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一直想看的那个
书迷正在阅读:清纯人妻的秘密、驭主(bdsm)、【总攻】一盏欢、【王者】all李白相关肉文合集、总攻和系统、【快穿】你的jb被我收服了(总/双)、[虫族]捡到破烂雌虫、被享用的顶流爱豆、恋爱战争、冰窖
连迟尽量快的处理堆积的文件,想早些去模拟室找秦朗。 只不过他没想到,秦朗此时看着星网正在头疼。 被雌虫提醒了的雄子查了资料,有些恼怒又有些无奈,他能理解雌虫之间好斗且慕强的本性,但是,为了赢震碎自己的护甲,这家伙倒是下得去手。 烦躁的捏了捏眉心,秦朗很担心这种程度的损伤会影响连迟的精神海修复。 打定主意晚上跟雌虫好好聊聊,雄子打开了模拟器,调整了强度。 特莱雅殿下的思路精妙而且完善,如果不是因为实际操作需要一个分化方向是个体强度的s级雄虫进行数据模拟,可能研究结果早就出来了。 也正是因此,秦朗不敢怠慢,尽快推进实验进程。 秦朗很清楚,如果特莱雅这个设想研发成功,目前三方均衡的局势会瞬间被打破,几乎堪称天翻地覆。 几天后 特莱雅意外的接到了秦朗的通讯。 “怎么了吗?”雄子平和冷静的询问。 “特莱雅殿下,我想问您一些事。”秦朗的语气有些奇怪,似乎很迟疑,“您见过您雌侍半虫化的样子吗?” 特莱雅有些疑惑,但还是顺理成章的回答道,“当然见过。” “是什么情况下见到的?” 特莱雅顿住,似乎在措辞。 察觉到自己的问题似乎有些冒犯,秦朗连忙解释道,“您只告诉我是意外还是别的什么就好。” “是个意外。” 秦朗有些失望。 特莱雅被这个小家伙问的有些懵,“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秦朗无奈的低声解释,“我想让连迟半虫化一次给我看,但是他不肯。” “......”特莱雅一时无语,“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想看那个,但是你的雌虫难道敢拒绝你的命令吗?” “他倒是没有拒绝啦,可是,”秦朗的语气幽幽的,“可是,如果是你,看着你的雌君用那种很可怜的眼神看着你,一边发抖一边说,‘求您了,不要这样’,特莱雅殿下,告诉我,如果是你,你舍得逼他吗?” “......”特莱雅想了想,沉默了。 许久之后,高傲的雄子清了清嗓子,“那是你太宽容才会纵容他如此放肆。” “哈哈。”秦朗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所以你为什么非要看那个呢?”特莱雅决定转变一个思路,“不看不就行了?” 这次轮到秦朗沉默了,这让他怎么解释,难道要告诉特莱雅自己对铠甲型制服有特殊xp吗? “雌虫的半虫化杀戮气很重的,又凶残又恐怖,你没事看那东西做什么。”特莱雅以为秦朗只是没看过而有些好奇,“你雌君大概也是有这种顾虑才不愿意给你看的。” “......” 那我更不能告诉你真相了,不然特莱雅大概会觉得自己是变态,秦朗心里哀叹,我也不想当变态阿,可是那是战铠哎! 秦朗客套几句挂断了通讯,把自己扔到床上,满脑子都是连迟半虫化的样子,妈的,根本无心实验啊! 自从那次在军部见过那套银色的铠甲之后秦朗几乎梦里都在惦记,奈何雌虫太过抵触,怎么哄都不肯。 无意识的揉了揉指尖,算算时间,连迟也该从军部回来了,秦朗在床上翻滚了几圈,恼的心烦。 “雄主?”于是连迟回到家,见到的就是一个沉着脸浑身散发出不开心气息的雄子。 秦朗撇了雌虫一眼,翻过身去埋进被子里背对连迟。 摸不着头脑的连迟只能凑过去,哄道,“您不理我,我怎么知道哪里做的不好,先起来好不好?” 秦朗还不答话。 连迟犹豫着俯下身,抿着唇蹭了蹭雄子的耳尖,无声的讨好。 秦朗反手把人推开了。 连迟这下彻底慌了,僵在床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犹豫良久,雌虫鼓起勇气道,“您今晚想吃什么吗?” 秦朗无语。 面无表情的坐起来,秦朗看都不看雌虫,丢下一句“随便”就进了浴室。 连迟欲哭无泪。 