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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你上个月都不在国内。” 何柳放下手机,和她对视。 “她前段时间突然生了病,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所有通告都推了,回家养病去了。” “回家养病?” “是啊,平时看着挺健康的,结果说不行就不行,所以啊,我才叫你一定要注意身体。” “……哦,我知道了。” 苏羽点点头,和何柳告了别。 纪婉突然生病? 苏羽是怎么也不会觉得这件事情背后毫无原因的。 她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霍允以一定偷偷在背后做了些什么。 虽然他平时看着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但如果真的逼急了他,谁也不知道,他能做出些什么来,想到这,苏羽反而更加担心纪婉会被他安排成什么样子了。 如果只是小小惩戒那就也罢,但如果霍允以真的动了真刀真枪,那她就…… 想到这苏羽都不禁打了个冷战。 走到家门时,陆记言依旧玩着手机守在她的门口。 最近的两人虽然生疏了许多,但陆记言却养成了下班后主动来找她的习惯。见苏羽进了门,就坐在床上目光怔怔望着他,陆记言不由走近。 “怎么了?” “没什么。” 苏羽摇头,眨了眨眼。 陆记言站在她面前,看她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打在脸颊两侧,眼睛大而圆润,像是在引人深入。 他不动声色的坐到了沙发边。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看她一脸心不在焉,却又莫名焦虑的表情,陆记言就知道她心中有事。 苏羽睁开假装闭上的眼睛,望着他,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 “你知道纪婉的事情么?” “纪婉?谁?” 陆记言对之前发生在苏景和霍允以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更加不会知道纪婉是谁了。 苏羽迟疑了好一会儿,然后又说:“你知道么,纪婉曾经威胁过允以哥和我姐。” “威胁?她用什么威胁?” 听到这陆记言的神色严肃了许多。 “呃……” 苏羽斟酌了一下,毕竟是他们两人的私事,她的确不好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于是遮遮掩掩的继续说道: “就是他们两个有些爱恨情仇吧,然后被纪婉知道了。” 陆记言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片刻,侧头盯着她:“所以…霍允以直接灭了她?” 灭了她? 这说法未免也太残酷了一点吧。虽然明知他说的可能是事实,但苏羽依然有些无语。 “我觉得,虽然纪婉的确需要警告,但这种人身上的攻击还是没有必要吧……” “我倒不觉得霍允以会对她做什么,最多也不过就是让她不要在眼前倒腾而已,其余的,是你想多了吧。” 陆记言掉头看她,看起来对霍允以很有信心的样子。 “……我也是这么想的。” 就像当初苏景让她不插手,她就没有再多理一样。这种事情她从来不觉得能对霍允以造成多大的危险。 只是今天听到这个消息,她才有点震惊,如果真做到把人弄残弄伤的地步,纪婉这个妄图害她的人怎样,她倒是无所谓,她只是有点担心霍允以的心理健康了。 “行了,别操心这么多,霍允以无论如何都比你明事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 “哼…” 这是一个难得温馨的夜晚,两人心平气和的聊着好友的故事,没有之前的隔阂重重。 欣喜满足的同时,又是莫名的悲哀。什么时候他们以前习以为常的相处,都变得如此珍贵了呢? * 收到纪婉消息时,苏羽正在拍摄她接到的新代言,依照摄影师摆拍了好几组之后,她才终于休息。 结果还没坐稳,就直接接到了纪婉的消息。 “有些事你不想直接问我么?” 苏羽有些头疼。 看来这家伙还没被霍允以整死心,非要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她懒得理她的挑衅,伸手揉揉突突作响的太阳穴。 结果收班时,这家伙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苏羽疑心她是不是在自己身边安了眼线。 “我想见你一面。” 纪婉的声音听起来很脆弱,和她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气质非常违和。 “……可我不想见你。” 电话里,纪婉叹了口气,却没有说什么,挂了电话。结果等到苏羽出门,就看到了守在一边的女人。 看来,今天的这个会面,她是不见也得见了。 纪婉已经定好了卡位,落座时,她的情绪看上去依旧低沉,坐在桌前,面色沉静又稳重。 客观来说,纪婉是那种没什么攻击性的长相,美丽动人,浑身透着一股清纯脱俗的味道,任谁看了都没有办法把她和那些癫狂的行为联想在一起。 她对着苏羽笑了笑,柔柔的,“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么?” 苏羽抑制住心中的思绪,开门见山。 “既然你都邀请我坐在这了,想必就是要告诉我原因了。” 话音落地,纪婉颇似自嘲的撇撇嘴,手指捏紧了放在膝头的包。 “那么你觉得我究竟是想要针对谁呢?” “我原本以为你谁都不针对,可现在一看,你好像谁都针对。” 苏羽面色平静的端起面前水杯喝了一口,声音听不出太大情绪。 纪婉咬紧牙关,瞳孔中透出深深地厌恶之色。 “你知道的吧,我和苏景的关系。” 她轻轻的问,目光望着面前空气,眼里一片茫然,像是心如死灰般的沉寂。 “她是你的经纪人,虽然不太厉害,但也努力给了你足够的资源了。” 纪婉突然扯唇笑了起来,垂眸,嘲讽道:“所以呢,因为她已经努力了,所以就不应该再说些什么了,是么?说实话啊…” 她抬头看向苏羽,以往的温婉可人不再,只剩下不加掩饰的尖锐悲哀。“如果我是苏景,我绝对不会让自己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人各有命,况且如果你真有本事,就算苏景不帮你,你照样也能红。”苏羽看着她平静的说。 纪婉听完惨笑了两声,声音低低的,像是喃喃自语:“是么?可是我们从高中开始当同桌,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学,读了同样的专业,只是因为她姓苏…不,她甚至只是一个私生女,就这样…” “我们竟然会拥有完全不同的道路。” 纪婉低着头,双手抓着头发,神色很痛苦,苏羽坐在一旁默默地听她说着。 纪婉的逻辑明显就是不成熟的霸王条款,她凭什么要求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呢,这本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情。 “你如果永远只看着比你好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