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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脑的蛛丝马迹 挤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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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脑当然不可信。”

    年轻的勒里什摇了摇手腕,让堆簇的蕾丝散落下来,等着身边跪着的雌奴把托盘举过头顶才伸手去拿银叉子挑上面摆的漂漂亮亮的糖渍花朵。面前的伊恩殿下是他从没见过的稚嫩模样,甚至比在神庙里初见时还要更像年轻时的主母穆拉。殿下面前跪着一个不认识的雌虫,他被殿下逗弄着,一阵阵均匀而规律的滋奶声在掀开的衣襟遮挡下清晰可闻。勒里什嗅到了有些似曾相识的信息素味道,但他刚刚吃饱了劳尔的奶水,对此并不敏感,正靠在雌君怀里安心地回答殿下的询问。卡塔利亚·勒里什非常满足于身旁劳尔隆起的小腹,他觉得自己有些虚,但这不是问题,现在殿下的兴趣在奶子上,努力维持自己性向的年轻祭司庆幸着自己刚刚浇灌了雌君,这样……即使面前的殿下再如何可爱,如何美丽,如何吸引自己,他也掏不出一滴来侍奉了。

    “一切规则都由主星系的虫族定下,那些编写代码的小虫*没有一丝贾卡的道德和公正,他们都站在主星那边。所以我认为主脑十分不可信。“勒里什言简意赅地点出重点,随后开始吐槽。“明明每个星系的风俗和律法都不同,却按照主星的规则约束我们的行为,还影响最重要的等级评分,限制我的投资和税收,除了在诺蒙,我要去别的星系简直麻烦得要命,这不合理。”

    纤细的手指托着胸乳底部的圆润在胸口上转了两圈,把它往上托了起来。胸口一直紧绷的韧带释放了压力,叶米利安立刻感到一阵松了口气的愉快。粉色的指尖轻轻捏了捏圆圆的乳晕,微微向下按着捏开乳孔就让奶水滋地喷到银质的瓶子里。调皮的手指保持着一个稳定的节奏,哒~哒~哒~哒~,短促的滋滋响声像跃动的指针一样在击打在瓶壁上,让屋子里所有的雄虫和雌虫无需回头就能听见这个雌虫的难堪。

    凉凉的空气拂过敞开的,赤裸的胸脯,跪坐在伊恩面前的叶米利安备受煎熬。屋子里坐着殿下身边亲密的雄虫们,一个他曾经诱惑过,而另一个则惩罚过自己。叶米利安极少在众目睽睽之下下展露身体,第一次是为了引诱殿下,第二次给自己带来了屈辱的记忆,祭司们用鞭子和滚烫的香灰蹂躏自己的疼痛还清晰地留在记忆中。这是第三次,虽然身边的处境让自己惶恐——他无法想象如果克里斯琴和勒里什同时认出自己时该如何自处,可当伊恩的手轻轻揉开容易形成阻塞的硬结的时候,叶米利安悬着的心又听从着那双微热的手的召唤,落回到胸膛里跳动,落在手指按下的地方。

    神庙惩罚的鞭痕早已痊愈消失,这位面貌稚嫩的殿下就这样神情坦荡地坐在自己面前,仅仅是简单的陪伴便能让叶米利安感到心安。好像只要和她在一起,让他失眠的愤怒和痛苦便从未发生过,被这双手轻柔的呵护拂去——是的,比他的亚雌侍仆还要做得更好。可爱的殿下不仅熟知如何操弄雌虫,还熟知哺乳雌虫的每一处不适,叶米利安迷惑着,眼神不由自主地滑到伊恩被轻薄舒适的螺织长袖T恤包裹的平坦胸口,它被少许胸肌微微撑起来了一点儿,松开的领口时不时咧开一点缝隙,在行动时露出一点带着粉调的阴影。

