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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的玩具(上)(海因里希h 露出、捆绑、扇B)(喜闻乐见的素材图)

    ***本章内容纯属虚构,为了生命安全严禁模仿*****

    “你竟然还有这个天分。”德瓦恩为海因里希在准备晚餐时所花费的心思惊讶,虽然这位雌虫有不错的管理能力,也一直能完美地完成自己的任务,但他没想到海因里希在厨艺上竟然也能如此细致入微。

    “之前在鹦鹉螺号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加上洛特梅耶保存了很多食谱,我就研究了一下。”海因里希尽量平静地回答着长官的提问,德瓦恩却从他脸上里面觉出些不自在。他顺着海因里希飘过的目光看了一眼伊恩,她正毫无察觉地舔着杯子上的粗盐,眯着眼品尝美酒,粉色的舌尖勾着舔了舔嘴角沾到的糖浆,发现够不到,最后被修长的手指抹掉,放进到嘴里吮吸。

    杯子是粉色的,刚刚殿下还夸了海因里希,看上去对他十分满意。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餐厅里没有亲卫,德瓦恩心下一松,拿起餐巾帮伊恩把弄脏的手指擦干净。

    “味道这么好?”德瓦恩吃掉了所有的菜,还嫌差一点没吃饱,叉了一颗清甜的豆子放进嘴里,咬开之后尝到里面带着淡淡的咸汁水。他有些意外,“是咸的?”

    “嗯哼~”伊恩极为自然地把脚翘到了黑发雌侍的膝盖上,“伯尼就是咸的。”她故意拿话戳他,一旁站着的海因里希的喉结动了动,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把眼睛藏到了帽檐下。

    德瓦恩笑起来,凑到伊恩耳边,得意地问:“我是什么味道?”

    伊恩睁大眼看着德瓦恩,他只是随口一问,却不知道伊恩的每位雌侍都是被她“尝”过的,脑子里立刻闪过无数应该被和谐的画面。德瓦恩没有味道,这个问题她还真回答不上来。

    伊恩扭过头哼了一声,端起酒杯,托着酒瓶的倒酒器漂了过来,慢慢地给伊恩满上,在她微微举起酒杯时恢复到原位。“不知道,可能也是咸的吧。”她随意答了一句。看到雄主被难倒,德瓦恩低声笑起来,高兴地干掉了杯子里的酒。

    海因里希眨眨眼,把双手背到背后捏住了手腕。他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第一次有了想尽快离开殿下身边,让他早些回到办公室背后的休息间独自呆着的念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伊恩咦了一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推开悬浮的餐桌转过头看着德瓦恩。

    【你知道海因里希在想什么吗?】

    德瓦恩对脑子里出现的声音还不太习惯,愣了一下才顺着伊恩勾着自己脖子的手把头低了下去。

    【他快哭了,你介不介意……】

    【介意!】德瓦恩皱了下眉,本能地想,对上了伊恩含着笑意的双眼。

    【……随您吧】他想了想,还是向伊恩妥协,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提有关雌虫的要求。海因里希对自己一直很忠心,能力也不错,德瓦恩想,殿下似乎也在意他,正符合雌父的要求。

    有长进。伊恩凑到他下巴边上亲了一下,对海因里希勾了勾手指,让这位仍然尽职地站在一旁的雌虫走到身边来。海因里希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努力保持理智,殿下在走进餐厅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他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听说军团长已经被纳为雌侍,自己应该为上将高兴才对,可是他连保持正常的表情似乎都很艰难。

    “殿下还想要点什么?”海因里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殿下喝了几口清水,仰起头来看他,德瓦恩上将正在看着自己,他探究的眼光让海因里希既羞愧又内疚。

    “上次你答应我再做一次的布丁呢?”伊恩拉住了海因里希的袖子,看到了他眼里的慌乱。德瓦恩虽然同意,但是他既不离开房间,也不回避视线,一直盯着海因里希。上次是殿下主动,但这次不一样,他不能在上将面前回应殿下。如果之前还可以用殿下在服役来欺骗自己,但现在伊恩殿下已经是上将的合法配偶,自己应该立刻停止这种不得体的行为。

    “东西不太够……所以没有做……”海因里希压下心里的念头,向伊恩撒了谎。

    伊恩挑眉,扯下他的手套,不顾海因里希不情愿的挣扎,解开了他的袖口,在他露出的手腕内侧舔了舔,尝到了带着些甜味的粉末。

    “你的主管在骗我,德瓦恩。”伊恩的声音又软又哑,嘴唇贴着海因里希的手腕没有放开。“要怎么办才好呢?”

