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新生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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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洛,作为本学年的毕业生首席,我们希望你能为隔壁学校的新生首席开印章,时间定在今天下午,地点放在他们学校的医务室,你看怎么样?” 殇洛拿着系主任给的通行牌,扬眉道:“只有他?是试点?” “对,也是给新生首席的奖励。” 奖励? 这种恐怖的经历? 说是下马威还差不多。 “别忘了戴面具……算了,早晚会认出来,没什么意义。” “那还戴吗?” “戴吧戴吧。” 殇洛勾唇应下。 下午他准时到达,只见整洁明亮的医务室里,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已经等在了那里。 “你、你好,你是来给我开印章的吧?我要、要做什么?” 少年拘谨而无措,他站起身,个子看上去比殇旸还矮一些。 不奇怪,身高往往不能说明什么。 少年能赢殇旸,说明他的资质和战斗经验都是很不错的。 更何况,印章人长得晚。 “之前去医院检测过印章情况吗?” “检、检测过的。” “情况怎么样?” “啊、啊,一切正常。” “印章的大致位置测出来了吗?” “在肚子上。” 也不是很关键的部位…… “为什么这么紧张?” 少年看着地面,双手抓着衣角:“我听说会很可怕。” 他没有说他认识印章师,对方形容这种事,就像拿起一只晶莹剔透的玻璃杯,狠狠打碎,再拢一拢,随意粘起。 殇洛没有说假话来安慰他。 “衣服脱掉,留着短裤,躺到床上去。对,就是那张狭长的床,绑好脚上的束具,手上的我来。” 少年木讷地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按照指示做。 “做得不错。” 殇洛俯身,用带子束缚住他的手腕。 少年露出一个微笑,带了几分讨好。 “但是,有一件事你没按规矩来。” “什么?” 殇洛抚摸着他的脸,少年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们学校没有跟你说不要戴面具吗?特别是这么精细的仿生面具,出汗后糊在脸上,一不小心就会窒息。” 少年的神色冷下来:“可是你戴了。” “我是印章师。” 殇洛揭开他的面具扔在一旁。 “而你,是我要处理的印章。” 新生首席真正的面庞上斜贯着一道疤,从左眼角一直到右下巴。 他眸色沉沉,看上去狠厉而疯狂。 “不错,这才像新生首席该有的气势。” 殇洛拿起一旁的干毛巾,浸在准备好的烫水里。 “你想让我窒息?” “怎么会呢?用来擦汗的而已。” 新生首席精神紧绷地盯着他,殇洛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脆弱。 “害怕?” “……是有点。” 少年蠕动着嘴唇,没了面具似乎让他很不适应。 “在想什么?” “长痛不如短痛。” 殇洛笑了。 “你知道,徳芬聚这种材料吧?” 少年梗着脖子不答。 “徳芬聚是一种具有良好延展性的材料,慢慢拉开可以变得很长,但是拉伸速度快一些,就会直接断裂。” “开印章的过程就跟拉伸徳芬聚一样。” 少年侧过头去,拿后脑勺对着他。 开印章的过程就是这样的,无论示弱、强撑或者怎么样,都是没用的。 “……我们在你眼里,算人吗?” “不然呢?” 撒尔扭过头,深深地看了殇洛一眼:“万一你失手杀掉我……” “可你只能相信我。” 殇洛拿起准备好的口塞。 “来,张嘴。” “你!唔……” “真乖。” 撒尔握紧了拳头。 从被揭下面具开始,战斗直觉就告诉他,危险!快跑!这种危机感在对方掐着他的脸颊填入口塞时达到了顶峰。 可是他已无处可逃,连呼喊救命都不再可能。 这是学校,撒尔抓着最后一丝希望想,这里是学校,他们不会让危险分子混进来的。 这也是他接受在学校开印章的主要原因。 他们不会! 殇洛看着撒尔年轻的躯体。 没什么放不开的,来之前他得到了校长的允许…… 撒尔不敢相信,自己仅剩的内裤被一把扯下。 性器裸露在外,被眼前的面具人肆意把玩。 他怎么敢! 无论因为社会舆论,还是因为生理弱点,这个地方都是不能被外人轻易触碰的,即使迫不得已被人拿捏,也该是慎之又慎,而不该是、不该是这种轻蔑的态度! 撒尔又羞又怒,凶巴巴的脸上染起一抹薄红和更多的倔强! 等他出去、等他出去! 可是,可是,撒尔想起来,他来之前是签了协议的,印章师不得对他造成永久性致残伤害,其他的,为了开印章成功,他无权阻止! 殇洛就这么看着撒尔,从难以置信、羞愤欲死,到怒火冲天,再到生无可恋。 果然,青涩的孩子就是更敏感。 印章族男性的精囊蜷缩于体内,体外只有那一根棍。他们的勃起是柔软可以压制的,压制后的射精就如同失禁一般。 撒尔的这根棍大小适中,殇洛挑了一根稍长的按摩棒,淋上润滑液。 “不会疼,也不会对你有什么损伤,稍微忍耐一下。” 