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都都舒服啊HH
乌云遮月,树影摇摆在屋脊上,墙角低鸣的昆虫不知疲倦。 房中,青纱帐内两女子赤裸交缠,面红耳赤互相吸吮,梅娘的声音时高时低,像是要与昆虫一较高下。 宋阮郎的袍子褪落在床沿上,手执毛笔,在梅娘身上描绘,从胸前的高丘,到深陷的沟壑,高耸独立的梅果... 梅娘欲罢不能地咬唇,无骨似的香躯,在被子上软绵绵地扭。 毛刷在耻骨上游走,逼近饥渴的密穴,清澈的泉水从里面流出,梅娘口感舌燥地舔唇。 此刻梅娘展呈出一股少妇才有的妩媚风情,宋阮郎把腿分开,毛笔的另一端在幽湿的玉门口转圈。 “嗯..东家好痒...” 粉红的花蕊已经湿透,像是沾着露珠那般迷人,宋阮郎把毛笔插入,又抽出一节。 梅娘动情地哼哼,随着花吃笔足有大半截,她开始叫着不要,“太深了,东家..” 女人里面的深浅让宋阮郎吃惊,她往里又推进一分,梅娘叫得媚气又妖娆。 她抽动着笑问:“是铃铛舒服,还是这个舒服?” “啊啊...啊...都都舒服..啊..” 宋阮郎用的是最细的一支,旁边还有些更粗的。 梅娘自幼喜欢读书,房中设有书案,她又擅丹青笔墨,毛笔自然粗细都用,只是没想到有天还能这么用。 宋阮郎又插进一根,跟之前的一样深,梅娘招架不住地嗷嗷叫。 最后又入了一根最粗的,梅娘小腹直颤,哭着央求着不要了。 宋阮郎把人趴在她身上亲吻,梅娘呼吸一会紧一会松,身下的毛笔随着她的动静,一会松散,一会又紧紧箍在一起。 宋阮郎揉着她阴蒂,把她送向一阵阵高潮,毛笔被淫水冲出一小节。 梅娘累得摆手,受伤的手搭在床头,浑身湿汗黏腻。 宋阮郎把毛笔拿出来,又命下人烧水,亲自带她去洗澡。 水位漫在梅娘心口,隐约遮住酥胸,只露出浅浅的乳沟。 宋阮郎也坐进去,让梅娘靠在怀里,吻了吻她单薄的玉肩说:“回来这么多天,可有想我?” 梅娘:“想,日夜都想东家。” 宋阮郎手在水下潜伏,捏着她的双乳擦洗,“小时候,你叫我阮郎,听起来腻腻的,让我打心底觉得亲切。” 梅娘抿唇,有些委屈地说:“可我不喜你叫我梅姐姐,总觉得我比你大好多似的。” 宋阮郎低笑,咬出她耳尖,手指顺着水流滑进她阴道里,霎时,梅娘在她怀里猛提了一口气。 “那我日后叫你梅娘。” 小时候她很喜欢叫梅姐姐,因为这样别人就能知道她们有多亲,长大后,她又不愿叫她表嫂,不愿承认她已做人妇。 梅娘除了长辈叫之外,就是该她夫君叫,自从跟她发生了密不可言的事后,宋阮郎就有了上位的野心,偷摸叫了她几回,只不过梅娘没发现罢了。 在宋阮郎的甜言蜜语下,梅娘晕晕乎乎的让她进入,挑弄... 舒服的水温里,梅娘心神都是放松的,在宋阮郎的侵占下,没多久就自然又满足地喷潮。 天蒙蒙亮起,梅娘因手伤不能独自穿衣,宋阮郎就给她穿衣裳、画眉... “那我先走了。” 梅娘双脚停在门内,望着消失在走廊里的人半响抽不回神,盼哥欢蹦乱跑地过来,好奇地看她视线所及的方向。 梅娘弯下身:“方才小姑来了。” 盼哥睁眼大眼睛寻找,梅娘笑着摸她的头:“已经走了。” 盼哥懊丧不已,她好久都没看到小姑了。 八月,宋阮郎外出六七日,再回来便是中秋前,宋兰儿与项富春来家走亲戚。 项富春神色沧桑,容姿尽显疲态,宋阮郎问:“成了亲,不高兴?” 