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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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安处是吾乡。” ? 薛可萦看着躺在床那一边的小孩陷入沉沉睡意,不做声地静默朝她靠过去,似一尾灵活的游鱼。窝在被子里的人睡得很熟,就连她的到来也没能注意到。 有人伸出手指,顺着年雪白皙而脆弱的后脖颈一路通畅的滑下去。指腹虽柔软,却也带了训练时长年累月积起的薄茧,惹得床上人不自主地颤栗。薛可萦看到她这副模样勾了勾上扬的唇角,掀开被子把小孩儿试图镶嵌进自己怀里。 年雪没动,她得逞的很容易。手底下的肌肤还带着被窝里特有的温热,被冰凉的指尖碰触到却忽然瑟缩几分。 两人之间只有双方的衣物阻拦。换句话来说,只有年雪的一件棉质长衬衣,以及薛可萦的睡裙。这很方便,漂亮妖精眯起的眼恰好能够从小孩微微敞开的领子当中望进去,看到奶白色的一角春光。 好漂亮,是想要据为己有的那种贪恋。 她想她很久了。 ...首先第一步,要怎么做呢? 不知是恶趣味还是故意,妖精的手没有直接去解小孩的胸前纽扣,径直从衣摆撩起鱼贯而入找到自己所喜的那一抹柔软。许是因为泡在实验室里不常见阳光的因素,年雪的肌肤和她的名字一样白软。 触感极佳———薛可萦颇有些满意地在黑暗中眨了眨眼。 她从耳垂开始吸吮,然后是纤长的脖颈,再到姣好的锁骨,最后游弋到还未完全扯开覆盖物的胸前。实际上侵略者对这具年轻而纤弱的身体还不甚熟悉,毕竟只进行过一次食不知味的尝试———她和年雪,也就进行过一番完全由自己主导的欢愉。 哦,对于被动接受的小孩子来说,那也许称不上欢愉。 而是暴戾。 可是,薛可萦觉得这手底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属于自己。 ? 年雪似乎是白天工作的时候累的狠了些,到现今被漂亮偶像吻了个来回也只是皱着软眉轻声哼了哼,没有要睁开眼睛的意思。无所谓,薛可萦在床褥里给她的肩头落下一个粉色的印迹,毫不在乎目标醒了没有。她不动,倒是更符合自己的心思。 ———毕竟小东西如果清醒过来,可就不会这么乖顺的任她索取。 薛可萦借着窗外打进来的一缕银色的月光,在年雪的后背烙下一个又一个的连环吻痕。 ? 好热。 周身的感觉潮湿而微粘,半梦半醒之间的年雪只觉得自己仿佛处于温暖的浅海,被阳光烫过的水流不断轻轻撞击着躯体。恍惚里小孩子惊讶的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海水卷起的沙砾蹭在她的肌肤上带出细小的红痕,惹得她想要逃离。可是这样做是无用的,腿和手臂都浸泡在海洋里太久了那般无法动弹。浪花席卷着波涛愈发高了,逼迫着她能够呼吸的胸腔,年雪想要挣脱这看似享受却禁锢着自己的一切,却恐惧地发现这水逐渐的涨上来,直至吞噬最后的氧气。 她被憋闷的感觉弄得窒息,猛然间睁开海洋般地双眼咳嗽起来。 哪里有什么浪潮呢,分明是薛可萦在肆无忌惮地吻她,夺取她肺腔里所有的供给空气。 小姑娘咳嗽着去把漂亮妖精从自己的身体上扒拉下去:你... 怎么会在我这里? ? “...只要你不换惯用的密码,我随时都会出现在这里。” 美艳的上位者勾着唇角不置可否,因为年雪所有的密码设置的都是她薛可萦的生日。再或是,薛可萦的出道日。告诉年雪又怎么样呢?她不会换的。