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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17被心黑竹马爆炒/高潮也不被放过/狂肏子宫/内射爆精

    陈凌海低下头轻声问童墨:“是不是很舒服呢?喜欢吗?”

    童墨被玩的满脸泪痕,浑身透粉的红,全身上下紧绷着到了高潮的濒临点,已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又怎么能回答他。

    “呃啊!”他忽然猛的一颤,感受着体内的尺子又被递进去一段,这次就是顺子宫肉嘟嘟的小眼钻了进去。

    是陈凌海,他玩够了就控制着尺子顺着子宫小眼往里钻。

    那种诡异的,难以形容的异动感。

    让童墨像虾米一样蜷起身,肉穴却更加直观的感受到尺子的形状,宫口从圆圆的小口被抻成扁扁的一片,包含着尺子。

    他浑身渗透出一层薄薄的汗珠,被这种不带任何情感的单纯玩弄搞的惨兮兮,抬起沾着泪珠的脸,弱气的求饶:“别玩了……哪怕直接操进来好吗……啊!”

    时不时还伴随着被尺子弄出来的惊呼。

    “不行的。”陈凌海心情愉悦。

    梦里总是能让他尝试更多事。

    他控制着尺子在童墨的宫腔里律动。

    极度敏感的宫腔被刮蹭着,传来细微的似痒非痒的快感,带着一点诡异到让人心里发毛的惧意,尺子捣上宫腔内的软肉瞬间就升腾起一片激灵……

    好酸好痒。

    童墨被捅的一抽一抽,从喉咙里淅出呜咽:“唔嗯,拿出去……好奇怪……”

    宫腔不是能被尺子玩弄的地方,可此时却生出来难以形容的快感。

    这快意总带上了几分羞耻。

    童墨羞耻地,用从高潮中缓过些力气的手抓住了梦中人的手,握住尺子往后推桑,不让他再递进去:“不要…呜,不准进去了。”

    陈凌海轻笑一声。

    那目光猛然变得深沉炙热,如同舌头一样将此刻的童墨从头到尾舔舐一遍。

    童墨竟然在这种目光下生出一股害羞的情绪来,控制不住地后缩着身体想要离他远点。

    就莫名的,生出点小动物般微妙的警觉,似是感知到危险。

    陈凌海道:“再高潮一次好不好?”

    其实玩弄到现在,那股憋着一股劲想要从童墨身上榨取什么的情绪也差不多散了,陈凌海不怎么想惩罚了。

    不过,这不代表他就不想占有童墨了。

    现在升腾起来的,是一股纯粹的爱欲,想狠狠嵌入他的身体,和他合二为一的欲望。

    童墨咬着唇,迷糊的大脑艰难地思考了下这个问题。

    答应他,是不是就可以结束了?

    最终,他仰起头,水光湿润的眼眸全然注视着陈凌海,道:“好。不要过分……”

    殊不知,这一下子却更加激发了别人凌虐的欲望。

    陈凌海浑身燥热起来,他看着童墨,慢慢靠近他,手下尺子一翻,抽出宫口,却又狠狠捣到黏软多汁的宫口肉环上!

    “呜,嗯!”童墨猛然瞪大眼失声叫起来!这称不上温柔的猛然一下,捣在骚心腰,要把他捣的喷出汁来!

    陈凌海却趁机靠拢过去,擒住他的口舌,舌头侵入口腔,大力肆虐,逼得童墨被亲的“呜呜”直叫,把呻吟都吞进腹中,不由自主的攀住陈凌海的肩膀,头靠在他身上借力。

    陈凌海忘情地与童墨唇舌纠缠,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停,一下又一下穿过阴道捣到童墨内里那张骚软的小嘴上,戳按这敏感的宫口肉环,几乎是把童墨的神经拉成一条线。

    一下又一下的捣弄犹如烟花散开,无数酸涩憋闷的快感聚集在小腹,终于把他干的脑袋一片空白,尖叫一声,绷紧的下腹弹跳一下,阴阜熟红豆味跳动,想要挤压出身体内部的水液。

    却没有任何东西喷出来。

    因为他收紧身体的那一刻,陈凌海握住尺子猛然捅进了童墨追准备喷水的,张开到极致的宫腔!

    即将奔涌而出的骚液被打断,被死死积压狭窄的宫腔里!

    刺激的童墨即使嘴巴被狠狠吸吮住,也惊恐着双眼拼命“唔嗯!”着,慌乱地推桑陈凌海并不算宽厚但十分坚实的胸膛!

