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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木马失禁 皮鞋操穴 鞭打敏感点 蛋箱尻春药放置

    厚厚的窗帘隔绝了阳光,昏暗的房间内,只有一盏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腥臊之气,并伴有不明物体“嗡嗡”的震动声,以及……压抑的喘息声。

    顺着声音寻找来源,会发现令人讶然的一幕。

    那个娱乐圈宠儿,全国单曲畅销榜第一名、年度魅力演员、最佳新人奖得主夏倬,竟赤身裸体的骑在一个情趣木马上!

    夏倬眼上戴着纯黑的眼罩,嘴上塞着假阳具样式的口塞,口塞深插进喉咙,脖子被撑的微微凸起,双手手腕被铁链锁住,垂直吊在房顶上,胸前带着两个透明吸乳器,两颗肉粒已经被吸成樱桃大小,又红又肿,胯下骑着一个会前后晃动、上下颠簸的木马,粗大的阳具深深贯入发红后穴,将肛口的每一处褶皱抻直,两脚悬空触不到地面,只能被迫顶在假阳具上,操得浑身痉挛。

    夏倬不知道自己被吊在这里多久了,他现在浑身都不舒服,双臂又胀又疼,像是被针扎一般,插进喉咙的口塞有震动功能,不断折磨他的喉口,生理反应让他反呕想吐,不断紧缩的喉咙却只能将口塞夹得更紧,震感变得越发明显,最让他难受的是身下的小穴,粗大的假阳具带有一颗颗狰狞的凸起,可以碾压每一处敏感点,同时会随机切换不同模式,转动,抽插,震动,扭转,无情挞伐脆弱的小穴,胯下的木马更不是好东西,除了会前后摇晃剧烈震颤外,还会突然降低或者升高,降到最低时,半根假阳具能脱出体外,只能靠手臂承重,拉得肩臂生疼,而后突然升高,假阳具猛地向上一顶,狰狞的器物凶狠地插进最深处,像是要顶进胃中,随后还会前后左右摇摆巨震,带着假阳具在柔嫩的肠道里横冲直撞,撕扯翻搅着湿热肉壁。

    “唔……嗯嗯……”

    夏倬身体潮红,汗液凝成珠,顺着完美的身体曲线下滑,下体湿腻一片,肠液濡湿了木马和被磨红的屁股,身前有一滩白精,他已经不知被操射多少次了,但不知羞耻的阴茎总能再度挺立起来。

    夏倬鼻间喷出滚烫的气体,身体不停地乱扭,想要摆脱假阳具对敏感点强烈的刺激,但木马再次升高,凸起狠狠滑过前列腺,深深嵌入菊穴,骚穴不堪刺激,湿热的肉壁紧紧地裹吸着那根死物,木马极速上下颠簸,假阳具在蜜洞里捣进捣出。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黏腻的汁液顺着肉洞滑出,被捣得四处飞溅,猩红的肠肉刮在假阳具凸起上,随着抽插的阳具在肛口翻进翻出,像一朵猩红肉花时开时落。

    娇嫩的肉壁被这样粗暴的对待,明明是很疼的,却难掩疼痛之下的快感。星星点点的快感以燎原之势烧灼全身。强烈的快感在身体激荡漫延。木马升至最高,双手不再被吊起,虚虚的搭在后颈,然后木马开始不规律的晃动颠簸震颤,夏倬被晃得失去了平衡,唯一的支撑物变成了后穴的粗大阳具,夏倬两腿下意识的夹紧木马,小穴更是死死绞紧假阳具,每一丝媚肉都缠了上去,偏偏这时假阳具切换了模式,突然加速旋转,凸起碾进褶皱,带动肠肉扭曲痉挛,黏膜被旋转出热辣辣的疼痛和快感,夏倬被木马颠得上下起伏,肚皮时不时被顶出一个大包,快感在多重刺激下汹涌地淹没了夏倬,他脑中白光乍现,痉挛着身体,呜咽一声射出一大股白浊,与身前那一滩重叠,同时后穴也涌出一滩淫水。

    高潮后的夏倬身体瘫软下来,鼻翼翕动,急促地呼吸空气,他忽然感到大腿上有一道湿痒痕迹,是刚才后穴喷出湿腻淫汁,正顺着大腿蜿蜒而下,这微弱的触感让他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再度变得有些羞耻和难堪,他以前从没想过一个男人居然能出这么多水,多淫荡放浪的身体!离彻底堕落还有多远呢?