现在是,将来也是。 她看着身下人还在不断咳嗽的样子没有言语,随手拎了床头柜上的一瓶未开封矿泉水,嘬了一口俯下身喂进去。冰凉而湿润的液体伴随着那个充满玫瑰味儿的吻涌进年雪的喉咙里,突兀又迅速地缓解了干涩的情境。这个吻来得不甚清晰,由于呼吸还漏出了一道透明的水迹,顺着小孩子的唇角下颌一路滑行。薛可萦捕捉到这点水渍的时刻径直俯下身去吻她,丝毫没有犹豫。 平日里光鲜亮丽的女偶像此刻只穿着一件方便活动的轻薄睡裙,透过月光的笼罩年雪只要抬头就能看到衣衫下的姣好身体。可是小孩儿现在无心欣赏爱人的美丽,她只想赶紧逃开接下来可能遭遇的事情。 唇齿相接,指尖却毫不客气的挑开棉质衬衣的领子,朝着两团雪色的柔软伸去。你干什么,奋力夺回自己呼吸的小姑娘试图摁住薛可萦的作乱,挣扎之下裸出一大片胸前的肌肤,贸贸然地扎妖精的眼睛。 恶魔的低语闯入耳道桀桀笑着。 我做什么?当然是做你。 ? 这是酒店,薛可萦。 长年累月泡在实验室的年雪本就病弱,自是在力道上无法胜过每日做着力量训练的合格偶像。胸前的扣子被人用牙齿撕裂布料后无情撬开,露出没有被内衣锢着的一双浑圆,红色的尖端被衬衣半遮着些许,似乎是在惹人品尝一般。 染着月色的美艳妖精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瞳孔沾上了绯。 “...酒店又怎么样?我想要你。” 我偏要这样要你。 ? 小孩儿素来是不爱穿睡衣就寝的。薛可萦知道,她最习惯穿着一件柔软的棉质长衬衣进入梦乡。而自己也并未阻拦,因为漂亮妖精知道,她也最爱把她的衬衣从肌肤上撕扯下来,亲手把一个位居教授的女孩子从衣冠整齐变得不着寸缕。 她要看她堕凡,要这个本是白色的小孩跟自己一起坠落。 房间里开着空调,在夏天里待久了还是有些冷的。原本盖在肩膀的薄被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滑至腰际,再被美艳偶像随手一扯回到身上。年雪想跑却无法挣脱薛可萦的桎梏,那人把她摁倒在床褥里又欺身上来,令自己动弹不得。她咬着牙想推身后的女人:放开我。 为什么。 从背后揽着她的美丽恶魔根本不理会小家伙的抗议,因为无效的东西薛可萦从来不屑于听。女人含着年雪的温软耳垂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肆虐的手指已然攀升到了方才打通好道路的胸前。妖精的手臂顺势将小孩儿的胳膊完完全全地压在身侧,抽不出来也放不回去。 凭什么。 似乎不想再听年雪反驳的话语,薛可萦从枕边捞起自己过来之前就准备好的临时道具。那是一只洗净剥好皮的橙子,女偶像甚至还没来得及吃———恰好,能够堵上自家小东西的可爱嘴巴,它正合适。 大小不错,薛可萦用食指把橙子塞进年雪唇齿里的时候仿佛闻到了柑橘被咬破后氤氲出来的甜美香气。她笑起来看着身下小孩皱起的纤长眉目:你乖。 乖个屁。 浑身不属于自己的压抑快感让年雪只想挣扎,上一次两个人做爱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完全是薛可萦在单方面的欲望里报复自己。那这一次呢?会不会也是同样的结局? ...而且,这里是酒店,不是家里。 ? 但想要逃避是不可能的。就如同年雪这辈子都无法抗拒薛可萦。 她爱她,所以无论怎么样,最后只要漂亮妖精开心就可以。 即使现在不想和她做。 ? 也许是注意到小家伙的走神不专心,美丽偶像慢悠悠的眯了眯眼,抬起手指在她的身下不轻不重地捻了一笔。