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推到后当然是要自己坐上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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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时钟指向七点,闹钟刚响了一声,就被一只爪子丢下了床头柜,委屈的熄了火。 这已经是这个月报废的第六个闹钟了,显然,李秉矫的起床气很严重,他刚准备打个电话让秘书取消今早的例会,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麻烦帮我打一下卡。” 手机这会得到了和闹钟同等的待遇,被它主人丢在了柔软的地毯上,李秉矫揉了揉太阳穴,思索自己是老老实实给俞佘空打卡,还是直接给他打钱方便,没多久,他诈尸一般坐起身:“真他妈麻烦。” 此时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李秉矫自作自受下床接听,秘书小姐的声音响起:“李总早上好,很抱歉这个时间打扰您,请问今早八点的周会还正常进行吗?” 语气谦卑中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咬牙切齿,平时没少被这位爷放鸽子。 “推迟到9点吧。”李秉矫道:“对了,让小刘七点半来接我,顺便带一份早餐,不要香菜不要辣。” “好的,我现在就去通知刘经理。” 行了,这会彻底醒了,李秉娇洗漱完毕,走出次卧,换了套较为正式的西装,轻手轻脚的推开了主卧的大门。 李秉矫习惯了一个人睡,和俞佘空并排躺在一张床上睡不着,干脆把主卧让给他,自己跑去次卧。 早上起来到省事,洗漱完去衣帽间换好衣服,主卧的俞佘空还没有醒。 李秉矫推门进去,床头放着自己给俞佘空的新手机。 和俞佘空这个计算机天才不同,李秉矫是真正意义上的电子设备杀手。长这么大也不懂如何在保留自己所需数据前提下清理垃圾,释放内存。去维修店里又怕工作人员弄不好,不小心把他收藏的东西弄没。 最根本的,他手机里的每张图片,每个视频,和朋友的每条聊天信息,一丁点也不想删。而且他还不会打包传输至云盘。 这就没有办法了。 因此每次手机内存一满,李秉矫就会重新买一个最新款最大内存手机。如果同一时间好几家都出新款,那就一起买回来做备用。 俞佘空看着李秉矫满满一柜子用过的和没用过的手机,露出尴尬但不失礼貌的微笑。 这是什么有钱人家生活洒脱的小公子啊!自从上大学就没换过手机的俞佘空泪流满面。 看得出俞佘空对新款手机的喜欢,李秉矫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俞佘空原本的手机里有他的个人隐私,他肯定不会让我轻易拿走,并且会趁我不备偷袭抢回去。这时候就会陷入僵持,我会提出每周带他出门的条件,他会松动,但依旧坚持。如果是这样,我必须做出取舍,答应他每周一天让他独自出门。 这是最大的让步。我不能一开始就让他看出我的想法。 李秉矫敲了两下桌子,故作矜持,“把你的手机给我,作为交换,你可以从里面选择一款自己喜欢的,当然——” 李秉矫刻意拉长语音的空隙,俞佘空二话没说,以隔壁薯片半折的手速把旧机丢给李秉矫并冲到新手机面前挨个打开测试,以找到最需。 