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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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你想怎样都好,”蒋文辞哑着嗓子一字一字的说“但是不要抛弃我。” 蒋文辞蜷缩着身体,霍朗捡起他的裤子哄他:“先穿上。” 蒋文辞看着他,手抓着自己衬衫下摆:“霍朗,答应我。” 霍朗无奈的把他手拉到自己腿上,手腕处一圈是刚刚被自己钳住勒出的痕迹。 霍朗问他:“蒋秘书,你的原则呢?我要是不让你画画了呢?” 蒋文辞摇头:“你不会的。” 霍朗气笑了:“你既然知道我都不会不让你画画,怎么就不知道我不可能抛弃你呢?” 蒋文辞脸上还带着事后的疲惫,他看着霍朗不说话。 霍朗又问他:“要是我让你去跟别人呢?要是以后的每一次都像刚刚那么痛苦呢?” 蒋文辞咬着唇:“你刚刚舒服吗?” 霍朗一愣,然后否定道:“不。” 强迫你让你疼不会让我感到开心。 蒋文辞从缩着的状态起身,缓慢的穿上自己的裤子,他见到腿上也都是被人掐咬出的伤口。 “我看你咬我咬的挺开心的。” 霍朗不轻不重的掐了把蒋文辞的腰:“别转移话题。” 蒋文辞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被剪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药摊在手心里给他看:“你都知道了就不要再问我。” “我不知道让我患上这个病的起因是什么,是我觉得被你抛下了还是被我爸电后扔到那个医院里,我以为是后者,”蒋文辞顿了顿,将药紧攥在手里:“可是我没有怕电器,没有怕医院。” 外面天已经有点暗了,蒋文辞垂着头,头发散下来遮住大半张脸,“我好怕没有你。” 我独自面对高中大学整整六年被家人抛弃伤害的阴暗日子,然后你蛮横的挤进我的生活带来了光亮,在我所有阴暗面都快被你普及到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你要和我了断。 我从医院醒来看到你趴在我床前,我那时才意识到,我已经不怕被他们伤害,也不怕被像垃圾一样扔在哪个犄角旮旯见不得光,我怕我以为得到了你,然后被人告知已经失去。 —————— 霍朗没住齐筠定的酒店,开了几小时的车回了他们家里。 蒋文辞内裤去擦了他身下的液体,没有办法继续穿,真空穿牛仔裤他的腿和屁股上的肉一直在被磨。 偶尔蹭到那处带了一丝快感和疼痛。 霍朗拉着蒋文辞进屋,灯被全部打开,整个一层灯火通明。 蒋文辞被按到沙发上又被扒了裤子,霍朗拿药箱细细的给他伤口上涂药。 腿之后就是腰身和锁骨处,蒋文辞被脱得一丝不挂有些为难:“你能不能帮我去接杯水,我该吃药了。” 霍朗半跪在沙发下的软垫上一边涂药一边应答道:“不能,要么自己去接,要么别吃。” “那我把衣服穿上……” “你敢穿我就敢把你这么扔出去你信不信。” “你怎么这么无赖呢……” 霍朗拿着棉签抬头看他:“不是你在认为我会抛下你吗?” 蒋文辞不打算与他争辩,想起身自己去拿水,却被霍朗按在沙发上无法动。 霍朗附身去亲吻他腰间被掐出来的淤青。 蒋文辞腰很敏感,被触碰到时感觉白天射的疲惫的地方一激灵要立起来。 霍朗眼瞧着他的反应问他:“我当时向你发出邀请,叫你来霍朗的世界看一看,你为什么不来?” 蒋文辞不解。 霍朗亲吻的位置缓慢向下,直到触碰到蒋文辞半硬的下体,霍朗拿唇去磨蹭那个地方。 霍朗把他弄硬却又不及时给他缓解,自顾自的在那边说:“蒋秘书,他比你诚实。” 情欲都反应在身体上,霍朗感受到就能给予他最大满足,可蒋文辞渴望的精神层面的东西,他不表露他藏的严严实实的,霍朗便无处得知。 