项富春鼻腔中漫出一股浅浅的热息,落寞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我该高兴。” “表姐她娇惯一些,但是个好女子。” 项富春点点头,望着宋阮郎踟蹰,“天下好女子太多了,未必就能是一家人。” 他话里有话,又不明说,惆怅的独自饮酒。 不一会,宋兰儿从西院过来,望向喝醉的项富春,温声说:“中午咱们到西院吃饭吧,爹娘都做好了。” “好”项富春搁下酒杯,扶桌站起,俊逸潇洒的眉峰间,竟有几分抹不开的凄凉。 红袖送两位出门,遥遥凝望着项富春远去的背影,回来后猛灌了一杯烈酒,眼底泛起红曦。 宋阮郎:“日后再有喜欢的,我一定帮你。” 红袖潸然泪下:“不怪东家,是我命贱,配不起。” 树荫下,梅娘正做针线,她的手已经好了,趁着天暖和,就想做些冬衣,免得到时候来不及。 盼哥在石桌上练字,一笔一划写的还算规整,梁芷柔衣裳越穿越宽松,肚子彻底遮不住了。 她随意拿起衣篓里的裁衣,抻开一看:“这不是给盼哥的吧?” 梅娘把衣裳拿回来,羞赧道:“给东家的。” 宋阮郎不会针线,红袖又太忙,一年四季穿的都是到成衣店买的,所以就想给她亲手做一件。 梁芷柔眨了眨眼睛,见梅娘的脸色有些绯红,“东家应该缺不了衣裳,你别熬坏了自己。” 正说话,下人忽然来报,“夫人,宋东家来了。” 梅娘急切地抬眸,被梁芷柔抓了个正着,跟下人说:“快请进来。” 自打梅娘回来后,宋阮郎就成了孟家的常客,隔三差五的来,这次外出好几日没来,想必都憋坏了。 盼哥也是翘首以盼,一看到宋阮郎,扔下笔就跑过去。 盼哥掉的牙已经长出来了,白生生的像雨后春笋,宋阮郎把带的纸风车给她,牵着她找梅娘。 梅娘的针不再穿动,痴痴地望着她,又觉得过于惹眼,低头掩饰。 “东家坐” 宋阮郎坐下,刚说了会,梁芷柔就以睡午觉为由带盼哥回房。 宋阮郎坐到梅娘身边的凳子上,抓起她缝的衣裳看了看,低笑不语。 “这一路,可遇到什么难处?” “没有,很顺利。” 树荫下就她们两个,清风徐徐吹动梅娘发梢,宋阮郎按住她的手,把人拉到腿上坐。 梅娘柔弱,立刻就靠在她肩头,蹭了蹭,柔情百转地唤她:“阮郎” 宋阮郎嘴角扯动,捏住她的手腕:“你手腕吃不住力,还是先养着,少操劳。” 梅娘依偎她,眯眼浅笑:“动动针线而已” “我有个事要跟梅娘商量。” 梅娘睁眼:“阮郎但说无妨。” “我想让你跟我回去,回宋家东院。” 梅娘被为难住,她一个被抛弃的女子,怎么能厚颜无耻地再回到宋家去,恐怕会惹人非议。 宋阮郎也猜到她的顾虑,被休之人哪有再回去的道理,“梅娘,你来东院,就是...” “我跟阮郎回去” 梅娘这里说通了,但孟家肯不肯放人还得问过孟云清才行。 这晚,宋阮郎留宿孟家,专门等着孟云清回来,一家人全部到齐,她才郑重提出这个事。 梁芷柔诧异,而孟云清则是直接反对:“东家,我不会再让姐姐身陷囹圄,您就死了这条心吧。” 宋阮郎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举杯,“云清哥,过往是宋家对不住,我在此自罚三杯。” 梁芷柔慌忙拦住:“东家,您别这样。” 孟云清梗头生气,“东家,宋家已经休妻,再让我姐姐回去,该是个什么说法?” 