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边控or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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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都迫不及待的人甚至都没来得及回卧室,就直接在厨房原地褪下了裤子。 傅典坐在灶台台面上,大理石的台面触感冰凉,邓一黎好心地在他的屁股底下垫了几张厨房纸。 傅典双腿折起,双脚踩在台边,门户大敞。 邓一黎的手指就着透亮的橄榄油在紧闭的穴口上揉按扩张,连带着穴肉,都散发着橄榄油淡淡的果香。 等到穴口足以容纳四指进入时,邓一黎扶着硬邦邦的性器,直直地撞进了紧致的穴肉。 第一次,没有安全套的阻隔,二人最私密的部位严丝合缝地紧紧想贴,摩擦。于生理,心理,这都是一次最特别的体验,特别之外,是无边的快感。 快速地抽送下,坚硬滚烫的柱身磨蹭过每一寸娇嫩的肠肉,挣脱了束缚的快感如狂风骤雨般侵袭着邓一黎的大脑。 傅典破碎的呻吟声绕在耳边,残存的一丝意志将邓一黎拉回了现实,他胯间抽插的动作未停,张口问道,“你没病吧?” 傅典双腿大张,承受着邓一黎每一下有力地撞击,上身微微后仰,肩胛骨时不时随着动作撞上墙壁。 “有病...没病的,现在...说这个,已经太...晚了吧。” “所以,你最好洁身自好,从今以后,除了我能上你,任何人都不能碰你。否则,我就甩你一百万,作为你的敛葬之费。” “我得了就...先传给你,拉个垫背的,也不算亏。” 邓一黎大手重重地在傅典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你他妈小算盘打地还挺精啊。跟你说认真的呢,听见没有?” “那邓总呢?” “我爸也不行。”邓一黎拒绝道,“他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没等傅典的“什么意思”问出口,邓一黎身下一用力,龟头直戳敏感点,引得傅典一阵战栗。 “你轻点儿。” 傅典腿间的性器直戳戳地向上挺立着,铃口不断吐出黏腻拉丝的前列腺液。邓一黎用手帮他撸动纾解着,充血的茎身立时变得又肿又硬。 手下团揉着傅典的阴茎,邓一黎问,“听说过边控吗?” 傅典当然知道,这种玩法虽然很爽,但做地太频繁会伤身体,且在边控中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可以把人逼疯。 “没听说过。”傅典撒谎道。 邓一黎不以为然,“那没事,试过就知道了。” 拿过橄榄油,邓一黎打开盖子,举高,对着傅典的小腹向下倒。清澈透明无杂质,金黄带绿的橄榄油顺着腹肌,腹股沟流向三角区。 手掌借着油的润滑,轻轻抚摸着傅典小腹。邓一黎有意无意地团揉一下傅典的阴茎,随后继续向下,抚摸着他的会阴和大腿内侧。 前后刺激下,傅典反应过来邓一黎这是要干什么,他拒绝道,“不行,别做这个。” “让你刚才撒谎,你这不是知道吗?”邓一黎停了手下的动作,笑着看他。 傅典解释,“我明天还要回组拍戏,晚上还有庆功宴,真的需要保持体力。” “刚不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吗?现在又说不行了,你这是成心耍我呢是吗?”邓一黎继续说,“也行,想让我放过你边控可以,但你总得给我点儿补偿吧。” “你想要,什么补偿?” 邓一黎俯身贴耳道,“足交。” “好。” 傅典把腿紧紧缠在邓一黎的腰上,邓一黎搂住傅典的肩膀。灼热坚硬的性器在湿软柔嫩的甬道内高速摩擦,媚红的穴肉随着动作时不时地外翻出来,令人眼热。 紧密,是今晚的主题。 紧,是穴口紧;密,是身心密。 