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必有果,报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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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佘空发现李秉矫哭的时候刚把自己埋进去。后入的姿势让他进的更深,再次勃起的性器径直插入被操开的肉穴。 李秉矫的额头冒汗,身体忍不住颤抖。 其中有几分恐惧意味在就不得而知了。 “哭了?”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没有。”李秉矫闷声道。 俞佘空小心抽动起来。 这一次比第一次要温柔许多,开始试探性的寻找他体内的敏感点,刺激到哪里时身体弓起的幅度最大,顶到哪里叫的最销魂。 李秉矫不是易碎的瓷娃娃,也不是能被轻易扯烂的金丝绒,他也不是天生的当1癌,做爱嘛,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俞佘空擦掉李秉矫眼角的泪,李秉矫扭头躲他的手,躲着躲着,pia一下打开俞佘空的手,像个孩子。 “你想怎样啊。”俞佘空语气柔了下来。不是之前做爱时那种听起来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命令,也不是温和但你必须要听话的引诱。 那是不该存在在他们之间,对于情人之间的爱旎。 “闭嘴,少说话,多干事。” 俞佘空今晚算不上是温柔的人。或许刚刚的对话已经让他疲惫于伪装。 他把人捞起来,让李秉矫跪在床上,小腿和床面平行,手肘支撑起上半身,头无力的垂着。 这样的姿势对于男人来说是很能满足征服欲的。俞佘空掐着他的脖子,李秉矫的肩胛骨向外伸展开,俞佘空顺着他的脊背往下,隆起的臀部紧紧夹着属于自己的阳具。 不在他身上弄点痕迹都说不过去。 李秉矫突然感到后背抽痛,俞佘空那个杀千刀的,上他也不好好上,先是用力摩擦肠道,强烈的冲击唤起欲望,即将登顶的那刻又突然慢下来,好不容易适应了细细碎碎的感觉,又再次猛冲…反反复复,爽也没爽到,气到受了一堆。 “你能不能行——” 李秉矫话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嘴。 李秉矫觉得愤怒,衣服被你撕了,人让你爽了,该干的不该干的都让你做了,你这又是整哪一出。 俞佘空吻了他。舌头撬开牙冠,舔舐能碰触到的每一个地方。不是战斗,却是在实实在在竞争控制权。 这之后的俞佘空开始诚心使坏,像胸前的乳粒,立起的前端,这种敏感的地方俞佘空一点也不碰,李秉矫为了撑着身体不倒下已经用了两只手,又无法再分出心去管。 俞佘空不知再第几轮试探时找到了李秉矫未被开发过的敏感点,之后都是有目的的朝那点进攻。 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似的痉挛,额前的碎发已然被打湿,时不时因为仰头的动作甩出汗珠。 他开始放浪的叫起来,和被他干过的那些人一样。他承受着俞佘空的暴行,被他摸遍了全身,甚至自己都未曾涉及的地方。 可俞佘空还觉得不够。他像是在发泄,一定要让李秉矫被干死在床上。他大力拍打着李秉矫两边臀瓣,红色的掌印错乱印上去,房间里都是肢体碰撞的啪啪声,每顶一下,俞佘空就要跟着节奏拍打。 他和我有仇吗! 李秉矫暗骂。 但是很快他就没有思考的时间了。 在李秉矫看来,俞佘空现在就是为所欲为!大逆不道! “不许射。”俞佘空终于又舍得说话了。 他是不是在报我让他闭嘴少说话多干事的仇? 