    德瓦恩看着海因里希,他似乎明白了雄虫们的套路和雌父一直以来的劝解。雄主询问了他的意愿,在某种程度上表达着对自己的尊重。他当着自己的面戏弄另一位雌虫,把过去的小动作摆到了面前,让自己来决定。而实际上,除了上次伊恩并未避讳自己的玩弄,德瓦恩几乎找不出海因里希的错处。他把洛特梅耶管理的很好,对伊恩殿下照顾得细致入微,以及自从海因里希来了以后,他再也没听到过军需处关于洛特梅耶的的超支抱怨。

    他应该奖赏这位雌虫,但德瓦恩不想通过分享雄主来奖赏他。

    “可以按雄主您喜欢的方式来。”德瓦恩倒了一杯酒,扭开头把自己摘了出去,这是他最低的底线。

    “噢,是么……”伊恩没有松开海因里希,她紧紧拽着他的手站起身,在海因里希不断后退躲闪的时候伸手探进他的领子,却没有摸到预期中的皮带扣。

    “东西呢?”面前的殿下个子只到自己胸前,根本不在最强悍的状态,可海因里希却无法抵抗他纤长手臂上的力量,顺着伊恩的手跪了下来。“殿下…我不能…不应该”海因里希闭上眼,他的下巴被伊恩捏着,被迫抬起头。

    “你不应该忘了自己应该带着的东西。”伊恩的脸上露出一个让海因里希无处躲藏笑容,“明天早上带过来,不要让我失望。”她松开了海因里希的手腕,拉着他的领子亲了亲他的脸颊,挽着黑发雌侍的胳膊离开了房间。

    清晨的光刚刚越过山峦,海因里希就离开了床铺。卧室的窗户正对着第四层的露台,可以看见通向山顶的发着光的风门。伊恩殿下被风托着,银色的铠甲在晨曦第一缕光线中耀眼而夺目,身后的雌虫翅翼明亮,有如流光。他们飞向祭坛,开始了每一天都要进行的舞蹈。

    海因里希和往日一样安排好一天的事物,然后将职务临时委托给了希尔德。

    “多数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只要处理临时的。”他对希尔德留言,“如果是第五层的事情,可以找艾斯平少校协助。”

    之后他给自己灌了两瓶营养液,走进浴室,张开翅翼,里里外外地用力地将自己仔细搓洗干净,在确认没有漏掉任何地方之后走到卧室拉开抽屉,拿出昨天拆掉的那串皮带,对着镜子一根根扣紧,将身体束到极限。大腿根部的两根皮带紧紧地将整个耻部绷开,唇瓣被拉扯,黏黏糊糊地要分不分。海因里希的手从装着内裤的抽屉边滑过,最后咬牙忍住这股痒意,把雌茎压到胯下,套上衬衣和制服裤子。乳头被织物摩擦得兴奋起来,把衬衣顶出两个小小的点来。

    颈部的皮带被胸前的拉扯,让海因里希有点呼吸困难。他往上提了提领子,把紧束的皮带遮住,系上领带,扣上外套的扣子,拿上自己的帽子慢慢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清晨的风微凉,吹来夜间花朵特有的芬芳。海因里希穿过每天都会走过的中庭的景观花园,这里静谧无声,之后踏进第三层的庭院。喷泉在微风中摇摆,地砖上璀璨的晶石指引着他的方向,海因里希严谨的制服扣到领口,把淫荡的装束藏到最里面。他要穿着这身殿下赐予的礼物完成每日的员工训导,处理第五层的偶发事件,会见供应商,在厨房监督晚餐的烹制。皮带绷着自己的肩膀,挤压着上半身,凸出了胸前的肌肉,被捆住的身体和被限制的呼吸让他觉得仿佛殿下的怀抱中,想象着自己和鹦鹉螺号那个茶色眼睛的亲卫一样,被殿下包裹在翅翼之下经受甜蜜的折磨。

    皮带将腰腹收紧,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下半身,腿间被分得极开,束带将臀部提高,迫使他展开身下两个不停蠕动的肉穴。海因里希被殿下揶揄着,偷偷地在认识自己的雄虫和雌虫面前泌出汁水,又不得不夹紧屁股不能让它们漏出来。明明自己才是身体的主宰,可海因里希却拒绝殿下给与的自由,他心甘情愿地让伊恩支配自己的一切,让心底时刻被隐秘的满足填满。

    海因里希挺直了腰,保持着挺拔的姿态走过第三层的亚雌侍从们面前,忍受着目光落在身上所带来的愉悦,一一点头回应他们的问候。他走过开花的矮墙,踏上台阶,身下的唇瓣被扯着来回摩擦,难忍的痒意噬咬着穴口,当凉风穿过档下穿过,让他忍不住松开了紧闭的雌穴,站在迷宫旁休息。

    温热的汁水滴滴答答地打湿了裤子,裆部一片泥泞,被勃起的雌茎撑得紧绷绷的,压进了唇瓣之间。海因里希稍微动了一下,便觉得布料隔着包皮勒在了凸起的肉蒂上,差点让他软着腰跪了下去。海因里希看着通向第四层的阶梯,第一次觉得它们如此漫长,如此折磨。他不敢,也不愿意去处理自己的狼狈,因为这是殿下的恩赐。他闭上眼,想起昨天殿下那个让他无处躲藏的笑容,咬牙往第四层走去。每一步都是折磨,刺激着身下的肉蒂和雌茎,他的大腿内侧已经湿透,浑身散发着微苦的信息素,让任何一位能看到这位洛特梅耶主管的虫都能明确地知道他在发情。

    门口的两个亲卫看起来有些疲惫,他们帮海因里希推开了通向卧室的门,让他看见降落在露台的雄子殿下。银甲在落地的瞬间随风消散,再次露出了那张俊美的脸和修长矫健的身形。他扯开围在身下的黑色披纱,递给一旁的亲卫队长,伸手对着海因里希指了一下,身后便有亲卫把他推到浴池边上。

