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出剑(伪军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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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晏薰时隔两年再次踏入上京城,他一身乌金铠甲肃杀威严,仿若破雪而出的一柄利剑,泛着阵阵寒光,眉目极妍,红唇薄削。 雪落肩头。 那双狭长的凤眸清绝,目光深深,霍晏薰利落地翻身下马,向着一处勾栏走去。 他平日里并不耽于声色,好这烂欲之地。 只是方才,他透过那处大开的窗扇,看到了一只雪白的屁股,那肉臀高高翘起,靡艳十足,勾栏里面有一种伺候人的东西叫精壶,穴肉时时准备着被客人肏弄,没有客人的时候,他们就被放在床肆,穴口正对着窗边,窗扇大开,方便路过的人瞧得清楚,心热时只管进去抽插肏弄,这种精壶在边疆也是常见,并不稀奇。 可霍晏薰却看到了那肉缝中的两处洞穴。 竟是一个罕见的双性之体。 那精壶应当是刚刚伺候完客人,后穴湿软,被肏弄的成了一个小指粗的肉洞,前面的女穴尤甚,肥厚的阴唇肿胀着外翻,穴肉黏腻,颜色已然被连日不休的肏干成了深红,不断翕张着,那肉洞多次被几根肉棒同时抽插着捅进,已然成了龙眼般大小,猩红的甬道大敞,里面的细小褶皱都微微发着颤,白浊精液还在不断地从前后两个小洞里面流出,打湿了整个白臀。 霍晏薰并不是对双性人性趣浓厚,他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那人清冷如同山间月,紫衣皎立,身姿卓绝。 与他已是两年未见。 霍晏薰进了勾栏,那只雪白肉臀像是察觉到有人靠近,竟然发着抖地颤了起来,淫液混着浓精流满了整个大腿,水腰塌软,白臀被用绸绳高高吊起,玉腿被肏干的合都合不拢,两处穴肉大敞,红艳湿滑,像是被肏干的坏掉了的肉套。 霍晏薰甩开衣服下摆,将亵裤微微下拉,已经硬热的肉棒猛地出来,弹在了那肉臀上,惹得那后穴都在轻颤,翕张着吐出淫水。他掰着那两瓣雪臀,就剧烈地肏干了起来,那穴肉湿滑软嫩,虽不似处子穴那般紧致缠绕,但胜在肉壁谄媚,主动地吸张了上来,又咬又吞,抽插间淫液四溅,淅淅沥沥地顺着肉缝流满了大腿。 那腰身细腻柔软,落下了数不清的指痕,霍晏薰发着狠地掐着那段水腰,剧烈地抽插着,搅弄出的白沫沾满了猩红狰狞的柱身,抽插到最后,身下的那只雪白屁股像是得了乐趣,不断地晃荡着臀肉,随着他抽插的力度左右摇摆,淫荡靡艳。 霍晏薰俯身猛冲了几下,将一股浓精狠狠地浇淋在了那松软肠壁。 那小嘴乖顺地收紧了穴口,像是想要含住那浓精,奈何那穴肉早就被肏弄的失了紧头,他再努力夹紧,也还是会有浓精顺着褶皱流向身下,把那女穴浸的水光透亮。 那肥厚阴唇因为长期泡在精水淫液中,已经不复光滑细嫩,像是生产过的妇人一般,被泡的起了褶皱,像是一个放了气的半边气球。 阴道被肏弄的艳熟,穴口像是感觉到了肉棒的热气一般,剧烈的张吸着,噗呲噗呲间又喷出了大股的淫液,将穴里的浓精都冲刷了个干净。 霍晏薰将肉棒凑近了那处女穴,那只雪白屁股主动凑近了那根猩红狰狞的肉棒,穴口处的软肉绞缠,发出啵唧啵唧的水声,将那肉头打的水亮。 霍晏薰用力将两瓣雪臀向两侧分开,他挺身刺入,和身下那只屁股严丝合缝地紧紧相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动作间囊袋摩擦拍打着肥厚阴唇和穴口处的软肉,霍晏薰微微用力,直接顶开了花心,跻身进了那幼小宫腔,那腔肉不知道被多少浓精浇淋过,失了紧致,像是一个被肏弄坏了的肉套子,松松软软,随着霍晏薰的肏干在小腹处四下乱晃。 霍晏薰不知道在那宫腔里面射了多少精水,最后那宫腔被碾磨抽插的肿胀透亮,那只雪白屁股追着那截猩红肉棒绞缠吮吸,不住地左右轻摇,肉浪靡艳,水腰塌软地像是要断掉,那妓子的整个身子被肏弄的像是水里的浮木一般晃个不停。 淫水一股一股地喷出。 整个下身都湿软着黏腻不堪。 骚浪淫贱。 可霍晏薰还是把人要了一回又一回。 