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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醉了更乖(彩蛋双性师尊睡女干)

    在伏风华的记忆里,伏心远依旧是许多年以那个胖墩墩的小团子。

    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啊......

    伏风华握着弟弟的命根子竟然有些走神。

    伏心远整个人没骨头一样,从后边挂在他身上,轻声哼哼:“再快一点儿......哥哥的手,好舒服啊。”

    伏风华眉心突突跳了几下:“你别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行吗?”

    伏心远仗着兄长没回头看自己,表情很是荡漾:“做这种事情没声没息的能有什么意思?”

    他的手悄悄地环在伏风华腰上:“哥哥的手好软啊,像个姑娘似的。”

    “哦?这么说,咱家小远也该是到了找姑娘的时候了。”伏风华上下撸的动作慢了下来,“你与宁小姐最近有过来往吗?你二人之间的婚礼也该找个时间办一下了。”

    伏心远一愣,双手收紧,把脸埋在伏风华背上:“我不想成亲。”

    伏风华心一沉。

    怕是宁家已经退婚了,只不过伏心远没跟自己说而已。

    “宁家小姐不适合我。”伏心远说话是哈出的热气透过了伏风华的衣衫,挠在他后背上湿湿痒痒的。

    伏风华忍不住直了一下腰:“你们怎么了?”

    伏心远也抬起头,重新把脑袋搁在兄长的肩头:“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

    伏风华有些着急,没注意到弟弟环抱自己的动作,贴近脸颊的双唇是多么地暧昧:“你们之间的婚约......”

    “退了。”伏心远想了想,摆出受伤的神态,“哥,我只有你了。”

    伏风华一阵心疼,正想拍拍弟弟的背,却发现这小家伙已经把整个人都挂在了自己身上,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也十分用力,心里应该还是很难过的。

    伏风华这么想着定了定心。

    看来弟弟还没有弯,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继续认真地给弟弟做着手活,伏心远却这么抱着他,看着他一板一眼的认真又温柔的姿态出了神:“......哥。”

    伏心远道:“咱们一直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嗯,好。”伏风华的回答正合伏心远的心思。

    虽然明白哥哥的“在一起”,和自己那个“在一起”是不一样的,但伏心远心里还是十分开心,他又蹭了蹭哥哥,开始思考该怎么才能自然不突兀地将伏风华“吃”进嘴里。

    伏风华动到自己手都开始发酸,伏心远才将阳精射在他手上。

    一边清理着手掌中的白浊,伏风华一边支使弟弟去丹峰库房里给他取些药材;伏心远走后,他才松下一口气。

    这张床自己坐着的那块地方几乎已经被他的淫水给浸湿透了。

    后穴的嫩肉依旧在不辞辛劳地紧紧吸着玉势,伏风华双腿发虚地把被自己弄脏的床铺换了一套新的,又取出一颗“冰心丹”服下,从后穴之中持续传来的阵阵快感这才再次消退了下去。

    而赵子矜还没有回来。

    明明说是只去两天的,却不知他为何事绊住了脚,连一封书信也没有传回来过。

    伏风华怀疑等到他回来,自己怕不就要习惯后穴里总是含着东西了。

    他钻进炼丹室里琢磨该怎么破解玉势上边的禁制,伏心远给他拿来了药材之后就在炼丹室门外守了一整天。

    到晚上的时候,伏心远提着两壶酒和些许小菜,依旧要与伏风华执手夜谈抵足而眠。

    伏风华不忍拒绝弟弟的请求,只能又嗑了丹药与伏心远坐在榻上,中间一张小木机摆着酒菜。

    酒过三巡,伏风华脸上两片粉红十分显眼。

    伏心远知道自己哥哥酒量并不是很好,而醉酒之后的伏风华就会变得格外乖巧,别人问什么他答什么,让他做什么他也呆呆地去做。

    伏心远有预谋地将伏风华灌醉了。

    将小木机搬下去。

    伏心远坐到哥哥身边,抓起他的一只手:“哥?”