    把德瓦恩翻来覆去里外都榨了个干净的伊恩恢复了气力,临起床又把亲卫们拉到她的小世界里吃了个透。不管伊恩现下有多爱自己娇嫩的样子,她都得勉强自己满起来。身边危机四伏,随时都有可能开战,保持巅峰的状态才是明智之举。她靠在池子里,两只手架在池边打盹,让已经在池子里等她的珀尔帮自己解开首饰。看到海因里希被推进来,她高兴地勾起嘴角。

    “让我看看,你乖不乖。”伊恩动了动手指,站在海因里希背后的拉塞尔按住了他的手,维尔登走过来,一颗一颗地解开这位主管的身上的扣子,像展示一般慢慢把他的衣服剥开。被皮带约束的身体展露在空旷的浴室中,湿润的雌穴贴在一起抿了抿,轻轻张开,又流出一股汁水来。它拉扯出长长的银线,从胯间坠到小腿,凉丝丝的让海因里希难堪地别过了头。

    他感到一股力量控制了自己的脖子,让自己的脸对上了维尔登。海因里希看着这位亲卫队长得紫色眸子,他脸上带着点笑,漂亮的眼睛弯了起来,好像知道自己将会经历什么。海因里希窘迫的内心涌上一点酸痒,雌穴张得更开,流出了更多的水,把他的小腿沾染得一片晶莹。

    “很好……”他听见了殿下的赞赏,拉塞尔松开了手,海因里希不得不跪了下去,“过来……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拉塞尔和维尔登开始收拾珀尔递过来的首饰,走进卧室准备一会伊恩穿的衣服,他们在海因里希背后走来走去,似乎完全不会在意这位雌虫会为了取悦殿下而干什么。海因里希犹豫了几秒,弯下腰,把膝盖和手肘撑在地上,撅起屁股爬到了雄子殿下身边。

    珀尔正被伊恩搂在怀里,早已累得筋疲力尽。现在只能强撑着搂着殿下的脖子,把生殖器含在自己身体里侍奉,全靠伊恩捏着他的腰才能动一动。看到海因里希过来,珀尔如获大赦地松开了胳膊,伊恩捏着珀尔的屁股狠狠顶了他一下,让生殖腔被勾开的雌虫呜地叫了一声。她咬着珀尔的耳朵笑他,“偷懒。”说完松开了这位雌虫,转过脸来看趴在一旁的海因里希。他身上微微出了些汗,那对宝石般的红色眸子被极浅的粉色睫毛盖住,乖顺地看着地面,再也没有一丝凌厉。薄薄的嘴唇抿得紧紧的,似乎在忍耐身体的过度舒适。紧实挺翘的屁股高高地举在身后,把脊背向下压到极限。就在她玩弄珀尔的这一会,地上已经积起一小摊汁水,散发着微苦的信息素味道。

    “去给他弄一碟子水来。”伊恩拧了一把珀尔的乳头,松开了勾着生殖腔的嫩尖,让这位亲卫终于有了休息的机会。生殖器从紧致的膣肉中间滑了出来,珀尔失去了支撑,软到了伊恩身上,“殿下……唔”他被伊恩搂住,在嘴唇上浅浅沾了一下,“撑不住就跟他一样爬过去拿。”雄子恶劣地笑起来,“快去,累了就到我床上睡……”

    珀尔到底还是不敢在大白天独自睡到殿下的床上,在回到自己房间之前,他拿来一个浅碟,在里面倒满水,推到海因里希面前。伊恩挥挥手让他离开,歪坐在池底砌出来的台子上,拿手撑着头,看着面前这位驯服的雌虫伸长了脖子和舌头,歪着脸舔盘子里的水喝。

    “吃了东西没?”伊恩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脖子,在海因里希企图抬头回答的时候把他按了下去。

    “嗯……”海因里希只能如此回答,似乎伊恩对他的反应感到满意。他的鼻尖贴着碟子,舌头长长地伸了出来,一边贴着碟子卷起水滴,一边发出哈哈的换气声。雄子殿下的手指滑到了他的耳边,脖子后面的锁扣松开了一扣又重新扣紧,让他在可以方便吞咽的同时保持着束缚感。海因里希心里一松,觉得眼睛也浸到了水里,模模糊糊地看不清。碟子里还剩下少许的水,他张大嘴,虔诚地吮吸浅浅的碟面,一边呻吟一边发出啧啧的水声,卷着舌头将它舔得干干净净。

    伊恩笑了起来,“这样也高兴吗?”她的手指捏着海因里希的下巴,沿着收紧的弧度来回滑动。海因里希嗯了一声,乖乖伸长脖子让她摸,在指尖滑过嘴唇的时候张开嘴,轻轻衔住亲吻。他的视线保持乖顺地下垂,喜悦地在殿下面前做一个尽职的玩具。

    伊恩抓住了海因里希脖子上镶嵌的金属环,粗暴地把他拽到水里,扯着他的头发摁到了精囊下面。它现在饱满地涨起,比之前还要大了几分,沉沉地堆在海因里希脸上,封住了他的口鼻。细细的精神丝线缠住了他的手臂,把双手在背后从拇指一直缠到手肘,将肩膀拉扯到极限。

    海因里希的腿分得极开,他跪在水下,雌穴不得不贴到池底,脸顺着雄子手指的力度往下,让精囊盖到了鼻子和眼睛上。雄子的后穴碰着他的下巴,软软地蠕动了两下,海因里希忙把嘴唇凑过去轻吻,直到它微微松开一些,才把自己的舌尖贴上去。