    “主脑是否可信我不清楚。”克里斯琴端着一杯漂浮着奶油的软饮,靠在另一边的高背座椅中,陪伴的贡纳不假他手,接过餐厅亚雌服务生递过来的糕点,把切得极小的甜点叉起来去喂他的雄主。克里斯琴撩了撩额头前的碎发,躲开了雌侍的殷勤示好,“啊,大家看着呢~”他小声嘟哝着阻止贡纳,之后完善了自己的回答。“但是军部的信息交互和主脑是物理分隔的,军部的‘阿迦尼’和主脑‘瑞雅’只能查阅对方共享的那部分数据。”克里斯琴耸耸肩,“不过我听说‘瑞雅’保存着生命科学部的大部分研究成果,还有一个传言。”留着短发的军需官禁不住雌侍的坚持,握着贡纳的手腕把叉子里的奶油塞到他嘴里,然后自己捏起一块含含糊糊地说:“虽然阿迦尼和瑞雅用起来感觉差不多,都能感受到与虫族的智力匹配,但阿迦尼是没有意识的,而瑞雅有自己的想法。”

    “你们还给它起了名字?”勒里什有些轻慢地大惊小怪,之后转过脸对伊恩解释。“请殿下原谅,这都是因为我们之前遭受了太多的不公。”伊恩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雄虫们坐在卧室,带着身边亲密的雌虫被招待,而身居高位的殿下虽然在玩弄雌虫,但并没有散发出邀请的信息素,代表着这是一个非正式的轻松聚会。

    年轻的勒里什认为现在是一个让伊恩殿下了解到诺蒙窘迫现实的好机会,而且他猜测执政官很有可能并没提到过与之相关的一切。“我就说说莉埃薇拉。”他用这位看起来已经被殿下接受的雌奴作为话头,“主星系没有雌奴的修道院,他们说这是违法的,可主星系一边监视着诺蒙的雌虫,一边在自己的星域里开放各种雌侍学校,这两件事有什么不同吗?一个好的雌奴根本不可能被允许在他发育完成之前就学习损害身体的技巧,他出色的气质和尽善尽美的容貌更不可能在几个月之内就简单培养出来,主星等于是在强迫高贵血脉的雌虫变得粗鄙,而我们还不得不接受。”他有些忿忿地说。“我身为勒里什家族的祭司,本该侍奉您的帕帕,英勇无比的武神和异虫的屠戮者奈萨。主脑却不允许我在未成年的时候进入神庙学习他的技法,用限制家族企业商品的期货交易份额来惩罚。我只能在雄虫学校呆满固定的时间并且完成阿谀的考试以后才能回到我的家庭教师那儿学习一点正经的东西。它监视我,不停地发来提示和通知,不允许我在雄虫学校家庭教师提供的课本,纸质的经书也不行。”勒里什看了一眼伊恩,观察着她的神色,提到了被献祭的老亲王。“要不是败在您手下的萨利纳亲王的庇佑,我还不知道要在雄虫学校浪费多少时间。”他看到伊恩垂下的嘴角,连忙把更多的埋怨收了起来,他身后的雌君劳尔放下手里的饮料杯,坐直了身体替雄主补充。

    “殿下,您在主星长大……”劳尔思索着应该如何表达,“对诺蒙的诉求听到的比较少。诺蒙作为曾经战败的一方,是严格被监视并且被隐性掠夺的星系,虽然联邦并不能强制要求祭司们呆在主星系,但那边有更多的就业机会,更进步的科技水平和更强大的军队,处在远离危险的安逸地带,囤聚着远超过其他星系的高等雄虫,吸引着每一个有能力离开自己星系的年轻雌虫飞向梦想中的星域。主脑决定谁可以过去,谁可以留下,它是主星掠夺的工具而不是联邦服务社会的天平,当然这是大家都能看到的……”

    伊恩按揉的手指停了一下,沾到了一点带着花香的奶水。她把手指伸到嘴里吮吸,眼睛盯着叶米利安白花花的胸脯,克制着越来越明显的饥肠辘辘,嘴里充满了奶水的醇甜,她特别想扑到这个雌虫怀里,好好咬一口胀鼓鼓的胸脯,让那甘甜的奶水滋润自己的喉咙,满足从嘴到内心的渴求,平息小小胚胎的雀跃。可她不能,伊恩努力让自己在满屋子飘散的味道里清醒,一旦她喂饱了自己的胃,她的本能就会倔强到难以约束。“那么看不到的是什么?”