明显没料到会有这一下的年雪被突兀的动作刺激了神经,不着痕迹的瑟缩着身子唔嗯一声。她的唇瓣很酸,不仅是因为含着那颗拥有饱满汁水的橙子,也因为这颗水果被自己的齿间碾破了些,流出清甜却又酸涩的味道。 薛可萦却已摁着她的身子不许后退:“下一次我要来,里面不准再穿多余的东西。” 言下之意就是里面唯一剩下的打底裤。年雪还未反应,漂亮妖精早已伸出手来去脱她仅存阻挡亲密的障碍物,几秒之内染了些许濡湿的布料就已滑到了膝间。疯了吧薛可萦,小孩子呜咽无声,红着眼尾想扭动身子却因胸前的痛楚被迫安静。 俯下身的女人在她剧烈的晃动里毫不费力地剥去最后的衣襟,破碎的棉布滑到臂弯,黑暗里雪白的胸脯点了一双朱砂,烧着薛可萦最后的欲望之影。冷凉的空气吹在下置位女孩子的身上带出颤抖的凉意,让原本是微动着的躯体不受控制地瑟缩两下,也在两朵好看的蓓蕾上留下摇曳的步履,甚至有了绽放的趋势。 嗯...就很想让人把她铐在床褥里,狠狠折腾个几天几夜。 别人不敢说,至少现在这是薛小姐的真实想法。 她想要年雪。 想要她在自己怀里因为情欲而哭红眼睛。 ? 如果你以为薛可萦是直接暴力型那就错了。 也不能说不对,毕竟折磨人是这位美艳妖精最擅长的事情。 慢条斯理地从小孩儿嘴里的橙子上撕下一小片果肉放入自己的唇里,薛可萦眯着银河般的瞳孔心满意足地咀嚼。香甜的汁水溢进恶魔的嗓子里煞是痛快,可落到要惩罚的人身上,就不那么舒服了。 薛可萦从背后拥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拿碎掉的棉质衬衣拨弄她开始泛红的乳尖。本该柔软的布料剐蹭到更为敏感细嫩的樱桃上,愣是把年雪眸光里的浅淡泪水逼出一道明晃晃的痕,顺着染了粉色的眼尾大片晕开,迷蒙起不知是沉醉还是难耐的雾气。这并不算完,因为薛小姐上下并用,故技重施这样的招数在她的秘密花锁里。 想喘气,是的,可是年雪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生生忍掉这股升腾起来的空虚。她的手被薛可萦挂在一边,双腿被身后的妖精卡住塞入一个无法逃避的膝盖,更要命的是这个膝盖骨甚至还在顶弄着自己的下身。胸前想要被人满足,然而腿间的花朵已然是开始绽放,需要被人照顾着填补。 这感觉她很熟悉———不过是笼罩了整个房间的淫靡欲望,仅此而已。 美艳如画的人丢开手里的碎布去抚小孩子的脸。目光落到那颗沾了晶亮唾液掉不出来也吞不下去的橙子上时候,薛可萦弯下身好脾气的从那上面掰了一瓣下来。粉粉,她叫着自己给年雪起的独有小名:你有没有想我? 没有。 即使嘴上只能发出微弱不明的吞咽声,年雪还是恶狠狠地拒绝与薛可萦的眼神交汇。她不敢看,因为那个人的眸光太过于千娇百媚明艳动人,哪怕是身为教授的她多盯几秒,也照样要沦为裙下之臣。 收起翅膀的恶魔也不理会猎物的这负隅顽抗,自顾自地把那瓣橙子吃了,趁着年雪没留神的一刹那用自己的膝盖骨倏然朝柔软的花心一顶。本来身下并不多的水液随着这一下狠撞噗地洒出来,溅到女偶像的洁白肌肤上星星点点地如同碎钻那般。 薛可萦在黑暗里借着月光勾起唇角,看着叼着那颗橙子流出生理性刺激泪水的小孩儿笑意璀璨: “...小雪,你怎么湿了。” ———— 未完 下章小雪是该被睡呢还是该被睡呢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喜欢这个风格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