    “小远怎么了?”伏风华的眸子水润润迷糊糊,微微眯着,嘴边的笑容也是愈加醉人。

    “哥哥,你能亲亲我吗?”伏心远知道他真的是已经醉了,而醉酒之后的伏风华通常是不会记得自己在醉中做了什么的,所以他也大着胆子,打算做一些在哥哥清醒时自己根本不敢做的事情,先把远远超出正常兄弟之间的这份关系给砸实了再说。

    “好呀!”伏风华按住弟弟的双肩,唇凑了过去,在伏心远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子。

    兄长的双唇柔软,带着酒香,温热地落在自己额头上,伏心远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抓住伏风华的双臂欺身上去:“哥,我们亲个嘴儿吧。”

    伏风华露出一丝不解:“你还小呢。”

    “我不小了。”伏心远不满地说道,“弟弟有多大,哥哥不是早就自己量过了吗?难道哥哥这么短短一天就忘记了?”

    伏风华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是出息了不少。”

    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把伏心远逗笑了:“哥哥再来亲亲我吧。”

    伏风华被酒精侵蚀的大脑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回想了一下怎么和别人亲嘴,伸手将伏心远的下巴抬起来,将自己的双唇覆盖上去。

    伏心远一惊,没想到哥哥会这么直白,但他也愉快地接受了这个亲吻,甚至在伏风华伸出舌头的时候自主地张开了嘴唇,任由兄长的软舌没什么条理地在自己口中胡乱搅动。

    伏心远还没碰过男人或者女人,只是在和狐朋狗友们一起寻欢作乐的时候在旁边仔细观摩过,学习了不少床笫之事的技巧,只不过还从来没有使用过罢了。

    他甚至在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之后,悄悄买过玉势来自己练习了一阵子,该怎么才能用嘴和手让男人舒服,又有哪些助兴的药物是不会伤人身子的,该怎么进入爱人身体时让他不那么疼痛......准备了这么些年,胜败在此一夜。

    伏心远抓住伏风华的双手,将他们按在兄长身前,又把伏风华按在了矮榻上,他一转攻势,将兄长的软舌推回他自己的口腔之中,顺便把自己的也跟着侵入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进攻让本来就不怎么熟练掌控主导地位的伏风华被吻得脑袋更晕了。

    他隐隐约约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却又不想去思考自己为什么在与人亲吻,以及是在跟谁亲吻。

    他柔顺的姿态嫉极度地取悦了伏心远。

    放过已经被吻得软了身子的伏风华,两人双唇分开之时拉出来长长的银色丝线,伏心远伸手去帮哥哥擦拭溢出唇边的涎水:“真甜。”

    伏风华不明所以,呆呆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这人。

    “哥哥,咱们该睡觉了。”伏心远诱导着说道,“睡觉得先脱衣服。”

    伏风华歪了下头:“是啊。”他将自己的衣带解开,麻溜地脱下外衣,又看了看地方好像不太对,遂拉着伏心远要去床上休息。

    伏心远没有拒绝,却注意到伏风华在下榻时突然顿了一下。

    “哥哥,怎么了?”

    伏风华皱着眉:“不舒服。”

    伏心远:??

    “什么不舒服?”伏心远注意到兄长的异常已经很久了,只不过他自己心里有鬼,才没有抓着不放去深思。

    伏风华感觉到自己后穴里的东西的存在感再次变得鲜明起来:“我得吃药了。”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的伏心远心中一紧:“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没有。”伏风华摇摇头,“只是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伏心远愈发焦急。

    “不能让别人知道。”伏风华低头翻找外衣上安放丹药的暗袋。

    伏心远一把抢过去:“我不是别人!”

    “嗯,你是小远呀。”伏风华笑着抬手摸摸伏心远头顶,“都长得比哥哥还高了,就别那么任性了。”

    “......明明是哥哥在任性吧?”伏心远表情很不开心。

    伏风华眨巴眨巴眼睛:“我发现我徒弟喜欢我。”

    不明白话题为什么会突然跳跃到这个地方的伏心远整个人都傻了。

    “哈?!”他长大了嘴巴。

    伏风华继续说道:“我发现他们两个好像都喜欢我,但是我......”他沉默了一下,最后那一丁点儿理智控制着自己没把系统的存在说出来,“我跟赵子矜在一起了,但是小雅好像很不甘心的样子,所以我们也睡了一次。”

    伏心远:......