    “看不到的是它背后因为各自利益而导致的种种漏洞。”劳尔停了一下,伊恩殿下的注意力似乎还在那个雌虫身上,“联邦的宪法规定主脑的智能管理一切,但瑞雅的权威首先就被军部质疑。因为主脑只是议会操纵的工具。但联邦的军务不容议会插手,于是他们很快创造出阿迦尼处理内部事务以抗衡。这种做法被许多权贵效仿,但他们不能绕过主脑明目张胆地设计自己的智脑,只能一边和主脑保持联通一边私设自己的服务器,于是主脑总是被偷偷开放了端口。“

    劳尔说的和叶米利安在伯尼和托雷斯离开前阐述的内容保持着一致。主脑诞生在母巢贾卡陨落之后,它促使当时的虫帝建立官方机构来巡查并封闭这些漏洞,也是贝利尼家族所把持的重要事务之一。即使贝利尼家族退居到诺蒙,也仍然牢牢掌握着诺蒙主脑的服务器审查维护工作。伊恩点点头,劳尔越看越觉得跪在殿下面前的奶雌的身形让他感到有些眼熟,他眯着眼看了半天,一个名字就在嘴边,却不能让他准确地说出来。

    “据我所知,”克里斯琴从另一个方面解释。“瑞雅虽然和阿迦尼有点不对盘,不过工作方式是差不多的。”旋转的玻璃雕塑飘回屏障,卧室的门被用力推开。高大的拉塞尔出现在门口,头发湿漉漉的席律穿着宽松的裤子和套头衫走了进来。“哇,好香啊!是什么味道?”他嗅着空气里散发的带着穆拉花朵香气的奶味咽了咽口水,“我饿了伊恩。”席律一屁股坐到伊恩身边,叶米利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双手交叠着要掩住自己的胸脯。可面前的黑发殿下冷静地拨开他的手腕,让他保持姿势,伸手捏着席律的耳朵让他坐到克里斯琴下手。“我们都吃过了,给你准备了宵夜,有那么累么?晚饭都睡过了。”

    “请接着说。”伊恩让守在门外的班德拉斯送上宵夜,它装在一个器形优美的白色漆花盒子里,简洁的顶部只有一个小小的提手。班德拉斯握着这个提手往上轻轻一提,餐盒便层层漂浮着展开,露出内里拼接起来的白色点金花容器。极香的炙烤鱼精腺,切得和花瓣一样漂亮的熏肉和许多样新鲜又漂亮的素食罩在薄如纱翼的保温层中,正中装着一大杯微烫的汤水,升起的雾气缭绕在保温层里。席律轻呼一声,打开光脑录了下来,发到了自己的星空。他很快把伊恩面前的雌虫抛在脑后,一边赞叹一边打开各种肉食大快朵颐起来。克里斯琴接过贡纳斟到水晶杯里的蜜酒和伊恩继续解释起来。

    “粗略地讲,阿迦尼系统的工作分为三级,第一级的业务非常繁杂,面对的是每一个使用它的军部用户。第二级负责各种权限的管理和所有密码的维护,第二级可以看到第一级和第三级的行为,并判断第一级的操作是否合法。这很好理解,但它无法判断第三级行为的合法性。然后第三级……它只有一件事,就是审核每一个操作的合法性,它监视第一级的行为,审核第二级的操作是否合法。现在阿迦尼的第三级运行由专门的委员会负责处理。但是瑞亚的第三层是由它自己管理的。”*

    雪白的胸肉在黑发殿下的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柔软的指尖陷进了皮肤,又被奶水和胸肌弹了回来。这双温柔的手抚摸着皮肤下的乳管,弯曲的指节带着适当的力度,轻轻刮过肌肉下的腺体。两只手按揉着,慢慢把内里的乳汁推到乳晕边缘,捏着乳晕又张开着按了下去,把奶水再一次噗噗地挤进凹花的银瓶。“可我从不知道…没有听说过…你说的阿迦尼和瑞亚到底在哪里。”伊恩忍不住又舔了舔手指,啵地一声把它从红润润的嘴唇里抽出来。

    “它们都在主星系,而且每艘军舰上都安装了阿迦尼的分布式服务器,在接驳的时候同步。”一边发出美味的赞叹的席律忽然举着叉子发言,让伊恩有点意外地转过脸去看他。“我不能说具体在哪儿,不过我的粉丝团里有几个干这方面的。”