    雄子坏心眼地往下坐,把海因里希压得不得不往后退。勃起的雌茎在热水里漂摇,失去保护的肉蒂蹭到了粗糙的池底,海因里希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麻击中,弓着腰在水里挣扎躲闪,却被束住了手脚,死死地按在池底不能动弹。挣扎之间伊恩站了起来,压着他的脑袋往后退,肉蒂不断磨蹭着粗糙的砖面,让海因里希屁股本能地收缩保护,却徒劳地被紧束的皮带拉开。他不敢也不愿挣脱,只能在水底发出一声声悲鸣。

    雄子手指伸进他的发间,扯着海因里希的短发,骑在他脸上压着他起伏。海因里希往后退到退无可退,贴到了另一边的池壁,敏感的肉蒂被磨成一个小小指头,从包皮里伸出来 和硬邦邦的唇瓣一起被顶着碾压。海因里希不由得咬住了伊恩精囊和后穴之间的皮肉,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失态地在水下也发出过于淫荡的叫声。他的身体跟随着雄子推动的节奏碾磨,撞到池壁的屁股似乎也跟着产生了某种期待,酥酥麻麻的刺激在身下乱成一团。

    “自己来……对……”俊美的雄子低头看着水下被他压成一团的肉体,轻喃着下达命令。雌虫敏锐的听觉在水下正常地工作,他用手指撑着池壁,前后挪动着身体,一边自己压开腰胯,在粗糙的砖面磨蹭勃起的硬肉,一边在来去之间伸直了舌头,用最软的部分按摩雄子疲惫的后穴。他的眼睛被饱满的精囊封闭,耳朵被池水阻塞,呼吸不得不中止,嘴里满满都是殿下甜美的信息素。敏感的耻部被残忍地磨砺,却能点燃内心的愉悦,让整个身体都滚烫起来。

    海因里希醉倒在自我惩罚的游戏里无法停止,因为他终于获得了玩弄那块稀奇的肉蒂的许可,也只按殿下允许的方式来。放弃自我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变成一块只属于殿下的活肉是如此满足,海因里希让自己的灵魂匍匐在雄子殿下脚下,他有如展翅漂浮在天穹高处的神灵,洞悉着自己的一切。自己不需要思考,因为殿下已经替他思考,他也不需要做选择,因为殿下已经帮他做出了最恰当的选择。他所需要做的便是回应扯着自己头发的手指,跟着它的节奏摇动身体。

    伊恩的精囊压在海因里希脸上,他的发丝在水下变得柔软,轻抚着在额头上扫来扫去的生殖器。软软的酥痒跟着海因里希摇动的节奏刺激着生殖器,“乖……”她满意地叹了口气,低头把生殖器按到了海因里希脸上,眼里微微亮了起来。身边的雌虫们虽然乐于满足自己,但很难接受身体完全被控制。她在满了的状态下很容易被黑暗的本性支配,有这样一个玩具……想到这里,伊恩松开了手指,摸索着扣住了项圈上的金属环,把海因里希从水底拽起来,她不会忍耐得不那么艰难。

    维尔登准备好了衣物,蹲跪在池边等着伊恩,她微微睁开眼,看见了自己贴心的雌侍,拽着张开嘴剧烈呼吸的海因里希游过去。维尔登展开手里的浴巾,准备帮伊恩擦干身体。面前的雄子已经快和他差不多高,饱满的血管在皮肤下撑起小小的弧度,在修长而结实的双臂上延展,看起来是那么年轻而富有力量。剑眉下暗绿色的眸子已经被光照得极浅,透出冰冷的无情。他拖着臣服于自己的雌虫沿着浴池的台阶缓缓走出水面的样子带着强者的威压,犹如帝王一般让自己心生敬畏。俊美的脸庞上还留着些年轻的稚气,维尔登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终有一天这位曾经在雌侍们怀里撒娇的雄子,会和他的哥哥们一样征服所有雌虫,将许许多多物产丰富的资源星系纳入自己囊中,征服整个宇宙。

    维尔登不敢说话,随着殿下逐渐进入成年的状态,这种让他谨慎的时刻变得多起来。虽然殿下仍和原来一样宠爱自己,但虫族慕强的本能也在慢慢改变他。海因里希狼狈地呛咳,用力喷出灌进呼吸道的水,被伊恩拖拽的时候本能地挣扎企图站起来,雄子殿下那双冰冷的眼睛垂下扫了他一眼,拽着项圈的手用力往下一扯,便让他不得不踉跄着弯腰跪到了地上。他定定地盯着海因里希,让站在池边让维尔登帮自己慢慢擦干身体,直到手里的雌虫恢复了正常的呼吸,才转过来凑近自己的雌侍亲吻他的嘴唇。

    “去睡吧…不用留守着的…”黑发的雄子和漂亮的雌侍呼吸交融,“有海因里希陪着我呢……”他眼中的光芒暗了暗,又重新亮起来,俊美的五官因为得到新玩具的兴奋笑容而变得明艳。

    维尔登回吻了自己的雄主,这位主管今天应该没有力气照顾殿下,暗自决定让法拉赫一会在门外等候召唤。他给伊恩戴上了镶着能量晶石的臂环,转身走进卧室,把懒洋洋的朱尼尔放出屏障。海因里希像殿下的另一个宠物,被牵着脖子在地上爬行。他在伊恩的拖拽中爬到旋转的风干器中间,强劲的气流拂扫被磨得红肿的身下,击中了敏感到极点的酸软,一阵阵酥麻蹿过脊椎,让他忍不住睁大了眼,翻起屁股,抖着腰开始喷吐汁水。