俞佘空想,犹豫一秒都是他在亵渎。 李秉矫计划落了空,他似乎该高兴。 好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目的达到了。 李秉矫看着俞佘空调出他从来没看到过的页面,点点点点出代码看,又点出其他页面输入字母数字。 “你在干什么?” “测试版本性能。” 莫? 李秉矫决定闭麦。 “你手机我拿走了,你慢慢调。” “你还不能走。”俞佘空拉住他,“我还要把旧手机上的数据移过来。” 俞佘空翻了个身,还是没有要醒的趋势。 俞佘空自己的衣服被他昨晚丢进洗衣机里,洗之前掏出了他的身份证、学生证以及公司通行卡。 这也是俞佘空昨天醒来后唯一求他的一件事。 上班打卡。 “明天是不是周一?” “是。”李秉矫刚开了把游戏,俞佘空在旁边看他大杀四方。 “我在这待着也可以,但是公司要求打卡,我不能缺勤,我要拿全勤。” 俞佘空里的太近,说话的时候吐出的气息洒在李秉矫耳边,弄得他很痒,“你很缺钱?” “嗯。” “怎么会?”李秉矫知道除了上班外还一直有人找他做项目。 学费生活费要自己赚,除了电脑过几个月换上个新的,其他的都投入定期理财,哪里都要钱。 这些用不着李秉矫知道,俞佘空想,“我报了个班。” “什么班?” “说话的艺术。” 李秉矫没有回他,他正在推高地。 俞佘空看到高地塔上的红条一节节变短,消失的瞬间水晶从内部炸开,接着屏幕上出现胜利两个大字。 “今天手感不错,又赢了。” 俞佘空不玩游戏,大一开学被舍友拉着下吃鸡,跟着技术较好的人找地方佝着。有人来时看着舍友一通操作,在保护下莫名其妙就赢了,毫无游戏体验。 王者也是,下载完在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进了个五排,除了他全是黄金。 为啥带他五排,因为宿舍里另一个人也是什么游戏也不要碰,但是比他坚持,一个人刷着视频乐得自在。 小白进入铂金局,结果可想而知。技能都整不明白拿着后羿仿照身边的程咬金一同冲进塔里和水晶平A。开局对面四个人头,三个俞佘空送的,一个被塔击杀的。 一个小时后,俞佘空卸载了游戏,再也没有下回来过。 “来一局?”李秉矫侧头问。 俞佘空摇摇头,身体向下醋溜,瘫成一条晒干了的咸鱼,拿出iPad刷B站。 哈哈,计算机组成原理,再见。 听到了敲门声,李秉矫开门让刘助理去车上等,自己则回到卧室把早餐放到床头柜。 找到纸笔,写了几句话放到旁边。眼不瞎就看得见。 做完这些,李秉矫的视线移到床头床尾的手铐脚镣上,还有地上的项圈。 昨晚俞佘空说带着这些东西睡觉难受,李秉矫也想看没了这些东西俞佘空到底会不会逃,于是全都解开,还去到另一间房。 要不要锁上吧。 家里监控还没安,他跑掉怎么办。 他昨晚没跑今天就不会跑了吧。 万一跑了呢? 他学校和公司我都知道,再抓回来就好了。 李秉矫低头看着还在美梦中畅游的脸,品尝胜利的喜悦。可惜无人分享。 “小刘,先去这个地方。” 刘助理一直接送李秉矫,对这里的路熟的透透的。 “李总,这里距我们公司十分钟路程,正好路过。” 还挺巧。 “行。”李秉矫把卡给刘助理,“到地方后你拿着这个进去刷,然后再去公司。” 刘助理不明白自家老板今天又是唱的哪出。 刘助理是最早跟李秉矫的那批人之一,知道他有各种奇奇怪怪一般人想不到的想法,但每次结果都不错。 这可能是领导者独特的眼光吧。 刚到公司秘书抱来一摞文件,都是要在今天处理完的。 是谁说当老板就会轻松的。