    “哎!”奶水呲地一声飙到了黑发雄子的脸上,一本正经的伊恩光顾着侧过头去和席律聊天,没留神手指滑开了方向,让乳白的奶水喷到了眼睛上。叶米利安两只手撑着衣襟挡在胸前空不出手,只能咬着嘴唇忍住笑意。克里斯琴捂着嘴靠到了贡纳身边,抖动的肩膀泄露了他的憋笑。席律被嘴里的汤汁呛到,从身边的拉塞尔手里抢过丝帕擦脸。坐在最远的勒里什扭过脸,咬着拳头向雌君求救,乳白色的奶水在伊恩殿下黑鸦鸦的眼睫上挂着,打湿了殿下的脸和花瓣一样的嘴唇,当伊恩伸出舌尖去舔嘴角的时候,他的心总是止不住地漏拍子,总觉得立在神庙里的陛下活了过来,对他狡黠地眨眼,诱惑自己去侍奉她。

    “不许笑!”伊恩哼了一声,拉过叶米利安的衣襟去擦脸。“你要都知道就你来讲,不许吃东西了。”黑发松软软地拂过胸口,鼻尖满是雄子香甜的味道。叶米利安闭上了双眼,低下头偷偷让嘴唇触碰蜷曲的卷发。如果不是伊恩偷偷舔着手指咽着唾沫的小动作透露了对奶水的渴望——拉长的竖瞳在深灰绿色的大眼睛里微微变得椭圆了一些,叹息着又让胸口涨出奶水来——叶米利安差点以为殿下已经为自己的远离而开始冷淡。雌侍们在的时候,殿下甚至都不允许他再多解释几句便召来陪伴的雄虫们,让在神庙里被惩罚过的叶米利安担心着自己将要经历的事情。然而现在面前的殿下像个小崽子一样可爱,一边安抚自己,一边表现出不自觉的依赖。这一切都在不断刺激雌性哺乳的本能,当殿下低下头靠近时,叶米利安又叹了一口气,他还能捕捉到尤安幼小的虫核发出的细微波动。一股又一股的奶水撑开胸脯,让被挤压着的那边充盈,让涨满的那边疼痛,正如叶米利安当下的处境。

    “我没有……我不是……别这样伊恩,我好容易逃过露西亚的减肥计划,你让我吃点好的~”席律对着伊恩连忙摆手,把球抛给克里斯琴。“我只知道这么多,我想中校一定知道的更详细。”

    “呃,”克里斯琴看了一眼勒里什,发现他正在自己雌君耳边小声嘟哝着什么。“殿下想知道什么?我能说的也不多。”

    伊恩偷偷在衣襟的遮挡下深深地呼吸,叶米利安的味道是如此吸引她,总是引诱着她动摇自己的意志。但伊恩告诉自己这是因为怀孕而产生的需求,自己如果和这位雌虫再亲近再多一点,她的菲斯特一定会窥见,而其他的雌侍们一定会因此陷入旷日持久的争斗。自己为了能争取到和这位美丽的雌虫多呆一会,答应了伯尼转达的上将们的一致的要求——只能吃挤出来的奶水,不可以有眼神交流。“我很好奇一件事,”伊恩挺直了脊背,告诫自己如果想再见到美丽的叶米利安,就一定要克制自己的热情。手指捻住了雌虫的乳头,伊恩咬着嘴唇克制自己的冲动,努力让自己思考别的事情。“要处理联邦如此庞大的数据量,主脑不但能表达出极高的智能,还能非常及时而正确地回馈,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

    一阵阵酸酥从胸口滑下来勾着小腹,餐厅服务生的白色衣服开着高衩,在侧面露出脚的裤子,内里却是方便住店的游客玩弄的开档。两条裤腿挂在收紧的高腰上,却把生育后圆润的屁股勒出弹性的凹痕,展露在薄薄的外袍下。太过分了!叶米利安咬住嘴唇忍着乳孔被挤开的丝丝爽意,雌穴悄无声息地吐出一口汁水。认真的殿下比放纵的殿下还要可恶,至少伊恩强壮的时候只会把自己盖在黑色的翅翼下操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躲在稚嫩的外表下一边勾引他喷出奶水,还一边让自己这么招摇地,穿着让自己后悔的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举起来的雌茎,从里到外地把他的热情和欲望展示在所有雄虫面前。叶米利安的雌茎硬邦邦地立着,被伊恩捏着乳头的手指激得摇来摆去,把衣襟长长的前片杵起一个特别显眼的小帐篷。伊恩甩了甩有些酸的手腕,挤干净了一边,伸出脚把叶米利安跪着的垫子往前拨了拨,让他靠自己更近一点,好省点力气。