    恶劣的雄子根本不理会手里这具正在经历小小高潮的肉体,他扯着金属环,在海因里希的雌茎抵着肚皮喷水的时候牵着他走进卧室。手里的雌虫颤抖着大腿,一边徒劳地耸动腰胯,一边被迫用手撑着身体狼狈地前行,苦而咸的汁水撒在地面,蹭到了他的腿上。海因里希无暇顾及,被迫仰起的头对上了殿下垂下的眼,他的殿下在微笑,让那张冰冷的脸上有了一丝温情。

    他取悦了殿下,这个认知让海因里希的视线模糊起来,泪滴从眼角滑落,雌穴里酸软着挤出水花,顺着大腿流到地了上。

    “高兴吗?”

    海因里希听见殿下低哑的声音,他拽着自己向前行走,双眼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他眨了眨眼,轻轻嗯了一声作为回答,听见了殿下的轻笑。他被拉进卧室,按照雄子殿下的指令,抱着腿打开身体,坐到了一张放了垫子的悬浮小圆桌上。维尔登给他准备了一块圆垫,鼓囊囊的垫子让海因里希不好保持平衡,伊恩松开了手,他往外侧歪了歪,才调整着姿势让自己看起来端正。

    伊恩站在卧室中间等待着维尔登服侍自己穿上衣服。她伸手逗着海因里希的雌茎,并不着急触碰自己作品中最得意的部分。他的雌茎是自己喜欢的形状,笔直而匀称,又不会因为太长而失去了美感,和海因里希粉嫩的皮肤正相配。膨胀的冠部饱满湿润,在雄子的意志下颤抖着微微打开尿孔,难耐地在殿下指尖跳动。它比正常的开口要宽一些,增加了海因里希在忍耐尿意时的难度。

    这是一具适合被玩弄的肉体,伊恩觉得有点可惜,她身边的雌虫太多,个个都要宠爱到,不能时刻拨弄他以保持艳丽的绽放。见过洛特梅耶的雄虫们以后,她本以为这位高等级的雌虫会找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独享这份快乐,半年快过去了,他不仅没实现自己的预期,反倒跑的更殷勤……

    伊恩的手指顺着雌茎底部轻轻抚弄,和逗着朱尼尔下巴的动作并无区别。她看着面前驯服的雌虫,他把脸对着自己,毫不掩饰地展现着身心的愉悦,恭顺的双眼垂下视线,两只手背在腰后,脚尖绷着点在桌面上,把被情欲染红的耻部整个送到自己手心,只靠小小的着力点保持着平衡。黑色的皮带紧紧嵌在皮肉里,它们开始干燥,把海因里希的肉体束得更紧,他安静地坐在那里,在维尔登给伊恩整理衣服的时候享受着束缚和拨弄。雌穴被紧束的皮带挤出汁水,穴口的痒意钻到心里,雌茎在伊恩手里变硬了,似乎这样就能让后面的皮肤绷起来,舒缓心头的急切。

    维尔登帮伊恩套上了殿下们常穿的白色交叉宽裤,在脚踝收紧的部位套上金色的脚镯,又拿出一条镶满了大颗绿宝石的金腰带,蹲在雄子身前帮他压住裤腰。伊恩的指背摸着雌茎底部柔软的尿管,似有若无地触碰着红得发亮的阴蒂和唇瓣,那颗小小的肉体被毫不留情地磨得几乎透明,虫体强大的愈合能力支撑着它不至于被海因里希磨烂。唇瓣和阴蒂凸起的部分像三颗饱满多汁的红浆果,湿漉漉地反射着诱人的光泽。

    修长的指节毫不留情地压了下去,多汁的浆果被挤压到变形,极度的瘙痒即将被缓解,却因为歪掉的手指巧妙地忽略。海因里希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颈皮间的皮带收缩着,把他束缚到了极限,他只能对着戏弄自己的手指张开身下的唇瓣,努力露出内里湿润的膣肉,期盼雄子的垂怜。

    维尔登离开了房间,他带上了门,给这位同样悉心照料着殿下的雌虫留下隐私。黑发的雄子转过身,手指扣了扣桌面让它微微升高。海因里希克制着窒息的眩晕,调整着姿势向后倒仰,背后的手指尖搭在小桌边缘保持平衡,努力让殿下能平视自己,随意玩弄他看见的一切东西。

    “喜欢?”俊美的雄子控制着力场,锁扣被一个个放松,又重新扣上,海因里希闭了闭眼,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喘息声,但起伏的胸膛说明了他对空气的强烈需要。他轻轻嗯了一声回答,带着点哭泣的鼻音,雄子的手指避开快被磨破的阴蒂和唇瓣,温柔地伸了进去。修剪整齐的指甲转着圈,轻轻刮着雌穴边缘的膣肉,缓解着内里的瘙痒。唇瓣软软地敞开,渴望着雄子的深入,内里的膣肉不得要领地相互挤压,却无法安抚自己心头的焦躁,海因里希的嘴唇动了动,夹紧了穴口,挽留着来自殿下的任何方式的宠爱。