殇洛把淋上粘稠润滑液的按摩棒举到撒尔眼前,开启了蠕动模式:“看,它会这样进入你的身体,填满尿道的每一个空间,反复刺激你的敏感部位,扒开括约肌,进入膀胱。” 撒尔试图挣脱束具,刚刚绑脚上束具的时候,他留了后手的,只要用力挣一下,很快就能脱出!只要—— “唔!” 为什么?为什么他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四肢穿回剧烈到几乎要让他哭泣的酥麻感,叫他无法再动,偏偏这个时候,他的性器被托了起来。 撒尔僵直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他能感觉到,塞的时候并没有深入,可那东西在自发地向前蠕动,仿佛一条细细的小虫在努力钻入温暖的巢穴。 莫非……那就是一条虫?! “唔!” 撒尔奋力支起一条腿,但他完全不能依靠这个做些什么,就这么一会儿时间,那东西好像就在他的身体里前进了一大截。 撒尔看向印章师,难道他是宗族那边的人,受命毁坏他的生殖器官,让他失去生育能力?! 不会让他得逞的! 撒尔绷紧下体,果然,那东西前进不了了。 他还没来得及放松,就听这个魔鬼说道:“你听说过振动模式吗?就跟跳跳糖一样,高档的话,比跳跳糖还要刺激哦。”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不久,尿道里的东西就振动起来! 撒尔支撑了几秒,再无还手之力,任凭那东西进入自己的深处…… 不! 该死! 它碰到了什么地方? 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刺激?! “你也许不知道,”眼前的魔鬼把手放到了他的头顶,“印章人的身体有一个器官,俗称杏核,它的大小和形状都跟杏核差不多,一面在你的肠道内,一面在你的尿道里。刺激这个器官,非常容易达到射精的效果。” “当然,别担心,有东西堵住,暂时不会射。” 床上的人泪眼婆娑,床下的人无动于衷。 殇洛见他的大腿根开始抽搐,把他支起的腿放平,捏了捏小腿。 “高潮了?” 撒尔恶狠狠地看着殇洛,你有脸问! 如果他不动手捏,怎么会这么快! “我只是捏了捏小腿诶。” 殇洛的声音很轻,落在撒尔心上却凝成了过去那一个个嘲讽的笑脸。 他恍惚一瞬,就听见门外传来同学打打闹闹的声音。 有人过来了? 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 撒尔睁大眼睛,看着面具人拿起旁边的医用白布披在他身上。 “虽然射精软下去,”他听见对方低声说,“可是,一会儿再硬起来被看到,也很麻烦吧。” 撒尔平躺着看不到他做了什么,只能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布下,摩擦过他的大腿,将一个东西按在了他的性器上。 “这样就好了,”撒尔不能理解他声音中的轻快,“会有点痒,别发出声音,我去招待他们。” 围帘被拉上,只是薄薄的一层。 撒尔听着门被打开的声音,紧张得咽了下口水。 下体有点热。 有点……痒。 撒尔忍耐着,那种瘙痒的感觉由外而内迅速扩散,只是轻轻收缩了一下尿道,就仿佛被虫蛰了一般。 痛,又不完全是痛。 又痛又痒,痒很快再次压过了痛。 见鬼!真的不是毛毛虫吗? 撒尔咬紧了口塞,下一秒又因为酸涩感被迫松开。 他看着墙上的钟,时间只过去了几秒。 要呼救吗? 被人看到很难堪,而忍耐漫长没有尽头。 撒尔仔细地倾听外面的声音,有点耳熟,是他认识的人? 下一刻,围帘被骤然拉开! “首席!校长说你在开印章,我们想来看看。” 入坠地狱的感觉。 撒尔知道自己作为首席,应该作好表率,这个时候,应该和平时一样,礼貌且威严。 可是,他连扯一下嘴角摆出笑容都做不到。 “只能看一会儿。” 面具人的声音宛若天籁。 一会儿很快就过去了,撒尔稍稍放松,尿道立即传来一阵刺痒! 如果这样也还能忍,可为什么那个东西又开始往他身体里钻?! 啊……好奇怪,进到了什么地方? “首席,你怎么哭了?被我们看着就这么激动吗?” 撒尔心中一沉,眨了眨眼凝神看去,果然是殇旸,那个险些赢过他的杂毛。 “放松一点。” 面具人拍了拍他的胳膊。 “唔……” 撒尔没有想到这样明显的示弱声音是他发出的,愣了两秒,羞得满脸通红。 “主席你是热吗?要不要把布掀开?” 不!不行! 好像、好像又要射了,阴茎被那个东西压制着,最后只会…… 撒尔满含希望看向印章师。 把他们赶走吧,求你、求你!怎么样都行,把他们赶走吧! “哭得好可怜。” 印章师的手伸向了白布…… 撒尔心如死灰,他闭上眼,再睁开,头脑仿佛被吹入一阵微风。 依旧在那个床上,依旧被束缚着,他不知什么时候戴上了鼻罩,从气味上判断,是能让他四肢无力的气体。他依旧想射,憋得几乎力竭。 但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其他人。 撒尔发现自己身上的白布被掀开了一半,肚子露在外面,肚脐眼下面有点疼,更多的是痒。 “幻境结束了,”殇洛使用遥控把床的上半部分调高,“印章也开得差不多了。” 