    “因为……嗯……它的确是活的……”克里斯琴抿了一口酒杯里的蜜酒,他看见了服务生硬起来的雌茎,看见了它挑起的布料,也看到伊恩拨弄他的跪垫,不让自己多看一眼。和上一个雌奴不一样呢,克里斯琴舔着水晶杯的边缘猜测着,殿下很在意这一个,他看起来有点眼熟,克里斯琴在伊恩疑惑的眼神扫过来时转过脸回避。

    “活的?”深绿色的双眸眯成一条线,心里飘过了一个个猜测。“嗯哼,也不算什么秘密了,第二军团就靠这个发家的。”克里斯琴耸耸肩,“一开始用各种处理过的生命体神经团,比如驳接帝国俘虏的大脑,两千年前开始定向培育不具有意识的小型神经集合体处理器。不过瑞雅是否也是如此我就不清楚了,似乎主星有不同的处理方式。”

    伊恩转过头,终于直视面前的雌虫,她挑眉投以询问的眼神,而叶米利安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轻轻点了点下颌。“这些神经体也有使用寿命,我们都知道贝利尼家族正是靠着给主脑提供更新换代的集合体才获得主星系的支持,这也算他们的核心业务。”勒里什清了清嗓子说出自己知道的。他说不清是什么在影响自己,总觉得这屋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引诱他潜意识里的本能,是模样娇美的殿下?可伊恩殿下的双眼清明。还是飘在屋子里的花香?它到底从哪里来,卡塔利亚·勒里什难受地在身后的劳尔·卢比奥怀里挪了挪来挪去,衣料蹭着雌君的乳钉,惹得劳尔的胸口也有些开始发痒,漏出的一点乳汁打湿了长袍,极不符合雌君的端庄言行。他按着胸口凑到勒里什耳边小声说着什么,让勒里什转了转眼睛便悄悄点头。

    伊恩再一次把手指塞进嘴里吮吸沾染的奶汁,她思考着一个极其微小的可能性,在奈萨的星域,污染绝无可能,因此贝利尼们才有掌握开发培育技术的机会。但当叶米利安也在说它的不可信时——伊恩思考着卡修斯遇到的麻烦,它是否必然,是否是几千年前的某个小小的意外而造成的隐患。耳边传来勒里什恭敬地告退的声音,伊恩随意地挥了挥手放他自由。之后是克里斯琴,他说他的雌君普林斯顿过来探望自己,眼里亮亮的满是神采,“还没有告诉您,普林斯顿怀了一个雌仔。”他兴奋地说,伊恩的思绪还留在对主脑的怀疑上,过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虽然一起看席律先生的演唱会也是非常难得的约会,但是我还想送他点什么特别的东西。您有什么建议吗?”

    “嗯……你过来,我教你这个。”伊恩拉过搭在软塌靠背上的毛绒睡衣盖住了叶米利安的大腿和小腹,遮住他翘起的雌茎。伊恩敲了敲那个闪亮亮的奶瓶子,让它在众目睽睽之下晃晃悠悠地飘走,然后又勾勾手指让另一个器型优雅,用穆拉弯曲的身体作为把手的白瓷奶壶飘了过来。叶米利安的另一边胸脯已经被一阵阵的奶潮撑得发红,又烫又硬,一点风吹上去都感到难忍的疼痛。殿下要做什么?这算是对他的又一次惩罚吗?

    “看得出你的普林斯顿非常爱你,”伊恩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克里斯琴笑起来,“但你们总是因为军务分居,所以……”伊恩勾勾手指让克里斯琴坐到自己身边,而吃完了宵夜后仍然惦记着伊恩还有什么好东西的席律也跳到软塌另一边。叶米利安张了张嘴,但他不能说话。奶水的分泌停止了。他垂着眼,漠视内心抗拒,的告诉自己这样也好,省得另一边已经硬得发烫的胸脯变得更糟糕。

    “我要教你怎么帮雌虫把淤积的奶水挤出来。”伊恩轻轻碰了碰叶米利安一直没有被触碰的另一边胸脯,让他疼得往后缩了一下。“啊,抱歉。”伊恩舔了舔手指,虚指着胸前涨起的青筋说:“如果已经发红,那他一定很痛,而且会特别硬,轻轻吹气都会难以忍受。”

