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痒下面HH
进到卧房,宋阮郎把人放于窗下凉榻,习习凉风传窗而来。 梅娘嘴唇变得乌白,宋阮郎让她枕在自己腿上,着急地解开衣裳。 “梅娘?梅娘?” 梅娘好似淋过春雨,鬓角和脸颊全都湿潮一片,宋阮郎那扇子为她扇风,另一只手把汗湿的里衣也解开,只剩下红色肚兜。 梅娘睁开沉重的眼皮,绵软无力地叫了声:“东家” “我在” 梅娘缓了好一会才慢慢好转,面色也逐渐恢复了红润。 红袖敲门:“东家,解暑汤好了。” 梅娘闻声弱弱地挣扎,虚软的手指倔强地合上里衣,又想起身上乱哄哄的样子,抬眸动唇说:“麻烦东家找件衣裳给我盖上。” 宋阮郎直接脱了外裳,双臂抖挥,落在她身上,“进来吧” 红袖进屋,将解暑汤给了宋阮郎就出去了,一眼都没有多看。 梅娘问:“红袖眼睛怎么红了?” 宋阮郎把解暑汤喂到她嘴边,“她自幼就爱慕富春。” 主仆多年,她当然明白红袖的苦处,她一个丫鬟,再怎么着也配不起项家少爷。 “那富春呢?” “从未提过此时,想必他也不曾往这个地方想。” 梅娘点点头,末了,拉住宋阮郎的手要起来:“我得回去,一会南院该找人了。” “你就这么回去?”她别有深意地问。 梅娘赧然,软塌塌的身子一偏,靠在她肩头:“东家帮我拿出来吧,难受。” 宋阮郎揽腰把她抱过来,把双腿撑在塌上,手摸到里面,湿乎乎的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阴唇热热的,她手指探入肉穴,朝里摩挲。 “嗯..哈..”梅娘闭眼呻叫,手指弓紧。 玉势棒深深埋在里面,宋阮郎费了半天功夫两指才夹住,慢慢往外拽,汩汩淫水被带了出来。 “啵”一声取出,梅娘眼睛湿湿的,埋在宋阮郎肩颈里喘息。 玉势棒温温热热的,整体玉质无暇,不含一丝杂质,包了一层爱液后,变得更加透亮。 梅娘羞于看一眼,依偎在阮郎身侧。 还没喘息好,宋阮郎捞住她的腿,把梅娘抱到床上:“把衣裳脱了,一会好好泡个澡再走。” 梅娘不大想答应,怕沈氏寻找,但她现在这个样子确实也没法出门。 没一会,洗澡水就备好了,梅娘跨进木桶,躺在花瓣漂浮的温水中,身上乏累顿时解除不少。 宋阮郎在旁边屏风外看账本,很久没听到水声,就绕过去看了看。 梅娘靠在浴桶中闭眼沉睡,各色花瓣簇拥在水面上,她像个跌落凡尘的神女,恬静地入眠。 当晚,梅娘刚到南院就把衣裳换下来清洗,宋官竹喝醉了酒,跌跌撞撞地被金媛扶到自己的厢房。 酒色误人心性,都已经上床脱了衣裳,宋官竹才清醒过来。 彼时金媛已经跨到他身上,用身下的小嘴含住他的阳物,两颗奶白色的乳房在上下震动,金媛扭动腰肢,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宋官竹倒抽着冷气,掰揉着她的肉臀,挺腰往她身体里撞击。 “啊...好大,相公好厉害啊..” 金媛像是炫耀,叫床声连下人房都能听到,她越是这样叫,宋官竹就越勇猛地顶肏她,恨不得这个淫荡的骚娘们给肏死。 粗犷的性器把金媛肏得浑身打颤,没一会就败下阵来,小穴里噗嗤噗嗤喷水。 宋官竹的东西软下来,陷入一阵疲劳,没休息多久,金媛又爬到他身上撩拨,用嘴吮着他的阳物,想让他重振雄风。 宋官竹有些烦了,把人直接狗爬似的摆跪在床上,然后从后面肏进去。 他行为粗暴,反而让金媛有了快感,摇着屁股叫起来。 这回宋官竹肏射之后就彻底没了力气,歪倒在床上想要睡觉,金媛阴道里涌着精液,爬过来问他:“相公爽不爽?” 宋官竹闭眼敷衍地说:“你非要榨干我才行,小骚货。” 