    这消息劲爆过头他得缓缓。

    他不知道接下来还有更过分的:“子衿走的时候,担心我又跟别人睡觉,所以在里面塞了东西,我取不出来,很难受。”

    伏心远终于缓过神来,他咬着牙齿,恨恨地说:“那哥哥不妨让我来看看,能不能把那东西给它取出来?”

    “不行。”伏风华双手往后边一捂,又往后退了一步,“很难为情的。”

    伏心远快要气炸了。

    他的哥哥。

    他唯一的亲人。

    也是他心里只敢悄悄肖想的人。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把哥哥睡了,结果哥哥已经跟别人睡过了?

    嫉妒与不平的情绪让他脑子一热,将伏风华扑倒在矮榻上:“我们是亲兄弟,澡都一起洗过很多次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下压的动作让伏风华后穴里的玉势突然被撞得更深,抵在敏感的肠壁上,他难耐地磨了磨腿:“唔......”

    看着他明显是情动了的神态,伏心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好哥哥,就让弟弟来帮帮你,把那东西取出来吧。”然后再换自己的进去,操翻这个放浪到跟弟子上床的男人!

    醉酒中的伏风华异常乖巧。

    他听话地撩开了衣裳,露出里面奶白的肌肤,两颗粉红的小珠点缀两边,让伏心远看得近乎失神。

    真到了要上的时候,他反而又开始胆怯了。

    曾经无数次重复回环的梦境里,伏心远也是这样,把亲生的兄长压在身下,将他剥光了一丝不挂地抱在怀中激烈交合,每到这种时候,梦境之中的兄长都会扬起他纤美的脖颈,用他那令人心安的声音忘情地叫喊自己的名字。

    当梦中的一切都唾手可得,伏心远却犹疑着,将兄长裸露出来的胸膛上,那层单薄的寝衣给盖了回去。

    鬼使神差地昨晚这一举动,伏心远在伏风华疑惑的目光之中,赤脚下榻,拿过还剩了半壶子酒的酒壶,猛灌了几口。

    “怕什么?”

    “别那么怂行不行?”

    “人都摆在那儿就等着你去吃了,难不成还要继续便宜那几个欺师灭祖的小崽子?”

    伏心远借着酒意给自己打了一轮气,等睡玩这一回,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挑明了,他就要带着哥哥回家去,离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们远远儿的。

    重新回到矮榻上,伏风华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伏心远知道他还醒着,他身上已经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红,与晶莹细密的汗水相衬,这样的伏风华就像是摆在被饿了很久的人面前,毫无抵抗力的小兔子,只等着被人扒光了衣服,再吃干抹净。

    “你去哪儿了?”伏风华睁开眼睛问。

    伏心远咽了咽嗓子:“去拿酒了。”

    他是那种没下决心前怂的亚批,下了决心就格外胆大的类型。

    伏心远决心要好好儿地吃一回哥哥,他将酒壶里剩余的酒水从伏风华胸膛上浇下:“哥哥的身子脏了,弟弟先帮你洗一洗。”

    浓烈的酒香扑鼻,伏风华不是很舒服地扯了一下湿透的衣衫:“......我才洗过澡,唔......别、别舔、好痒......”