    “不痒了?”伊恩抽出手指,粘稠的汁液拉成一根根细丝,最后从雄子指尖滴落,海因里希抬眼扫过雄子的指尖,伸长了脖子企图舔干净,却被他避开。海因里希觉得身体深处极度地瘙痒,他无法回答殿下的提问,只能把腿分得更开,所有的重量都压到了手上。

    “想吃呀…”雄子笑着,手指点着桌面让它慢慢转了个圈,放低了位置,让自己站到了海因里希背后,正对着更衣室里的镜子。它远远地映出他们在卧室里完整的身影,海因里希被掰开了手指,失去支撑的身体靠进了殿下怀里,黑鸦鸦的长发笼罩了自己的肩头。俊美的殿下握着自己的手,压着大腿慢慢打开,倒到两边,之后压着他的手指,顺着小腹向下,把雌茎按进手心。伊恩捏着海因里希的指尖,轻轻地碰到了肿成一个指节大小的阴蒂。镜子里的海因里希在伊恩怀里瑟缩了一下,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看见雄子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雌穴,从里面蘸出汁水,挤开了自己无措的指尖,涂抹到那颗浆果上,让它变得更多汁。

    镜子的雄子垂下眼睛看着怀里的雌虫,看着小小的肉蒂在自己的指尖保持着绽放。海因里希看见自己的整个眼眶都变得红润,张着嘴喘息,整个腰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随着雄子的拨弄而抖动。他不知道是自己把自己玩弄成这副样子,还是殿下的惩罚抑或怂恿。海因里希不认识自己的这幅模样,他已经不是一个战士,而是一个祭品,一个幸运的奴隶,坐在殿下面前用汁水替代了热血来取悦着他。凸起的肉蒂滑过指缝,交握的手指轻轻搓动肉蒂,模拟舱里的接驳器似乎全部都接到雌茎和雌穴里,它被温柔地抚弄的时候和粗暴对待时的强烈刺激完全不同,海因里希不能拒绝从这颗晶莹的浆果上传来的酸胀,他想尿,身体深处同时升起被填满的渴望。

    伊恩捏着海因里希的手指,慢慢地加快了速度,怀里的雌虫慢慢放松了腰身,再也无暇顾及自己的重心。他仰着脸倒进自己怀里,指尖带着汁水飞溅,伊恩捏着他的手指稍稍向下,敏感的唇瓣跟着一起被拂扫,酥麻的区域瞬间被扩大,海因里希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勃起的雌茎松开了尿孔,丰沛的汁水从内里喷射而出,击打到海因里希自己的手腕上。他不知道自己是射了还是尿了,内心被惶恐占据。然而身后的雄子没有给他机会,他捏着海因里希的右手,让他抱着自己的腿将手指插进了雌穴。

    手指被迫深入甬道,海因里希彻底瘫软下来,他摸到了一段纵向的细长凸起,它之前并不在那里,而是在身体很深的位置,只有一次被提供抚慰的雄子触碰到,也是他最后一次被抚慰,因为那种感觉让他沉醉,海因里希忘情地向提供抚慰的雄子索取,以至于这位雄子很久之后才能再次服役。伊恩把它挪到了雌穴口很浅的位置,海因里希哭了起来,他在阴蒂激起的高潮持续的几秒钟里被自己的手指插入了雌穴,不自觉地抠弄着自己的敏感点,昏昏沉沉的大脑已经开始忘记了运转,将整个身体都被抛入了新的高潮中。

    伊恩拿开了自己的手,看着海因里希抱着自己的屁股拂扫着阴蒂和唇瓣,四根手指在泥泞的雌穴中抽插,沉湎在情欲中不能自己。镜子里的雌虫被皮带紧紧束缚,勒着的肌肉已经有些变形,但仍显露出十足的情色,淡粉色的短发湿透,泪水和汗水沿着脖子往下流淌,他在镜子面前玩弄着自己的肉体,要不是被皮带勒住了脖子,这位雌虫一定会大声地呻吟。

    伊恩看了看指间的汁液,伸手住了海因里希的雌茎,熟稔地搓揉撸动,挪开身体让海因里希的上半身倒垂下去。血液涌向大脑,让海因里希在突如其来的无措中被拽进了极乐。雌茎持续地喷溅,伊恩每撸动一下,就会像挤奶一样从雌茎里挤出一股汁水来。雌穴痉挛着咬住了手指,膣肉自发地推着敏感点磨蹭着指尖。海因里希觉得自己整个都被殿下握在手里,他变成了一团从桌上流下来的布丁,被雄拿着勺子拨弄,让里面的糖浆从戳开的口子里溅出来。他嗯嗯地发出呻吟,眼神涣散地随着伊恩的动作扭动腰胯,两只手怎么也不能停下来,它们挤出咸苦的汁水,把海因里希拖进了欲望的地狱。

    光脑响起通讯的申请铃音,海因里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伊恩拉着胳膊拽起身。屁股下的垫子已经湿透,它被扔到一边,火热的耻部直接碰到了冰冷的桌面,让这位雌虫的脑子清醒了几分。是一个供应商,海因里希看到殿下脸上的笑意,“不要耽误工作……”他对自己说,海因里希的嘴唇颤抖起来,而工作变成了殿下新的作弄,他不顾这位主管的挣扎,强行拉着海因里希的手点开通讯,光脑里传来对方的声音。