刚创业那会每天东跑西跑各个城市倒腾也就算了,现在步入正轨趋于稳定了他的事只多不少,天天忙的要死。 秘书站在一旁礼貌微笑。 就这您还晚来公司,拖着呗,越拖越多,活该。 当然这些话秘书是不会说的。 李秉矫看文件看的头疼,让秘书泡杯咖啡进来。 手机上弹出一条消息。 哑巴鱼。 俞佘空。 他居然会主动找我?李秉矫点开对话框。 哑巴鱼:你回来的时候顺路买几盒套 哑巴鱼:以后做的时候带套吧 就这? 李秉矫:你买 “我不一定几点回去”这几个字李秉矫还没打完,对面发来一个动图。点开看是汤姆猫翻遍了家里所有的抽屉,没有找到一分钱。 李秉矫:…… 李秉矫:你买回来就戴 哑巴鱼:哦 哑巴鱼:淘宝加我 李秉矫:??? 哑巴鱼:致富宝也加一下,可以代付 李秉矫:你出门,隔了一条马路的商场就有卖的! 李秉矫发了两百的红包。 哑巴鱼:谢谢老板,我这就去 李秉矫察觉出不对,诚心逗对面的人。 李秉矫:你是不是要走 哑巴鱼:不是你让我出门买套 李秉矫:你看吧,你一找到机会就要走,我一试就试出来了 李秉矫等了三分钟,对面还是没有回。 李秉矫又发了个红包。 对面秒收。 李秉矫:在哪? 哑巴鱼:买套 李秉矫:你不是社恐吗 哑巴鱼:…… 哑巴鱼:我想扒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都有什么.jpg 哑巴鱼:我是社恐又不是失智,如果买东西都买不了我这些年怎么活的 李秉矫从这句话里瞧出三分无奈三分愤怒外加四分你是不是有病的质疑 李秉矫:也是哦 哑巴鱼:别看百度了,也别看某乎,那里面的社恐不是社恐,是沟通障碍 李秉矫想了想,突然反应过来俞佘空买套的用意。 李秉矫:你是不是怀疑我有病 哑巴鱼:原来你自己知道? 李秉矫冷笑。 李秉矫:你怀疑我有病,我都没怀疑你 俞佘空似乎是察觉到李秉矫说的是另一回事。 哑巴鱼:我就和你一个人做过 换言之,如果你没病,我就没有 李秉矫:…… 李秉矫:我就和你做的时候没戴 李秉矫:不是,只有昨天没戴 哑巴鱼:为什么不戴? 这次轮到李秉矫沉默了。 哑巴鱼:人呢? 俞佘空和李秉矫的消息一同发出。 哑巴鱼:行吧,我知道了,家里没有了 李秉矫:因为你他妈上我的时候我骂了你半天你最后还是强制内射! 李秉矫撤回一条消息。 让你手速快让你手速快。你又不打电竞,要这么快手速干啥! 俞佘空那边没有再发来消息。 秘书敲门,得到应声后端过来咖啡。 “等会。” “李总有什么吩咐?” “给我预约下午的全身体检。”李秉矫嘴角上扬,“要即刻出结果。” 上午的时候俞佘空打开冰箱,排排摆放着饮料。因为不做饭,外卖随吃随扔,冰箱里空着一大片。 俞佘空用李秉矫转过来的钱在往上买了一箱套,剩下的全买了水果。 外边超市里的水果居然比学校便宜这么多。 买完需要的东西后俞佘空没在外边多留,回到家继续看视频学习。 李秉矫推开门,冲着床上的俞佘空甩过去两张纸。纸张没有重量,脱离李秉矫预想的轨道,掉到了地上。 俞佘空捡起那两张纸。 体检单? “你看好了,所有指标正常,非常健康。”李秉矫咬牙切齿道,“没有任何疾病。这下你放心了吧!” 确实,有了这个心里踏实多了。 俞佘空点头,“你要是再去外面和别人约,不管男的女的,都体检一下吧。” “然后呢?”李秉矫扯开领带,起身压过去,“有了这两张纸就让我无套内射。” 李秉矫不给俞佘空反应的机会,咬上他的唇,强行撬开口腔,因为只顾一味都往里冲,又冲的太急,牙齿磕碰上颚,口腔里瞬间充斥着血腥。 