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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与爱 (下)

    黑发雄子被悬挂在天穹的银环照亮的英俊身影和跪在自己面前哭泣的俊俏脸庞重合到一起,泪水打湿了灰色的双眼和黑色的祭袍。为何我与您错身而过?叶米利安满身冷汗,为自己在侧殿的一时的迟疑而后悔。他在祭仆们的禁锢中扭动,企图挣开他们的双手,逃离这个让自己惶恐和痛苦的神殿。他无法忍受被殿下赐予的新的生殖腔被这些低等的雄虫玷污,它曾满怀希望地用鲜血冲刷过去的痕迹,以迎接那个最为强大的殿下与自己结合。美丽的大眼睛用力地眨掉软弱的泪水,生殖腔在疼痛的折磨里跳了一下,似乎仍记得被那个又长又有力的肉茎撑到极限的快乐,极为高傲地抵抗着低阶祭司们亵玩的手指。他也是高贵的子巢血脉,一只灰色的眼从长袍的缝隙里不甘地瞪视着一个个罩在黑袍下的祭司,他也是勇敢的战虫,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去保护自己的孩子,凭什么要在神庙里任凭他们玩弄亵渎?!

    雄虫们混乱的信息素交织在空气中,被隔在头上的黑袍沾染的高等级信息素隔绝在外,雌茎因为这陌生的信息素激动地完全硬了起来。不,不是现在,不行!叶米利安咬住了嘴唇,不能在这里思念殿下,他不能在这里发情。美丽的雌虫努力让冰冷的疼痛保持自己清醒,却无法抑制生殖腔蠕出的汁水。胸前的乳肉带着伤痕跟着身体摇来摇去,在昏暗的油火里涂上光泽,展示着残忍鞭挞之后惊心动魄的美丽。叶米利安夹紧了双腿掩饰着身体奇怪的反应,好不让那些祭司发现。然而一切都没有遂他的愿,“让开!”一个祭司推开了聚在叶米利安身边的雄虫们,伸手按住胸口的伤痕揉捏,皮肤疼得在他的手指下抽搐着跳动。“这对奶子真不错,”他控制着两条黑色的触手,从胸肌底部把它勒成两个饱胀的肉球,把乳腺中的奶水混着血挤了出来。持鞭祭司兴奋地发抖,大声叫起来“你真会玩阿尔卡德!”这个冒失地喊出了名字的雄虫立刻被阿尔卡德的触手丢出了小庙,惊惶地在黑池里挣扎。他的祭仆们跑出去救他,而叫做阿尔卡德的雄虫不得不终止自己享受这个让他垂涎的贡品,松开了触手。那道低沉的声音笑起来,“活该的比利亚……那就请您维持秩序吧,下一次有贡品您第一个品尝。”

    祭仆们拉开了叶米利安的双腿,把湿漉漉的雌穴摆在这位雄虫面前,拿燃烧的香炉给他照亮。火热的温度带着冰冷的信息素让紧闭雌穴舒服地张开一条缝,融化着疼痛带来的躲闪逃避。叶米利安惊恐地发现自己被触手捆住了手脚吊了起来,而自己的雌穴被祭仆们揉弄着,在空中摇摇晃晃地被祭仆们扭动的舌尖挑逗,向这个祭司中等级最高的雄虫敞开通往身体最深处的通道。它在浓郁的信息素里张开了唇瓣,蠕动着甬道,发出期待的咕叽声。“伊恩殿下的仰慕者么?”这个声音嘲笑雌穴的不忠,靠在自己雌侍身前等待他的祭仆将撑开喉管的生殖器舔硬。“看来谁都可以享用啊!”