    啊啊啊啊!松开!松开!他不断挥着手无声的尖叫着,想推开陈凌海。

    然而陈凌海在此刻专制极了,不仅不让他释放,而且还霸道地吻着他的嘴,侵吞着他的呼吸,浓浓的情欲从陈凌海的心头渡到童墨的身体,两个人气息纠缠着,身体紧密相贴。

    童墨还在高潮着,到达顶峰的高潮无法释放,像是被暂停住无限拉长,是要把人逼疯的。

    童墨疯狂的拍打,锤着陈凌海的胸,想逼他离开,瞳孔也收缩到了极致。

    下面的小逼更是激动的不行,虽然无法喷出来,但在淅淅沥沥地漏水,极为淫荡地一跳一跳鼓动。

    阴茎高高翘起憋成通红的一根,不知道为何原因射不出来。

    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骚动的属于情热的活力勃勃。

    是已经到了极致的模样。

    陈凌海放开他的嘴,果然听到了童墨崩溃黏湿的呻吟:“哦哦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

    陈凌海肩膀接住他倾倒下来的上半身,大手揉捏上童墨的胸脯肉,力道粗重地揉压着,直把内里的乳核都揉散一样。

    另一只手任尺子被宫腔内的窄嘴紧紧吸住,就扯出来,揉上童墨熟红跳动阴阜上的肉蒂,手指一夹,就拉扯出啦。

    在纯白的空间里,空无一人,两个少年就像两条紧密相连的蛇一样,身体痴贴着交尾。

    “呜喔啊啊啊……”童墨吐出舌尖不断喘气,漂亮的眼里满是睡水雾,绵软的手掌撑着陈凌海的肩膀拼命想往上抬:“呜呜……不要脸!啊啊啊!我不要了!”

    尖锐的快感无孔不入,几乎要把他逼疯。

    那颗肉豆向来是陈凌海的心头好,拉扯揉捏着被粗暴对待,好似怎样都不会坏似的被玩弄,童墨的下半身就像漏水一痒噗嗤噗嗤,红色穴肉挤出潮液,他崩溃的摇头,叫的嗓音都有些微哑。

    完全是被玩的舒服坏了的样子,陈凌松开他的阴蒂转而扶住他窄瘦的腰身,喟叹一句:“舒服吗……”

    “啊舒服啊啊……坏了,好过,太过了啊啊啊啊!”童墨崩溃着,哭着摇头,手挽住陈凌海的脖子想借力离远点。

    太爽了,他受不了,身体没有一处不是滚烫的,手指碰上去都要升起呲啦的电流。

    陈凌海“啪”地抽出尺子,把它扔到一边。

    自己身下的,又硬又烫的恶棍抵上童墨的穴口。

    那粗热硬挺的玩意,顶了几下童墨张开的阴洞,龟头沾满喷出来的湿液,把童墨撞的身体后缩着连连直叫:“啊要进来了……啊啊!”

    陈凌海轻笑一声,巨物的肉冠吻上两片花瓣之间的肉花苞,勾着狠狠墨了几下,童墨又被玩的小小喷水,陈凌海就趁着他高潮的片刻,撞着肉洞,悍然挺入,直捣黄龙!

    破开内里层层叠叠不断挤压着阴茎的软肉,粗大膨胀的肉冠直直撞到内里那张温热吐水的小口!

    这一下委实过重。

    “呃啊!”童墨哀叫一声,眼里泛出泪花,下体却绞的更紧,扶着陈凌海肩膀的手,用力地陷了进去:“好酸……啊呼,好重,好重!”

    他清晰的感知到子宫那个小眼是如何在静止时与肉冠的马眼紧密相贴,完全被撞凹进去,潮吹被堵进来的水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接受不了太强的刺激。

    陈凌海有力的手臂抓住他的双腿望上一抬,架在自己的腰身上,阴茎用力一停,如同装了马达一样,大力鞭笞内里软弹韧性的小口,直把它往更深出挤压!把它捣烂捣出汁!

    “爽不爽?爽不爽?”他不断诘问着,墨瞳定定,却暗含火红的凶光。

    这样重的力道和迅猛的频率,童墨很快就受不了了,没几下阴茎就射了出来。下腹腾起火热,瘦削的身子被顶的一抽一抽,咬着手指拼命往后怂,想逃离身上雄兽的冲击:“啊啊啊……好重……好重!”

    内里极度敏感的小口被杵棍一样的肉棒“砰砰砰”无情捣凿着,撞击的声音大力的几乎都能听见!

    很快,那绵软一团的宫胞就淅出骚甜的淫水,童墨仰着头,声调忽然拔高许多:“啊——”

    随着肉棒又一次有力的撞击,被干出汁的子宫猛然收缩,“噗嗤嗤“地喷出水!

