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解方式 微H
屋子里点着炭盆,烧着炉子,俩舅舅伸手烤火,孩子们围着炉子烤着玉米、橘子。 望娣坐在宋阮郎腿上扭来扭曲,一会要吃橘子一会要吃玉米,忙得宋阮郎想把她丢到雪地里。 梅娘见状将剥好的橘子给望娣,反被她一手打落,橘子灰溜溜掉进炉子里。 “我不要你剥的。” 红霜拿来糖块哄她,望娣也是不要,咧咧嘴说讨厌她,沈氏不由插嘴怪道:“望娣,不能这么对小娘。” 金媛过来把望娣抱走:“好了好了,别在这招人嫌了,跟娘过来。” 没了望娣,宋阮郎把盼哥抓过来搁腿上,拿过她手里的花生:“小姑给盼哥剥。” 梅娘:“东家歇会,把盼哥放下来吧。” 旁人不知,她却最留心,打从进门起,宋阮郎就没吃过什么东西,一直都在哄孩子。 宋阮郎也不看她,把花生仁喂到盼哥嘴里:“我们盼哥又不重,是不是?” 盼哥咧开嘴,笑得天真烂漫,这段时间她跟宋阮郎越来越亲,也很依赖。 梅娘起身去沏茶,给宋阮郎倒了一杯:“东家喝茶。” 盼哥小心翼翼地接过,双手奉到宋阮郎嘴边,弄得她不喝都不行。 临近晌午,一大家子人吃团圆饭,宋长鸣忽然看向宋阮郎:“我有点事情要跟东家说。” 宋阮郎看舅舅离桌,也就是不能在大家面前说了,于是放下盼哥,跟着去了书房。 “舅舅何事?” “孟家的事情东家应该知晓一些。” 宋阮郎:“有些耳闻,并不知细情。” 宋长鸣叹息一声:“年前孟云清找官竹去喝茶,开口说要借钱周转,当时官竹以刚回来为由婉拒,明日梅娘回娘家,恐怕会再提起此事。” “以舅舅之意是?” 宋长鸣难以启齿,思来想去才温吞说道:“孟家之前也帮衬过咱们,但毕竟亏空巨大,借钱之事官竹实在不好定夺,所以想请明日东家陪梅娘回去一趟。” 小姑子陪表嫂回娘家,自来也没这样的道理,宋长鸣见她有所顾虑,又道:“我知道这于理不合,但红霜有孕在身,金媛的脾气东家也知道,官竹还要陪着她回去。” 宋阮郎静静聆听,这话亏得宋长鸣说得出口,一个偏房姨娘,不用夫家陪同回家这是谁都明白的道理,这摆明是不把梅娘当回事。 另一个,也是想把她当挡箭牌。 “舅舅容我想想。” 宋长鸣一听她没直接拒绝,躬身道:“好,辛苦东家。” 年初一街上有灯会,这天不论男女老少都可以出门游玩,天一擦黑,满城的灯火璀璨,杂耍把戏,花样层出不穷。 往年宋阮郎是不出来的,横竖就她一个人,扎人堆里反觉得更加孤单。 来到繁华的大街,买卖吆喝声起此彼伏,蒸笼里热气腾腾,头顶五彩缤纷的灯笼幽幽浮动。 宋官竹牵着红霜的手走在前头,“爹,那我们去逛了。” “去吧,你们也都去,年轻人好热闹。” 宋阮郎一声不响地抱着盼哥走入人群,梅娘一眨眼就没见了人影,顿时有些晃神,幸好没有岔路,寻着主街去找。 香衣鬓影,人身交错,梅娘垫起脚,偶尔能看到盼哥的脑袋,也不知挤了多久,只听一声爆竹声,正炸在宋阮郎身边。 “东家” 梅娘冲过去,情急地抓住她的手:“东家没事吧。” 宋阮郎看着女人神色恐慌的模样,以及温软的手,默声。 梅娘意识到失礼后,报赧收手。盼哥的小手伸过来,像是安慰地摸了摸梅娘发白的脸。 “娘没事盼哥。” 两人并排同行,走到一处卖灯笼的货摊前,架子上挂着各种各样的灯笼。 小孩子过年打灯笼也是传统之一,宋阮郎低头问:“盼哥喜欢哪个?” 盼哥指了一个满是各色蝴蝶的灯笼,摊主递过来:“这个贵点,要三十..” 宋阮郎抬眸看着头顶上的:“这个也要。” 她将灯笼转手送给梅娘,梅娘受宠若惊:“这都是小孩子拿的,留给望娣吧。” 宋阮郎没有硬塞,凑耳跟盼哥说些什么,懂事的盼哥拿着灯笼往梅娘怀里送。 梅娘这才难为情的接过灯笼,而后又看清灯笼上的图案,是一对绕梁的双飞燕。 继续逛灯会,就看到有人游船,船上有酒有菜,还有女子弹唱琵琶曲。 宋阮郎买了点零嘴,抱着盼哥上船吃饭。 