    祭仆的手指扒开了覆盖雌穴的唇瓣,露出内里层叠交错的肉膜。不要,滚开!美丽的雌虫咬住了黑色的祭袍,眼泪从眼角滑落,打湿了鬓角。他不许这些雄虫亵渎它,那是殿下赐予的,他唯一能保有的东西,那是属于伊恩殿下的,只能由他进入的地方!他翻折扭动,却无力挣脱被拉直了手脚的命运。勃起而弯曲的生殖器散发出浓烈的信息素,被祭仆们小心地托着,轻轻地在被手指掰开的湿滑的穴口蹭了蹭,一股彻骨的冷意爬上叶米利安的胸口,紧紧揪住了他的呼吸,让心脏的跳动也疼痛起来。他被身后的祭仆们死死抓住,被黑色的触手掰直了双腿,在主母无情的注视下被迫容纳这个弯曲着的茎体。祭仆们推着他,让这位高阶祭司可以在无需费力的情况下地享用这个残破又崭新的身体。泪水像泉水一样从叶米利安眼角滑落,在黑色的长袍上无声蔓延。他的牙齿咬得咯咯响,身体被触须拉扯着在空中摇摆,像一片飘零的树叶在风中无助地挣扎,勃起的雌茎软了下来,随着祭仆们的动作在小腹上摇动,无力地耷拉在腹股沟边缘。

    层层叠叠的膣肉被弯曲的生殖器推开,它紧紧地收缩着抵抗,却给侵入身体的雄虫带来了完全不一样的强烈快感,让他第一次在交配的时候生出迫不及待的冲动。“呼,真紧!”当甬道蠕动着努力向外排挤的时候,甚至比身边的雌侍更能让他更能生出飞快略过的酸软。它不像努力夹紧屁股的那些雌穴,只在穴口保持着紧致,却因为过于用力而让内里绷得松起来。又紧又热的穴肉蠕动着紧紧地挤压着肉茎抵抗,像一个充满弹性的套子卷着这位高阶的祭司,来回地在生殖器破开的时候用繁复的皱褶搓揉敏感的茎尖。这位祭司推开了身后的祭仆,抓着法撒诺侯爵的大腿和腰胯用力地冲撞,酸酥从小腹一阵阵蹿上后背。飞溅的汁水源源不断地从生殖腔里涌出来,随着腰腹的撞击发出响亮而耻辱的啪啪声,似乎比他自己曾经完好地那个肉腔更加渴望雄虫的入侵。叶米利安无声地啜泣,他极力挣扎,用尽最后的力气要从触手和祭仆的钳制中挣脱,灰色的双瞳无神地瞪着眼前的黑暗,弯曲的生殖器硬邦邦地冲撞着生殖腔口,它诚实地生出一股又一股的酥麻取悦着身体,挤出带着花香的汁水,在悬挂的飘摇中溅落,在石质的地面上留下黑色的痕迹。

    战栗从腰后爬上头皮,黑发的雄子的双眼染上了墨色,喘息着拉着面枷挺身,扭动的生殖器涨得极粗,撑开了这个没有脸的庙伎的喉咙。伊恩的理智从不允许自己沉迷这种建立在对方痛苦之上的快感中,因为她怜惜这些被囚禁在等级、性和生育中的战士,折磨他们并不能让自己获得任何满足。然而跪伏在自己面前的是阿尔托,他姓菲斯特,身上流着引起自己曾经恐惧又厌恶的家族的血液。黑发的雄子为庙伎的痛苦而本能地喜悦,为他遭受的折磨而兴奋。小小的雕像在雄子背后的神龛上跳着舞,欢欣地旋转,绿色的精神丝线在身后散乱地舞动,手中的双刃挥出一片白色的闪光。