    童墨眼神涣散着,死死抓住陈凌海的手臂!

    他显然是已经爽到了极致,又一次子宫高潮。

    肉穴收紧,穴里的每一块肉都向内挤压吸吮,对肉棒产生了强匹无敌的吸力,想把那硬热之物的雄精榨出来,赶紧结束这场征伐。

    陈凌海也被吸的头皮发麻,硬挺的肉棍被吸的发麻,似乎下一秒就要射出来,但他强忍住,不仅在此征伐起来,还趁着这个间隙,滚烫肉冠塞着喷水的子宫眼,撑大肉嘟的紧韧小嘴,狠狠撞了进去!

    娇小的宫腔被猛然冲大,童墨控制不住地惨叫一声”哦啊——“感受体内的器官紧密粘合在了硬热的鸡巴上,像一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

    又被,破开子宫了啊!

    粗大肉冠顶着滑腻的宫腔大力操干起来!每次抽出时都要勾住宫口肉环,几乎要把它从里面倒翻来!童墨被干的惊恐直叫!

    而每一下往内深入的撞击都好像冲击到了童墨最深处的穴心,撞的他崩溃叫喊,手指深深戳进陈凌海的臂膀,不断尖叫求饶:“太过了啊……太过了啊!”

    两个高潮之间根本就没有间隔,两人相交的地方一直在冒着骚甜的桃汁,阴唇被撑的几乎透明,染上了娇嫩的红色。

    陈凌海掐着他的腰疯狂操干,性器在柔嫩至极的宫腔里毫不留情地冲撞顶弄,把童墨干的尖叫连连,控制不住的求饶。

    “就是要干死你!”精瘦的身体上蓄满汗珠,黝黑的眼神燃起狂热的情欲,陈凌海抓住童墨,把自己死死往里面送。

    他终于感到稍稍餍足,在狂肏百十来下后狠狠撞进狭小宫腔,两人的下体之间紧密肉贴肉没有一丝缝隙!肉冠甚至有一瞬的膨胀,随即如同高压水枪一样,射出滚烫的液体,尽数射到敏感的内壁上!

    童墨脑袋燃起烟花,双眼失色般只剩下雪花点点,内里的宫腔还在被炽热的精液不断冲刷着,一瞬间的高压让小小的子宫都撑开几分,那稚嫩的器官不停收缩着,还想要喷出水,可惜都被射精着的蛮壮性器堵在体内。

    他被撞的熟红的阴阜一跳一跳,贴着陈凌海的下体吸吮着,两人下体之间相连的淫水几乎因为这过分粗横蛮撞的捣干鞭笞变成细腻的白沫。

    他张着嘴,能够看出里面红红的舌尖,却绝对一个字也吐不出了。

    陈凌海却在此刻喘着气,凶狠问道:“爽不爽?”

    他手指揪住童墨的阴蒂,如对待玩具一样粗暴地揉了揉,却只激起了童墨一点点的反应。

    ……

    一场春梦下来,童墨再次下床的时候差点没瘫。

    太狠了,真的太狠了。

    至今一回想,阴蒂都会感觉被人揪着玩着,而子宫到阴道更是被干麻了一半,阴茎也因为射了太多次,马眼发疼。

    双腿更是虚软无比,落在地上都软绵绵的。

    不过,不止是不是梦的原因,除了这些强烈的性残留感觉,他的身体还是行动自如的,只是酸胀麻痒,但并不疼痛。

    他微微松一口气,打算去卫生间冲一下有些粘腻的身体。

    刚进了门,脱掉裤子,调试着花洒头。

    室友却忽然在厕所门口敲门:“桑衡!赶紧让我进去撒尿!急急急急啊!”他的声音焦灼无比,焦急地踱步!

    “快点快点,你在干啥啥,让我进来撒个尿!”

    “憋不住了!我直接进来了啊!”

    童墨一愣,迅速地把脱下的裤子穿上了。

    室友正好拧开门进来,头也不抬,飞快地闪到蹲坑上,两下揭开裤子握住自己的小兄弟就要撒尿。

    童墨走出去时,闪过一瞬间的心惊。

    男生之间比较大大咧咧的,像什么脱光衣服洗澡的事都很常见,一起站着尿尿啥的……

    更是普通寻常的厕所友谊。

    住宿舍,好像没那么简单。

    那头的陈凌海,在苏醒过来,醋意消散后,也开始思考起童墨住宿舍的事。

    他开始苦恼能不能把自己也塞进去。

    童墨一个人,他忍不住操心。

    最重要的是,还是想要离他更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