红色船灯摇曳,船上女子很少,文人墨客居多,他们挥毫泼墨,吟诗作对。 梅娘不自觉洗耳恭听,脸上浮现起浅笑,她自幼饱读诗书,心中也有敬仰的词人,只不过因为女儿身,只能委身闺阁中。 宋阮郎余光偷偷瞧她两眼,又低头跟盼哥玩。 吃过饭,船舱里唱起歌谣,宋阮郎给盼哥讲故事,梅娘坐在旁边听着。 “小姑以前也有个灯笼,是邻家一位姐姐送的,她长着跟天仙似的,盼哥跟这位姐姐长得有几分相似。打从相识起,这位姐姐就很照顾小姑...” 这故事讲的没头没脑,盼哥听得云里雾里,没多久就开始犯困了,梅娘听着不觉湿了眼眶,望着黑漆漆的湖面出神。 盼哥睡着后,宋阮郎就不讲了,抱着她下船。 “东家,我来抱吧。” 宋阮郎不听,没听到她跟上来的脚步,就过回头,朝梅娘伸出手。 这回游玩的人都散的差不多,周围也不拥挤,梅娘看着手,心跳的很厉害。 慢腾腾地挪过去,递上自己的手,手指刚触碰,就被宋阮郎一下抓紧了,好似抓住了她震颤的心。 宋阮郎:“娘家常回去吗?” 宋阮郎个子比梅娘高半头,穿着圆领男袍,显得挺拔如松,从后看,像是一家子出来玩。 梅娘强撑胆量默默回握她手,不敢重,又不愿太轻:“不常回,一年一次,去年三月份,弟弟得子,多回了一趟。” 宋阮郎:“自己回的?” 梅娘点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等跟大家回合的时候,梅娘把手抽回。 宋阮郎自然地往前走,梅娘主动落后半步,无意间看到她的衣摆,上面被炮竹烧了一个窟窿。 回去后,盼哥被奶娘抱走了,虽然沈氏解除了她的禁足,但没让盼哥回来。 梅娘看着桌上的红灯笼湿了眼眶,上头的两只燕子让她不禁想起宋阮郎。 躺到床上后,梅娘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闭眼幻想是阮郎的手。 她用力揉着乳房,拽扯着能给她快感的乳粒,不经意发出呻吟。 脱下裤子,用阴唇夹住手指,手腕用力往下按压,阴蒂传来的快感让她失魂。 “东家...阮郎...” 梅娘难受地叫唤,把腿心揉的发红,揉到湿润。 手指终于能插入,梅娘平躺着,双腿曲起,一手在下方自渎,一边揉弄乳团,身体逐步被情欲唤醒,变得温烫。 她不自主地猛插自己下面,淫水噗嗤噗嗤乱飞,身体传来一阵一阵的高潮,梅娘嘴里还不断胡乱叫着:“阮郎,用力..啊..好舒服..” 梅娘闭着眼,眼尾夹着晶泪,像是爽哭了,又像是不满足地回味。 这是她时隔多年后的自渎,与上一次嘴里叫的,脑子里幻想的,皆是同一人。 待字闺中时,丫头知道她喜欢看书,就从街上拿回来两个话本子,里面写尽了男女间缠绵悱恻的爱情,至此后她便像染毒瘾似的爱上了。 十四那年,就有人登门求亲,母亲以年纪尚小婉拒,但她心里却是期待着未来夫婿。 有回丫头粗心,不知话本子里竟然夹带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画本,起初她不愿看,可又忍不住翻阅。 十五岁,宋阮郎竟然当着众人的面亲了她,当时她感觉浑身都发麻,后来每每想起都心跳如鼓,媒人介绍的才子少爷,她也隐隐中少了几分兴致。 随着慢慢长大,宋阮郎时常对她做出越礼的举动,害得她下面总是潮乎乎的,还痒的 紧。 那段时间,她总是对宋阮郎发火,让她不要再靠近,母亲发现后就来询问。 梅娘哭着把事情说出来,还以为母亲会骂她,但母亲不仅没有,反而告诉是她长大了,甚至告诉她一些疏解的方式。 打从那日起,母亲给她找夫君的脚步加快许多,但她总是找各种原由说看不上,而心里却总是控制不住想宋阮郎,想那画本上赤身裸体的人。 婚事越催越紧,梅娘跟母亲大吵一架后,生平第一次离家出走,也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