    喉管不适地干呕,红发的执政官从未把自己这样放低,如此乖顺地侍奉过谁。即使是已经被奈萨召唤进他世界的老萨利纳亲王也不敢把生殖器放进这个长着牙的洞里。喉咙抽搐地呛咳,勉强忍耐着雄子生殖器粗暴的动作,链状凸起下隐藏的小肉勾在蠕动的肉壁上刮出一道道伤痕,又被紧缩的喉管束得更紧,几乎紧到无法移动的地步。鲜血混合着唾液从撑开的嘴角留下,在菲斯特剧烈咳嗽的瞬间从面枷上唯一的开口喷溅到黑发雄子莹白的肌肤上,像一朵朵盛开的妖艳的花。海藻般蜷曲的黑色长发随着这位殿下粗暴的动作摇晃着,遮住了俊俏的脸,他用力拉扯着执政官的长发,把菲斯特的头皮扯得生痛。红发的执政官在面枷下咬紧了压住牙齿的凸起,绷得紧紧的嘴角偷偷地咧出勉强笑容。食道里的伤口被反复割开,又极快地愈合。他的身体发出呕吐的命令,大脑却从这强制而来的痛苦里品尝出喜悦和快乐。他的殿下终于不再掩盖、不再理智,不再用娇嗔遮掩自己的残忍。丰润的浅蜜色肌肤上流下一道道暗色的血痕,甜腥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染红了银色的池水。阿尔托·菲斯特被他心爱的雄子用力拽倒在石台上,伸出肉钩的生殖器带着喉管里的血肉从他嘴里退了出来。菲斯特剧烈地咳嗽着,仍不忘挺着舌头和上颚夹出狭窄的缝隙去取悦面前的雄子。血液染红了雄子腰间的长裤,他扯掉了菲斯特的面枷扔进银色的水池,满意地着身下这位雌虫被血沾污的脸。他还可以勾起头对自己笑,黑发的雄子勾起嘴角用冷笑回应,骑到菲斯特小腹上,拧着眉毛拉扯拴在雌虫翼囊线上的两排合金的流苏,强迫那对毛茸茸的雪白翅翼释放。红发的执政官疼得翻起了白眼,弓着身体把翅翼根部弹了出来,虔诚地把它推到雄子的膝前。黑发遮盖了头顶的光线,“真乖,我的阿尔托…”雄子殿下的眼中一片漆黑,莹白的膝盖绞着红发压到了雪白的翅翼上,弯腰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雌虫,碾着它在粗糙的石台面上磨砺。“你总想让我坐在手臂上……”剧烈的疼痛从层叠的翅翼根部扎进脊背,激出无法抑制的泪水冲刷着银色的双眼,精壮的背部肌肉绷到了极限抽搐,两片薄唇被咬成艳红的颜色。“因为您的重量让我心里踏实。”红发的执政官昂起下颌,用破碎的嗓音回复。重力逐渐加强,把雌虫卷在一起的翅翼脉络压出让人齿酸的嘎吱声,小小的胚胎紧贴雌父的生殖腔不敢妄动,他的雌父短促地勉强保持着呼吸,每一次拉开胸腔的肌肉都带起一片尖刺般的疼痛,却让胯间的金属流苏被勉强着勃起的雌茎拉动,发出淅沥沥的碎响。妖艳的面庞不再用低垂和恭敬掩饰他的侵略感,“是么……”黑发的雄子歪着头弯下腰,蜷曲的长发从背后滑落,高举的翅翼慢慢被黑色的鳞片覆盖,几乎遮住了所有的光,“那现在够不够?”他操纵着引力,银甲覆上了交叉裙裤下的膝盖,把翅翼根部的软骨压到了极限,让身下的雌虫疼到几乎无法呼吸。银色的双瞳孔直视雄子纯黑的眼,阿尔托·菲斯特在这双眼里看不到一丝眼白,他放柔了神色,却也不害怕雄子的威胁。“不够,”菲斯特舔掉了嘴角的血,眨掉不停地挤出的泪滴,对面前的雄子露出妖艳的笑容,翅翼根部的压力越来越重,被碾压的软骨越来越疼,雌茎弯曲着膨胀,被茎针刺出了血。强大的恢复力让菲斯特的嗓子恢复如初,但他不再用悦耳震动掩饰嗓音粗哑的缺陷,“我说了不算,您觉得够才够。”

    “咔!”

