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KTV游戏+偶遇楚三
后面他们越玩越疯了,非要把旁边看热闹的郑延吉他们也拉下水。 “盐大,盐大,ball ball you 啦,让教授和篮球小哥哥一起玩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保证不瞎起哄。” “滚蛋,你主人还在那儿坐着呢,别冲我撒娇。我的小帅狗只能我自己看~”郑延吉来之前就打过招呼了,他今天带的两个奴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就凑个热闹,不下场。 “阿盐,不要这么专制,不如你先问问教授他们的意思。”萧楠示意他看自己左右。 于是,他看看严稹又看看萧景,前者笑着点点头,后者也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冷酷又青涩。 虽然这种游戏尺度很大,还有其他人在场,但是能和主人亲密互动,未尝不是一种福利。萧景内心有些紧张,也有些意动。 既然他们俩都点头了,郑延吉就更无所谓了,扬着眉笑道:“来来来,既然你们上赶着找死,小爷让你们输到哭~” 于是,他们又开始了一个简单粗暴的新游戏。四对儿主奴由主人出战玩骰子,赢了就奖励自己的奴隶,输了就惩罚,惩罚是几个dom现场写的,每轮开始前先从小纸条里抽一张惩罚,再开始玩游戏。这个玩法是萧楠提出的,这样被绑在角落的大黑也可以变相参与游戏了。 他们玩的是酒吧里最常玩的“大话骰子”,每人用骰盅先摇一个数目,每个玩家只能看自己的骰盅里的点数,然后依次轮流猜桌面上所有骰子的点数,比如说“两个三”、“五个二”,猜的数目必须越来越大,如果有人不信你喊的点数,可以开骰盅,开出来如果没有“五个二”,那就算你输,反之就是开你的那个人输。 第一个回合抽到的惩罚是“掌掴阳具”,冷泉刚把惩罚念出来,几乎每个奴脸上都起了一些变化。其实在游戏之前先抽惩罚也是故意的,这样游戏结果还没出来前,就先知道了惩罚项目,谁不知道惩罚会落在谁身上,每个奴都有可能,于是他们就会下意识把惩罚联想到自己身上,这也算是一种隐秘的心理调教。 第一轮游戏萧楠玩得很消极,一上来就喊了“十个六”,被郑延吉开了,桌面上果然没有这么多个六。 但萧楠输了也很大方,走到角落解开大黑身下的贞操锁,对着紫红色的巨物无情地甩巴掌。可怜的大黑含着口球说不出话,“唔唔”地惨叫也只让更多的唾液从口中流出来。更过分的是,隔壁的小虾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帮忙助威:“虐阳咯,虐阳咯~” 而这边赢了的郑延吉则开心地看着萧景:“小狗,你想要什么奖励。” “主人可以亲一下我吗?”萧景还是那副冷漠的模样,耳根却轻轻地动了动。 郑延吉有求必应,伸手按低萧景的头,吻上了对方的唇。 突然尝到湿湿软软的滋味,萧景吓了一跳,他以为只是蜻蜓点水地亲甚至是只亲在脸上。天知道,主人的脸在眼前放大的时候,他的心跳都要骤停了。 郑延吉在萧景颈脖处摸了摸,像是安抚受惊的小狗,然后又继续加深了这个吻。等郑延吉舔舔唇终于放过萧景的时候,萧景的耳根已经像他刚被咬过的嘴唇一样红。 新一轮游戏又开始了,这次的惩罚项目是“sp”。 “两个二。” “三个二。” “六个五!” “不信!不信!开、开、开!” “还真有六个五啊!” 郑延吉输了,苦着脸说。不过很快,阿吉脸上又换成了开心的神色,他拍拍自己的腿,冲严稹使了个眼色。于是,严教授淡定地起身,趴到了少年的腿上。 郑延吉没有急着下手,而是揉着严稹的屁股,对大家说:“老师上节课擅自没收我的零食,是该罚”。 严稹伏在少年的腿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反正屁股被玩得一弹一弹的。 “啪”,郑延吉一掌拍下。 “啪、啪、啪” “啪啪!” “啪!” 房间里一时响起令人羞耻的掌贴肉的声音,严教授没有叫出声,但是头越埋越低,手指不自觉地掐进皮套沙发。 从郑延吉身上起来的时候,严教授还是一脸淡定,只是脸红红的,这次终于没敢再看徐小洲。 之后的几局游戏,基本上输家不是郑延吉就是萧楠,萧楠是故意的,而郑延吉则是游戏黑洞。 