骚。” 骚得她都要忍不住了。 可她又非常非常地想看季芹藻自己玩。 这一个念头甚至盖过她自己本身的欲望,哪怕胯下胀痛,哪怕欲望汹涌,也让她甘愿就这么忍着等着。 明明是做着这世间最不能宣之于口的背德情事,明明是忍耐着这世上最忤逆黑暗的犯上欲望,顾采真恍惚却有着仿若等一朵花开的浪漫心情。 随后,她意识到自己的唇角居然是上扬的。 啧,这可真够诡异的。 这样的季芹藻可真是个迷人的妖精。连她都不知不觉就五迷三道的了。 体态修长肌肤白中泛粉的年长男子,仰面躺在低调奢华的床榻上,墨发凌乱,肩膀挺起,腰软无力,两腿大张,缠裹住他阳根的发带一端逶迤于榻上,被蜜水浸得斑斑水印。他动了动,发丝缠绕,肩颈绷紧,胸前两粒红果艳得熟透了。他一手无所适从地揪着身下的毯子,一手则探到自己的身下,手指在泥泞的后穴中不停地抽插,就连手腕弯折的角度,都透着情色脆弱的精致。 “啊啊!”他细细地呻吟着,两侧的膝盖都不由自主地往顾采真身上靠,后者干脆拉过软枕垫在他臀下,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嫩红水滑的穴儿吞吐他自己手指的场景。 季芹藻的嗓子哑得厉害,顾采真含了一口加了灵草的温水,俯身以口渡给他喝。 他渴极了,吮着她的舌头不肯放,因为抽插自己蜜穴的动作,手臂一下一下顶到顾采真的胸腹,这是真的让人忍不下去了。 顾采真抬起上身,又含了一口温水,再哺给季芹藻时,突然毫无征兆地挺腰一顶。 粗大滚热的孽根,擦着季芹藻修长的指头,一起挤进了后穴。 “啊!”口中的温水阻止了他的尖叫,含混的声音更叫人欲望高涨。 季芹藻摇着头,红润的薄唇吐不出清晰的言语。 顾采真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抽出手指,开始了粗暴有力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