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快穿)兰生在线阅读 - 春情

春情

    是柳兰生的大杀器,尤其是那开了挂的嗓音如飞泉鸣玉,圆润婉转、悦耳动听,清澈的唱腔绘声绘色地把听者的喜怒哀乐全部调动起来。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傅玉衡带着赔罪的礼物悄悄站在院墙外,他全身心地投入在柳兰生曼妙的昆曲之中,丝毫没有察觉他早已被人看在眼里。

    里最动人的两折恐怕就是、,傅玉衡本就是多愁善感的风流才子,如今初尝情愁更是难耐心头之感,有感而发为柳兰生写了几首诗,诗里诗外皆是绵绵情意,更是把柳兰生的名字藏入诗簪。

    柳兰生闭门不见,让秋月接了诗后,他就在院子里为傅玉衡唱了、,靡丽的唱腔勾画出一对虽门不当户不对却是天作之合的情人,两人花园相遇一见倾心,云销雨霁却仿佛沤珠槿艳,如梦似幻。

    傅玉衡隔着院门心头一颤,觉得这段唱词描述的仿佛就是他们两个人,门不当户不对,只有在那花神勾画的梦境之中两个人才能成就夫妻恩泽,一时间心酸苦楚、百感交集。

    禁闭的院门就是柳兰生的心门,傅玉衡几番犹豫却始终不敢上前敲开,他尚未入仕,傅大奶奶为他安排的都是仕途上有帮助的人家。

    心里想的人是柳兰生,可是柳兰生家世微薄,傅玉衡即便是有心想娶她,傅大奶奶也不可能答应,而傅玉衡从小被傅大奶奶如珠如宝地照顾,亦没有勇气想要带柳兰生远走高飞。

    立刻的傅玉衡浑然不知,墙内的柳兰生掩面而泣,秋月虽然偏心大少爷,但是看着表小姐哭得梨花带雨,也不禁心疼她,心里对大少爷今日的态度也有些心寒。

    女儿家最是敏感,傅玉衡对柳兰生有情,可是却又胆小懦弱不敢向傅大奶奶坦白,一来二去的犹豫受伤的只有毫无背景的柳兰生。

    心碎的表小姐哭得可怜,秋月和冬梅也暗暗埋怨少爷不懂女儿家心思,又无法出言宽慰,看着素来哪怕病弱难受也不曾落泪的表小姐此刻哭得不行,只能默默合上门,让表小姐休息一会儿。

    等入夜,柳兰生哑着哭腔让秋月冬梅不必准备晚餐,任由她们如何劝诫也摇摇头,垂泪不语,等秋月、冬梅担忧地退出房门,柳兰生红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端起茶盏毫不大家闺秀的一饮而尽。

    “哭戏实在是太费嗓子,快渴死了。”柳兰生叹了一声,伸伸懒腰,毫无淑女气质地在绣塌上滚了滚,乌溜溜的眼睛望着床角摇晃的彩色流苏,从中空的白瓷枕头里掏出一小包油纸装的话梅,和三块绿豆糕,这是他昨天偷偷藏着的。

    伤心欲绝到吃不下饭是不可能的,柳兰生入戏表演是一回事,但是真的委屈自己是不可能的,一边咬着香甜开口的绿豆糕,一边趴在床上看着画册,美滋滋。

    “吱呀~”悄悄打开的门缝,秋月担心地望向柳兰生,此刻这一幕落在门外的秋月眼中,灯影摇曳,娇弱的少女墨发披散,此刻虽然哭不出声,可是依然肩头颤抖,定是隐忍着无声啜泣。

    秋月目光柔软,小心翼翼地合上门,转身对同样一脸担心的冬梅摇摇头,让她去厨房炖上滋补鸡汤以及消除郁气的补身药,避免柳兰生因为伤心过度而一病不起。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傅玉衡满心苦闷,若是也有花神相助,让他和兰生表妹在梦中相会,互诉衷肠,岂不美哉?