    “噢,这里的福利真差。”克里斯琴有些不忍,他只知道雌虫们会自己处理,毕竟有满足需要的各种各样的吸乳器,以为是酒店餐饮部为了满足殿下的特殊爱好故意把服务生弄成这样。“可以用吸奶器。”席律探过头去找银色瓶子里的奶水,但它被伊恩放远了,只好悻悻地转过头。

    “那个也不舒服,还会把乳头拉得又长又痛,它毕竟不是崽子还没长牙的小嘴。”伊恩搓了搓手,让它微微变热盖到叶米利安胸前。“虽然胀满的会发热,但是要做的第一件事是热敷。”伊恩轻轻捏了捏手指,开始慢慢揉着腋下和带着弧度的胸底。叶米利安忍住了针扎的疼痛,抬头望着房顶,喉结在修长的脖子上来回滚动。“忍一忍,马上就好。”柔软的手指轻轻拉动涨得突起的乳头,揉了揉红红的乳尖捏开乳孔。几滴奶水稀稀拉拉地滴下来,和另一边一按就滋滋喷涌的形成鲜明的对比。“像这样,稍微往下用力一点,然后用手指这样夹住,好像崽子的牙龈那样压住乳晕刺激,或者亲一亲他,稍微给一点信息素……”

    “唔!”

    沾染了奶水的手指伸进嘴里吮了吮,啵地一声拔出来,塞到了叶米利安嘴里。满嘴的香甜像浓郁的毒药,让叶米利安在恍惚中将双瞳拉到情难自禁的极细。灰绿色的大眼睛被涌出的泪水湿润,把雌虫久旷的身体抛上浪尖,又把他拽下水面。叶米利安含着伊恩的手指射了出来,吮吸着它让一阵阵奶潮冲开鼓起的乳晕,在雄虫殿下柔嫩的手指挤开乳孔时对着瓷瓶射出持续的,长久的,不间断的,换了几次呼吸都没有结束的,直到两位雄虫都不自禁地发出惊叹,才慢慢缓和的滋声。

    乳白的奶壶接了四分之一,鼓胀的胸脯微微下去一点,开始淅沥沥地嘀嗒着奶水。绿幽幽的圆眼睛又大又亮,浓密而卷翘的睫毛遮住了眼里闪烁着的微光。“等淤积的奶水出来一点,就可以慢慢的寻找皮肤下硬的地方……”藏在雌虫嘴里的手指偷偷点了点挽留的唇舌,温柔却固执地退了出来。叶米利安想勾下腰把脸埋到伊恩腿上,却被伊恩看起来还带着几分纤细的手臂支撑着身体的笔直。坚硬的触感终于开始软化,克里斯琴瞪大眼睛咬着手指盯着伊恩的动作,脑子里满是穿着少将制服的普林斯顿红着脸被自己揉得四处喷奶还不得不乖乖任自己上下其手的场面。他吸了吸鼻子,“然后慢慢揉这个地方,当下一股奶潮开始的时候,它会跟着肌肉的收缩一起挤压出去。克里斯琴?”伊恩托着叶米利安的整片胸脯转了转,手指揉捏着寻找手感僵硬的地方,忽然闻到了一阵奇异的,带着一点青腥的古怪味道。它夹着雄虫特有的撩动鼻息的甜,溢散着勾起雌虫的情欲和雄虫们的同调共鸣。

    “啊!真要命…”席律慌慌张张地抓起垫子盖住了小腹,遮住了勃起的生殖器往外跑。花香开始在室内飘散,拉塞尔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打开了换气系统,贡纳的第一反应是抱住了克里斯琴,极为敏捷地把他的鼻血舔掉,却没有防备地被席律漏出的信息素撩得夹紧了双腿。

    伊恩挫败地叹了口气,伸手给尴尬的学生和雌侍们施放治愈驱散,让他们匆匆离开卧室。她唯独漏了叶米利安,“嗯……”雌虫发出细微的呻吟,终于可以松开遮挡胸前的双手,弯腰倒在到伊恩身边的软塌上。

    黑色的长发状似无意地被撩起,落到叶米利安脸颊上,提示他该坐起来。叶米利安把脸埋在软塌的坐垫脸里,一边摇头一边笑,坐直身体让伊恩一点点挤出最后的奶水。“和我说的都对上了,您就这样不信任我吗?”