这下,撒尔能看到自己肚脐眼下面多了个金灿灿的东西。 “这是你的印章,还没有完全开启。” 撒尔好奇地看过去。 所以,刚才的都是幻境,是为了开印章演的一场戏? 只见殇洛手上拿着一只医用笔刷,靠近了那印章。 “忍耐一下,很快就能完全开启它了。” 忍耐什么? 下一秒,撒尔屏住了呼吸。 明明没有碰到,只是悬于上方而已,为什么会这么痒?而且,为什么痒的是那里?!可恶!这感觉,是振动?为什么还能……?! 不!不要再靠近了! “呜呜呜!” 酥麻的感觉依然存在,撒尔无法阻止印章师,嘴唇也被口塞堵在,只能发出焦虑的呜呜声。 他感觉自己的尿道括约肌正在被无情蹂躏,他不知道自己在与什么对抗。 “再忍一下。” 汗水从发稍低落在额头上,撒尔恍惚了一瞬,自己竟出了这么多汗吗? 很快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那须臾之地。 不、不行了,好酸!忍不住了! 膀胱被入侵的感觉陌生而恐怖。 可那里其实什么也没有。 幻境中的阻塞并不存在于现实,撒尔感觉有东西流进了尿道…… 不!不要! 他再次用力,锁紧了括约肌。 那一瞬间,好像夹住了什么东西。 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被入侵,撒尔再控制不住,连悲鸣也做不到。 液体冲出了他的身体。 是射精,他安慰自己,只是被压制着的射精,没什么,很正常,甚至有一些人为了获得更大快感很喜欢这样。 “辛苦了。” 殇洛给撒尔擦了擦汗。 毛巾是干的。 撒尔努力让自己想一些不相关的东西。 他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所以自己是那个时候进入幻境的,毫无准备啊,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预防—— 啊! 撒尔看见印章师的手悬与自己的印章上方。 他在慢慢往下压,慢慢往下,接近印章。 可撒尔觉得,他是在接近自己的尿口! 停下停下停下! 撒尔崩溃地发现一切还没有结束。 好酸! 他看见印章师的手指贴在印章上方。 没有贴上,可能还有那么一两毫米。 似乎,他只是那么漫不经心地揉了一下。 撒尔却觉得是揉在了尿口上。 好酸! 不行了,他会尿的!会尿的! 巨大的恐惧淹没了他。 这是现实世界啊,他会尿的!怎么可以! 对了,祈求!祈求是有用的! 刚刚在幻境里他在心里祈求了一下,是有用的! 可是,为什么…… “嗯——” 思绪仿佛都被打散,只能注意到那个小小的地方在接受怎样的摧残。 撒尔看着印章师毫无停顿的手指,忽然明白这次求饶是没有用的。 也许,对方就是想看他尿? “忍住,我观察过了,你能行。” 印章师的手指忽然离开,徒留他与那种酸涩感对抗。 “已经到最后关头,如果失败,就得重新开了。” 是的,他能,撒尔想,已经没有什么东西阻碍他了,他能的。 一定、一定行! 嗯—— 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什么东西碰他了,那种酸涩感却越来越重了!为什么?! 透过面具,他能看到印章师鼓励的眼神。 可是,不行,他做不到。 撒尔皱紧面孔,屏住了呼吸。 再坚持一下,也许、也许一会儿就好了。 殇洛退到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印章的挣扎。 结局已经注定。 能坚持这么久,是很坚韧的印章啊,打开的时候也会格外好看吧。 只有高级印章师能看到的世界,殇洛的精神丝连接在撒尔的头皮上,深入进去,刺激着相关的部位。 之前撒尔看到的幻境也是这样构造的。 不过如今…… 一簇精神丝不容抗拒地深入,与构成性快感的部位紧密贴合。 撒尔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就快要忍过去了,明明…… 更难堪的是,精液涌出之后,尿液也憋不住了,他几乎不敢呼吸,更不敢去看面具人的表现。 如果开印章要这样的话,那他还不如死了! 偏偏如此,还失败了! 撒尔没有勇气再来一次。 他恨不能自己没有来过! “接下来就是盖上罩子。” 撒尔没有心情去听印章师说话,他希望自己不存在,飘荡在空中,没有人能看到他,没有人去关注他。 不能承受更多了。 “唔!” 撒尔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说不清的恐惧感叫他几乎碎裂。 “结束了。” 他听见印章师说:“来看看你的印章。” 撒尔僵硬地低下头。 一个金灿灿的印章浮现在他的肚脐眼下。 “金色的,应该是身体强化方面的吧。” 口塞被取下,四肢的束缚也被解除,撒尔的僵直在原地:“……成功了?” 他忍着裤裆的濡湿坐起身,后知后觉道:“真的成功了?” “嗯,旁边有浴室。” 撒尔看见印章师起身欲走,忽然又停住,微微侧过头:“不好意思,忘记提前发消息,叫你带一条换洗内裤。” “所以……一会儿挂空挡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