脆弱的地方被俞佘空握在手里,他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变本加厉堵住马眼,李秉矫难耐的扭动身体挣扎,他一这么做,俞佘空就折磨他,停下动作,让他自己往后撞。 到后面次数多了,李秉矫掌握了往哪里撞能爽到,俞佘空换方式,故意顶弄敏感点周围,偏要错开能爽的点,让他全身的肌肉施展不开,紧缩也说不上。不上不下的,就很恼人。 俞佘空松开捂住他嘴的那只手的刹那,李秉矫骂人的话脱口而出,“你——” 李秉矫咬住了俞佘空的手指。 两根手指挑弄起他的手头,唾液和不知道哪里的液体混合着,发出泽泽水声。 李秉矫大口喘息,手指趁机朝里探。 “喜欢什姿势,什么花样,多试几次,就知道了。” 李秉矫记不清那一晚被干了多少次,有几次是用前面射精,有几次尝试用后面高潮。正面反面侧面被脐橙悬空抱等等等等。 他只能记得,他晕过去前的最后一次,前端已经射不出东西,俞佘空面对面搂住他,胸膛贴着胸膛,几乎不留缝隙,两具肢体展现着力量之美,以及缠绕在一起的瑰丽。 那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和做爱期间的深吻都不同,轻的仿佛是错觉。 俞佘空紧握住李秉矫的手,放到胸前,李秉矫清楚感受那里有力的跳动。 “我喜欢…学长…” 艹! 李秉矫又想起那天的情形了。 他累死累活被翻过来覆过去承受了一晚上,敢情只是一个不知名的路人的替身? 玩呢? 就俞佘空的审美,能比他帅,比他有钱,比他成功?见过得不到高档货降低要求退而求其次选择平替的,第一次见拿高奢代代替不知名小垃圾。 想到这,李秉矫愤恨的瞪着俞佘空。 他冷冷道,“都想起来了?” 俞佘空摇头,“从我和你从餐厅出来就断片了。” 李秉矫眼神暗了下去。 记不得那晚的事,他就不是那晚的俞佘空。 还是没什么意思。 俞佘空继续道,“后面的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他顿了顿,“我也好奇,我和你是怎么从餐厅过渡到宾馆的。” “呵”李秉矫不给他好脸色,“这不得问你,见我长的好看就馋身子,我道行浅,被你骗了。” “不是吧。”俞佘空不用思考就知道李秉矫在空口说白话,馋人身子的一定是李秉矫。嗯…严谨一点的话,馋身子还主动表露出来的人一定是李秉矫。“我依稀记得…” 俞佘空抬头关掉水龙头,凑近捋开李秉矫的湿发,“你,kelin娇?” “啧。”李秉矫下意识抬手,并不是要打人,充其量吓唬一下,“该记得半点也记不住,没用的记的到清楚。” 不知为什么,清醒状态下的俞佘空没有用力气压制,于是除了第一天外李秉矫不再继续下药。 还是说… “那晚确实是我强迫你,一开始是你没防备。”双手搭在李秉矫裸漏的肩上,他的指尖比肩膀要热一些,李秉矫没躲开,花洒关闭后是变冷了。 “但是你不想,我能强迫的了你吗?” 他又在做什么妖?非要我承认力气不如他,打起来没有优势只能被他压制吗? 看着俞佘空认真的表情,李秉矫犹豫着打消念头。 “我醒来之后,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反抗。”俞佘空坦然道,“你要是不愿意,大可以做完第一次就把我赶出去。” 他顿了顿,“无论用哪种方式。” 李秉矫心下一惊,他心中思绪如万马奔腾过,轰隆隆吵的人烦躁。 “我确实忘记了那晚的事,对你的印象也只是停留在李总。。”俞佘空离远了,不再有意无意给他带来压迫感,他抱起双臂,打量起他来,“直到一个月后。” 俞佘空睁开眼,戳两下屏幕,手机显示上午九点半。 靠!迟到了,我的全勤! 俞佘空蹭一下坐起来,天杀的闹钟没有响啊。 我记得睡前定闹钟了啊。 俞佘空再次查看手机,哦,今天周六,先睡过回笼觉再说。 俞佘空钻回被子里,眼一闭,身一侧,抱着旁边的大型玩偶再次入睡。 唉?等等,旁边这玩意是啥?