    可不管夏倬怎么想,木马仍旧有条不紊地工作着,带给夏倬一轮又一轮的疼痛和快感。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倬已经被折腾的麻木了,不管木马再怎么颠簸,假阳具切换什么模式,夏倬也感不到一丝快感,剩下的只有肉壁要被磨烂了的疼痛。磨烂就磨烂吧!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玩坏了,想想他还真有当贱货的资本,不管折磨他,他能好起来继续服侍金主。

    夏倬想笑,却被口塞噎得笑不出来,只能难耐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他被吊在这里太久了,身体折腾得有些脱水,唇上起了干皮,口中干渴的要命,但膀胱内却有了尿意,夏倬总是被人捅穿尿道,亵玩膀胱,尿道括约肌难免有一些松弛,比普通人更憋不住尿,他不知道锁住他的人,能不能在他尿出来之前回来,只能竭力克制尿意。

    木马依旧在晃动,假阳具也狠狠地抽插挞伐他快烂掉的肉穴,时不时压迫到膀胱,液体不断地冲撞内壁,使憋尿变得更困难,夏倬胀得难受,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

    不能尿,他不想像生活不能自理的幼儿和老人一样连排泄都管控不住。

    夏倬憋出一身汗来,他咬紧口中的口塞,浑身抽搐,眼角已经憋出朦胧的泪意,被束缚的双手攥的死紧,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这波尿意,可还没等他舒一口气,假阳具又撞上了膀胱。

    “唔……”

    汹涌的尿意直直冲进尿道,龟头不受控地滴了两滴出来,夏倬浑身发颤,最后还是被压制住了。

    再忍一忍,那个人就快回来了!

    夏倬不停地自我安慰,可现实却是木马骤然前后摇摆,假阳具隔着肠壁狠狠撞击膀胱,肚皮浮出一个棒状凸起,尿道括约肌瞬间失守,尿液喷薄而出,稀稀拉拉地流了满地,淫靡的腥膻气味中又多了一缕骚臭。

    夏倬僵住,脑中一片空白,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挺立在那里,直到膀胱里的尿液全部排出,羞耻,难堪,恼怒一下子涌了上来,他已经没有什么自尊,放得极低的底线又被打碎一层。

    可他忽然又想笑了,想起前段时间看到一个新闻,护工殴打憋不住屎尿的老人,这大概也是他的未来吧!

    在夏倬满脑子胡思乱想之时,门突然响了,夏倬虽然看不见,但猜到把他锁起来的人终于回来了。

    “小母狗怎么随处乱撒尿?”

    脚步声逐渐走进,随后工作了好几个小时的木马停止转动,假阳具快速撤出后穴收进木马体内,锁链,眼罩,口塞,吸乳器一一被罩了下来。

    夏倬睁开眼,终于看到了折磨了他一天的人,齐思远,齐导。

    齐思远是国内知名的导演,他拍出来的电影票房和口碑都极好,不管是实力派演员还是流量明星都挤破了脑袋想演电影中的角色,夏倬靠自身实力“睡”服了齐思远,抢到男三的角色,虽然只是男三,整部电影也就十多分钟的戏,但却是夏倬转型路途上的转折点,无论如何也要抢下来。

    夏倬本以为拿到角色,他和齐思远的交易就结束了,不成想齐思远专业技术无可指摘,人品却不怎么样,极喜欢性虐小男孩,压力越大就越暴虐,夏倬就倒霉的成了他解压的牺牲品了,当他看到一车情趣用品搬进齐导房间时,他脸都青了。

    于是,有夏倬戏份时他就去片场拍戏,没他戏份他就锁在齐思远的房间里,被各式各样的道具玩弄。

    今天没他的戏,一大早就被摆成刚才的样子一直吊到现在。

    夏倬挣扎着从木马上下来,只是他现在浑身无力,腿下一软,载倒在刚才那滩尿液里,飞溅起的尿液落在他瓷白的身体上,他现在也不觉得厌恶了,他和这泼尿有什么区别,肮脏又恶心。

    “怎么了?小母狗骚得腿都软了?”