这个她早就想好了,旁的都不行,唯有一点可以堵住悠悠众口。 “梅娘为宋家生下一女,就是他们夫妻感情破裂,宋家也该有赡养之责,恳请云清哥准许梅娘跟我回去。” 梁芷柔听到此,打抱不平地说:“东家这话就过分了,孟家还不至于落魄到把姐姐交给外人赡养。”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梁芷柔不依不饶,话锋一转,犀利地问:“东家别怪我说话直,梅娘年纪尚轻,倘若日后再嫁他人也未必不能,东家要把她接回去,是想让她一辈子守寡不成?” 梁芷柔咄咄逼人,句句不让。 宋阮郎习惯了生意场上的唇枪舌剑,梁芷柔的话自然不能伤她分毫,格外镇定地保证:“如果梅娘日后再遇良人,我宋阮郎绝不阻拦,嫁妆喜宴,都由宋家一手包办,如何?” “哗啦”一声,梅娘失手打碎了碗筷,起身哽噎地说:“我先回房了。” 梅娘走得十分决绝,连头也不回,饭桌上顿时寂静,话暂且终止。 宋阮郎跟上去看她,追到卧房门口,才把人堵住,梅娘擦着眼泪不肯看她。 一见她哭了,宋阮郎就英雄气短,“我说错话了?” 梅娘凉悠悠的眼睛透着委屈,“好好的,你提什么再嫁的话?” 梅娘伸手推门,宋阮郎从后面抱住她,“我不这么说,怕他们以为我心不诚。” 梅娘把她推进房,“你等着我。” 说罢,梅娘用衣袖擦干脸上的泪,朝吃饭的堂屋走去,孟云清仍在坐着,见她眼睛发红,立刻站起身。 梅娘说:“跟东家回去,我是心甘情愿的。” “姐,你是糊涂啊,宋家就是个大染缸,现在好不容易脱离苦海,何必又回到那个伤心地呢?” 梁芷柔默默站着不吭声,时隔多年在梅娘眼中看到如此坚定地目光。 梅娘:“我知道弟弟是担心我,我相信东家会照顾好我。” “姐,你可别忘了,宋阮郎她也姓宋。” 孟云清越说越激动,与大吵了几句,梅娘都始终坚持己见,梁芷柔见实在劝不住,就拉住自家相公。 “你先回去吧,我跟梅娘说。” 孟云清恼的眼睛发红,拂袖回房。 梁芷柔退下所有下人,拉着梅娘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有些事情男女之间不好说明,但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有事大可与我直说。” 梅娘犹豫不说,梁芷柔大胆揣测:“你回宋家,是不是为了宋阮郎?” 梅娘愕然睁眼,依照反应,梁芷柔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三更后,梁芷柔才回到房中,孟云清气得睡不着,“劝的如何?” 梁芷柔掀被子躺下,“没用,梅娘还是坚持。你下回跟宋阮郎说话还是要注意些,你忘了当初是谁拿钱给你救急的?” 孟云清不以为然地哼声:“如果这要用姐姐来偿还,那我宁可不要。” 梁芷柔捧着肚子慢慢侧躺,面向孟云清说:“如果没有梅娘,恐怕当初东家也不会拿这钱。” “何出此言?” 梁芷柔瞪了眼傻相公:“你没发现,东家不叫表嫂,不叫梅姐姐,而唤梅娘?而且还有一个事,跟你说了,可别生气。” “你说” “我今日看见梅娘坐在东家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