金媛手指在他胸前画圈:“我这是爱相公,您出门在外,可知我独守空房的寂寞。” “呵,梅娘空房多年,也不见她跟你一样浪。” “她?”金媛捂嘴笑:“姐姐自有解欲之人..” 宋官竹倏地睁眼,扼住她手腕:“你说什么?” 噩梦惊魂的夜,梅娘晾好了衣裳回房,刚解衣躺下,门就被“咣”地一脚踹开。 梅娘看着破门而入的黑影,抓被子缩在墙角:“谁?” 宋官竹恶声质问:“我问你,我不在这些年,你可有洁身自好?” 金媛提灯赶来,梅娘这才看清来人是谁,她闻到男人身上的酒味,咽了咽口水说:“今日已晚,明日再说吧。” 宋官竹直接掀开她的被子,拉着肩膀拽到地上,逼问:“你告诉我,你可有对我不忠?” 梅娘身上只穿一件里衣,相互一拉扯,胸前崭新的吻痕就在烛光下无所遁形。 她极力遮掩,反而让宋官竹一眼拿住,伸手一扯,肩上、心口,密密麻麻的吻痕让他火气上涌,一巴掌打下去:“你这个贱妇。” 金媛一看证据确凿,开口拱火道:“姐姐可是大家闺秀啊,怎么能做出这种苟且之事呢?” 宋官竹抓起梅娘的手臂,怒瞪恶语:“那个野男人是谁,你说,你说啊..” 梅娘一字不答,宋官竹气得浑身发抖,拿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向她抽去,拳脚相向。 梅娘的惨叫声惊动了各个院子,宋长鸣醉酒睡得死,沈氏闻声赶来,丫头家丁都在院子里看热闹,沈氏:“都站这儿干什么,都散了。” 下人散开,沈氏进房,看到梅娘被宋官竹剥光衣裳,身上被打得青一条紫一条的。 沈氏看着快要气昏的儿子,劝道:“官竹,为了这样的贱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快回屋去,明日娘给你做主。” 正妻红杏出墙,对男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宋官竹又喝了点酒,彼时正在气头上,怎么着都不觉得解气,甚至跑到厨房,拿起冲进房。 “我今日,就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我看谁敢动我梅姐姐。” 宋阮郎先声夺人,随后跨门而入,看了眼持刀欲要行凶的宋官竹,解下披风裹住赤裸的梅娘。 梅娘双手抓住她衣襟,脸埋在她怀里,无声痛哭。 一贯好脸的沈氏难为情地说:“东家,这是南院的家事,还望您不要插手。” “家事?”宋阮郎冷眼扫过去,寒得沈氏忍不住哆嗦,“我今日不是东家,是以梅姐姐小妹身份而来,宋官竹竟然毒打梅姐姐,此事我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言罢,宋阮郎把梅娘抱走,宋官竹不甘心追出去,只见院子里红袖足足带了十几人等着。 “红袖去请常山先生” 不到一炷香,常山先生就来到东院,见床上梅娘面色苍白,恶汗淋漓,赶紧搭脉问诊。 听到梅娘含着手腕疼,常山便摸探一番:“倒没伤及内脏,不过少夫人的腕骨断裂,恐怕这段时间都不易操劳。” 宋阮郎:“先生可带了治疗伤痕的膏药?” 必将男女,常山先生没看梅娘身上,听到宋阮郎有此一问,就反问:“什么样的伤?” “鞭伤” 常山静思,“身上没带,可以让红袖姑娘随我回去取。” 常山把梅娘的手腕用小片板固定,用纱布裹紧,梅娘疼得直咬牙,眼泪潸然。 常山先生离开后,房中只剩下她们两人,梅娘枕在腿上抽泣,宋阮郎把她抱起,紧紧拥住。 “不哭了,不哭了...” “东家...” 梅娘在她怀里睡着,夜里想出门小解,宋阮郎把夜壶端到床边。 