    冈萨雷斯喜爱在工作时间玩弄低等雄子,让和洛特梅耶打交道的供应商们都养成了进行语音通讯的习惯。海因里希继任后并没有改变这个规矩,他在伊恩面前接过几次通讯,她知道,才会肆无忌惮地用这个捉弄海因里希。怀里的雌虫无力地瘫软,脖子上的皮带被松开,才能让他发出一点沙哑的声音来。

    身体沉浸在快感之后的余韵中,大脑却要开始理智的工作。海因里希勉强应付着对方,殿下宽容地等待着,似乎对这位主管的工作保持着尊重和耐心,他拿起一块软布,擦干净手指,然后走到房间的一角去倒水。

    “不用,维修部会处理……但是你们要给多给一套备用件……”纤长的水杯凑到海因里希嘴边,他张开嘴喝掉,手指上还有滑腻腻的汁液,让他几乎撑不住身体。然而接下来的事情让海因里希的脑子忽然停了下来,殿下坐到了软塌上,垂着眼逗弄着他的宠物朱尼尔,它在殿下蜷起的双腿间游走,最后把脑袋钻进了宽裤布料交叉掩盖的部分。

    海因里希背后的皮带松开了一根,水壶在他面前悬浮着,按照雄子的意志凑到主管脸边。思维的齿轮似乎被汁液黏住,海因里希一边应答着通讯一边慢慢地把水喝干净。

    又一条皮带散开了。海因里希心里慌了一下,结束了吗?殿下不满意自己吗?是因为自己不够乖顺吗?那位喷洒奶水的雌侍忽然在脑海里出现,水壶又飘了过来,他不得不接着喝下去。通讯那边的供应商不满他提出的条件,尝试着跟海因里希讨价还价。伊恩动动手指,接二连三地松开皮带扣,释放了将胸部挤压得更加丰满的束缚。她低着头逗弄着朱尼尔,不再注视自己的新玩具的目光让海因里希彻底慌乱起来,他并没有和亲卫们那样可观的胸肌,失去了束缚的身体惶恐地寻找安全感,海因里希正想切断通讯,却被殿下转过来的视线阻止。

    锁扣被全部解开,从雌虫身上掉落,碰撞着桌面发出清晰的脆响。通讯的那头沉默了一会,悬浮的小圆桌落下,海因里希急切地爬到了雄子殿下的脚边,把头凑了过去。修长的手指托着他的下巴,恶劣的殿下对宠物悄悄地下达了命令,“继续……”

    海因里希不得不专注地回答通讯,他的主宰并没有放弃玩乐,而是把他翻了个面,让这位雌虫的屁股对着自己趴在软塌前。伊恩捉着朱尼尔的尾巴尖,这条库哈拉蛇本能地讨好雄子,颤动着尾尖发出虫类喜欢的嗡嗡声,举着微微翘起的吻部,伸出分了许多个叉的舌头捕捉着空气里的信息素。伊恩把朱尼尔的头按在胸前,让舌尖从带着乳环的嫣红上刷过,在朱尼尔银色的竖瞳变圆的时候,把它抖动得飞快的尾巴按到海因里希的肉蒂上,失去了束缚的雌虫挺着腰仰起了头,之后飞快地反应过来捂住了嘴。

    “这套配件已经停产了,价格比之前涨了很多呢,所以才请示到您这儿,我们也有新的型号,可以给您更换…价格…”

    绿色的精神丝线从身下伸到海因里希面前,它们缠住了雌虫的双手,拉扯到身后,强迫海因里希松开了捂住的嘴,让他在抬起腰,保持上半身的水平的同时,握住自己的雌茎前后推挤。哈…啊…啊…呜…海因里希睁大眼,张开嘴屏住呼吸无声地在内心叫起来。他必须保持自己作为管理者的理智的声音,同时让身体湿润地热起来以取悦身体的主宰,他不仅不能叫出来,还要像平时一样保持正常的声调,以完全理智的状态来应付供应商。

    整个下半身都酥掉了,海因里希被精神丝线控制着撸动着雌茎,垂着头极力忍耐。汗水从额头上滴下,他没有说话,通讯的那一边以为他在思考,觉得自己仍有很大的希望,继续唠唠叨叨地劝说。他的大腿发着抖,勃起的肉蒂被另一个真正的宠物无意识地逗弄,身下两朵肉花绽开着,被结实有力的臀肉挤得凸起,皮带在身上勒出红色的印记,妆点着皮肤。雄子的手指在唇瓣口轻轻抠弄,就是不碰浅浅的敏感点,失去了束缚的身体在快乐里找不到归宿。

    海因里希捏紧了自己的雌茎,不知所措地撅着屁股,他想射,又怕对方听见,他想取悦殿下,又怕自己叫出声来,他想被殿下拥进那对翅翼之下,却一直只被手指玩弄。苦涩的泪水从眼中滑落,海因里希摇着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保持理智是那么艰难,那么地没有意义。海因里希垂下头,放弃地软下了腰,额头抵在了地上。看到雌虫做出了极度放弃的姿态,背后的雄子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控制着海因里希断开了通讯。他挪开了盘在身上的朱尼尔,手指在海因里希的身下游走,蘸着他的汁水,将他撅起的屁股涂上一层水光。

    “嗯……嗯……唔……”

