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洗澡

    与凌怡盼比起来，凌怡然俨然称得上是有些愚笨了。一岁半开口，两岁下地，就算是在普通孩子里头也算得上是晚的了。长相虽算得上是清秀但站在凌怡盼旁边却显得有些不甚出众，平时做事又是笨手笨脚的，怎么看都不如凌怡盼讨喜，也就头上的那个双平髻和两朵桃花显得亮眼些，偏偏这么可爱的发型还是凌怡盼给她梳的，她自己又是个调皮捣蛋的主儿，总带着村里的男孩爬树摸鱼，每每傍晚回家都是一身污泥，头发凌乱。可惜了凌怡盼每天费尽心思的给她打扮。

    虽样样都比不过凌怡盼，凌怡然却是比凌怡盼要少被村里人厌恶。凌怡盼的样貌有七八分都遗传了她那名声不太好的娘亲，唯一不像她的那双眼睛却还偏偏是双桃花眼，看着比凌霜还要勾人。小小年纪就长成这幅样子，长大了怕是个比凌霜还要祸水。反而是样貌不甚出众的凌怡然，白白胖胖的，瞅着倒有几分可爱。

    因着这不知哪来的偏见，凌怡盼明里暗里没少被村里人骂。今儿凌怡然打了谁家儿子要骂她，明儿凌怡然带着谁家小孩去了河边还要骂她。虽然她也不过十岁但谁让她是姐姐那。

    “阿姐。”

    这天，凌怡然回家时又是一身灰尘，淡粉色的襦裙还划破了几个口子。凌怡盼对此见怪不怪，把她拉到身边掸干净后才佯装恼怒的训斥了几句。

    “这次又是跟谁？”

    凌怡然嘟着嘴，昂着小头，一副明明心虚却不知悔改的样子“是凌壮。他侮辱姐姐，我才教训了他两下。我没错。”

    凌怡盼被她吐出口的名字吓了一跳，急忙撸起她的袖子仔细检验。

    “他那体格你也敢打？有没有受伤？”

    凌怡然得意一笑“我力气大，一个能打他三个，吃不着亏的。”

    凌怡盼看她果然只有拳头上有几处淤青才放下心来。

    “还敢笑？给我跪下。”

    凌怡然被她突如其来的脾气吓了一跳，纠结了许久才磨磨蹭蹭的跪了下去。

    “姑娘家家的成日与一群混小子厮混打闹成何体统？你大了，以后不许与他们来往。”

    不知道是不是多长了东西的原因，凌怡然天生神力，平日里跟他人打打闹闹也就算了，那个凌壮浑身的腱子肉，体格足足能装下两个凌怡然，她竟也敢动手。眼看五年之期已到，若是割了那玩意儿后没了这老天给的力气，到时候谁来护她？

    “大妞每日都来找你，明日就跟她一起玩儿吧。莫要惹是生非。”

    凌怡然眼圈一红，眼看就要落下泪来“大妞老是让我扮她相公，不是要我摘花就是要我种草，无聊的很，且她动不动就掉眼泪，娇嫩的很，我才不要跟她玩儿。”

    “她掉眼泪还不是因为你欺负她？”

    “我哪里欺负她了，她非缠着要做我小妾。我还没哭那，她哭什么。”

    凌怡盼听了哭笑不得“你们知道什么是小妾吗就在这儿瞎说。”

    “当然知道了，小妾就是小的媳妇儿，是第二个与阿然一辈子都不会分开的人。我才不要她做小媳妇儿那，我只要阿姐一个媳妇儿，只要与阿姐一辈子在一起。”

    被她这么一打岔凌怡盼瞬间没了脾气，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嗔了一声小混蛋。

    凌怡然见阿姐似乎消气了，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抱住她的大腿“阿姐～阿姐最好了。”

    凌怡盼叹了一口气“赶紧放开，去吃饭，吃完给你洗澡。”

    凌怡然这个年纪按理说也可以学着自己穿衣洗澡了，凌怡盼不是没教过她，只是这祖宗被她惯坏了，穿衣总是穿到一半就没了耐心，任由外衫松松垮垮的趿在腰间，洗澡的时候也是往桶里一坐，身上一湿就立马起来跟自己说洗好了。凌怡盼拿她没办法，只能安慰自己妹妹还小，过两年再教也不迟。

    这会儿，凌怡然在外面跑累了，回来后吃饱喝足，往浴桶里一坐，两只胳膊搭在桶沿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看着舒服极了。凌怡盼一进屋就看到她这幅小祖宗的样子，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轻拍了一下她的头。

    凌怡然瞬间被惊醒，捂着头不满的唤了句阿姐。

    凌怡盼被她这呆愣愣的样子哄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后才去另外打了点热水泡手。凌怡盼体寒，常年四肢冰冷，每次替凌怡然沐浴前总要把双手泡热才敢碰她。

    凌怡然看着阿姐白皙纤细的五指渐渐被热水烫到红肿心里难免不忍。

    “阿姐，快过来吧，我不怕凉的。”

    “好，这就来。”

    凌怡盼双手柔嫩，偶尔擦过身体的时候格外的舒服。凌怡然闭着眼睛享受，不一会儿又开始昏昏欲睡起来。直到凌怡盼清洗完毕，开始替她清理私处时才悠悠转醒。

    凌怡然不过五岁，私处自然是无比的白皙娇嫩。凌怡盼的手轻轻抚上去，拨开阴唇伸出中指一寸寸略过，她指甲修剪的整齐，明知不会伤到妹妹却还是忍不住的万分小心，只敢用指腹轻扫。

    凌怡然只觉得阿姐摸得她万分舒适，忍不住按住她刚想抽走的手指，央着她多洗一会儿。凌怡盼以为她是嫌自己下手太轻洗不干净，便顺着她又洗了两遍，洗完后撩起水往她私处冲了两下后便示意她站起来替她擦干穿衣。

    凌怡然心里有些不满，坐在那里不想理她，只觉得阿姐小气。她还没舒服够那。

    “肉疙瘩还没洗那。”

    凌怡盼愣了愣，凌怡然胯下的“肉疙瘩”长的很快，如今已有一指长宽，饶是她再过早熟，对于这个本应出现在男子身上的物件了解也不是很多。凌怡然胯间的物件表面白皙光滑，与其他地方的皮肤并无二致，只有在不小心触到时会漏出一些包裹在里面的粉红。听娘亲和李二娘说妹妹胯间的物件与一般男子不甚相同，她也就没把这东西真与男子联想起来，只当是妹妹生病，长了个瘤子。既然是伤处，凌怡盼自然不敢随意触摸，生怕不小心弄疼妹妹。如今骤然听到凌怡然要求自己替她洗这东西，凌怡盼难免犹豫。

    “不会疼吗？”

    凌怡然一把抓过她的手覆到了自己胯间“阿然摸过，不疼的，很舒服。阿姐帮我洗洗。”

    凌怡盼感受着手间的凸起，软软的，很有弹性，手感还是很不错的。试探着伸出手指捏住它左右转了两下，见凌怡然确实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才放下心来稍微用了点力气替她清洗。

    凌怡然半眯着眼睛享受，只觉得那处酥酥麻麻的，舒服的很。缠着凌怡盼给自己洗了半天后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