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从脑海中前前后后复盘了一遍,连迟终于想起了自己惹恼雄子的原因——可是,可...... 秦朗闭着眼泡在热水中,越想越气,虽然知道连迟不会哄人,但是这也太气人了,因为不会哄所以就直接跳过什么的,完全是态度有问题嘛,这次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秦朗这样想着,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 我草! 虫纹能量幻化的银色战铠上隐隐有着光芒流动,渐渐汇聚到右肩上的龙头处,护肩上的龙颈处一条红缎逶迤而下,胸甲上点缀着几道暗金纹路,点点银光在甲胄表面跳跃闪烁,晃花了眼,也晃乱了雄子的心。 原本束起的黑发披散在背后,散乱的刘海下是有些苍白的脸色。 能量驭使而成的材质似金非金,炽热锋锐的破坏力蛰伏其中,镀上光泽的翅翼温顺的垂在雌虫身后,骨翅上尖锐的倒刺却能轻易撕碎任何轻视的目光。 精致,优雅,残酷,凶猛的,战争兵器。 单膝跪在浴室门口的连迟垂着头,不敢看雄子,心跳快的如同擂鼓,殊不知,秦朗的情绪比他还要激动。 “阿迟,过来,靠近一点。”雄子按着心口,声音微微颤抖。 雌虫不敢抬头,单手撩开裈甲下摆,膝行到秦朗身边。 雄子温暖的指尖带着一点点水痕抚上了连迟颈侧,兴奋的几乎战栗,冰冷与温暖,毁灭与新生,完全相反的气息同时出现在爱人身上,勾的秦朗呼吸都急促了。 抚摸着连迟的嘴角,秦朗声音不辨喜怒,“不是不给看吗?” 雌虫眼睫颤了颤,说不出话。被雄子宠的失了本分,惹恼了雄主,连迟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讳,可是这种样子......怎么能......对于连迟来说,半虫化就是扒开了他最丑陋的一面给心爱的雄子看,这个样子的他甚至不敢主动亲近秦朗——用这种冰冷,血腥的自己。 “雄主,对不起,别生气......”连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一遍一遍的道歉。 也许是雌虫的悲伤太过明显,秦朗勾起连迟的下颌,逼着他与自己对视,声音却放缓了很多,“别怕,很好看,我不生气了。” 雌虫眼底已经布满水雾,惹怒雄主的慌乱和被迫半虫化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连迟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用这个样子出现在秦朗身边。 秦朗轻笑一声,揉了揉雌虫的耳垂。 “雄主,我......”连迟条件反射的想要往后缩,却看见雄子起身,跨出了浴缸,水珠滚落在地上,于是下意识间,连迟起身拿了浴巾为秦朗擦拭水痕。 雌虫的动作一丝不苟,毛巾拂过雄子脊背和腰腹,一路往下,然后他就看到了秦朗“性”致高涨的下身。 动作一僵,连迟不敢再看,垂下眼帘匆匆擦净水痕,取了浴袍给秦朗披上。 秦朗勾了勾嘴角,抬手扣住了正在为他系腰带的雌虫手腕,“看到了?” 雌虫顿住,迟疑着点了点头。 “现在相信了吗?生理反应是不会骗人的,真的很漂亮。”没系好带子的浴袍随着秦朗的动作愈发松散,胸口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烫的连迟眼神乱飘。 “您,您不介意的话......”雌虫话说一半,突然一顿,但是不等他退缩,秦朗便伸手捏住了连迟脸颊,“不许变回去,就这么舔。” 深吸一口气,连迟跪下身子,清脆的金石相撞的声音响起,雌虫就这么维持着搏命之姿,含住了秦朗的欲望。 斜靠在水池旁,秦朗目光顺着连迟梳到后方的发丝一路向下,最后绕在了雌虫腰后。 正在尽力吞吐的连迟毫无危机意识,为了不让冰凉的甲胄碰到雄子,连迟没有像之前一样扶着秦朗的腰揉捏卵囊,而是撑在盥洗池边沿,虚环着秦朗,伸出舌尖去舔舐含不到的根部。 “阿迟。”雄子温和的抚着连迟,突然开口唤了一声。 “......?” 雌虫不明就里的微微抬头,对上了秦朗含笑的眼眸。