    身下的雌虫拱起身体,过于用力的挣扎折断了被祭仆攥住的手指。大大的灰眼睛睁得圆圆的,疼痛让身体紧缩,绷起的肌肉拒绝着生殖器的侵入,把珍视的宫腔深深地藏进身体深处。拉扯雌虫腰胯操弄的祭司用力掐着法撒诺侯爵的乳头,缓慢愈合中的伤口再次裂开,飞散的血珠和奶汁从指缝间四散,落到主母祭坛上。叶米利安的双臂被触手紧紧地拉扯到一起,手肘到指尖紧紧地贴着,被扯到背后固定成一个怪异的角度。

    极不自然的姿势让叶米利安感到痛苦,不驯服的祭品面前只有一条路,即使放弃身体,放弃生命,他也必须屈服。这位高阶的祭司哼了一声,死死扣着他的腰胯,在雌侍的服侍下开始加快了地耸动抽插。祭仆们把法撒诺侯爵的双腿拉开到头顶,被操纵触手的高阶祭司牢牢捆住,这位曾忠于自己雄主的端庄雌君被强迫在祭司们面前着大张着双腿,用最卑微的受孕姿势打开了身体,迎接着身前雄虫的欲望。四肢在这个屈服的姿势里本能地放软,在等级和威压的影响下慢慢适应着等级相当的交配对象的刺激,它终于开始松弛,在折断手指快速的痊愈中再次泌出汁液,发出让叶米利安难堪的咕唧声。回转而密集的皱褶在慢慢渗出的汁水中卷出一张张小嘴,在茎体滑过顺着着向上弯曲的形状吸吮着贲起的脉络。雄虫哆嗦着向后靠到了自己的雌侍身上,即使不能进入生殖腔,这美妙的肉道也让他无可自拔地迷醉。他的手指用力捏紧叶米利安丰满的臀肉,勾着他的腰胯,在修长的大腿上揪出深深浅浅的指印,在雌穴的吸吮里低喘着射出浓浓的精液。

    叶米利安无法言语,他的心一片冰冷,愤怒支配了他的神智,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从身体里破开。陌生的精液浸泡着宫腔的入口,它紧紧地封闭着,紧接着迎来了第二个祭司的生殖器的撞击。美丽的法撒诺侯爵被翻了个个儿,脸被摁到地上跪着,掰起了丰满圆润的臀部接受操弄。这是一个等级略低的雄虫在高级祭司的信息素里竞争着发情,勃起的生殖器上生着拧转的软角质倒钩。四周的祭司们在各自的祭仆怀里和嘴里享受着他们的侍奉,怀里投来不怀好意的暗笑,等待着这个让雌虫闻之色变的可怕武器撞开生殖腔的大门。

    美丽的叶米利安肌肉绷紧到极限,泪水从鼻子里呛了出来,暖金色的漂亮短发蹭到地上的尘土,灰扑扑地混合着汗水和泪水,黯淡了原本的光泽。他蹬着腿向前狼狈地爬行,他要逃离,他要反抗,他的宫腔是殿下的赐予的,是那个不用言语就读懂自己的雄子给他留下的自由,即使已经打算在漫长的余生里再也不用它,叶米利安也不愿让主母在他最珍视的地方发泄她的怒气。叶米利安企图虫化,脸在粗糙的石砖上磨出了血,然而不知道是哪位祭司鞭打留下的黑色伤痕抑制了他的本能,又或许是母巢无情的注视剥夺了一个雌虫最后的尊严。他那张漂亮的脸被祭司们踩在脚下,只有略微张开一点翼囊线的边缘有所反应——连释放翅翼都不被允许,反而激起了祭司们的冷嘲热讽。生殖器在他的腰窝、屁股和翼囊边缘磨蹭着,喷射着各种味道的精液,手指抠弄着背后敏感的开口,在雌虫颤抖的挣扎里扯出了翅翼根部。

    “呃啊!”