没了安全套的阻隔,这一场性事可谓是酣畅淋漓。傅典的屁股下一共垫了六层厨房纸,腥膻的精液,肠液混着橄榄油,让纸从上到下湿了个透。 穴肉嫣红,像朵成熟的玫瑰一样鲜艳绽放,花心扑簌簌地向外冒着浓白的淫液,红花白芯,十分淫靡潋滟。 邓一黎命令傅典大张着腿,然后去客厅取来了手机,对着他的屁股打开了相机。 傅典大惊,“你要干吗?” “拍照留念。” 傅典知道自己肯定拗不过邓一黎,索性随他去了,只是嘱咐道,“别拍脸,别外传。” “废话,我是卖片儿的吗,我还外传?” 快门键按下,一张张和谐画面被邓一黎一一记录下,他瞬间玩心大起,“要不咱们再来个视频吧。” “我发现你对做gv演员这事儿还挺执着,差不多得了你。” 这回傅典没依他。 俩人在卫生间把身上的脏污洗干净后,又将战场重新转移回了卧室。 邓一黎向后靠在床头,傅典在他对面坐着,抬起双脚,磨蹭着邓一黎胯间半抬头的巨物。 “你没脚气吧?”邓一黎不放心地问。 傅典没好气地答他,“有没有的,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了?” 邓一黎不依不饶,“到底有没有?” 傅典把脚伸到邓一黎的鼻子前晃了晃,“耳听为虚,你自己闻闻不就知道了。” 邓一黎拍开眼前的脚丫子,叫骂一声,“滚蛋。” 傅典脚趾修长有力,他一会儿用掌心相对的方式撸动着茎身,一会儿又将大拇指与食指分开,卡住邓一黎的龟头,上下搓动。很快,在傅典的卖力工作下,铃口分泌开始分泌透明的前列腺液。 傅典一边给邓一黎进行着足交,一边好笑地看着他道,“你上学的时候是不是卫生委员啊,还是你是安全性行为宣传大使?” 邓一黎在傅典的小腿上掐了一把,“安全性行为你懂不懂,等哪天得了病,有钱你都没地儿哭。” “说的也对。” 傅典认同,然后加快了脚下的动作。人的前脚掌或多或少都会长一些茧子,傅典特意用这里去摩擦敏感的龟头,他往前坐了坐,伸手握住邓一黎的性器,压迫茎身。脚下的拇指食指分开快速撸动龟头。 邓一黎呼吸逐渐急促,精液瞬时喷涌而出,他舒服地长叹一口气,全身紧绷的肌肉也松懈下来。 之前已经射精过几次,这次的精液颜色很淡,无色的前列腺液占了大多数。邓一黎用纸巾擦了擦腿间的黏腻,还是觉得不干净,决定再去卫生间冲一个澡。 “你干吗往我身上淋水,我只是洗个脚。”傅典惊地大叫起来。 邓一黎一边大笑,一边在傅典的头上身上不断泼水。水珠挂满了镜片,傅典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楚。但邓一黎的故意欺负,却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傅典摘下眼镜,揪过毛巾擦了擦镜片的水,就扑上去抢过邓一黎手中的花洒,开始照着邓一黎的头脸上喷。后者不甘示弱,闭着眼睛躲避着水流,抱住傅典的腰身,就要抢回花洒。 俩人后面玩开了,谁也不让谁,跟三岁小孩子似地闹了半个小时,直到筋疲力尽,俩人也没分出胜负,打了个平手。 傅典喘着气,手扶着水池边,“今天不算,我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了。下回,下回一定赢你。” 邓一黎瘫软坐在马桶上看着他,看着傅典在自己的面前展现出不属于傅典温柔持重的假面,而是宋少良的一面,有少年般的争强好胜,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是那样鲜活,那样真实。 邓一黎胸口热热的,“好啊,下回再战。” 傅典最先擦干净身子出了卫生间,等邓一黎换好干净衣服出去的时候,看见傅典正坐在床边,用一张又一张的湿巾在认真擦手。 “不是刚洗完澡吗,你怎么还在擦手?” 傅典没抬头,继续擦着指尖,“习惯了。” 邓一黎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他,“我竟一时分不清你是洁癖,还是恋手癖。” “因为脏。”