    “骚?我是骚啊!齐导不就喜欢看我骚吗?”夏倬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你们不就是想看到我不堪承受凌虐践踏,逐渐丧失尊严和灵魂,沦为任人侮辱亵玩的低贱玩物,和只会迎合男人肆意玩弄的肮脏性爱人偶吗?

    夏倬的笑容有些刺眼,让齐思远很不舒服,像是一团烂泥想拼命开出花来,可烂泥只配待在泥潭里。他一脚踩在夏倬脸上,一侧脸颊被踩进尿液里,还用粗糙的皮鞋鞋底在那张价值千万的脸上碾了几下。

    “是挺喜欢的,你还可以更骚。”齐思远移开脚,在夏倬的屁眼上踢了一下,“你骚得屁股都开花了。”

    夏倬疼得蜷缩了一下身子,他的肠道被撕扯翻搅太久了,假阳具快速抽出来,糜烂的肠肉也随之翻了出来,聚在那种合不拢的后穴周边,像是一朵绽放的肉花,齐思远正好踢在那朵肉花上。

    齐思远用鞋尖把翻出来的肠肉一点一点顶回肛穴,随后伸进去半个鞋尖,在湿软的肠肉上重重一碾。

    “唔……”剧痛从北碾压的部位传来,肠道本就快被磨烂了,这一下更是雪上加霜,他疼得险些弹起来,脸瞬间白了下来。

    “你看你这贱样儿,只配给我擦鞋。”

    鞋尖用力向前一顶,半个鞋头插了进去,然后模仿性交的动作前后抽插,肮脏的皮鞋在肉洞里进进出出,这个动作不仅伤害性高,羞辱性也极强,可夏倬只是咬紧牙关,忍住痛呼,把双腿张得更开,让齐思远的动作更方便。

    他想看自己犯贱,那就贱给他看,只要自己清楚没有堕落就好。

    看到夏倬乖顺的动作,齐思远勾起轻蔑的笑,用皮鞋操穴的动作就更快更深了。

    “贱货,皮鞋操得你爽吗?”齐思远脚尖用力向前一顶,整个鞋头都插了进去,连鞋带都被带进肉穴。

    好疼!夏倬疼出一身冷汗,身体紧绷,控制不住地痉挛,手指抠挠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支起的双腿也不住地发抖,他松开紧咬的牙关,吐出一个“爽”字。

    “说什么?大点声!”齐思远撤出湿漉漉的皮鞋,又狠狠地踢了进去,直到脚腕阻止进攻的动作。

    “啊!!!爽……好爽……母狗……母狗被皮鞋操的好爽……”夏倬惨叫出声。

    齐思远哼笑一声,继续用鞋尖踢肉穴,“贱货,婊子,操死你,干死你,皮鞋都能操爽你,烂货,娼妓,你就应该去站街,让人轮奸你,让狗操死你……”

    辱骂伴随每一下重踢,过于激烈的动作让原本粘在鞋底的泥土、砂石、草棍全部粘在肉壁上,他变得更脏了,夏倬耻辱地闭上眼,睫毛轻颤,屈辱的眼泪从眼角滑出。

    不是的!这不是你!没关系的!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让夏不得不再次自欺欺人来逃避这些苦难,否则,痛苦会逼疯他。

    齐思远不知道折磨了夏倬多久,直到觉得脚腕发酸才停下,他长吁一口气,拍摄进程不顺利的恼火终于发泄出了大半。

    皮鞋从糜烂的肉洞里撤出来,即使室内光线昏暗,他也能看清鞋面被肠液浸得反光了。

    骚货,水可真多。

    鞋尖在臀瓣上蹭了蹭,用臀肉擦干净鞋面,他又看了一眼依然绽放的肉花,眼神一黯,他转身从他放玩具的箱子里找出一根鞭子。

    “骚狗,背对着我跪好。”