    伏心远按住了兄长的双手,口齿贴上他的胸膛,啜取残留的酒液。

    他动作很轻,却一下一下地犹如点水的蜻蜓,轻轻地瘙痒让伏风华忍不住开始扭动自己的身躯,想要将胸膛更往上送去一些,好叫俯在自己身上这人能用更大的力道来对待自己:“这、这里。”

    察觉到兄长的动作,伏心远也没客气,张口咬住了左边的红色小珠,伏风华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呻吟,让他更卖力地用口舌舔咬兄长的乳头。

    酥麻的快感很快将醉酒的伏风华拉扯掉入情欲的深渊,他没察觉到自己的呻吟声正在逐渐变大,也愈发地勾人心弦,后穴里的玉势也适时地搅动,阳物高高翘起,他摩擦着双腿,伸出一只手想自己去抚慰一下自己。

    却在半途被伏心远拦住。

    “唔、放开。”伏风华眼中潋滟着情欲的水色,声音之中夹杂着一丝虚弱的沙哑。

    伏心远把他的手放回胸膛上,让他自己握着自己的两颗乳珠。

    “让我来服侍哥哥就好。”他将兄长的双腿打开,曲起来放在身体两侧,露出秀气的阳物和下面那个含着一个乌黑玉势,可怜兮兮地发红的小肉穴。

    见到这根被别人塞进哥哥身体里的东西,伏心远心头的妒火重新燃起。

    他伸手按了一下玉势嵌在肉环里的尾端,伏风华突然被顶了一下,他身子一颤:“啊!不、不要碰!”

    伏心远舔舔嘴唇:“这上边的禁制并不算难啊,怎么哥哥连这个也不愿意解开?被一根没有温度的假东西操着很舒服么?”

    “不、唔、不舒服、我、难受、哈啊......快、快拿出来。”伏风华察觉到有人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肉穴的小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又抖了一下,阳具的头顶竟然就这么喷出来小股的白精。

    伏心远见状笑了笑:“真是不经操。”

    他弯腰贴近兄长秀气的阳具,张口含了下去。

    阳具被温热湿软的地方包裹着,伏风华低头看见弟弟漆黑的发顶,感觉到自己的两个子孙袋也被人拿在了手里把玩,舌头舔过肉柱的温柔刺激,让他眼角沁出了欢愉的泪水:“好热......”

    酒液浸湿的衣服黏糊糊地粘在身上,伏风华颇有些难耐地将身上的衣服撕得更开,双手捻住了胸前的两颗红珠,双腿也轻轻地往伏心远身上蹭去,整个人都变得淫乱至极。

    “快、一点,唔......”伏风华自己揉着自己的前胸,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他抬高了上身,脖颈向后,下颌不断抬高,如同濒死的天鹅,口中发出了绵软悠长,魅惑人心的叫喊。

    释放的快意就在一瞬之间,伏心远抬起头将口中的东西咽下,伏风华已经是躺在矮榻上不停地喘着粗气,媚态横生。

    伏心远将他翻过来:“趴好。”

    “连哥哥都不叫了。”伏风华小声抱怨,却还是背朝着伏心远跪趴在床上,“能拿出来吗?”

    伏心远挑了挑眉毛:“你趴好就是了。”

    伏风华潜意识里还把刚才弟弟给自己做的口活当成正常兄弟之间的互相帮助,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姿势是多么的危险。

    雪白的臀峰之间夹着水红的小孔,里面竟然还含着色泽黝黑的一根玉势。

    伏心远轻而易举地破坏了玉势上施加的禁制,觉得这手法有些眼熟:“哥,这东西是谁放进去的?”

    玉势抽出的过程让伏风华畅快无比,被堵在里面的欲液也随着玉势一起缓缓流出,黏糊糊湿哒哒地从大腿上淌下去,他用一种十分迷离的语气答话道:“是子衿放进去的。”

    伏心远哼了一声:“他可真对你上心思。”

    伏风华没听出弟弟的怒气,反而絮絮叨叨地埋怨起了赵子矜:“他好凶的,总是爱用这些东西,每次都把我弄得好疼。”

    伏心远:......妈的好气!!!

