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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霖不明白他和夏航一的关系怎么会脱轨成这样,就算他们的关系注定不好,他也不应该躺在继父的孩子他的弟弟身下,像个廉价的性爱玩具。 “你的屁股真漂亮。” 细细的绳子从夏航一的受众脱落,拍打回了股缝里,丰满的臀肉随着主人的轻颤起伏,形状和柔软度都让夏航一爱不释手。 当惊觉自己夸赞了什么时候,夏航一有些为自己失神呢喃出的言语而羞恼,他立刻将这种情绪完全怪罪在了孟云霖的身上,要不是他发骚,他怎么会说那种话。 但平心而论,夏航一觉得孟云霖的屁股乃至身体都符合美学,他是学美术的,对美有自己的定义和偏好,而孟云霖就在这种偏好里。 可夏航一是怎么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对孟云霖抱有欣赏和喜欢的,习惯了欺压哥哥嚣张跋扈的夏小少爷,怎么会把自己认为低贱的男人放在美学的殿堂里。 可哪怕心里是这么想着,夏航一的手未曾离开孟云霖的屁股,而是用近乎下流的抚摸方式揉捏着哥哥的屁股,手指时不时在中间的穴口触碰而过,看着那个因为恐惧而收缩的情色模样。 “缩什么屁眼,等不及想要挨操是不是?” 夏航一本就火气重,底下的鸡巴都硬成铁了,但他没想过要操孟云霖的,可看着这骚货用一身皮肉勾引他的样子,又觉得不是操不得,看他下次还敢随便英雄救美,忘了自己是谁的东西。 这种想法一旦出现,就越发汹涌,以至于难以抑制住。 夏航一的眼睛因为兴奋而烧红,小少爷精致的面庞上满是病态的欲望。 一边屁股被人抓着掰开,淡色的穴口被迫暴露在人前,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带着风拍在了孟云霖脆弱的穴口,被打屁眼简直比被打屁股还要羞耻,伴随着这种羞耻而来的是深深的恐慌。 “不行……夏航一……不要这样……” 孟云霖发现了事情似乎要朝着脱轨的方向而去,他原以为夏航一只是要羞辱他,顶多操他的奶子和嘴,屁股绝对不行。 那里是孟云霖身为男性自尊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夏航一连这个也要占据,他真的会崩溃的。 孟云霖挣扎了起来,却被夏航一按住,两个人扭打了起来。 孟云霖踢打在了夏航一的身上,身体接触的碰撞感让人牙酸,夏航一并不落下风,他感受着孟云霖在他身下挣扎,饱满的肌肉在运动时起伏的线条,甚至可以无视身上的疼痛,下体挺立的鸡巴如同烙铁。 夏航一没有用狠劲,更多的是钳制,直至拳头带着破空声打在了他的脸上,他闪避不及嘴角被拳头打破。 血腥味溢满了口腔,他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敛了下来,眼神森冷地看着孟云霖。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明明得手了可以有出逃机会的孟云霖却下意识的站在原地没动。 仿佛是不堪重压的家犬奋起暴伤了主人,在主人露出熟悉的每次殴打它时都会做出的表情时,它第一反应是夹起尾巴低头,完全忘了正处于什么情境中。 瞧见孟云霖这幅模样,夏航一低笑了一声。 那极轻的声音落在孟云霖的耳膜里,仿佛某种危险信号,孟云霖浑身的细胞都响起警报,叫嚣着快逃。 孟云霖顾不上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朝着房门跑去,反锁的房门耽误了他一点时间,在他即将拉开的时候,重物从后边砸在了他的左肩,让他浑身一麻。 “我记得我说过,我不喜欢不乖的狗。” 这句话仿佛时间的钥匙,开启了记忆的黑匣。 那是某一年的夏天,哪月哪日孟云霖记不清了,总之是一次反抗。 孟云霖总是在被反复的拉扯着,他知道自己要忍可总也有忍不下去的时候,哪怕明知道反抗之后是更加剧烈的暴行,他还是忍不住。 夏航一比他小一些,那时候力量还有些悬殊,可夏航一下手完全没有轻重,哪怕会伤到他自己。 那一天打到最后,夏航一忽的朝着他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然后说“我讨厌不乖的狗”。 然后他拉着他从二楼的楼梯一起滚了下去,结果是他断了肋骨再加脑震荡,夏航一多处擦伤和小腿骨折。 在那一刻孟云霖感觉到夏航一是真的想杀他的,更甚至在那一刻夏航一连自己的命也不在乎,并非出于恨他,而是对死亡的无所谓。 他就是个变态!疯子!神经病! 因为陷入记忆复苏的阴影,恐惧感如同寒潮疯狂反扑,门已经被他拉开一个缝隙,可他却被拽了回去。 门在推力的作用下啪嗒一声关上,孟云霖的眼眸随之黯淡下去。 他其实想错了,他不是那条奋起反抗的家犬,那只狗只要跑出去躲藏起来流浪也算是自由,可他不能,他的脖子上永远有一条狗链。 孟云霖从未在此刻如此憎恨厌恶自己的母亲,如果不是她不愿意离开夏家,他的生活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可他更恨的是这一切的苦难的缔造者,他恨夏航一。 为什么是他呢?为什么是他被选中呢? “怎么不跑了?” 夏航一把人甩在了床上,慢条斯理的脱了自己的衬衫。 他的皮肤很白,由是肌肤上被踢打出来的青紫格外的明显。身上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人鱼线隐没进裤子边缘,凌乱的黑发让他带上一种野性的漂亮。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折磨我,如果你不想看见我我可以永远不在你面前出现,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管是隐忍还是反抗都没有用,为什么他一定要陪着夏航一这个疯子做这些事情,他到底还要变成什么样夏航一才会满意呢? 这是无力的质问,甚至有些颓丧的难堪。 孟云霖英气的面庞满是屈辱和狼狈,夏航一看着他,神经传达的兴奋的颤栗几乎让他缺氧晕眩。 对,就是这样。 他太喜欢看见孟云霖露出这样不甘心却又无能为力向他屈服的表情了,仿佛是极其上瘾的兴奋剂。 夏航一舔了舔自己破损的唇角,抬起了孟云霖的下巴,心情很好地说:“没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你是孟云霖,我是夏航一,仅此而已。 “我不想给你打针,也不想找人轮奸你妈,所以你最好听话点。” 夏航一的手指顺着孟云霖的面部轮廓滑动,按上了他的嘴唇,将原本有些苍白的唇瓣揉成了红色。 “柜子里应该有上回那帮人恶作剧留下的套子,自己拿过来,不然就等着屁股被操出血,我是不介意。” 夏航一笑吟吟地说,拍了拍孟云霖的奶子,像是驱使的信号。 他是恶劣的这么理所当,无所谓孟云霖的愤怒与不甘,仿佛在支配自己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