    海因里希放松了肌肉,让雄子可以随意地把玩,他放弃了有关保持尊严的任何想法,在雄子抚摸臀肉的时候轻轻哼出声来。

    “真乖……”他听见了殿下的赞许,流下了更多满足的泪水,大家都知道了,海因里希想着,所有认识的虫,都知道他现在是如何享乐,他顾不上这个世界对自己的看法,那些看法是多么可笑。海因里希用力地撸动自己的雌茎,在手掌撞到肚子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让整个下半身变成刚刚出炉,散发着苦涩热气的熟派,软烂的唇瓣肿胀着摊平,它长长地连到后穴口,紧缩过的后穴只能容纳两根手指,这是伊恩嘲笑低等雄子的恶趣味,但现在它变成了自己的,紧含着着微微探入的手指,层层叠叠的括约肌在黏膜下滑动,吮吸着手指向内。

    这才是自己希望看到的,绽放在指尖的雌虫。伊恩分出几根手指触碰已经被膣肉推到穴口的敏感点,它的颜色更暗,在软烂的膣肉中间紧绷地撑着,和海因里希一样笔挺。

    “嗯!”伊恩漫不经心地挑拨、揉捏,搓弄海因里希,就是不进入他的雌穴,每次海因里希要含住雄子的手指,伊恩就抽开,几次之后海因里希便开始哀求,但是雄子不许他发出比一个“嗯”更复杂的音节,他只能改变自己的音调,让这个音节在喉咙里婉转着表达出许多意思来。听见玩具不满的渴求,雄子挥手在海因里希身下响亮地打了一巴掌,强烈的痛感从阴蒂上传来,让这位雌虫抽搐着身体倒在地上。

    海因里希挣扎着撑起身体,撅着屁股把身下的唇瓣摊开,手指伸进雌穴里掏弄,直到深色的敏感点再次被膣肉推挤出来,他搓揉着阴蒂,让它重新变成红肿的浆果,最后把雌茎撸到勃出软皮,才把准备好的身体重新送到伊恩手边。

    黑发的雄子对玩具的表现非常满意,他又狠狠打了海因里希一巴掌,让这个雌虫啊地溅出一股汁水来。海因里希的臀肉抖动着,这一次没有倒在地上,他撑回自己的身体,再次伸手搓揉阴蒂,让整个下半身都保持热乎乎的软熟姿态。

    “乖……”黑发的雄子赞叹他的驯服,海因里希的身下红肿着,雄子殿下抽打的手指连敏感点也不会放过,之后掌印顺着臀部蔓延,啪啪啪声不绝于耳,将大腿内侧也打成一片暗红。雄子对着雌虫的后背吹了一口气,一片红肿的腰胯便在雌虫的呻吟中抖动起来。

    伊恩扯着海因里希的头发把他拽到悬浮的小桌上,坚韧的精神丝线缠住他的脚踝,拉扯着海因里希的嘴角,将他固定成双腿打开,向后折弯的姿势,把雌虫绷成一把漂亮的弓。另一根细细的精神丝线绑住了两颗勃起的乳头,连到了勃起的雌茎里挤开了尿关的一团丝线里。汹涌的尿意挤压被撬开的括约肌,只有夹住堵塞的东西才能避免自己弄脏殿下的卧室。它和乳头相互拉扯,让海因里希不得不非常用力地缩紧尿道才能含住不断往外滑出地丝线团。

    海因里希呜呜地哭着,他的主宰玩弄着自己的翼囊线,细密的丝线在翼囊线边缘钻探,被强行进入翼囊的感觉和松弛尿关的交替地刺激着自己的脑子,浸出的眼泪和汗水在身下堆积成小小的水洼,他觉得自己在移动,被推到了淋浴室。强烈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烂熟的软肉被激射的水流击打得凹陷,喷射出一股股汁水,又被冲洗的干干净净。鼓胀的腹部被散开的细流冲击,一股股酥麻的软意让海因里希几乎快忍不住松开括约肌,

    “呜呜……哼呜呜呜呜……嗯嗯嗯……”雌虫的嗓子里哼出绝望的悲鸣,俊美的雄子在另一边清理指间的汁液,根本就不去看他。海因里希的内心极度渴望雄子的注视,呜呜地哭泣,无法忍受被抛弃的失落,他渴望殿下的手指,渴望他的关注,也渴望他的责罚。心口的酸胀的痛苦和身体疼痛的愉悦把他扯成两个极端,海因里希睁大着眼睛,瞳孔涣散着,眼泪无声地在热水中流淌。

    他似乎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干燥地离开了浴室,被伊恩罩上了最喜欢的淡金粉色披沙,推到了露台边的隐蔽角落。热闹起来的洛特梅耶上空响起飞行器的轰鸣,第五层的雄子们开着飞行器在空中障碍里穿梭,海因里希保持着紧绷的姿态,暴露在露天的微风之中。伊恩隔着披沙抚摸着他的雌茎,指甲刮着已经被扯变形的尿孔。膀胱的尿意比之前更明显,海因里希自暴自弃地放松了括约肌,让那团丝线往外滑出了一些。

    伊恩伸手弹了一下敏感的冠口,手里的雌虫不得不嗯地哼出一声,重新收紧了括约肌。她伸手抚摸着雌虫盘在桌面的小腿,给予着一点点温情的触碰。她回过头,看到走过来的法拉赫,银发的亲卫扫了一眼摆在桌面上的海因里希,看了眼他身上盖着的那件淡金粉色披沙,才转过头告知伊恩,克里斯琴应约来找他,正在门口等候。

    “让他到这儿来吧,”伊恩坐到露台边的椅子上,“帮我泡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