梅娘身上没穿,红色鞭痕又痛又肿,宋阮郎扶着她,撑在床沿蹲下时,腿都在发抖。 小解完,梅娘看着宋阮郎把夜壶拿出来,鼻腔微微一酸。 此后两日梅娘总是做梦,梦见宋官竹又冲进房中,随后就一阵惊厥,在宋阮郎怀里醒来。 这日午间,梅娘睁眼没看到宋阮郎,床边凳子上放着冰盆,刚化没了一角。 宋阮郎怕她出汗蜇着伤口,这几日卧房里都用冰降暑,梅娘成亲后,还从未这么奢侈过。 “吱——”一声,梅娘赶紧盖好薄衫,为了方便上药,她现在整日穿这一层轻纱,下面连衬裤都没穿。 宋阮郎拿着药,反手落栓,拿开她护在胸前的手,给她抹药膏。 鞭痕已经差不多都消肿了,肋骨上有几条见血的十分触目惊心,宋阮郎的手指沾上清凉的药膏,在她的肌肤上涂抹。 挨打的时候梅娘本能地蜷缩,后背上的鞭痕居多,她感受到手指从肩膀到后背到屁股... 痒痒的,麻麻的。 梅娘单手撑在床,歪跪在宋阮郎面前,把犹如粉桃屁股露出来。 宋阮郎的手触及之处她都忍不住肌肉收缩,没一会身子就瘫软无力,歪在宋阮郎怀里。 宋阮郎稳稳接住她,撬开她的唇,在床上吻得昏天黑地。 梅娘用没受伤的手臂搂住她脖子,宋阮郎的手去揉捏她的胸,拨弄乳尖。 梅娘呼吸局促,热气喷在鼻尖,宋阮郎被喷的心痒难耐,手往下探进微润的花心。 “啊..嗯...” 夏日的午后,燥热感让人心烦意乱,手指在梅娘里面绞鼓,搞得她水泉泱泱。 梅娘半跪半坐,腿心刚好敞开一条缝隙,淫水顺着宋阮郎的手流下来。 梅娘的身子忍不住往下倒,宋阮郎把她摆正,双手扶在两侧肋骨处,伸出香舌挑逗乳粒。 “嗯...痒..下面..” 宋阮郎把铃铛填进去一个最大的,梅娘身子摇颤时另外两个在腿间发出声响,让她兴奋又羞耻。 梅娘大汗淋漓地泄身,睡到在宋阮郎肩上。 热烈的毒日破窗入房,气息慵懒中又带着几分暧昧。 梅娘全身赤裸,光芒落在她窈窕的脊背和宣软的屁股,身上的鞭痕莫名带着另一种吸引,两条笔直的长腿虚软地搭在宋阮郎腿上。 宋阮郎把她裹着纱布的手放到一边,手揉着她屁股,把铃铛一个个塞进去。 里面幽湿空旷,被撑涨的梅娘满足地发出一声嘤咛,对着宋阮郎的嘴就是一番亲吻。 梅娘下面小嘴咬紧铃铛,湿热的风吹进房间,床纱迎风摆动。 梅娘就这样睡着,等醒来时身体里已经没有异物,身边静悄悄的。 没多久,宋阮郎抱着账本进房,面色严肃带怒。 梅娘下床:“东家不高兴?” “方才二舅母过来了。” 梅娘压低眼眸:“说了什么?” “想把你讨回去,我拒绝了。” 房中顿时陷入静默,梅娘沉思许久,开口说道:“我身为南院媳妇,一直在东院确实不好。” 宋阮郎一听怒中从来,“怎么不好法?你是挨打没挨够。” 梅娘听到她在气头上,索性闭嘴回到床边,迂回地问:“孩子还在南院,我不回去盼哥该念叨了。” 宋阮郎听出她的另一层意思,不答,抱着账本走了。 沈氏见从宋阮郎那里行不通,又趁着东家巡铺来找梅娘,态度十分强硬地说:“此事本就是你有错在先,现在反而搞得是我们苛待了你。” 梅娘恭坐,双手放在腿上,听着沈氏数落。 “不管要如何,你都得先回去再说,别以为有东家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好歹我现在还是你婆婆。” 说罢,沈氏就气呼呼地走了,宋阮郎知道沈氏来过,进房格外留意梅娘的神情。 吹灯后躺在床上,梅娘终究还是忍不住说:“身上差不多好了,我过两日就回南院。” 黑夜里,宋阮郎坐起掌灯,抓住她的手说:“人心很小,你是究竟是搁我,还是搁宋官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