霍朗舔去蒋文辞下体尖端分泌的液体,蒋 文辞觉得明明跪在地上的是霍朗,伺候人的也是霍朗,可感觉上还是霍朗是主导者。 蒋文辞向后躲闪害怕的求饶:“霍朗……我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 白天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射出来了。 霍朗笑笑指指后面墙上的吊钟。 56、57、58、59、60。 十二点整,又是新的一天。 蒋文辞颓然的瘫坐在沙发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霍朗没有再进入他的身体,只是用唇让他再次高潮。 蒋文辞高潮的样子特别好看,抿唇侧着头不去看自己身体,脸上带了些许潮红,释放的瞬间发出一点点声音,继而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蒋文辞射的少的可怜,霍朗轻轻一舔就将他清理干净,然后继续给他涂药,就像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一样。 “蒋秘书,我好像从来没给过你什么承诺。” 蒋文辞从记忆力扒拉出然后反驳:“没有,你承诺我只要给你睡欠的钱能少还不少,你做到了。” 霍朗报复的捏捏他的脸:“不是说这个。” “蒋文辞,我不会以任何形式不要你抛弃你,即便是哪天你腻了烦了你不想和我一起了,”霍朗停了一下,蒋文辞带着点怀疑的问:“我腻了烦了可以甩了你是吗……?” 霍朗凑上去发狠的咬了下他耳垂:“想得美,哪天你要是不喜欢我了,我就是拿链子给你锁到你房间让你一辈子都出不来也不可能放你走。” “甩我?下辈子吧。” 蒋文辞抓住他话里的漏洞反击:“那要是你腻了呢?” 蒋文辞酸酸的说:“我这些年可从没敢管过霍总的私生活。” 霍朗气极反笑,像是在哄吵架翻旧账的小媳妇:“蒋文辞,我为数不多不在家睡的时候你都跟在我身边吧?” “那是你和你朋友聚会偏要带我给你开车,结果咱俩都喝多了在老秦家睡得。” “你觉得我有时间有精力去找别人做这种事?” “谁知道你总对着一个人会不会烦。”蒋文辞小声嘟囔。 霍朗掐着他下巴与他对视:“那好,那就照你说的,我腻了你了,我找其他人了,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 早在蒋文辞看到那个拟好的辞职申请的时候,他混乱间已经在想怎么办了。 霍朗感觉到蒋文辞瞬间蔫了下来,目光躲闪不敢看自己。 “就……离你远点,不看见就当不存在呗。” 这本就是当时的蒋文辞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和父母讲清楚不要再打扰霍朗,然后拿着点钱去一个远远远远的小地方,不再去关注霍朗的任何举动,用画笔和思念消磨人生直到自己死亡,然后叫人发条消息给霍朗:来看蒋文辞时记得带束白色的花。 “不存在……”霍朗手上用力捏着他下巴让他没法动:“你认识我十一年,你在我身边八年,你和我睡了八年,现在你告诉我,你可以当这些不存在?” 蒋文辞睫毛跟着眼睛微微颤抖,他轻声补充道:“我也喜欢你喜欢了五六年,你不也一样没有感觉。” 霍朗被突如其来的表白惊了一下,但他不觉得这是小混蛋当自己不存在的借口:“你藏的太好了蒋文辞,但是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会有当我不存在和我老死不相往来的想法。” 蒋文辞眼睛忽然就红了,他压抑了多年的情绪瞬间爆发:“你知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我有多快乐就有多难过,就像你从前说齐筠是你哥养的一个小宠一样,我甚至就是个拿身体还债的,连个宠物都算不上。” 