等会,这不是我家啊? 昏暗的房间里满是淫靡的味道,俞佘空睡意全无,他看向怀里沉睡的人,脑袋当机了十秒。 这是这位被称作计算机系小王子的天才人生中屈指可数的当机时间,上一次还是高中时期和心爱的学长告白时。 等等,学长,他仔细端详起了熟睡的人,这眉眼,居然和当初的学长有几分相似。 俞佘空再次坐起来。 “你干嘛!没事滚。” 旁边一团不知名物体发出声音,头埋在被子里,一把拉过来攒成个球,显然是起床气烦了不好惹。 妈耶,这是个人!俞佘空跳下床,捂住小心脏吓得不敢呼吸。 卧槽卧槽这是发生了啥?还以为是昨晚熬的太晚今早起来身体没力气,敢情他这是酒后乱性把身体掏空了。 俞佘空低头看,嚯,他这一身的印子,已经能想象到激烈程度吧。 俞佘空大脑一片空白,对不起了兄弟,无论昨晚发生了什么,你咋俩近距离还是负距离接触都不重要,出了这个门后桥归桥路归路,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 俞佘空捡起衣服匆忙套上就往外跑。 缩头乌龟就缩头乌龟吧。 他不想再经历和上次大脑宕机时一样的事了。 “你好,退房。” 幸好,即便昨晚在酒醉的情况下,俞佘空也忘记拿学生证出来问酒店有没有优惠。万一凑巧碰见可以打折的酒店呢? 钱嘛,能减少不必要的开销就减少一点。 等到发现学生卡不见了是在两天后去公司。还不是他主动发现的。 “学生卡丢了都没发现,还想不想回学校了。”王明华打趣他。 “什么时候掉的。” 王明华无奈,“您还真没发现。要不是李总让我还给你,你就一直丢着呗。” 俞佘空把卡放回兜里,想着自己和李秉矫也不会再有其他交集,也就没让帮忙道谢。 “别生气了,下次不让你去见客户了。哥自己上。”王明华从后面摇他,“话说,你那晚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 俞佘空哪敢说啊。 “我要工作了。” “行行行,您老人家忙。” 花洒被李秉矫打开,冰凉的水流打在二人身上。李秉矫调成合适的热度。 “所以为什么,过了一个月后才频繁去公司逛。我当时以为你是有业务要找王明华谈,但是来谈合作用不着次次往我工作位上跑,现在想想,来踩点的?” 要不是没有办法我会来找你? 真实原因李秉矫暂时不想说。直接推锅就是了。 “你个没良心的。” 身体暖和起来,李秉矫不想在浴室待了,冲完身上的沫就出去。 俞佘空笑着,伸出右臂扶住大理石墙壁,将李秉矫拦住。 俞佘空身上的衣服没有干的地方。 李秉矫身上还残留着泡沫。 密闭空间下,互相和对方胃口,又是不久前深入交流过的关系。俞佘空把花洒拿下来,淋在李秉矫胸前,腹部,胯骨… 李秉矫拦上俞佘空的脖子,似笑非笑的地和他对视。他之前只对那时的俞佘空感兴趣。他想见到他,然后征服他,摧毁他。 至于这个和他除了共用一个身体外没有任何相同点的人,李秉矫提不起半分兴趣。 他的目标一直明确。 然而,他隐约觉得,当下的这个俞佘空,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我说你…”李秉矫的话只说了个开头。 操,以后真特喵不能两个人一起进浴室。 总算完事后李秉矫懒得换床单收拾房间,主卧留给俞佘空,绕到衣帽间换衣服回卧室。 说实话,他来这边住的机会不多。家里装修完的时候他很满意,但住起来容易分不清哪是哪,走晕了再正常不过。 接上手机充电器,李秉矫查看被他错过的信息。 视频通话?这么晚了,谁啊? ! 李秉矫鞋都没穿噔噔噔跑到主卧,宛然一只脱缰了的野马,全然没有丁点稳重总裁的样子。 俞佘空刚泡好的蜂蜜水被李秉矫夺过去,咕咚咕咚咽下去。 “你还一如既往坚持一滴不剩。” “别扯扯。”李秉矫给自己顺气,“你搬出去吧。我哥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