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开始(教堂play,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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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被不停回响的赞美诗惊得扑簌簌乱飞,直到教堂里安静下来才重新落回窗棱,眨巴着黑豆般的小眼睛,歪头看教堂里小小的三个人,不时发出咕咕的声音。 严松祁靠在教堂柱子的阴影里,目光阴沉地看着台上的两个人。 捧着圣经的牧师,眉目秾丽,神情庄重,他是上帝最圣洁,最虔诚的信徒。 女孩抱着书,拘谨地站在那人对面,目光闪躲,还没开口就已经羞红了脸。 严松祁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只看到他放下圣经,推了推眼镜。女孩抬头期待又惊喜地看着他。 他伸手抱住了女孩,阳光透过高大的肋拱窗口照在他们身上,主和圣母垂眸看着他们,美好得像副画。 严松祁摸着银色十字架吊坠,亲耳听到神经崩断的声音,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滑进沼泽里。 上帝啊,将你最挚爱的信徒交付与我,同我一起毁灭吧。 他眸子黑沉沉,抬头仰望高高在上祥和的上帝和悲悯的圣母。 他没看到优雅禁欲的信徒在女孩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女孩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泫然欲泣地跑了出去。 严松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底酝酿着一场风暴。 “叮。” 江升童拿出手机看完信息后,勾起唇角继续给蔷薇浇水,这些花愈发娇艳了,鲜红得像能滴血。江升童怜爱地抚摸着它们,凑近嗅了一下,露出陶醉的表情。 江升童掐了一朵蔷薇,握在手里慢慢碾着,嫣红的花汁从指缝中溢出,一滴一滴地滴到地上。 被睫羽覆盖的漆黑眸子中跳动着兴奋和癫狂,他松开惨不忍睹的花朵,抬起手,伸出舌尖添了添手指上鲜血般的花汁。 江升童着迷的看着地上那堆腐肉般的嫣红,多么美啊! 他欣赏了一会后,抽出手帕优雅地擦干净手指,扶了扶镜框,又掸了掸衣服,抬起头,目光冷漠,神情凛然。 好戏即将开始! 江升童穿着墨色羊绒大衣,扣子整齐地扣上,头发全部梳上去,露出艳丽到夺人心魄的眉目。 他如约来到了圣德里教堂。 周围一片漆黑,只有祭坛上亮着微弱的烛火。 “你来了。”黑暗中传出声音。 江升童吓了一跳,很快有个人影从长椅中起身,向江升童走来。 高挑的身影将江升童笼罩,看不清他的神情。 “你约我来这干什么?” “嘘,听到天堂的礼赞了吗?”严松祁竖起一根手指,示意江升童安静。 江升童皱眉,不知他想干什么。 “亲爱的,过来。” 严松祁仰起头,冲江升童张开手臂,整个人阴鸷又疯狂。 “你到底想干什么?”江升童心突突地跳着,直觉危险,他后退一步,防备地看着癫狂危险的严松祁。 严松祁没回答他,伸出手抚摸江升童的脸颊。江升童头皮发麻,心中警铃大作,连退数步,转身往外跑。 严松祁三两步追上他,握住他的手臂将他掼倒在地。 江升童张大眼睛,惊恐地看着笼罩他的高挑身影,身影一步步逼近,江升童一步步后退。 江升童的背碰到长椅,退无可退。严松祁蹲下身,冰冷的手摩挲着江升童的脖子,叹息道:“亲爱的,你太不乖了。” 江升童握住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颤抖着说:“你别这样,我害怕。” 