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你护颈里面,怎么什么都没有?” 雌虫脸色腾的烧起来,他没想到雄子居然这么快就看到了,还这么直白的问了出来。 舌尖讨好的动了动,连迟微不可察的“嗯”了一声。 秦朗眯了眯眼,追问道,“什么都没有?” 连迟这次嗯都嗯不出来了,认命般闭上眼,点了点头。 雌虫原本是准备脱至全裸到雄子身前请罪,结果就在进浴室之前,鬼使神差般,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变化了半虫化状态,以至于雌虫现在虽然看起来甲胄齐整,实际上却是一丝不挂。 秦朗眉梢一挑,脑海里一个念头突然浮现了出来,瞬间就不想回卧室了,有些事情在浴室才最合适,“既然这么懂事,是不是应该知道现在该干嘛了?” 连迟迷茫的被扯起身,秦朗手指搭上了雌虫腰侧,缓缓拂过盘龙口中的搭扣,声音低沉嘶哑,“把裈甲收回去。” 连迟呼吸一窒,满脸通红,“雄主......” 但是雌虫讨饶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见到秦朗眉尖蹙起,那些推脱和羞耻顿时便卡在了嘴边。 良久,连迟裈甲化作一团流光回了精神海,挺翘圆润的臀肉和两条修长的大腿就这样暴露在了恶劣的雄子眼前。 秦朗浴袍下的欲望抵在连迟腿间,赤裸裸的宣告着主人的情意。 “雄主......凉,我全收回去好不好?”雌虫羞耻的夹紧双腿,战靴并起,皮肤上泛起红色。 “你乖一点就不会冰到我了。” 连迟已经够乖了,听了雄子这句话后更是软的不可思议,顺从的转身伏在盥洗台上尽力翘起臀肉。 秦朗扯住雌虫腰间盘扣,缓缓顶了进去。 “抬头。” 连迟颤了颤,极快的抬头瞥了一眼盥洗台上镶嵌的镜子,对视上了意乱情迷的自己。 “好不好看?”秦朗温和的顶弄着雌虫的敏感点,逼出了几声甜腻的呻吟。 连迟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收紧了手指,紧紧扣住台沿承受着雄子的侵犯。 “不回答是觉得不好看吗?”雄子若有所思,“那就把胸甲也收回去吧。” “雄主!别......”连迟一声惊喘,慌乱的回头看向雄子。 秦朗笑着摸了摸雌虫腰窝,“听话。” 锋利的抓痕被连迟不小心留在池沿上,暴露了其主人内心的波澜,雌虫已经无地自容至极了。 “哪里我没看过摸过,害羞什么。”秦朗腰上用力,顶了顶柔软的生殖腔口。 其实秦朗也知道,若是要连迟脱光了给自己把玩,这笨蛋雌虫怕是眼都不眨一下就扒了衣服,但是半虫化对于雌虫的意义更倾向于战争和杀戮,玩这种情趣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但是吧。 这么精致的铠甲,撤掉胸甲之后露出嫣红两点和健硕胸肌的样子肯定会很涩涩吧!会吧会吧! 雌虫被身后那根弄的发抖,抬起手臂遮住双眼,不敢看向镜子,开始进行激烈的心理斗争。 “乖一点收回去,我就顶进去,好不好?”雄子轻声诱哄着,滚烫的阳物轻轻捣弄着湿润的生殖腔口。 “呃啊......您,您别说了......”连迟根本拒绝不了雄主这种温柔的戏弄,紧紧闭上双眼,把胸甲收了回去。 “哇~”秦朗没忍住吹了声口哨,好涩,好可爱,想日。 连迟已经腿软的要撑不住,半是被肏的半是被羞的,伏在盥洗池上急促的喘息。 不容拒绝的捏着雌虫下颌逼他抬起头看向镜子,秦朗再次问,“好看吗?” 连迟腰软的不行,只能顺着雄子的心意应了声好看。 秦朗心下满意,手却没收回,顺着喉结一路往下,握住了雌虫胸口的一团。 连迟愣愣的看着镜子里的,正在被雄子疼爱的自己——原本硬挺的胸肌在雄主手里软的不可思议,任由雄子捏出道道红痕,两颗朱果直挺挺的立在空气里,无声的渴望着蹂躏。 实在是......连迟咬着下唇移开视线,双腿却不由自主的更分开了些。 “想亲亲你肩胛~”秦朗不仅没有知足,反而变本加厉。 雌虫已经彻底放弃抵抗,顺从的收回了肩甲,暴露了曾经让他在雄子身下软成一滩水的致命弱点——骨翅展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