    傅玉衡虽然不是男主,但是作为女主哥哥,他前期还是一个重要的配角,因此他成功在故事里给柳兰生加了一场春梦床戏。

    云雾缭绕的仙境花园,大朵大朵的牡丹盛开,弱质纤纤的娇弱小姐坐在亭子中,摇曳着轻罗小扇,柔软的墨发梳成牡丹花式,在云雾之中若隐若现。

    对于柳兰生来说前脚他还洗刷刷入睡,后脚就被人拉入梦中,更过分的是他的人设在傅玉衡心中是弱不禁风的大家闺秀,此刻含羞带怯地等待心上人,等待着傅玉衡对他为所欲为。

    “兰生表妹~”傅玉衡欣喜地上前,一身绣翠竹的文生公子衫显得他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地合上纸扇对他一拜,然后孟浪地上前,试探地握住那柔软白嫩的纤纤玉手。

    柳兰生轻轻抽了几下,没有抽动,抬眸落入那深情期待的黑眸,俏脸绯红地用空出的手抬起罗扇,用宽大的衣袖遮掩自己脉脉含情的湿润黑眸。

    尽管实际上是柳兰生费尽全力都拔不出自己的手,被迫用罗扇遮掩自己抽动的嘴角,努力深呼吸,防止自己露出狰狞的神色后暴起破坏故事内容。

    傅玉衡显然是想效仿中的,因此情意绵绵地念了几首他写给柳兰生的情诗后,就迫不及待伸手强硬地抱起柳兰生,手中的纸扇和柳兰生的罗扇都摔落在地。

    柳兰生挣扎着被傅玉衡抱入花繁叶茂的牡丹花丛,细嫩的手腕洁白如玉,柔软的衣袖随着挣扎的动作往下滑落,正好露出这一截皓腕,被红着眼的焦躁少年一把握住。

    庆幸的是少年对情事还一知半解,柳兰生察觉到他的青涩后就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是在梦里,但是故事线还没有残忍到让他在梦里变成女体,只是身体力量更加娇弱。

    粉白的衣衫愈发凌乱,柳兰生眼角含泪,神情带着畏惧,贝齿紧咬着红唇,无力地偏过头躲避傅玉衡火热躁动的亲吻。

    “兰生,我爱你~我会娶你……”此刻情欲上头,自然是什么山盟海誓都说得出口,炽热的吻焦灼地落在白皙细长的脖颈上,然后沿着柔嫩的曲线伸出火热的舌舔吻着柳兰生精致的锁骨。

    柳兰生面无表情,嘴里呜呜咽咽的低泣呻吟,任由少年毛手毛脚地扯开衣裙,露出仿佛被粉白花瓣包裹着的身躯,露出白皙的平坦胸膛,以及胸口两颗水灵灵的嫣红花蕾。

    哪里见过什么少女胴体的傅玉衡立刻面红耳赤,却也大胆至极地俯下身,一口咬住那Q弹香软的花蕾,空气中如梦似幻地漂浮着淡淡的花香,似乎是少女幽静淡雅的体香。

    衣衫叠落正好遮盖住双腿之间的大宝贝,柳兰生仿佛被亲吻的意乱情迷慢慢软了身子,娇嗔地低吟喘息着,媚眼如丝地望着在他身上作乱的情郎,把本就血脉贲张的少年看得热血沸腾。

    实际上傅玉衡那青涩的调情手段根本算不了什么,不再挣扎的温顺模样让欲火焚身的傅玉衡放松了警惕,不再钳制着他那洁白的细嫩皓腕。

    【你完了,臭弟弟!】柳兰生虽然力气变小,浑身软绵绵地躺在花丛之中喘息、呻吟,但是他的调情技巧可是比小处男表哥要高不知道多少个档位,在这方面,傅玉衡就是一个青铜小渣渣。

    牡丹花娇嫩的花瓣被两人的动作给碾压成花泥,大部分都在衣服底下,但是部分嫣红的花汁还是沾染在柳兰生美丽白皙的背部,仿佛被花雨淋到,娇艳妩媚、瘗玉埋香。

    柳兰生侧躺着,玉体横陈的香艳靡丽姿态,怕是神仙也会为此心动,玉手勾着傅玉衡的下巴,目光专注地看着他,不让傅玉衡低头发现自己双腿之间的肉棒。

    大宝贝早已饥渴难耐,可是梦境的主人并不是他,因此柳兰生需要更加谨慎,空出的纤纤玉指从傅玉衡的胸膛勾画着往下,掠过紧致的小腹,来到处男的可怜肉棒,伸手握住后缓缓撸动了起来。