    夏倬看了一眼鞭子,咬了咬唇,还是顺从地岔开腿跪了起来。

    夏倬很不舒服,后穴火辣辣地疼,头也有点眩晕,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身体也不住地颤抖,但痛苦连绵不绝地侵蚀他,远远没有结束。

    齐思远在夏倬背上狠踹了一脚,把他踹成跪趴的姿势,“骚狗,把屁股扒开。”

    夏倬闷哼一声,抖着手扒住臀瓣,用力掰开,露出那朵糜烂的肉花,“齐导,我明天有戏……”

    “知道,不打你露在外面的地方。”

    齐思远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狞笑了一下,挥出第一鞭。

    “啪!”第一鞭打在臀瓣上,白嫩肥硕的肉瓣上立刻出现了一条红肿的鞭痕,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袭了上来,夏倬牙关紧锁,克制住欲出口的惨叫声,可没等他抗过这波疼痛,第二鞭又抽了过来,

    “啪!”第二鞭打到单薄的后背上,红痕从左肩向右腰穿过去,夏倬疼得浑身发抖,五指蜷缩,扣进白嫩的臀肉里,可第三鞭接踵而来。

    “啊!!!”夏倬在也忍不住惨叫出声,这一鞭抽在了他伤痕累累的肉花上,他像是被人用大刀自下而上狠狠劈开,疼痛瞬间贯穿他的身体,经久不散。

    第四鞭打在会阴,第五鞭打在囊袋。

    “……”夏倬这次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他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锁住喉咙,只能挤出破碎含糊的气音。

    但鞭打没有停歇,随着鞭子的落下,光洁后背和臀瓣布满纵横交错的红痕,瓷白的肌肤配上嫣红的伤痕,格外的魅惑诱人,诱得齐思远凌虐心更重,鞭子挥打得越发狠辣。

    “啊啊啊啊!!!”在鞭子又一次抽中那朵肉花时,夏倬终于爆发出凄厉尖锐的哀嚎声,他全身都疼,火辣辣疼痛如烈焰般灼烧他,他的身体烂掉了,再也承受不了这份痛苦,浑身剧颤。

    “别打了……求您……不要再打了……”夏倬抽泣着哀嚎求饶。

    然后却未换得齐思远一丝怜悯,他又一次抽打肉花后,冷声下令,“翻过来。”

    夏倬被疼痛折磨的耳边嗡鸣不止,没听到齐思远的话,齐思远上前踹翻夏倬,帮他翻了个身。

    伤口触及地面,疼得夏倬直抽气,可随之更疼的就到来,鞭子再度落下,抽被吸肿樱桃大小的乳粒,抽敏感的胸肌,抽薄薄的腹肌,抽萎靡的阴茎,抽鼓胀的睾丸。

    夏倬被蹂躏的体无完肤,疼痛绵延全身,身体像是被炸裂粉碎一样,惨烈的哀嚎声一声接连一声。

    鞭子再次落下,夏倬终于扛不住了,昏厥过去。

    夏倬醒来时,视线内一片黑暗,四肢无法动弹,他被禁锢在一个极为狭小的空间内。

    他蜷缩成一团,双手交叠垫在额下,双腿并拢压在胸前,后背和后脑紧贴金属壁上,让不能抬头和直立,足底贴着金属硬壁,屁股高高翘起卡在壁上。身体完全禁锢在金属盒子里,只留一个伤痕累累的屁股漏在外面。

    夏倬感到有什么硬物在捅他的后穴,硬物上粘稠的膏状物体一点一点涂匀受伤的肠壁,穴内一片清凉,疼痛减缓了不少。

    “齐导?”夏倬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醒了?”果然是齐思远的声音,“我已经给你清理过身体,伤口也上过药了,之前特地管你经纪人要的特效药,你这烂逼很快就会恢复的。”

    夏倬松了一口气,放松身体让齐思远上药。

    上完药后,齐思远拍拍了箱子,“小夏,我下午还要去拍戏,晚上回来,你在这乖乖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