    “嗯哼,我上过一次当。”伊恩把头发撩到背后,按揉的动作麻利但仍然保持着轻柔,一点也不客气地当面吐槽。“多问问总是没错的。”

    “那您还有什么想问的?”叶米利安灰绿色的双眼弯弯的,面前的殿下和自己的猜测完美错过。叶米利安以为伊恩会询问更加专业雌侍,他却召来毫不相干的雄虫。当他猜测着伊恩是不是要惩罚自己的时候,殿下却一本正经地教他们怎么呵护自己的雌君,还当着他们的面把信息素塞到自己嘴里。他错过了茫茫星海中一颗有趣的星星,叶米利安后悔地想,不舍地凑到伊恩脸颊边,看着这位可爱的殿下抱着奶罐往后躲着和自己保持距离。

    “别过来……我会忍不住,下次见面再问。”伊恩咬着嘴唇眨了眨眼,绿幽幽的眼睛现在是可爱的圆圆的形状,她握着白瓷奶壶上雕着穆拉的把手,眼里满是担忧。“……你要小心,叶米利安,我觉得……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我不能说…应该是别的……别的什么东西,你最好不要靠近主脑。”

    “好。”灰色的大眼睛眨了眨,抛开情欲和本能的殿下也是如此的体贴。“有事就来找我…”伊恩垂下眼,她和叶米利安之间离得极近,热热的呼吸交融着,把雌虫的安抚的信息素带给雄虫,又把沾染怀孕激素味道的信息素带回雌虫的犁鼻器。而他们都恪守着在伯尼离开时许下的承诺,在短短的距离里保持着亲密和疏离。“我看到尤安长了两条长长的触须,背后还有像我一样的长须…它现在和你的拇指一样大…我真的饿了……”长长的眼睫眨了眨,最后紧紧地闭上。“快走,要不然我会忍不住。”

    轻柔的吻落到握着奶壶的手背上,雌虫离开带走了笼罩在身边的体温,只有怀里的白瓷壶还带着奶水的温度。伊恩睁开眼,拿起叶米利安临走放到身边沾染了汁水的毛茸茸的睡衣外套盖到头上,抬头想在满屋凌乱里找一个剩下的空杯子,最后放弃地举起奶壶准备直接喝。身后伸过来一支露出手腕手,递过和奶壶配套的用藤蔓装饰着把手的白瓷杯。黑色的虫纹从袖子边缘露了出来,伊恩停了几秒,想了想还是接过了雌侍的好意。

    “我也要喂奶。”法拉赫站在靠背后面,让伊恩不得不仰起头才能看到他偏过去的脸。“您的雌侍们都有奶,您偏心。”

    “维尔登怀孕了?!”伊恩的小伤感被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冲刷得一丝都不剩,吓得从软塌上跳了起来。漂亮的亲卫队长在重重帘幕后发出闷笑,“没有……我不管,平时也不玩我的奶子,我什么奖励都没有,您实在太偏心了。”法拉赫一本正经地语气带着硬汉的倔强,终于恢复了一点军官的(直男)气势。

    “你是要喂奶,还是要揉奶?”稚嫩的殿下抱着奶壶开始狂饮,发出敦敦敦的吞咽声。别扭的王子不说话,站在靠椅后把头换了个方向低了下去。

    “你的雄主今天有点累,手酸。”伊恩爽快地拿袖子擦了擦嘴,把手递了过去。盖在面纱下面的脸嫌弃了一秒,终于乖乖绕到软塌前面,坐到伊恩身边开始服务她发酸的手指。

    “演唱会的时候我要坐到您身边。”

    “嗯。”

    “可以穿我喜欢的衣服吗?”

    “……行。”

    “今天晚上我要睡在您身边。”

    “嗯?可以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上将晚上过来,可能床有点挤。”

    “!”

    *小虫暗指bug,表示代码中的错误。

    *流畅并智能地处理海量的业务,还要达到让大部分人认可的智能性,个人感觉不仅社会行为本身会因为适应管理而变得略显僵化,同时也对业务逻辑和硬件存在极高的要求。因为业余时间有限,主脑的设计我只简略地带过,并没有为此深入钻研各种ai电影和科幻,只用我愚蠢的奶子思考了一下,它一定存在各种漏洞,请各位见谅。毕竟是一篇肉文……写代码设计系统还是对我来说太难了,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