    莹白的手指玩弄着翼囊边缘柔软纤长的绒毛,享受着极为轻软的触感,用膝甲上坚硬的棱角和柔软的手指折磨身下的雌虫。红发的阿尔托从肩膀到腰胯都紧绷着拱成了半圆,他的翅翼被膝盖紧紧压着不能移动,又因为疼痛而保持着张开翼囊的逃离姿势,翻起的翼囊边缘露出了平时根本不可能看到的深处。黑发雄子的手指只是在热乎乎的翼囊边缘动了动,可怜的菲斯特就只能攥紧了自己的小腿摇着头发出可笑的喘息。他控制自己不要真的飞起来逃离,红色的长发散乱在石台上,这位高贵血脉的继承者心甘情愿地做一个玩物,在心爱的雄子身下放任他的试探和惩罚。尖锐的利爪抓挠着翅翼连接翼囊的敏感肌肤,挑逗着雌虫快要崩断的神经,它抓着雪白的绒毛粗鲁地拉扯,每一下都让身下的菲斯特发出呀呀呀的悲鸣。肌肉在浅蜜色的肌肤下贲起,颤抖,当黑发的雄子把手指探进温暖的翼囊区域,仅仅是用指尖带起少许气流,就让这位一直被雌虫和雄虫伺候着享受的庙伎失声哭了出来。

    “呜啊啊啊……殿下……咕……呜”和上一次完全的疼痛不同,酸胀和倾泻的欲望不停地冲击着菲斯特的脑子,倒仰的脸顺着石台的斜坡滑进池水,菲斯特呛咳着挣扎,他想仰起头,又被坏心眼的黑发殿下按进银色的池水中。劲韧的腰肢反反复复地抬起,又被黑发殿下沉重的膝盖顺着翅翼拉扯回来,雌茎挨着雄子的腰胯硬邦邦地把热乎乎的金属流苏贴到了软软的精囊上,阿尔托·菲斯特的两条胳膊空抓了几下,最后够着了伊恩的肩膀,终于踏实地放松了身体。他的殿下扯紧了扣在翼囊线上的流苏,满意着雌虫的屈服,弯下腰去嗅他身上混着奶味的焚香信息素。这股奇异的味道从拉扯开的翼囊里散发出来,在雄子喉咙里落下甜甜的回味,让放纵本能支配身体的伊恩发出低哑的笑声。她狠狠地扯了扯手中的流苏“你是谁?”她一边问一边用利爪拨弄菲斯特粉嫩的乳头,在它噗噗地往外冒奶汁的时候用爪尖挑开的乳孔,强硬地深入这个并不适合玩弄的细孔,似乎在提醒他的身份。身下的雌虫胸肌抖了几下,绷紧了腰腹勾起身体,又被坏心眼的殿下按回池水里去,他在恍惚里看见一只红色的鸟,长长的尾羽在黑暗中掠过他的脸落到石质的雕花栏杆上,变成了拢着红色披纱遮挡身体的殿下。

    【你是谁?】她仰起好奇的面庞,脸颊倒映着披纱的红晕,花瓣一样的嘴唇像他第一次见到时那样透明,露出娇嫩的血色。红色的披纱落到腿间,菲斯特的脸从银色的池水里挣扎着抬起来,面前俊俏的雄子倨傲地俯视他,脸上带着冷冷的笑容,黑发间露出的一对小巧的鸽乳,把饱满的精囊压到了沉重的茎锁和流苏上。“呵啊……咳……咳”被玩弄到失神的雌虫被他的殿下扯着翅翼拖进了水池,“我是……您的仆从……呜咕噜噜……”菲斯特的嘴和鼻子里灌满了池水,被他的殿下拖进水池深处,娇嫩的伊恩在他面前提起双腿,夹着红色的披纱从雕花的栏杆上越了过去,赤裸而圆润的双臀勾引着菲斯特的视线,钉进膝盖的合金却让他无法行走。菲斯特跌倒在地上,艰难地在黑暗的长廊里匍匐爬行,追逐着面前晃动的莹白的足跟,而它却总和自己有一步之遥。“等等我,殿下,伊恩殿下!”刺骨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移动,菲斯特撑着胳膊在地上拖着自己的身体,在黑暗的回廊里努力挪动。流淌着熔岩的火盆照亮幽暗的空间,他在迷宫一样的回廊里追逐灵魂的主宰,莹白的肌肤从蜷曲的黑发里露出来,光裸的后背映出粉嫩的颜色,那是照亮他世界的光,它离自己越来越远,“不要离开我,殿下!”菲斯特慌乱地伸出手,却只能够到那条红色的披纱。“不对,你不是我的仆从。”莹白的双脚在回廊里打了个转,消失在黑暗中。