蒋文辞眼泪顺着脸流到掐着他下巴的那只手上,霍朗慌忙去擦拭:“别哭啊蒋秘书……” 蒋文辞拦下他的手流着泪看他:“我有资格去乞求你吗?我有身份去干涉你吗?我敢去想你抱着我安慰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吗?我敢奢望养我的金主会喜欢上我吗?” “我借着你的光已经足够了,当你不需要我了,做人秘书情人最该懂得不就是必要时消失吗。” 霍朗将人抱紧:“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如果我早一点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我早一点同你讲清楚我不想包养你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像世上万千平凡的情侣一样牵手拥抱,我们之间没有那些金钱交易,只有喜欢与不喜欢爱或不爱,如果我早点说,在我意识到自己多喜欢你的时候就告诉你,是不是能免去你好多年在面对自己身份时的折磨。 霍朗一直认为自己算个很好的伴侣,可是如今看蒋文辞的反应他又感觉以前说了好多错话,他抱着蒋文辞不住的道歉:“不要再去想了好不好,别哭了宝贝,是我的错,别哭。” 霍朗很少用到宝贝这个词,他以前不解他的朋友提到老婆和孩子时形容的:那是我的两个宝贝,霍朗觉得这种称呼太腻人了。 只是某次做爱时,他看着被自己欺压着的身上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的蒋文辞,他看着那张带着些倦怠和情色的脸,恍然间明白,原来这就是他的“宝贝”。 八. 蒋文辞很少主动去表达自己,以至于他勤勤恳恳跟在霍朗身后多年,要不是霍朗自己提起老秦他们绝对不可能知道蒋文辞是霍朗的人。 蒋文辞在心里再怎么把霍朗当男朋友当爱人,面上他只是个秘书是个绝对不能被人知道的白天公司伺候晚上床上伺候的小情人。 所以年前霍朗和老秦他们坦白,蒋文辞是我的人他马上离职了我还给他买了块清净的地让他自由自在做自己的时候,老秦一口酒喷了出来问他:“你没事儿吧?蒋文辞?你俩什么时候搞一起去了。” 霍朗装模作样的摸摸下巴心里算着时间:“哎呀……得有八九年了吧?” 老秦咬牙切齿的问他:“八九年,霍朗我他妈认识蒋文辞都多少年了,你现在告诉我我认识他的时候你俩就在一块了?” 霍朗点点头。 一旁的钟最递给老秦张纸巾:“你怎么藏这么好?” 霍朗笑:“蒋文辞脸皮薄,这种事拿到明面上说他面上肯定挂不住,再说我俩还没正式谈恋爱呢。” 钟最摇头:“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是弯的这事儿怎么藏这么好。” 老秦恨铁不成钢:“霍朗你行不行了都这些年了还没正式谈恋爱?” 霍朗面对两个老友的讨伐展颜:“第一,我是直的弯的这事儿你俩没看出来不是我的锅,我身边就没怎么出现过女人,第二,秦则远我行还是不行不是你说的算的。”霍朗咽了口酒:“等蒋文辞从他家回来我会带他用另一种身份见你们,记得给嫂子准备见面礼。” 秦则远,也就是老秦,看了眼钟最,又问霍朗:“你哥……还有你爸,知道吗?” “我哥知道,我爸应该知道吧?” 老秦暴躁道:“合着就我俩不知道呗?” 霍朗给他按下:“应该说,就我爸我哥知道,现在再多你俩。” 钟最为朋友的恋爱之路担忧:“听你形容这些年一直都是你拿钱圈着他,你确定他喜欢你吗?小蒋看上去……反正我是没看出来你俩有什么,他表现得就是个秘书该做的。” 霍朗笑容淡了下去。 钟最说的没错,蒋文辞看上去就是他的秘书,顶多算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兄弟,完全不像爱人。 