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吗【接上一章肉】
外面已经没有了人,宴会似乎也到了高潮,欢快的音乐声传进了卫生间。 隔间里的两个人也平复了呼吸,沈清辞推了推还抱着他的男人:“拔出去!” 他现在浑身疼的要命,胳膊像是折了似的,胯骨也火辣辣的疼。 最痛苦的就是下身,像是被撕裂了一样,而那根罪魁祸首还插在里面没有出来。 “以后别见他了行吗?”秦萧沙哑的声音说道。 沈清辞被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说的愣了一下,心跳也随之乱了一拍。 半晌,两人也没有说话,就这么望着彼此。 秦萧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温柔的吻住了想了一晚上的唇。 刚刚平息的两个人又凌乱了呼吸,粗重的喘息从彼此的鼻中溢出,滚烫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一起。 沈清辞的嘴刚刚已经洗的很干净,没有任何腥膻的味道,只是秦萧自己过不了那关而已。 可是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忍了一晚上的男人用力顶开他的牙齿,粗糙的舌头长驱直入,伸进他的口腔里舔舐着搜刮着,像是要将藏在里面的污垢全部清理干净。 沈清辞被这热烈的吻挑了起来,手臂紧紧的圈住男人的脖子,腿也紧紧的缠着他的腰,闭着眼睛热切的张嘴回应着他。 本来消退的欲火再一次燃了起来,没来得及退出来的肉棒又重新抬起了头,一点一点将紧致的肉穴撑开,慢慢的捣弄着。 “唔、哈秦萧~你肏死我吧!用力肏我!求你!”沈清辞离开秦萧的唇,逼穴用力的夹着他的肉棒,红着眼睛看着他。 “沈清辞……”秦萧抬手摸了摸他绯红的脸,手指在他红肿的唇上摩擦着,眼神在他的脸上流连着,缠绵至极。 沈清辞觉得自己快要沦陷在这眼神里。 他移开目光,伏在秦萧的肩膀上,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处,慢慢的晃动着屁股,试图唤醒身下的男人。 “好,肏死你”秦萧放下他,将他翻过身,让他扶着隔间门,按下他的腰,高高的抬起他的屁股,扶着黏糊糊的粗大肉棒从后面用力的肏了进去。 “啊哈~使劲~啊、肏坏骚逼!啊啊啊啊”逼穴已经使用过度,整个红肿不堪,大小阴唇被肉棒挤压的翻出来,阴蒂也被刺激的充血肿大。 现在的沈清辞痛苦已经大于了快感,他却感觉很爽,很刺激,完完全全病态的心里求着秦萧使劲肏他。 “秦、啊啊秦萧、再深一点啊啊啊” 秦萧十指用力的按在沈清辞的屁股上,手指陷进肉里,狠狠地掰开臀瓣,看着自己的肉棒在那紧致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淫水四溅。 他难耐的舔了舔唇。 沈清辞被撞的手死死的扣着门板,白皙的手臂上青筋凸起,秦萧抬起手,附在他的手背上,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间,与他相扣着。 “啊、好爽、大鸡巴肏的骚逼太舒服了、啊啊啊再快一点啊啊啊”沈清辞破罐子破摔的说着浪荡的话。 话音未落,身后的男人更用力的加快了速度,肏的他快要站不住,需要男人一只手托着他的腰,才能防止他滑落下去。 “够快了么?够深了吗?”秦萧一边肏着逼一边趴在他的背上,亲吻着他的背,色情的问着他。 “嗯嗯、啊太、太快、啊啊慢一点啊啊啊,肏坏了” 秦萧掰过他的头,堵住他的嘴巴,含糊不清的说:“外面来人了,被别人听见了!” “唔、” 说着话,秦萧咬着他的唇,用力的肏了几十下,盯着他的眼睛,再一次射进了他的体内。 这一次沈清辞没有再射出来,他已经精疲力尽,一滴都没有了。 埋在穴里的肉棒还在不停的抖动着,男人热切的厮磨着他的唇,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外面的人来了走,走了又来,前厅的音乐早已停下,不知宴会已经散场多久。 沈清辞脱了力的往下滑去,跪倒在地上,肏在逼穴里的肉棒也随着动作滑了出来,没有落尽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滴落在沈清辞的后背上。 光洁白皙的后背如今变得淫靡不堪,齿痕吻痕夹杂着腥膻的白浊,秦萧扶着隔间门就这么看着地上不停起伏着的后背。 