    菲斯特颓败地把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熔岩从火盆里倾覆,高温烧灼着肌肤,缓缓流向他的身体。合金的首饰变得灼热滚烫,烫得他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吃力。红发的雌虫在银色的池水里挣扎,仰起脸在池面上沉浮。【我满足您所有的愿望……答应您所有的……要求…没有谁比我对您更虔诚…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您的仆从…为什么不相信我…】

    “因为你想吃掉我,控制我。”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菲斯特本能地拉长了竖瞳,他似乎陷落到一片柔软的床褥里,空气中是熟悉的潮湿和沉闷。他又回到了黑暗的宫殿,侧躺在面前的雄子漫不经心地拉扯着因为汲取力量而变成黑色的长发。“我将它全部还给了您……”头顶陈旧的帘幔被布满锈迹的镜子替代,菲斯特看到了自己的被锁链捆绑的模样。他把头埋进身下的毯子里低头苦笑,“殿下,我为您而生……”

    “也为菲斯特们而生,阿尔托。”伊恩打断了他的辩解,莹莹亮起微光的双眼像主母一样无情。“我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她凑近了菲斯特妖艳的脸,他甚至可以闻到殿下甜美的呼吸。黑色的双瞳慢慢变绿,慢慢被光照亮,然而即使紧盯着银色的竖瞳,菲斯特却无法再进入伊恩的内心,他开始恐慌,暗绿色的双眼背后是无法逾越的屏障,六对璀璨的翅翼拖曳着蓝绿色的精神丝线织成了一面没有尽头的墙。自己的意识在它面前是那么的渺小,像一颗无足轻重的沙砾,只要翅翼微微的摆动就能从殿下的意识之海中飞散而去。

    “即使没有我,你也有足够的权利……你把这里建造成花园……又在外面将它隔离……如果我没有翅翼,就无法离开这里……”娇嫩的脸庞上满是温柔神色,锈迹斑斑的镜子里却映出两个四肢缠绕的虫体,黑暗的雾气从雄子面甲的T字开口中缓缓溢出,它包裹了雌虫的头部,逐渐吞噬雌虫的头和肩膀,头顶亮着绿色闪光的黑色触须拧到雌虫纤细的银色硬质触须上。“你敢对我说……从没想过把我留在这张床上,永远也不许我下来?”

    “我怎么敢……殿下……请您相信我,阿尔托的一切都是您的……”雌虫努力地辩解,“您可以随意进出这里,殿下,这点小小的困难难不倒您,只能拦住那些低等的虫族……”菲斯特不安地动了动,他心爱的殿下扯着头发把自己的脸拉着偏了过去,和自己的贴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绿色丝线从翼囊里滑了出来,钻进了雌虫被扯开的翼囊。“噢,也许…可哈摩尔巴廷只有看守和你留给我的玩具…”黑发的殿下甜甜地笑起来,让菲斯特紧张地滑动着喉头。“你应该给我想要的任何东西……而不是……”雄子的脸凑到菲斯特耳边,“而不是被你牵着鼻子,走到你指的地方去……”

    他的殿下什么都知道,每天小心的迎合似乎刚刚开始变成习以为常就被殿下察觉,抖动的翅翼挣展,在池面上扑出银色的水波,被黑色的翅翼裹着压了下去。“我必须依靠你,必须依赖你,必须争取你,没有别的选择。因为你想,也可以排除其他雌虫做我唯一的依靠……你进入帕帕的世界挽救我,把这个星系献给我,让我习惯有你的生活……阿尔托……你已经很靠近…非常靠近……我给你的东西够不够,够不够填满你的心?”

