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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 我哥有没有跟你说过黄豆怎么玩

    早上一醒,我先泡好豆子,打算之后去磨盘那里。嫂子系着围裙在锅屋里做饭,等伺候着我吃完,小心地问了句:“我能去把小宝带回来吗?”

    我心里觉得够呛,娘是真疼大哥。当初,家里穷得磨盘都得借别人家的,她硬是卖了地给大哥娶老婆。一般女人娶不上,娶了个嫂子这样的男妻已经是积福了。她打心眼里觉得哪怕是天仙公主也配不上自己儿子。

    虽然面上没打没骂,但我知道,娘心里烦嫂子烦得透透的。大哥出事,她还隐隐觉得是嫂子的错,要不是为了这个下蛋公鸡,她儿子也没必要跑那么远挣钱。

    昨天她把小宝抱走了,就怕孩子和不男不女的“妈”长大,学了个不男不女。要不是还得喂奶,嫂子可能见都见不着小宝。

    我开口:“咱们去娘那看看吧,给孩子喂喂奶,喂完了之后你跟我去弄豆子好了。”

    嫂子点点头,黯然地去外面揪了几把叶子,蹲在天井里刷碗。

    等到了娘家里,她倒是心疼自己的孙子,在屋里最里头抱着小孩喂米糊。看嫂子来了,先给他找了个大瓶子:“你把奶挤这里头,挤完就走,孩子我能照顾。”

    嫂子无措地回头看看我,我冲娘说了句:“真嫌弃就别抱着孩子,人家才是孩子的娘,从人家肚子里出来的,装个什么劲啊。”

    娘抱着小孩摇了摇,突然阴森森地问了我一句:“怎么死得不是你呢?”

    我伸开腿笑了笑:“谁叫哥随爹呢?我随你,看咱俩谁先熬死谁。”

    娘温柔地拍了拍孩子:“王二,你不得好死。”

    孩子像是被吓到了,嗷嗷地哭了起来,娘怎么也哄不住。嫂子连忙过去接孩子,掀开衣服就要喂奶。小宝吃了一会就睡了。

    从娘家里出来之后,我和嫂子慢悠悠地背着豆子往磨盘那里走。

    到了地之后,我一声不吭地往眼里塞黄豆,跟头倔驴似的拉着磨转悠。嫂子在旁边转转看看,很想问我点什么,又不敢开口。还是我转着转着忍不住了:“嫂子你想问啥,别憋着了,赶紧问吧。”

    嫂子犹犹豫豫地开口:“你和娘……”

    我笑了笑:“大哥没和你说过吗?她从小喜欢我哥,不喜欢我。”

    嫂子没再继续问,只是心底疑惑着:只是偏心,也不该成这么个仇人样……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没继续说什么,低头帮我干起活来。

    我随手抓了一把泡发的黄豆走到嫂子身边:“我哥平日里都和嫂子说些什么的呢?”

    嫂子动作慢了下来,跟我回忆着说:“你哥就想挣点钱离开这,他说大城市好……”

    我从后面抱着嫂子,把他按到磨盘上,用膝盖顶开他的腿:“那我哥有没有跟你说过黄豆怎么玩啊嫂子?”

    嫂子像是猜到了我要干什么,惊慌失措地喊:“老二……你,你别太过分!这可是吃的东西,怎么能……”

    我笑嘻嘻地扒下嫂子的裤子:“上面小嘴吃得,那下面小嘴也能吃得!”

    我拿着黄豆一粒一粒地往嫂子小逼里塞:“嫂子,你可要好好数着我到底给你吃了多少黄豆……要不然一会小叔子大鸡巴操进去,说不定就找不出来了。”

    嫂子刚要喊,就被我狠狠地捂住了嘴:“你可小心点,这磨坊外头可都是人呢,你要是爽得出了大动静,村子里谁都知道咱俩干了啥。”

    我塞了几颗黄豆放进嫂子的小逼里,挺着鸡巴硬生生戳进去了。嫂子小骚逼热着呢,黄豆在里面鼓囊囊的,一进去就被四面八方的挤压着,连我也受不了,放慢速度抽插着。

    嫂子双手扶在磨盘上,颤颤巍巍地说着:“你们兄弟俩怎么差这么多?你哥从来不玩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笑了笑:“那是谁让你爽,嗯?嫂子我哥活有我好吗?他那小鸡巴能满足你吗?”我一顶腰,鸡巴推着黄豆往小穴更深处滑。

    嫂子没忍住短促的“啊”了一声,而后恨恨地说:“你哥脾气比你好多了!床上我温柔!”

    我冷笑了一声:“他床上可是脾气好!你不看看他跟谁练出来的!”

    看他还想继续问,我也没了兴致,拔出鸡巴,把手指伸进嫂子的小逼,想把黄豆拿出来。

    我看着嫂子爽得直闭眼,蹲下去亲亲他的小逼,用舌头舔他阴把儿。拿出最后一颗黄豆的时候,又轻轻亲了一下。

    今天的性爱格外短暂,嫂子有些不解地看我,又自以为隐蔽地瞄了我档一下,半晌犹豫地问:“你——不行啦?”

    我又拍了嫂子屁股一下:“不盼着点好!”

    嫂子一瘸一拐地去扔了那几颗黄豆,又开始转磨盘磨豆子,我拍了拍地:“过来,陪我说说话。”

    嫂子看我实在是心情低落,什么也没说就坐过来了,让我躺在他大腿上,一下一下地捋着我头发,又轻轻拍着我。

    我把脸埋在嫂子肚子里闷笑“你把我当小宝呢嫂子?”

    嫂子也笑着说:“你不是小宝?干嘛吃我奶?”

    犹豫了半晌,我缓缓开口:“嫂子你怎么那么怕我娘?”

    他一愣:“我妈说咯,媳妇嫁过来就得听听婆婆的。不然就得被丈夫揪着头发打,旁人看了也得笑话啊。”

    我冷哼一声:“我哥死了,谁还打你?我反正是不会动手打老婆的。怕什么,婆婆不是婆婆、娘不是娘的!”

    嫂子没听懂,但也没问。在他记忆里,总是娘和奶奶顶嘴对骂,不管娘说了什么,奶奶总要在爹快回来的时候,拿着包袱被说在床边哭喊:“在儿子家过不下去了哦……这儿媳妇造孽想气死老的……生了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真是丧门星啊”

    而爹回来的时候就沉默地坐在床边拽着奶奶,忍不下去了就拿着扁担,把娘打得半死。

    娘在床上躺个一天,第二天又得满脸青紫地出门。街坊邻居看了,就凑上来“安慰”道:

    “安阳来,你怎么又跟婆婆顶嘴啊?隔两天就被打成这个样子何必恁?”

    “唉,都是你生了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啊……我要是你,那东西生下来我就得掐死它!”

    ……

    我感觉耳朵很痒,不停地有水落下来。扭头一看,是嫂子吧嗒吧嗒掉着眼泪,我慌了,连忙问:“这咋的了,咋还哭上了啊?”

    嫂子掀起衣服擦了擦眼泪,露出了软软的肚皮。奶子微微晃动,下面一点像是两轮弯弯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