霍朗很想反驳,蒋文辞平时只面对他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蒋文辞床上特别软特别娇,蒋文辞偶尔看向他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爱意的。 可是霍朗说不出来。 霍朗胡乱扯开话题:“反正我已经决定好了到时候再说吧。” 霍朗怎么说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物质生活极其丰富的长大的,他从前就没想过蒋文辞有可能不喜欢他这件事。 所以被钟最一句话扰乱心思后霍朗一夜没睡,熬到过年看到蒋文辞发来的新年快乐还得意了一阵,再然后就联系不到人了。 霍朗在找不到人的那几天怀疑过,蒋文辞是不是觉得债还完了就一声不吭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但是想想这些年蒋文辞工作生活很少有疏漏的地方,再者他也不是那种话也不说清楚就玩失踪的人。 无论如何要把人找到。 所以霍朗在那间病房抱起蒋文辞,听到他说的那句我爱你之后,大脑是宕机了几秒的。 而如今面对情绪崩溃的蒋文辞,霍朗除了不住的安慰道歉以外,心里是有一点窃喜的。 原来蒋秘书这么早就喜欢我了。 霍朗享受蒋文辞的表白,可是他不想让蒋文辞继续胡思乱想。 霍朗去亲吻蒋文辞流泪的眼睛:“是我没有说清楚,都是我的错,不要再难过了。” 蒋文辞眨着泛着泪光的眼睛看他。 霍朗轻声道:“蒋秘书,我已经给了你来我的世界的通行证了,不要怕好吗,我永远不会抛下你,以前是我没有讲清楚让你误会了,但是以后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好吗?” 蒋文辞发泄的话说出来就感觉莫名的羞耻,而面对霍朗的话他恍然间有种错觉:“霍朗……我感觉我怎么这么像,逼着你要个身份然后好上位呢?” 霍朗见他从崩溃的情绪里脱离出来稍稍安心,听他这么说笑了笑:“我巴不得你早点跟我说你想要个身份。” 蒋文辞晃悠晃悠脑袋岔开话题:“我要穿衣服。” 霍朗拦腰抱起赤身裸体的蒋文辞回了卧室,并不理会他要穿衣服的要求。 霍朗把人塞到被子里,忽然想到些什么:“你那个病药别再吃了,我带你去看医生慢慢治,也不怕药里有激素把你吃胖二十斤。” 蒋文辞难得乖巧的点头。 “还有,蒋秘书生病却瞒着我这账还得算。”霍朗解了皮带脱下自己的衣裤扔到一边道:“蒋秘书前一阵子不一直缠着我想要吗。” 蒋文辞脸瞬间垮了下来。 前一阵子他发病却不自知,一直害怕霍朗扔下他不要他,思路已经偏到“霍朗就是睡你睡习惯了才会说和你在一起,等他腻了就不要你了”这种程度,所以抓到空他就明示暗示霍朗:“要做吗?”“今晚做吗?” 如今被霍朗提出来他自然是不承认:“没有的事,你想多了你。” 霍朗点点头:“行,那就当我想多了,那就说你生病瞒着我这账吧。”霍朗掀开被子坐到蒋文辞身边,对着他的唇啄了一口:“蒋秘书这一星期都不要出门了好不好?”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工作家里也能处理,蒋文辞点点头同意。 “不出门在家里就不要穿衣服了好不好?” 蒋文辞骂他:“你怎么……耍流氓呢,内裤总能穿吧……” 霍朗摇摇头:“不能。” 霍朗看他敢怒不敢言向他保证:“不过我会尽量和你在家的,阿姨这一周不会来,只有我们两个人。” 蒋文辞身体向下一滑将脸蒙在被子里:“睡觉!” 霍朗嘴角弯弯无声的笑了下,关了灯将蒋文辞抱在怀里:“晚安蒋秘书。” —————— 齐筠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天刚暗,霍朗正把赤裸的蒋文辞压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没有紧急事齐筠不会联系他这个私人号码,霍朗看了眼蒋文辞接了电话:“怎么?” “蒋哥爸妈联系我了,房子我叫那边人去看了,已经空出来了。” 