    娇嫩的脸庞隔着乌黑的长发和菲斯特的贴在一起,亲昵而密集地吻着雌虫的眼睑和嘴唇,但只有菲斯特自己能感受到所有的知觉都在逐渐从脑子里消失。冰冷从四肢爬上躯干,爬进大脑,它让自己冷得发抖,视野里只有主母无边无际的屏障,僵硬和绝望笼罩了菲斯特,唯独小腹的一点温热提醒着他还活着。“…殿下…我的确奢望过您只属于我…只有我…我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为什么得不到您的眷顾,唔……您的信任……”黑发的雄子咬住了菲斯特的舌头和嘴唇,不允许他发出任何声音。最后几个音节被含进了嘴里,含含糊糊地混杂在呜呜的喘息中。“我知道……”绿色的精神丝线在雌虫的翼囊里游动起来,卷着从未接触过外界的敏感神经,红发的雌虫发出失控的尖叫,扭着身体把压在身上的雄子托了起来,高高翘起的雌茎伸出了软皮,把深深插在里面的茎针缓缓向外推挤。流苏随着摇摆的雌茎哗啦啦地发出脆响,在胯间甩动,拂扫着敏感的大腿内侧。“我知道,所以允许你接近,阿尔托。”雌虫被俊俏的雄子紧紧抵在池边,沉迷在深深的虚幻中,拉长的竖瞳上爬满了蘸着银色池水的精神丝线,他张开双腿缠着身前心爱的殿下,把那颗被尖锥穿刺的小小心脏紧贴到雄子身上。

    污浊的精液在甬道里凝结,又被下一个祭司的生殖器卷着掏出去。生殖腔口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被迫泌出汁水迎合,以缓解摩擦带来的疼痛。角质的软勾刮擦着皱褶,在雌虫温热的甬道里变得更硬。他的祭仆在身后推着自己的雄主,这个雄虫却仍嫌弃着仆从的力气和速度,“真他么爽,啊~”祭司吸着气忍耐,却抵挡不住这位侯爵丰润的屁股,在它用力的排挤里推开身前其他的祭司,捏着叶米利安的腰窝射了出来。

    叶米利安的脖子上贲起了青筋,他被扒开双腿迎接第三个祭司、第四个祭司。那个小小的宫腔在自己的坚持之下永远保持着紧闭,祭司们鞭打他,用匕首切开了他的翼囊,把漂亮的翅翼割裂,企图用疼痛和恐惧让他屈服。这个雌虫倔强地低着头,直到午夜过去他们也没有在生殖器上看到一点血丝。叶米利安的额头抵到了在祭坛上,奈萨的暗影夺去了他的体温,唯独小腹的一点温热提醒着自己还活在现实中。他哭着笑起来,满身的疼痛缓慢地愈合着,他不再像一个普通的雌虫那样会因为不同雄虫信息素的干扰而流血,他的殿下赐予了自己可以完全地享受快乐的自由,又独占着自己,不让其他雄虫真正染指,这莫名的独占欲把叶米利安从痛苦的忍受里解脱出来,让他的内心不再痛苦,让双乳涨满奶水,平静地等待恒星的升起。绿色的精神丝线汲取着精液里的能量生长着,从雌穴里钻出来织补叶米利安身上被奈萨的力量所刻下的伤痕。祭仆们松开了手,恭敬地跪到四周,叶米利安不再理会身后发生的任何事,他匍匐在祭坛下,捏着满涨的双乳,一点点把奶水挤到凹陷的底部。祭司们惊疑不定地看着爬满雌虫身体的精神丝线,望着他们中最等级最高的勒里什,等他拿个主意。