于是郑延吉让严教授给他舔了脚;撩起萧景的腹肌,咬了他的乳头;龟头责了严稹;又体罚了萧景。 “倒立自慰?我靠,这是哪个天才写的?”郑延吉抽到这个一脸义愤。 最后还是没有真的倒立自慰,只是让小狼狗倒立,然后郑延吉帮他自慰。 萧楠抽到的惩罚更加重口味,乳夹、口爆、肛门里塞冰块、圣女果、挂着鞋做蹲起,什么花样都有,总之大黑被解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玩坏了。 冷泉他们也输了一次,惩罚是“一边唱歌一边自慰”,小辣椒莫尔放得很开,表现欲又强,自觉点了一首老粤语歌,一边玩鸡巴,一边用恶搞的语气唱着:“当年相恋意中人,大家性情近……” 看着莫尔搔首弄姿的样子,大家都笑喷,连他一向严肃的主人也勾了勾唇。 郑延吉喝了很多果汁,决定中场休息一下,去厕所放个水,结果一出门就遇上了楚三。 这家伙一副大爷样,目不斜视地走过,完全把阿吉视作空气。 是了,这间酒吧是圈内人的娱乐圣地,楚三爷会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郑延吉好笑的摇摇头,进入厕所。 谁知在他撒尿的时候,楚三又突然出现,跟了进来骚扰他,“宝宝,中午给你打电话,你怎么给挂了?” 听完他的话,郑延吉心里更好笑了,中午那个电话确实是楚三打来的,电话接通之后,那边一句话不说,汪汪汪地冲他狗吠了三分钟,超有毒,简直把郑延吉乐坏了。 其实上次在修车店的时候,楚三就给阿吉打过电话,当时郑延吉让他汪个一声来听听,结果楚三爷就真的汪了几声。可惜被阿吉无情打击:“学得一点都不像,怎么楚三爷连狗叫都不会。乖狗,给他示范一下。” 当时收到指令的K,原本温顺的神情变得凶恶起来,滚动喉咙,发出一声盖一声的狗吠,像极了一只面对外人入侵的大型犬。 接着,郑延吉就把电话掐了,之后再也没有接到过楚三的电话,结果事隔多日,今天楚三的电话打过来,就是一通狗吠,延绵不绝的,学得有模有样。 这楚三虽然又嚣张又傻逼吧,但还真有办法把他逗乐。现在厕所里没人,郑延吉不介意拿他取取乐,于是阿吉冲地上抬了抬下巴:“站那高干什么,跪下。” 楚三当即膝盖一弯,跪到地上,虽然跪姿还不是很标准,但这样不可一世的人跪在地上的样子,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一个男人跪得这么轻易,郑延吉心里对我们楚三爷大概有数了。他抬手就掐住楚三爷金贵的脸,语气好奇:“怎么学的,这么短的时间,学得还挺像。没像到三爷还挺有当狗的天赋嘛。” “呵,劳资特意买了条狗。天天搁家里跟它大眼瞪小眼,能学不会吗”,楚三昂着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郑延吉没憋住笑了一声。这家伙太可乐了。 “真学会了?我来考考你。” 楚三不屑回答,用表情说着“放马过来”。 “生气。” “汪——!汪——!” “难过。” “呜、呜” “高兴。” “汪、汪” “尾巴被夹住了。” “獒!獒!” “兴奋。” “哈!汪!汪!哈!汪!” “装可怜。” “呜汪、呜汪” 楚三把声音压得很低,脸上的神态也跟着声音变幻,端是一条好狗的样子,把郑延吉逗得很开心。 阿吉上前一步,把狗狗的头抱进怀里,奖励性地揉弄,后脑、耳根、颈脖,楚三被呼噜得很舒服,完全没有自己其实是被玩弄的自觉。 几分钟后,郑延吉走出卫生间,被门口的两个大汉吓了一跳。 呵,还带了两个保镖。郑延吉又弯着眉,笑了起来。 回到包厢,严教授又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去了这么久,郑延吉也像中午那样随口答了一句:“没事,遇到一只傻狗,逗弄了一下。” 说着,少年又跟众人嗨玩起来。 跟郑延吉这边的逍遥自在相比,另一个包厢里的楚三却有些不为人知的狼狈。刚刚在厕所,郑延吉递给他一个跳蛋,让楚三去厕所隔间塞进了自己的屁眼。所以,现在楚三爷是带着震动跳蛋在调教别人,虽然跳蛋是静音型的,但他总感觉能听到体内的嗡嗡声。楚三既害怕被人发现,又觉得另类刺激、快感叠来,如果不是自己带上了贞操锁,恐怕要当场射出来。但不能射也很要命,下体被勒得痛不欲生,还要强装镇定,保持作为s的高冷和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