两人沉默了片刻,秦萧回头抽了厕纸草草的擦了擦大蟒蛇,收进裤子里,蹲下身从口袋里拿出棉质的手帕,安静的为他擦拭着污秽的后背。 “我衣服呢?”沈清辞偏过头,没有看他,声音哑的不成样,想想明天晚上还得唱戏,他就烦躁的不行。 秦萧将他的后背擦拭干净,将他扶起来,用他已经脏了的裤子垫在马桶盖上,让他坐在上面。 “脏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给你买”秦萧一边说着,一边分开他的腿,将手帕翻了个面,仔细的为他清理着下体。 “嘶……疼!” 怎么能不疼,本来那里就是最柔嫩的地方,秦萧又那么不要命的肏着,现在整个阴户变得红肿不堪,小阴唇也肿了起来,整个逼穴都合不起来,碰一下就像是被针扎似的。 秦萧有点心疼了,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沉默的清理着,只是动作变得更加温柔了。 也真是好笑,本来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面了,沈清辞都已经释怀了,说服自己,他只是个巧合而已,说不定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谁知道又以这样不堪的方式遇见了他。 “一定要这么生活么?”秦萧低到快要听不见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在问沈清辞。 “要么你包养我吧?我不唱戏了,我那十几口人你也帮我养如何,我天天给你肏,想怎么肏怎么肏,怎么样?” 沈清辞是笑着说出这番话的,他看着低着头手里没有动作的男人,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不敢抬头看他。 良久,沈清辞抬手摸了摸他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沙哑的声音低低的说:“你敢吗?” 沈清辞知道他听见了,但是他没有回答他。 秦萧一直没有抬头看他,他将手里脏了的手帕叠起来装进口袋里,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沈清辞的身上,站起身来说道:“我去给你买身干净的衣服。” 就连说这句话,他都没敢看他。 他的确不敢…… 秦萧转身走了出去,将门关好,站在门口拿出口袋里的烟,倚在门边上,沉默的抽了起来。 淡淡的烟草味传进隔间里,沈清辞屏住了呼吸,身体有点冷,微微颤抖着。 他知道自己是失言了,不该说那么难为人的话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说出那样的话,也不知道自己希望得到怎么样的回答。 门外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沈清辞深呼吸了口气,自说自话道:“哎呀,其实我也不敢的” 秦萧提着干净衣服回来的时候,沈清辞已经离开了,留下了盖在他身上的外套。 这第一场雪跟疯了似的,下个没完没了,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黄包车了,沈清辞穿着不怎么暖和的衣服走在路上。 他本来是坐着王绍的车来的,王绍没有等他,虽然有亿点冷,但也落了个清净。 回到住处时已经十点多,沈清辞还没走近门口,就看见个女人带着个几岁的小男孩坐在门口等他。 沈清辞本来是慢悠悠走着的,看见门口的两人,他匆忙的跑了过去:“你们怎么坐在门口?这么冷的天!” “清辞,你去哪里了?你嗓子怎么哑了?班主来了!等你一晚上了”女人站起身,红着眼睛将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就要往沈清辞脖子上套。 沈清辞将地上的孩子抱起来,刚使劲,胳膊疼的差点摔了孩子,女人见状赶紧接过孩子,担忧的问道:“你受伤了?” 黑暗掩饰了沈清辞红透了的脸,他轻轻咳嗽一声,敷衍了一句,便开门带着两人进屋去了。 “他来干嘛?”沈清辞又问了一边。 女人叹了口气,走在沈清辞的身边,为难的说道:“又来要钱了,说是要让玉儿唱戏”女人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又说:“清辞,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自私,可是我真的不想玉儿唱戏!” 