严松祁执起他的手,低头吻了一下,语气低沉缱绻:“亲爱的,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江升童的指尖都在颤抖,他咬着舌尖,声音染上了哭腔:“那……那放我回去好不好?” 严松祁歪头看着江升童,手指拂去滑到脸颊的泪珠。 昏暗的烛光中,江升童清楚地看到他眼底的愉悦,病态和暴戾的占有欲。 他疯了,他是个疯子。 江升童猛地推开他,只想赶快逃出去。 江升童心中默念,主啊请救救他。眼看离出口只有一步之遥,江升童眼底爆发出逃出生天的惊喜。 “嘭。” 但,很快他被身后的人压倒在地,灼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脖子上,江升童觉得遍体生寒,牙齿都在打颤。 “你实在是太不乖了。” 身后响起平静,略带不满的声音。 江升童闭上眼,绝望如海水层层打上心头,他的胃痉挛到想吐。 江升童喉头像塞了一团棉花,剧烈喘息,断断续续的哀求着:“求求你……放了我……” 严松祁充耳不闻,抓住他的脚踝拖着他向祭坛走去。 江升童使劲挣扎,但抓着他脚踝的手犹如铁钳,他被拖得狼狈不堪。 严松祁把他拖到祭坛边,顺了顺他凌乱的头发,贴在他耳边,如恶魔般温柔低语:“亲爱的,这是对你的惩罚。” 江升童头晕目眩,反应过来后,他已经被严松祁呈大字型绑在祭坛中间,他的周围摆满了月季花。 “你到底想干什么?”江升童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咬着牙问道。 他像个祭品一样躺在娇艳的花丛中,衬得眉目秾丽,人比花娇。素日冷漠凛然的脸庞,此刻流露出害怕但强壮镇定的神情,简直惹人怜爱。 严松祁的血液愈发鼓噪,他围着祭坛欣赏了一圈,跪下虔诚的在江升童眉心吻了一下。 严松祁像对待稀世珍品一样,小心翼翼地脱掉了他的羊绒大衣,高领打底衫,休闲裤,内裤,鞋,袜子。 严松祁一一剥去他的衣服,露出白皙修长的身躯。 他就像红丝绒上最明贵的珍珠,如艺术品般美好。 江升童五雷轰顶,这个疯子到底在干什么,这是教堂,是肃穆庄严的地方,是主降临的地方。 主和圣母在看着他呢。 江升童羞愧窘迫地想蜷缩身子,但他的手脚都被绑着。 严松祁低头吻在他的胸膛上,那是心脏的地方。 江升童又羞又气又害怕,怕惊扰什么似的压着嗓子低声吼道:“这是教堂,你在干什么?” 严松祁手放在他的胸膛,低声笑道:“我们来玩个游戏。” 严松祁一边说,手一边往下摸,勾唇满目癫狂地说:“如果……,我就不亵渎你的主,怎么样?” 炙热宽大的手掌握住了江升童的阴茎,触电般的感觉席卷他的神经。江升童猛地瞪大眼睛,扭动腰腹想要摆脱他的手。 但江升童怎么可能摆脱他的触碰,只感觉那修长的手指握着他的下体不停滑动,很快阴茎充血变硬。 江升童闭上眼,死死咬着嘴唇,心中默念圣经,可那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清晰地感觉到,指尖不时擦过敏感的马眼,手指时轻时重地捏着睾丸。 他浑身泛起一层薄红,偏着头,银色眼镜歪到了一边,每当指尖蹭过顶端小孔时,他都忍不住颤抖,如玉般的脚趾使劲内勾。 他皱眉咬唇,与情欲做斗争的模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严松祁面无表情,但漆黑的瞳仁中闪动着两簇偏执,冷酷的焰火。 修长的手指越动越快,江升童的腰绷到了极点。 “……将我隐藏在你翅膀的荫下,使我脱离那欺压我的恶人……” “嗯……” 在圣经中,江升童鼻尖哼出呻吟,高高地弓起了腰,精液落满腹部。 情欲褪去,江升童重重跌下去,失神地看着虚空。 严松祁将沾满精液的手伸到江升童眼前,孩子气地开心道:“看,你输了,是你先亵渎了神哦。” 洁白的鸽,祥和的主,慈悲的圣母,庄严的祷告,圣洁的赞歌,神圣的教堂。 这一切景象被迅速击溃,蛛丝般的裂纹蔓延开来,四分五裂。 他亵渎了神,一滴眼泪滑进发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