    醉中的伏风华还记得自己是在做什么:“既然已经拿出来了,那咱们就去安置了吧。”

    他手脚发软地想要从矮榻上爬起来,却被亲弟弟按住了腰:“哥哥是舒服了,可我还没舒服呢。”

    伏风华被他按了回去,脸枕在手臂上发了会儿呆:“诶?那我也可以帮帮你呀。”

    他尝试翻身,却被伏心远牢牢压制:“小远别闹了。”

    伏心远不想跟一个说漏嘴的醉汉计较,他死死掐住了兄长的腰身:“哥哥只要保持着这个姿势别乱动,就能帮到我了。”

    伏风华没法分辨他话语的目的,只是乖巧地点点头:“那你快点儿哦,很晚了。”打了个酒嗝。

    伏心远也解开自己的衣服,再把兄长的亵裤直接褪到脚踝处,将自己早已箭弩拔张的阳物顶到了伏风华的双臀之间。

    被那玉势插了好几天,浸满淫液的肉穴松软得不像话,伏心远没费多大力气便将阳物插了进去。

    他的那根东西比玉势粗上一些,进去了之后才察觉到兄长身体的紧致温暖;而伏风华则是醉醺醺地乖巧趴着:“嗯......进来了......涨......”

    他醉眼惺忪,却在伏心远开始顶弄时睁到最大:“哈啊!别顶!啊......你在干什么?!顶、顶到里面了......”

    伏心远不停地用力抽送,将伏风华顶得跪也跪不住,一边软声叫喊着,一边想要逃脱出去,逃离那个顶得自己又爽又难受的怪东西。

    结果当然是失败的。

    伏风华被弟弟抓着腰拖回去,迎接他的是愈发凶狠的顶弄,每一次都往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顶过去,然后急速地抽出,再重重地顶进去。

    “哈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伏风华放弃抵抗,哀声祈求着弟弟,“好难受,轻一点吧,呜......”

    他呜咽着,声音宛如被欺负了的小兽。

    伏心远听得下身一紧,满脑子都是“我把哥哥操哭了”,这种略显丧心病狂的想法让他更加卖力地在伏风华身上耕耘。

    海量的快感将伏风华变成情欲迷海里起起伏伏不能停歇的游鱼,他只能用心地努力迎合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以求这份快感不会过快地爆炸开,把自己残存不多的意识彻底变成一团子浆糊。

    哥哥的迎合显然是极顺伏心远心意的,他忽然停下动作,随手捞过放在一边的酒壶,将里边最后一口酒水倒在伏风华的腰窝上。

    清凉的酒水却像是把伏风华烫到了一样,他猛地颤了一下,酒水散开,顺着脊线往前流淌,细细的冰凉的水流从肩后流淌着低落在他唇边,他双眼眼眶红得发媚,用手沾了一下淌下来的液体,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气:“......酒?”

    “哥哥用身体帮我装装这酒如何?”伏心远低头就着伏风华的腰窝饮下这一口酒水,伏风华被他的双唇触碰,腰窝处本就敏感,这么一来他更是软了腰身只能任由弟弟摆布。

    伏心远发现酒已经喝光,心里遗憾不能再在哥哥身上用处更多玩法的同时,愈发凶狠地用阳具往伏风华身体里撞去。

    耳边是他低声哭泣求饶的声音,那声音让伏心远更加把持不住,只想让哥哥叫得再多一些,叫得更好听一些,于是乎他把自己进入得更深,两个囊袋都紧紧贴在伏风华臀上,几乎快要与肉柱一起挤进去了。

    哪怕是阳物雄伟的赵子矜,也很少把伏风华进得这么深。

    他粗悍处是有了,却不及伏心远的深长,能轻易地进入伏风华身体深处,搔挠到更脆弱更敏感的地方,轻松地把他作弄得哭出了声。

    伏风华的嗓子已经喊哑了。

    他抽抽搭搭地啜泣着,身下传来的快感依旧一阵一阵,不断冲击着他的身躯他的意识,然而操弄着自己的那个男人却半点儿没有乏力的意思,依旧是精神百倍地戏弄着伏风华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直到伏风华底下的身子依旧泥泞一片不能看了,几乎都要失去意识,伏心远才将第一发阳精深深地释放在伏风华身体里。

    滚烫的精水进入身体的感觉让伏风华精神略微一振,却很快又被伏心远翻了个身,仰躺在矮榻上,双腿大张环过弟弟的腰身,迎来又一场背德的激烈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