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柔风细雨
萧宴洐轻笑,那指腹勾着火,换上拇指,把乳尖打着圈,根本不像擦药,反像挑逗。 “王爷……”乳尖传来又疼又酥的感觉让倚春抓紧萧宴洐手臂上的衣袖,呼吸也急促起来,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乖。”萧宴洐原本搂着倚春腰上的手一紧,倚春闷哼一声,明显感觉到对方胯下那坚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花户,竟也忍不住流出湿意回应。 萧宴洐又是轻笑,手指换了一只乳尖,故技重施,把倚春逗弄得身子轻颤。 自己的这副身子,萧宴洐早已经熟悉,何处敏感比倚春他更为清楚。那副圆润的粉乳沾了凝膏,在空气中泛着红晕,挺立的乳尖带着破碎感似乎在邀人采摘它的甘甜。 “王爷……” 萧宴洐看着倚春那染了水雾的眼眸,终于松开指腹不再逗弄他,“春儿……” 他稍稍将倚春抬高,扯了他的亵裤,自己也褪开露出昂热,抵在已经湿润的花穴口,眼眸看着倚春,“春儿,喊我。” “宴郎……” 萧宴洐两手抬着倚春的双脚,性器用力插了进去。 “啊哈。”倚春重喘一声,胸口起伏着,甬道被撑满了,“好胀……” 萧宴洐低头吻住了他,下身手肘托着倚春的腿,大掌稳住他的腰,然后顶撞起来。 性器虽然没有全跟深入,但这样的姿势却让两人尤为情动。身下的人衣衫半退,皮肤泛红,因为自己的占有也侃侃呻吟,含着眼泪断断续续的唤着“宴郎”二字。 “春儿……” 性器越插越顺畅,甬道溢出的湿液越来越多。 倚春的亵裤挂在右脚的小腿上,肚兜被褪到腰间,被萧宴洐顶弄的身体轻轻抖动着,那双小手只有依靠着对方才寻到一丝安全感。 “宴郎……啊,那、那里……”倚春喘着气,半垂的眼眸堪堪地看着萧宴洐。 这副依赖的模样让萧宴洐有些忍不住,他哄着:“哪里?啊?春儿,你告诉宴郎好不好?” “我不知道……”倚春眼眸氤氲,“宴郎,你帮帮我……” “帮你什么?”萧宴洐轻问,“春儿不说,宴郎怎么知道?” 倚春轻泣着摇头,继续恳求,“春儿不知道……宴郎你帮帮我。” 萧宴洐哪里还能继续折弄他,当即起了身,跪在那里,扣着倚春的腰,,将性器拉出,然后一插到底,狠狠地抽动起来。 “啊……”倚春绷紧下巴,拱起了腰身,“宴郎,宴郎……” “春儿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倚春哼哼直叫,“宴郎,啊!那里……” 萧宴洐撞入宫腔,然后发了狠,又吻上倚春的唇。倚春被堵着说不出话,但下面的快感节节高升,快到一个濒临爆发的时候,萧宴洐还是没停下来。 “呜……”倚春开始推搡着他,又是挣脱不了,带着灭顶的快感滑了泪,底下的稚嫩被对方撞几下之后,先泄了出来。 萧宴洐终于松开倚春,看着他被欺负惨了样子,轻笑一下。 倚春咬着嘴唇,还在高潮下依旧被萧宴洐抽插着,源源不断的酥麻把他逼到了绝境,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宴郎,你快停下来……” “不停。”萧宴洐继续抽动,每一下都到底埋到最深处,撞入那脆弱的子宫,霸道地抽插。 倚春张着小嘴,全身绷紧,因为一次高潮而连接不断,开始抖动着,被萧宴洐的蛮横缠着不放,过多的快感让他痛苦地哭喊出声。 “不要不要……”太可怕了。“啊……” 倚春哽咽一下,全身开始痉挛,甬道喷出大量的湿液,灌溉了萧宴洐的昂热。 萧宴洐终于得到满足,粗吼一声,死死地抵着深处,喷出炙热的精液,射进了倚春的子宫里面。 “宴郎。”倚春猛然弓腰,又被送上了高潮。 宴庭的春光,仍在继续。 因为满足了一次,萧宴洐也不急着动作,他帮躺在坐榻上,两手扶着倚春的臀,引导着他动着腰身,跪坐在自己的昂热上,缓慢地一进一出。 萧宴洐享受着这样的温存,倚春也满足这样的舒适,酥酥麻麻的,带着温热。 “宴郎……” 倚春扶着他的衣襟,在一个浅浅的深入后又忍不住摊开手掌抵着他的胸膛,低低地吟唤着。 “嗯?”萧宴洐也不急着催他,只是由着他节奏而动,大手稍稍用力,在倚春自己进出动作的时候,给了他一些指引。 “宴郎……”倚春的手逐渐收紧,微微低下头,视线落在两人的连接处,因为有部分衣裳的遮挡看不清楚,听到的黏腻声倒是清晰。他红了脸,长长地换着气息,身体的热情越发上升,继而咬住红唇,甬道开始收紧。 萧宴洐趁机放重力道,带着节奏,几个来回,倚春闷哼一声,额头抵着萧宴洐的胸口,又泄了出来。 萧宴洐等他平静,一手轻拍他的背,让他软着身子趴在自己怀里,“累了?” 倚春听着他的心跳声,轻柔地嗯了一下,“有点。” 萧宴洐笑道:“那春儿别动,我来就好。” “嗯……”倚春两手抓紧萧宴洐依附着他,下身由着对方的顶弄也动。 萧宴洐抽出性器,就着湿液顶进了那等待疼爱已久的后穴。 “唔!”后穴被一点点的撑大,硕大的性器进入得有些艰难,但萧宴洐扶着着倚春的腰,到了一半之后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抗拒。他一鼓作气把倚春压了下来,整根性器把后穴塞得满满的。 “啊。”倚春忍不住咬住了萧宴洐的肩头,后穴被撑开了酸麻感极其真切,花穴里面原先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来了一些,沾在两人的连接处。 那湿热的紧致让萧宴洐忍不住抽动起来,倚春刚刚高潮的身子有些受不住,低低地呻吟着。 那声音勾着萧宴洐,扶着他快速地抽插,几十个来回后,倚春又被弄得来的感觉,哼哼唧唧的,鬓边又湿了汗。 倚春的股瓣被撞红了一片,股沟全是水,湿哒哒的,性器抽动着又引出一滩。体内的龟头开拓着肠壁的深处,刺激着倚春的敏感,把他插得颤抖。 “宴郎……”倚春软着嗓子,“我腰酸……” “乖,很快了。”萧宴洐哄着,拉上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张口含住了他的一只粉乳。 “啊疼……”倚春带着刺痛的酥麻感又上来了,他抱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眼睛又忍不住渗了水。可到底没推开萧宴洐,由着他吮吸。 后穴顶得急,倚春把性器吸得紧,尤其是那肉头上的敏感。萧宴洐忽而凶狠得吸住倚春的乳头,十几下之后,终于满足地射了出来。 “啊……”倚春又痛又爽,也同时达到了高潮,稚嫩再次绷紧然后宣泄。 随后,萧宴洐松口,但仍旧舍不得离开,抱着倚春倒在罗汉榻上休息。 倚春的胸一碰到衣物就疼,萧宴洐后来又弄狠了自己,气恼得他终于不肯让他再碰。那乳尖被吸得透了血,惨不忍睹,倚春上了药,夜里翻个身都被痛醒。他不知道萧宴洐怎么老喜欢吸自己的乳,像个孩子一般,高潮的时候更是过分,即使自己扯痛了他的头发就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