    天空泛起微微的光,照亮了窗外的云层,菲斯特转头看向窗外,海面上卷起一道又一道白色的浪花,击碎在宫殿下的悬崖上。他陷入了白色的,柔软的床褥里,面前的雄子袒着一对可爱的小巧乳房,她撩开黑色的长发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腹,摆动着腰身,尝试着一点点把他的雌茎吃进身体。“陛下……”菲斯特不会认错小腹底部暗粉色的裂口,“不,是我。”伊恩低头亲吻菲斯特的额头,撩开遮掩着长发,露出身下那个不属于雄虫的小洞。菲斯特睁大了眼,耳朵嗡嗡地响着,他终于进入了殿下的世界,终于完成了自己内心的夙愿。他紧紧抱住身前的雄子,用力地把她按进自己怀里,热切地亲吻她的嘴唇。黑发的殿下咯咯地笑他,“不,这不是我的世界,别忘了你的冒犯,你进不去。”伊恩躺在白色的枕头上,光从她背后照进寝殿,照亮白色的轻纱和粉色的帘幔,她伸手点住了菲斯特的嘴唇,制止即将到来的喋喋不休。“一点对你的奖励,仅仅是你的幻觉……”

    “是您给我的幻觉。”菲斯特翻身压到伊恩身上,小心保持着体重,把自己一点点挤进心爱的殿下的身体。“而且这里只有您和我,”让他疼痛的刑具都不知所踪,唯一的感觉是满涨的酥麻,它包裹着自己的雌茎,从小腹爬到胸前,让自己的胸口满涨,之后毫不留情地让他眩晕。菲斯特紧紧抱着伊恩,搂着她的腿亲吻膝盖、小腿和脚踝。雌茎被阴道包裹着吮吸,它远远超过了其他雌虫的长度,把阴道的皱褶撑开,从滚烫的信息素腺边缘滑过去,完完全全地把精神丝线编织的瓣膜顶开,让这个娇嫩的“主母”仰起脸叫起来。红色的长发被光照亮,在伊恩头顶照下一片朦胧,她挺起胸膛用力地呼吸,小腿搓着菲斯特的腰身,似乎在催促,又似乎在隐忍。菲斯特用自己粉色的乳头去撩拨伊恩那个小小的凸起,高兴地听见殿下的呻吟换了一个调子,从他的心尖上飘过。他拉长了竖瞳,把这一切的美好都尽可能的延长。原来这个天赋可以给自己带来如此美好的幸福,滚烫的泪水从鼻尖坠落,坠到伊恩胸前。雌茎硬邦邦地在她体内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汁水,菲斯特咬着伊恩的肩膀,冲动地在她身上浇灌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身下的雄子再也叫不出声音,开始哭着推他,菲斯特才依依不舍地闭上眼,让自己回到现实。

    暗绿色的帷幔被祭仆拉起,露出极为微弱的天光,疲劳的雄子翻到雌虫身上,熟门熟路地把自己的生殖器泡进身下的雌穴里。静谧之宫的清晨难得地让他觉得安详,满足,所有的不确定和忧虑都从内心驱散。殿下终于让自己进入了……菲斯特睁开银色的双瞳,忽然想起自己退出时撞到的饱满精囊和殿下下午离开时对自己说要去一趟神庙。他的心猛烈地跳起来,手指顺着伊恩的后腰滑了下去,他摸到了湿软的后穴,和它离得极近的,还有另一个沾染着自己汁水的小洞,温顺地吮吸着自己的指尖。

    伊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红发的执政官第一次没有陪在自己身边,安德烈·杜克代替他跪在床边举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一枚硕大的蛇眼链坠,黑色的竖瞳在宝石表面扭动着,微微注视就让她感到不适的眩晕。“冕下正在狄卡索宫参加各星系代表的汇报会议,他临走前让我把这个给您。”

    “就留在这里,不要拿出去了。”伊恩趴在床上眯起眼缓了缓,想起艾佛利手指上那个戒指,完全无法与之相比。“我要去一趟神庙,让莫隆尼准备一下。”她撩开毯子,坐到这位菲斯特家族曾经的雌君怀里,让他抱着自己去温暖的浴池洗去一身汗水,换上一身干净的长袍。等她回到祭坛时,祭司们和叶米利安都早已离开,只剩下主母脚下满盛的奶水,在空气中散发着香醇的花香。

    “母亲……”伊恩跪在花窗透下的阳光里,她仰起头,主母仁慈的脸被恒星的光辉照亮,正对着自己露出温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