他并没有就此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掠夺口腔里某一处空气,挑逗,试探,迂回,进攻。舌头交缠在一起,唾液混合在一起,从嘴角流出,抒发情绪,以及藏在欲望下的愤怒与不安。 这人又在发疯。 两人分开的时候扯出一道银丝。李秉矫伸出手擦拭,涂抹在俞佘空脖颈。 李秉矫坐在他身上,双手环住俞佘空后颈,“帮我脱。” 西装在进门的时候挂到门口,衬衣从底边慢慢卷起,露出立在空中的腰肢,肌肉块分明的腹肌,胸膛上丝丝缕缕的筋肉,向上延伸,见到胸前的两处凸起。 李秉矫没有抬手的打算,俞佘空稍微松开些,向外拉了两下,“咬着。” 李秉矫莫名听话。双手移到俞佘空穿着的睡裤上,手指点来点去,也不实握,灵活交替触摸,隔骚止痒般唤起欲望。 俞佘空脱去上衣放到床另一边,没必要扔地上再换一套新的。 李秉矫从他身上移开,自行脱掉西装裤。 “抽屉里有润滑。” 俞佘空拿出来给他。 李秉矫淡定地笑着,打开盖子挤到俞佘空的手上,“俞佘空,要操我吗?” “你要干嘛?”俞佘空没搞明白,李秉矫重新跨回他身上,不过翻了个身,脸对着俞佘空的肉棒,张开嘴含了进去。 李秉矫的屁股冲着俞佘空,干净的没有一根毛,粉嫩的洞口不停地张合,渴望着粗壮的物体进入。 俞佘空天生喜欢男人,见到这样的景色,全身的血液都超下身涌去。吃着阳具的李秉矫明显感受到口中物体的变大。 俞佘空抓住两片臀瓣揉搓,不一会白皙的屁股染上红色,肉穴被拉扯开,俞佘空吹了口气,肉穴开始发抖,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 沾了润滑的手指在周围打转,放松外部肌肉。俞佘空不合时宜的想,他期待的性爱,应该是以温热的嘴唇和微凉的手指接触脸颊作为开始。 “你还没好。”李秉矫吐出口里的白浊,似是不满俞佘空这么墨迹,拿起润滑直接抵到后面往里挤。 李秉矫和俞佘空不同,睡过的人各种各样,在俞佘空之前,和男的做只当上面的,扩张这种事,早就摸透了。 但给自己还是第一次。 手指缓慢伸进去,异物感的进入让他下意思咬住嘴唇,后穴紧紧包裹住手指,阻碍进一步深入。 李秉矫深呼吸,将润滑均匀的涂抹开,待到放松下来,加入第二根手指。两指反方向伸开,拉开洞口,粉红色软柔随着抽插动作向外翻,拥紧的肠道一寸寸的破开,手指和内壁不断摩擦舒缓着酸痒。 李秉矫给别人扩张时有足够的耐心,他喜欢在前戏里增加情趣,这会让他更投入。但给自己做的时候反而在急躁。 三根手指只在体内缓慢停留就拔了出来,李秉矫转过身,正面看着俞佘空,“你他妈真能忍啊,我都这样了。” 李秉矫一只手压着俞佘空胸口,一只手扶着俞佘空的性器,缓慢坐下去。 操,该多扩张会的。 俞佘空的体积李秉矫见识过,就算经过扩张才勉强进了个头。 “你他妈的能不能给点反应。” 俞佘空伸出手,手指自两人连接处开始,缓慢向上,像是在安抚他的情绪。 紧绷的身体得以放松,体内的肉棒更里一寸。 肉棒破开紧致的内壁进入到里面,穴口吞噬着硕大的欲望,被填满的刺激形成一道道电流蔓延开来,传输到身体各个神经末梢。 俞佘空突然向上顶弄,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李秉矫腰软下来使不上力气,俞佘空的双手扶着他,像对待珍惜的易碎品,有力但不失温柔地抽送。 他无法亲吻他。 “为什么。”李秉矫眼睛失神地俯视他。 谈不上悸动,说不清缘由,仿佛打开了某些开关,李秉矫压着俞佘空,自己抬腰寻找敏感点,离开肉棒三分之二时又狠狠坐下,根本不用俞佘空做什么。