    “哈啊~表哥好痛,嗯啊,轻一点~顶到了~呜呜呜~”梦境就有这样一个好处,意识迷乱的小处男傅玉衡听了柳兰生这般春情满满的呻吟,自然以为自己已经进入了柳兰生体内,更何况柳兰生的小手技巧极高的抚慰,立刻让人晕的不知道东南西北,傻乎乎地沉醉在情欲之中,以为已经完成了夫妻云雨之事。

    给傅玉衡撸了一发的柳兰生趁着他高潮时默默把手在纱裙上蹭了蹭,隔着柔软的丝绸布料给他又撸了起来,务必让他分不清记忆,反正男人,一个字爽就完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柳兰生现在是在傅玉衡的梦里,他不心满意足这个梦不能结束,然而柳兰生又不想委屈自己,或者掏出大宝贝吓他,毕竟梦醒之后,估计就是要走的剧情,柳兰生不想另外再徒增波澜,就用撸啊撸,忽悠糊弄了一下小处男表哥。

    傅玉衡哪里知道柳兰生的想法,赤红着眼睛掐握着柳兰生的纤细腰肢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情到深处忍不住低头舔去柳兰生背部的醴艳花汁,满足地把自己的万子千孙喷洒在柳兰生手中的衣裙上。

    云雨初歇,傅玉衡抱着柳兰生又是一番情意绵绵地赌咒发誓,日后定会与柳兰生有一段美好姻缘,成就千古佳话。

    被傅玉衡抱在怀里的柳兰生状似娇羞无力地拉着他的衣角,把脸埋入他的胸膛,实际上面无表情,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

    好不容易梦境结束,柳兰生直接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第一件事就是让秋月打水来,他要洗手!

    秋月被吓了一跳,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柳兰生苍白的面容满是冷淡,但是即便是这样表小姐也如寒冬中盛开的梅花,冷艳娇媚,让人怦然心动。

    梦里一夜云雨之后,如果柳兰生真的是大家闺秀从未与外男接触,梦里对他一番深情表白又亲密接触的表哥定是谋取了涉世未深的少女芳心。

    然鹅莫得感情的柳兰生外表娇羞地原谅了傅玉衡,并且含糊不清透露出梦境一事,让傅玉衡惊喜不已,感情逐渐升温。

    事到如今,再看不出两人暗生情愫的人就是瞎子,秋月和冬梅怎么掩藏也藏不住,两人情意绵绵的一个对视,眼中就再无他人,这让喜欢傅玉衡的娇娇堂妹和如意表姐吃醋不已。

    “见过大奶奶……”除了初次进府,柳兰生这是第二次见傅大奶奶,但是显然对他的态度和初见做出的慈祥和蔼完全不同,阴沉的脸冷冷地看着柳兰生。

    “把那两个贱丫头拉出来。”秋月和冬梅眼眶绯红,脸颊好几个巴掌印,一进屋就跪在地上,哭也不敢哭。

    “秋月!冬梅!”柳兰生心疼了,两个小姑娘受了委屈,虽然是故事内容,但是他还是心里不舒服。

    “大奶奶,求求您,别怪他们,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会离开傅家。”柳兰生也懒得和傅大奶奶扯皮,立刻声泪俱下、脸色苍白的请求用他一个人的离开放过秋月、冬梅。

    傅大奶奶对处置两个小丫鬟并不感兴趣,本以为还要花一点时间,没想到柳兰生倒是很聪敏,自己提出离开,这个外孙女聪敏善良,只可惜不适合她的孙子,若是“她”家世庞大,两个人亲上加亲也是很不错的婚事。

    “在苏州有一个别庄很适合静养,你既然身子不好,就去那里吧。”傅大奶奶叹了一口气,到底是和她血脉相连的外孙女,她再怎么狠心也不会让柳兰生流落街头。

    柳兰生乖巧地点了点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姑娘抹着泪,垂头不语,也忍不住默默流下泪来,单薄的娇躯压满了无助、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