为什么不想呢?因为不想她的儿子走沈清辞一样的路!唱戏没什么丢人的,可是,只是单纯的唱戏么? 沈清辞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她能不知道么? 沈清辞也不想唱戏,当年跑过很多次,都被抓了回来,差点被打死。 他脑子里没有那十几口人的记忆,不知道什么叫那些人的命都在他的手里。才十来岁的孩子只知道疼而已,所以他只想跑。 好几次差点被打死,都是玉儿的父亲救了他,那时候还没有玉儿。 玉儿的父亲后来告诉他,班主说的都是真的,他们家以前是当官的,特别大的官,后来被陷害,沈清辞的父母被杀,家里的下人被遣散。 他们连夜带着九岁的沈清辞一路逃亡到了南方,沈清辞没有过过苦日子,体质不好,生病发烧昏迷了一路。 后来遇到了班主,班主见沈清辞长的好,便出手救了他,醒来的沈清辞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大家都以为他发烧烧傻了。 后来他们便一直留在了戏班。 沈清辞依旧对他们没有什么记忆,但是他们可能这么多年在沈家当差习惯了,一直将沈清辞奉为主子,对他特别好。 久而久之,沈清辞也就对他们有了感情。 男人后来和女人成亲了,女人对沈清辞就像亲弟弟一般好,沈清辞刚来戏班时,女人就特别喜欢他,偷偷给他拿吃的,护着他不被打。 来北城的路上女人生了玉儿,没过多久,男人生病去世了,将母子俩托付给了沈清辞。 他也想带着他们逃,但是现在兵荒马乱的,到处都在打仗,而他除了唱戏什么也不会,谁也不认识。 有时候他想着,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不过是给这些人陪个笑,唱个曲,最不堪的不过是给他们口一下而已。 能换来大家的安稳日子,没什么不好的。 可有时候他又想着,他又不是救世主,凭什么他要这么牺牲自己? 他现在不是孩子了,他可以远走高飞了,去哪里不可以? 可一想到自己是他们拼死带出来的,他又怎么能做到一走了之? 他一走,班主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沈清辞停下脚步,轻松的笑着对女人说道:“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玉儿唱戏的”说完又捏了捏孩子的脸蛋“对吧?玉儿!” 孩子被沈清辞逗的咯咯笑,女人却难受的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好了,带玉儿睡觉去吧”说完沈清辞便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微弱的灯亮着,门没有关,班主揣着手坐在板凳上打着盹。 听见脚步声,抬头看了眼沈清辞,嗤笑一声:“哟,舍得回来了?” “我现在没有钱,都给你了。” “清辞啊,不是我说你,一个大男人,守个屁的贞洁?又不是女人!人王大少要多少钱没有,让人睡一次能死啊?” “我就算让他睡了,他给的钱够你抽大烟的吗?是不是还要把我卖给更多人?我是唱戏的,不是青楼里的妓女!” 听完沈清辞的话,男人仰头狂笑,像是听了什么笑死人的笑话,半天才停了下来道:“知道人家都怎么说戏子么?那就是比青楼里的女子更高级一点的妓!” 沈清辞双手紧紧的握着拳,额头的青筋暴起。 班主见沈清辞没有说话,又开口道:“我听说你最近和秦公馆的少爷走的挺近?那可不好办了,人家总长夫妇可是最看不起戏子的,不知道他们知道自己儿子跟一个戏子不清不楚的会怪罪在谁头上呢?” 沈清辞浑身都在颤抖着,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杀了他! “我真的没有钱了,而且你这个月还没有给他们发月钱,他们快没有吃的了,我们说好的,必须按时给他们月钱。”沈清辞跟自己斗争了好一会儿,总算冷静了下来。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没有能力带他们逃出他的手心。 “少吃一顿死不了!一群饭桶!” “我会想办法弄钱给你,你把月钱给他们,现在从我这里滚出去。” 沈清辞将吸血鬼送走,关上门,独自一人坐在板凳上,端起茶壶里凉透了的水,拼命的往嘴巴里灌着。 明天还得唱戏啊!得使劲喝水,把嗓子调整过来啊! 不过是比青楼里的妓更高级一点而已! 总长夫妇可是最看不起戏子的! 这两句话像毒蛇一样,吐着信子盯着他,让他浑身冰凉。