最后将疲软的肉棒拔出时,那红肿宫腔发出了啵的一声,生生止住了霍晏薰想要把人钉死在自己身下肉棒上的冲动。 这具白花花的身子,活像是专门勾男人精水的艳鬼,让人忍不住将他肏的软烂。 霍晏薰绕过那白嫩雪臀,向前探去,他将那身娇体软的妙人的脸转了过来。 霍晏薰方才还餍足戏谑的神情一下子僵住,他看到了一双他梦里肖想了很多遍的含情双眸。 即墨瑾的嘴唇大张,艳红的唇肉上沾满了白色浊精,小舌耷拉着垂在齿关,涎水顺着口角流出,眼中半分清明也无,见霍晏薰看了过来,他自觉地摇起了屁股,痴痴地笑着,那肉臀乱颤,水光飞溅。 霍晏薰像是不敢确定一般,迟疑地发出声音,病态的爱恋从暗里滋长,“阿…阿瑾?” 即墨瑾听到有人叫他,当即便露出了一个绵软可爱的笑容,活像三岁稚子一般纯洁无辜。 霍晏薰心里泛起了血雾,张牙舞爪地叫嚣着要把眼前的人撕碎,钉死在他身下复又勃发硬热的肉棒上,他向前探出手,轻轻地把黏在即墨瑾脸边汗湿的青丝拨开,露出了一张清媚艳绝的小脸。 呼吸间吐出的气息都像是世上最烈的情药。 霍晏薰俯身抱住了即墨瑾,那雪白软嫩的身子触感湿滑,温热肥沃。 即墨瑾偏了偏头,他的手脚白臀都被霍晏薰放了下来,浑身松软着倚在霍晏薰怀里,轻轻蹭着霍晏薰的胸口,像是一只纯白无暇的猫儿。 然而猫儿的爪子却探向了自己的下体,他的手指伸向了那处肉穴,轻轻抠挖着,流出的淫水浸湿了霍晏薰的衣袍,即墨瑾伸出红舌轻轻舔弄着霍晏薰的喉结,语调绵软,浑身都泛着潮红,“阿瑾热,客人肏肏小穴,客人肏肏阿瑾的小骚穴,阿瑾好痒,客人肏肏阿瑾” 即墨瑾大张着腿坐在霍晏薰腿间,身体前后摇晃,用下身的肉穴去刮蹭霍晏薰腿上的布料,他口中涎水流出,偏偏眼神纯媚。 霍晏薰只觉得自己的心上的火像是被浇了一把烈油,尽数往身下涌去。 血液都被烧的沸腾。 阴暗扭曲的欲望像是要将他缠死吞没。 他轻轻止住了那双乱插的小手,从那肉穴里面抽出,混着精水淫液把它握在了掌心,霍晏薰自然知道勾栏里面的精壶是怎么不间断地接客的,有的是特殊药粉,让人身子变得又浪又湿,穴肉瘙痒,只等着肉刃肏干。 霍晏薰挺身刺入,抽插间带着即墨瑾的身子在床上像是一尾鱼般的乱颤,即墨瑾那张本该清冷如玉的脸上满是情欲,起伏着腰身不断地迎合着那硬热狰狞的肉棒,屁股高高地抬起,被肏弄的左右乱晃。 肉穴主动地绞吸上来,大张着穴口不住地吞吃着,汁水四溅,发出噗兹噗兹的声响。 即墨瑾身下的两张小嘴像是时时流水的肉套子一般,猩红甬道大开,温热的穴肉被肏弄的熟透,松软湿滑,再也离不得男人的那截肉棒。 霍晏薰把即墨瑾带回了京北大营。 营帐温热,将士们每每路过,就透过那帘缝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身子,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膝行,两处肥穴具是红肿艳熟,淋满了精水淫液,黏腻不堪,直看的人心下火热。 直到有一日,霍晏薰离了京北大营,去朝中述职。 那具雪白的身子就被从帐篷里面拖了出来,有人给他的脖间系了一根粗绳,绳子的另一端束在了演武场中央的桩柱上。 那穴口大敞,被呼呼的冷风灌入,甬道里面的细褶都在微微打着颤,整个下身黏腻不堪,是被精水浇出来的艳熟颜色。 等着灌精的人排满了整个演武场。 那精壶穴肉松软,两只小嘴不停的张合,肉棒就着里面的精水淫液,前后两穴同时一插到底,噗呲噗呲的声音混着粗重喘息,比地龙还要灼烫,那只屁股也是极品,又会吸又会咬,缠的肉棒死死的,花心软烂,被捣成了肉浪,咕唧咕唧地吐着白沫。 那穴肉被肏弄的松垮,失了紧头,一人嫌弃肏弄起来不够舒爽,就唤了另一人一起,双龙入洞,那穴肉一下子被撑的透亮,内里肉壁的褶皱都松展开来,泛着淫靡水光。 那骚浪身子被肏干的乱颤,嘴里也不得空,骚腥肉棒顶弄着喉口,将那甜腻呻吟顶了回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等到深夜,那两只肉洞均被肏弄的软烂湿黏,张着荔枝大小的肉洞,大腿湿哒哒地往下淌着水,最后走的那人从地上捧起一把新雪,尽数塞进了那处烂洞,穴肉温热,吞吸着初雪化掉,流出的水将那骚穴里面的精液淫水都冲刷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