傅典轻轻说。 “什么?” 傅典抬头看着邓一黎,重新一字一句道,“因为脏。” 邓一黎一下子就想到了今晚傅典和他说过的事,他听着傅典继续喃喃道,“沾过泥,沾过血,所以要擦干净。” 邓一黎把傅典手里的湿巾抽走,抛进了垃圾桶,然后将人按在床上,裹进被子里,关灯后严肃道,“闭眼睡觉。” 傅典挣扎,“你干吗,我还没擦完呢?” “很干净了,”邓一黎抓起他的手置在空中,借助朦胧的月光,傅典五指修长,骨节大小均匀,“也很好看。” 是赞赏的语气。 闻言,傅典慌忙地撤回手,被邓一黎触过手部皮肤感觉热热的。傅典承认,他之前确实很讨厌和不解邓一黎对自己的羞辱,但他也得承认,邓一黎这个人是极具魅力和吸引力的。 除了抛不开的身材脸蛋和财富,邓一黎在外人面前待人接物的绅士风度,处理工作时的雷厉风行,以及小小年纪却有着的不凡阅历和文化修养,都是十分迷人的。 傅典侧过身子,背对着邓一黎,企图拉开和他的距离,忽视掉身后的热源。 “你今晚准备打地铺是吗?” 背后邓一黎的声音凉凉响起,不知不觉间,傅典已经快要挪到了床边。邓一黎凑过身子,一把将傅典捞回了床中心,大腿一跨,手臂一横,再次严肃命令道,“闭眼,睡觉。” 邓一黎身高接近一米九,比傅典还高小半头,体重将近八十公斤,这下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傅典身上,让他一时有点喘不过气。 这是俩人第一次在一张床上共眠,第一次心平气和地躺在一张床上共眠。 邓一黎很快睡熟,偶尔还会梦呓,含糊不清地喊着“妈妈”,听地傅典心里有些难受。腰间忽然感知到一个冰凉的物体触碰,傅典条件反射地向下摸去,手及之处,是邓一黎手腕上的铂金手表。 早在换睡衣时,傅典就瞥到了他衣帽间表柜里一排又一排的手表,个个名贵,价值不菲。这样的贵重物品本该好好保护起来,但邓一黎却只是随意地放在了透明易碎的玻璃柜里,没有任何防盗保护。傅典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不知他到底是爱表还是不爱表。 毕竟价值千万,傅典担心睡觉翻身会把他的表压坏,于是自作主张地帮他把手表摘了下来。 失去了表带的遮盖,密密麻麻的疤痕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狰狞可怖。傅典看着眼前的一幕,呼吸瞬间滞住。 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邓一黎那么喜欢戴表却又根本不爱惜表,原来这是为了隐藏他手腕上的伤疤。 傅典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邓一黎呼吸绵长,睡地很沉。傅典轻手轻脚地又重新给他戴上手表,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然后闭上眼睛,逼自己睡觉。 很显然,这是割腕自杀的痕迹。 “你怎么知道我想象不到呢?”邓一黎今晚的话一直绕在傅典耳边。 原来刀片一下下划开皮肉,不断失血的感觉,邓一黎也和自己一样体会过。可他为什么要自杀呢?傅典想不明白。想着想着,傅典也渐渐沉睡过去。 成为傅典前,他三饥两饱,苟且偷生,没有舒心过过一天;成为傅典后,看似拥有了名与利,鲜花与掌声,但无时无刻不提心吊胆,生怕被人撕开假面,失去拥有的一切。 或许是头一次有人相伴在身边,总之,这一夜,傅典睡地很好,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安心。 第二天一早,傅典精神抖擞地醒了过来,但比他先醒的,是自己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