看上去,依旧像是李秉矫在上俞佘空。 李秉矫极尽魅惑的勾引,诱导你暴露隐藏着的最原始、最难以启齿的欲望,他在教唆,让夏娃去偷摘金苹果,他像蛇一样扭动着身躯,在裸露的肌肤上撕破口子注射毒液,看着你深陷泥沼放肆地大笑。 “你看着我。你知不知道,就算你插着我,也是我在上你。你控制不了我。” 李秉矫趴下来咬住他的耳朵,微弱的气流窜进耳朵里,点燃秋日里干燥未到节日而搁置的烟花。蝴蝶效应似的,星火般渺小的温热燃烧成雄雄火焰,在身体的每一处血管流窜。 俞佘空翻身将他压倒身下。刚才的过程中他找到李秉矫的敏感点,抬起他的腿朝那点猛操。肠道被层层破开吸允着阴茎,往凸起撞击,抽动时带出的液体弄的滑滑的,透明色泛着水光。 俞佘空把人拉起来,牙齿叼起他胸前的乳粒撕咬,舌头快速地舔舐,充血变得通红。 李秉矫突然推开他,声音带上了哭腔,他什么时候哭的? “…你别咬我…谁让你咬我了,疼,不咬,不能咬我。” 这就被咬疼了?天地良心,我真没使劲,你看你昨天给我咬的这一身印,在你身上就不行了? 李秉矫就是不让他咬,胡乱伸手推开他,李秉矫眼角发红,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俞佘空没法,亲吻他的眉眼安慰。 李秉矫抓着他的脊背短促又绵软地哼鸣,蜂蜜般粘稠深滑的肉壁层层叠叠地裹着俞佘空进出的阴茎。腰肢被顶得一颤一颤。 “我干的你爽吗?” 李秉矫突然停下了动作,像是隐忍,又像是期待。 但他眼睛里的光迅速消散,就像没存在过。 “是我干你好吗。” 李秉矫在笑。 微曲的手指,通红的脸颊,微张的嘴唇,散乱的头发,起伏的胸膛。 他脸是酡红的,炙热和充满肉欲的,还有他独有的脆弱,空气里的时间停止流动定格在这一刻,风情从眉间生长出来,透过骨头,迷乱着俞佘空的心。 俞佘空抬头看着玻璃上印出的人影,他们交错着,缠绕着,两具男性有力健壮的肢体舒展着力量之美,长期运动的筋肉,清晰坚硬的骨骼,黑夜催化欲念深处漫无目的的放逐,弥散而又清晰的涌动,虚无的痕迹演变成洪流逐渐升腾。 “操我,快点。” 俞佘空抱着他顶着胯,只听到啪啪啪的声音,李秉矫白嫩的屁股被撞的红肿,龟头压上最为敏感的凸起,顶着那里释放而出。李秉矫窝在俞佘空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性器颤颤巍巍的吐着水,两个人的下身一片狼藉,射精的快感撕扯着他的神经,后穴也不自觉地收缩着,精液从龟头喷出来。 哦,这次俞佘空戴套了。 李秉矫给他戴的。 俞佘空抱着李秉矫,从他体内退出来。李秉矫喘息着,额头上冒出了汗,俞佘空给他擦掉,却被反捉住。 李秉矫拉着他的手放在他自己脖子上。双手失力,像是在自杀。 “你疯了!” 俞佘空要抽出来,却被李秉矫越握越紧。 他是要我杀了他吗? 我不要杀人啊! 感受到俞佘空的抗拒,李秉矫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烦躁的丢开。 “你不是他。”李秉矫踢开床下的衣服。 “你到底在透过我看谁。”语气中难言本人的愤怒。 李秉矫大声笑了出来,他笑的弯下了腰,他走到俞佘空面前,眼神中透露出寒意,那是在之前都未曾有过的,侵略内心、彻骨的含义。 “那你呢,俞佘空。你留着这里,真的因为不想出去和人打交道吗?”李秉矫凑近,几乎贴上他,彼此交换呼吸,“还是说,你在上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