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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屋外传来敲门声。 柳淮青听着声音缓缓睁开眼,他微微动了动,便是一阵酸软。 他支着身体坐起来,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情欲的痕迹。下身没有黏腻感,应是昨夜那人走前给他清洗了身子。 柳淮青手往旁边摸,碰到了叠好放在枕边的衣物,他细细拿起来摸了两下,发现还有他裹胸的长布。 门又被敲了几声。 “等会。”柳淮青声音微微发哑。 他摸着长布,缠在自己胸前,那团酥乳又被挤压平扁。 略微有些疼。但柳淮青发现这不是他平日用的,这条更为柔软,没有以往磨擦皮肤产生的粗糙感。 不知想到什么,柳淮青细细的眉毛轻蹙,他手顿了一下,又接着穿上了衣衫,完后才唤屋外的人进来。 屋外下人端着热水进来。晨洗完,柳淮青就让人下去了。用完早膳后,柳淮青踏着比平日更慢的步子走去书房。 书房离的不远,柳淮青平日闲时就很喜欢来这里。合上门,他才把手伸到腰侧按了两下。 素白的衣衫衬得他更为清瘦,柳淮青从大婚那日后便一直穿着白色的衣裳。 他坐到窗边,拿起自己没刻完的木雕。而窗外对着一棵玉兰花树,开得正好。 虽然看不见,但清雅的花香也会时不时飘进来几缕。 手摸着木雕的纹路,柳淮青整个人萦绕着忧伤的气息。他不知道昨夜那个男人是谁。那人从数月前突的出现在他面前,开始逼迫他。 将军双亲早故,这偌大的宅院,柳淮青现在便是唯一的主人。 他已经遣走了许多家仆,但总归还是要每天听管家禀告一些必要的事。 柳淮青在书房坐了半天。 回屋途中,经过后院,听见隐约的训斥声。 他寻着声过去,是年迈的管家在处置下人。 “夫人。”管家见着他,立刻低头恭声叫道。 “怎么了?”柳淮青眼前朦胧,依稀还看着一团地上的黑影。 那家仆正跪在地上微微发抖。 “回夫人,此奴修剪花枝时走神,将您亲自栽种的海棠花给剪掉了。” 柳淮青皱了皱眉,半响道:“小事罢了,就罚他一月银钱吧。” 管家听完应声,跪着的奴仆连忙磕了几个头谢恩。王显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自己要被赶出将军府……他没见过柳淮青,只埋头听着那声音心里就有些紧张。 他大着胆子偷偷抬眸看向将军夫人,心猛烈的跳动起来。柳淮青一双美目温柔勾情,眼尾红痣被他一袭白衣衬得格外摄人心魂。 看上去如同天上月,不敢随意玷污。王显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衣袖里的手莫名的发抖。 只是柳淮青一眼也没有看向他,转身就离开了,那衣带勾勒出细薄的腰,随着动作时隐时现。 样貌平平的家仆痴痴看着,直到柳淮青离开的背影消失不见。 _ 天乌蒙一片,书房窗外的玉兰花树香气浓郁。 一只黑色的猫从墙上跳下来,轻盈的跑向书房。它跳上窗,看见平日抱它的主人哭泣着被另一个人压在身下。 猫细细的叫了几声,把主人压在桌上的男人注意到了他,抬眸看向它,直把黑猫吓得连忙转身跑掉。 如玉般的人被压在檀木桌上,两团雪白的乳肉被男人掐握在手里,整个人被顶的不断前移。 “阿青,你养的猫。”男人俯身在柳淮青耳边道。 男人声音又低又哑,吐出的热气打在敏感的地方,把柳淮青弄得浑身一颤。 “嗯……别、别在这里呜……”柳淮青泪眼朦胧,他没想到男人居然白日里来了。 乳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可怜的雌穴已经红肿一片,却依然容纳着狰狞丑陋的性器进出。 两人衣衫都没脱掉。只柳淮青的的裤子被扯下去,拉起衣袍到腰间,露出浑圆挺翘的屁股挨着操。 雪白的衣裳滑倒肩头,露出的肌肤如同温热的软玉,触感细腻。裹胸的长布半挂在上身,被颜色明显较深的大手抓着那对酥胸。 敏感多汁的雌穴紧的要命,不停的收缩穴肉来试图抵抗快感。灼热的性器不断顶开那软嫩的逼口,撞击时的力道大得如斧凿。 “嗯轻、轻一点……”柳淮青的声音又细又轻。 惹得男人猛得深顶,把他撞得呻吟出声。 “叫小声点,不然可是会被别人听见呢。”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 柳淮青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捂着嘴不敢再发出声音。被情欲占据的脑里恍然想起这是什么地方,泪哗哗流得更多。 他不知道外面会不会有人经过,他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求着男人不要在这里。可直到他的雌穴被射进一泡滚烫浓精后,男人才抱着他离开窗边。 柳淮青已经浑身无力,只能任由男人抱着,迷糊间感觉男人拿着一块帕子给他擦拭腿间,里面的黏腻顺势流出来。 弄完后男人又抱着他亲了半天,最后柔声说了句“过几天来看你。”便离开了。 男人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腿间雌穴被硬物进入过的感觉还在,柳淮青难受的动了动腿,然后缓缓把头埋在膝盖上,又流出了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