霍朗点点头:“好,转让协议叫律师去办,你准备下一步。” “知道了。” 蒋文辞抓着栏杆扭头看他:“进屋吧……” 霍朗从后面掐着他脖子将他脸扭回去,蒋文辞的角度只能看到屋外的树和草坪,偶尔不远处路过一两辆车。 霍朗将下巴搭在他肩上:“放松点蒋秘书,太紧了我进不去。” 蒋文辞欲哭无泪:“我这样我怎么放松……” 霍朗摩挲着他侧脸哄骗道:“还记得在钟最酒吧那次吗?想一下当时的状态。” 那次是钟最生日,叫了一堆朋友直接在他自己开的店里办的,朋友生日霍朗喝酒不便推辞,一来二去喝了不少,打声招呼出去好一阵,蒋文辞坐在一旁还担忧怎么这么久没回来,就接到霍朗微信:来外面的卫生间,最里边那个。 蒋文辞以为他是胃不舒服还端了杯柠檬水,刚敲了门就被人猛的拉进去抵在墙上亲吻。 柠檬水撒了大半在霍朗背上,蒋文辞推开他将水杯放在后面的留给人放东西的台子上,下一秒他也被人抱起也放到台子上。 霍朗眼睛不似往日那么清明,只是不住的亲吻他,嘴里喃喃自语:“蒋秘书……” 霍朗拉着他的手探到自己身下,那处已经硬的不行,霍朗装的一副可怜的样子看着他:“我要你。” 然后不给蒋文辞提出用嘴或用手的反驳机会,拉下裤子就去磨蹭蒋文辞穴口处,待他稍微放松下来挺身进入。 人来人往公共场所,蒋文辞爽不爽的也不敢叫出声,只能不断让自己放松,心里祈祷霍朗能早点发泄完,霍朗见他心不在焉有些生气:“蒋文辞你想什么呢?” 蒋文辞抱住他堵住他的嘴,心道祖宗你可别叫我名了亏得是隔壁刚刚没有人。 霍朗做的并不开心,蒋秘书难得主动回应就是为了让他快点射,想想就气。 但是没办法,出来太久并不好,所以霍朗草率的做完射到一旁的坑位里,按下冲水键的时候顺便将并未发泄出来的蒋文辞按到自己身下。 蒋文辞从台子上被拽下来一个踉跄,再抬头正对上霍朗刚射完还未擦拭的下体,蒋文辞懂事的探出舌尖将顶端清理干净,然后帮霍朗拉上裤链穿好裤子。 蒋文辞闭眼缓了缓将欲望压下去也穿好衣服,霍朗衣服被柠檬水打湿去换了件衬衫,回去后秦则远嘲笑霍朗:“喝这么点就不行了?” 霍朗黑着脸不说话,蒋文辞只好笑着解释:“给他送水不小心撒了,换了衣服才回来。” 蒋秘书游刃有余对待那几个醉鬼,完全不像几分钟前还在自己身下隐忍喘息的模样。霍朗气呼呼的想。 霍朗再提起那次,蒋文辞更是无奈:“你当时闹什么,那么多人在呢就忽然把我叫过去要做。” 霍朗用力捏了下蒋文辞乳尖惹得蒋文辞喊了声痛,继而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还敢说,当时钟最表弟眼睛都长你身上了,找你要微信你就给?” 钟最表弟放暑假被叫到店里打杂体验生活,当时生日会也在场。 “那不是……十八九的小孩子,当那么多人面拒绝他多没面子。” 霍朗手摸索着向下抓住蒋文辞下身缓慢撸动:“你想的倒是周到,怎么没想我坐在旁边,我的人就那么被人搭讪要走了联系方式我也很没面子呢。” 蒋文辞仰头靠到霍朗怀里喘息:“我当时就是你秘书……”要你秘书微信你怎么还没面子,又不是被撬墙角。 霍朗自知理亏争辩不过他,但提起这事心里有火,见蒋文辞身体不再那么紧张,带了点怒气就撞了进去。 “嗯……你轻一点……” 蒋文辞手抓着栏杆努力承受霍朗的撞击,霍朗一边抽插一边问:“蒋文辞你是不是嫌我年纪大了想找那种年轻的小孩?” “说什么呢……”蒋文辞伸手想去拿开在自己性器上揉捏的手,霍朗根本不是在帮他,就是在蹂躏他的下体。 霍朗拿另一只手攥住蒋文辞两手手腕抵在他胸前,让他没办法自己去碰,身下一深一浅没有章法的操着蒋文辞。 前后都得不到舒缓,蒋文辞软着声音向他求饶:“霍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